第二章 瓜籽落地需灌溉，月朗星稀把地耕

    三天时间温养阳瓜籽，说不难受是假的，其一是不得出恭，阳瓜籽浸泡过阴人的yin水之后开始发胀，一旦出了yin水所在就要入土耕种，等待破皮发芽，所以这三天后xue饱胀的感觉越来越强烈，杜津儿连跑都不能跑，总能察觉肛门被顶着坠着，一不小心就会把珍贵的阳瓜籽拉出来，要是掉到哪个犄角旮旯，他肯定会被阿达打死。

    其二就是阳瓜籽会滑动，睡觉翻身都能觉得体内住了条小蛇一般，滑不溜秋到处钻，这可把杜津儿折腾坏了，总忍不住加紧畅xue，睡不好吃不好，生生熬出个黑眼圈，萍珂看在眼里也心疼，可是唯有处子的xue温养阳瓜籽最合适，当年他也是这么过来的，一辈又一辈的阴人教导自己的后代如何种瓜，如何靠卖瓜得到财富养活全家老小。

    普通阴人就是女子的命，嫁人生子，他们种植阳瓜的阴人却不同，先是拥有一口堪比名器的好xue，肠肥多汁，xue口大小自如，内里温热皱多回转，丰富的肠芽刮蹭过的阳瓜，色泽光鲜明亮，玉润珠滑。其次就是好体力，平时丈夫的夜间体恤根本不够，他们有充足的精力把自家瓜地一一犁过，没有这点能耐根本种不了阳瓜。

    马氏是隔壁村的寡妇阴人，生下一个阴人幼儿李欢意不足一岁，丈夫便出意外去了，留下孤儿寡母，直到李欢意十岁的时候，终于有人牵线嫁过来给村里的屠夫杜大山，杜大山按说也是杜父远的不能再远的表亲，都是同一个村往来也平淡，马氏嫁过来之后，也打过种阳瓜的主意，但是杜大山没同意，一个是觉得马氏不会根本种不了，二是他们刚结亲已经花销了许多银钱，没有买瓜籽的闲钱，再一个听说种瓜的能耐和吃的苦，马氏未必受的了。

    那马氏也是倔强，夫家不让做他偏要试试，腆着脸带了一斤猪rou来到杜家找萍珂传师授业，萍珂当然不会答允，马氏求了几回无果也恼了，对萍珂恨了起来，你不就是怕徒弟学会饿死师傅吗，行！那我自己干。

    冒然种了一年瓜的马氏结局可想而知，赔了个血本无归，杜屠夫拿着杀猪刀在村里追了他两圈，村里人都被惊动了站在自家门口瞧到，马氏在前面跑，杜屠夫在后头追，李欢意一边哭喊一边吊在后头跟着，好不热闹！

    后来马氏跑到杜家村坟地里躲了三天才敢回家，期间靠偷吃别家上坟的供果过活，经过此事马氏也偃旗息鼓安生过日子了，但是他越发恨萍珂，若果不是他敝帚自珍，怎么都不肯告诉他种阳瓜的方法，他何至于白费了钱财还让全村看了一个大笑话，千错万错都是因为萍珂为人小气。

    表面上马氏也没和萍珂有什么红白脸色，暗地里经常想偷师萍珂，还让李欢意找由头去接近看起来人高马大没啥脑子的杜壮儿，想着能不能套到什么话。

    只不过儿大不中留啊，李欢意本来还不乐意没脸没皮往陌生人跟前凑，但是打第一眼见到杜壮儿就跟被迷了魂似的，凑到跟前连手脚都不知道该怎么放的好，也不用自己阿达使唤了，时不时就主动跑到杜壮儿跟前，又送吃喝又给做衣服。

    杜壮儿可没有他们以为的那么笨，精着呢。送吃喝就接着，问啥就打马虎眼，话没套到东西送了不老少，把马氏气了个仰倒，直呼完了，完了，养了个赔钱货！

    眼见着李欢意再这样下去就便宜了杜家老大，马氏急急忙忙找了媒婆，给李欢意在邻村老马家说了门亲，也算肥水不落外人田。李欢意知道后寻死腻活的，非杜壮儿不嫁，又是打滚儿又是跳井。

    且不说杜屠夫家多么热闹，杜壮儿完全没当一回事，根本瞧不上李欢意那个瘦小如鸡仔儿似的阴人，要娶也是娶像他弟这样浓眉大眼精神十足，身材敦实一看就好生养的，性子听话懂事还能帮家里干活儿。

    想到夜里的快活，杜壮儿舔了舔嘴唇觉得喉咙发干，为什么杜津儿就是自家兄弟，要是别家的就能娶了，他也不想想，要是别家阴人谁能给他晚上又搂又摸，连啃带舔的便宜了他。

    这几天弟弟因为温养种子的事情憔悴了一些，杜壮儿看在眼里也很心疼，他知道两兄弟已经长大了要学会帮家里赚钱，要是他也能帮的上忙绝对不肯让弟弟遭罪。好在今晚就能取出种子种下。

    阳瓜是种霸道渴水的矮灌木植物，几乎无叶，多茎和藤蔓，主干上分出均匀的十条分藤，一般整棵树能出六到八条阳瓜，一株树单独占地就要五平米的土壤面积，因为地下根茎将会不断成长得非常巨大，吸水能力超强。

    萍珂管着三片地，一片即将瓜熟蒂落，一片正在开花等着授粉，还有一片是空地准备落种，杜津儿为了不出把阳瓜籽意外挤出xiaoxue，少吃饭多喝水，总算熬到晚上，萍珂带着他下地了，只见晴朗的夜空挂着一轮大月亮，地里的庄稼们影影绰绰，唯独要种阳瓜的地方出一片空旷，萍珂带着杜津儿围着地走了一圈让他辨别方位，他都快憋不住了，终于可以蹲在萍珂挖好的小坑上方，准备排出阳瓜籽。

    这时的阳瓜籽经过处子的yin水浸泡，已经涨到小黄瓜粗，皮也变厚变软，撑着疲软扩大的肠rou破开了杜津儿的括约肌，只见微微泛红的小雏菊嘟起花瓣，从中间隐约有个小黑点，小黑点慢慢变大，露出里面金褐色的种子皮，杜津儿脸蛋憋的通红，努力嗯嗯嗯地排出第一颗阳瓜籽，阳瓜籽带着浅表不满的晶亮yin水啪嗒一下脱离xue口，掉落在实现挖好的坑里。

    萍珂眼疾手快地把准备好的三根手指粗的肛塞塞进杜津儿的屁眼，堵住了下一个跟着画出xue口的种子。

    “呕！”杜津儿不防被塞子捅入后门，满满的违和感传上脑门，毕竟他刚才是蠕动着肠rou排出，现在是逆向堵进来，xue口抗议地咬紧了塞子，肚子里面突突地抽动，“阿达，你咋不提一声，我腿都快抽筋了。”

    “抽筋了等下就跪着吧，蹲着你容易坐下去，小心掉坑里。”萍珂絮叨着，根本没管杜津儿的娇气，忙着给落地的阳瓜籽覆盖上细细一层柔沙，然后是肥土，一层草灰，然后才是普通的土壤。忙完这一切萍珂又带着杜津儿去下一个坑洞，杜津儿见阿达没惯着他，有点委屈地瘪着嘴在旁边生闷气，好歹他是帮家里干活的人，咋都不给个奖励。

    今天为了好蹲坑，阿达没让他穿干活的大裤衩，而是为了条罩裙，裙摆撩起来往下一蹲正好露出股间的肛塞，他想自己拔出来萍珂连忙制止：“小心着点，平时就笨手笨脚的，要是碰到手就沾了人气儿，坏了籽壳就长不好了。”

    这是大事，也是种植阳瓜的秘诀，一旦开始温养，除了yin水不过人手和其他物件，直到直接落土，很多人不懂所以半路出道种阳瓜，只会从一开始就失败。萍珂给儿子传授种瓜诀窍，叮嘱他绝不可外传，不然打烂他屁股。

    杜津儿撇撇嘴，觉得阿达还是去教训哥哥吧，谁不知道马氏老想偷师，李欢意成天没事就在哥哥面前转悠，可烦人了，不就是贼心不死想套话吗，马氏多花点心思在正道上，说不定阿达还会看在他诚心的份上帮衬一下。

    想着李欢意缠着杜壮儿的画面，杜津儿牙痒痒地咬着，连萍珂什么时候拔了肛塞，排出第二颗阳瓜籽都没留意，要不是萍珂眼疾手快又塞了肛塞，搞不好第三颗籽也一并落下。

    萍珂发现了儿子不专心险些坏事，大巴掌啪啪啪就甩到白花花的屁股蛋子上，馒头似的半圆屁股弹了弹开始泛出巴掌印，杜津儿夹紧臀肌把种子吞吃进肠道深处，眼含泪花地捂着屁股：“哎呦！阿达你疯了，打我作甚？”

    “浑小子，正正的堕到骨子里发懒呢！好xue在出了物件之后根本不留口子，不滴水。明天给我去练红盒子里的功夫，不夹断筷子粗的牛rou不准停！”

    “啊？别啊阿达，我专心干活还不行吗？”杜津儿听闻练功膝盖都发软，他们种瓜的阴人练xue从小到大有十个盒子，依次从白黄红褐青蓝紫灰黑色递增难度，最后是一个琉璃盒子，里面已经不是练功的了，是瓶瓶罐罐平日里养xue用的秘药。

    杜津儿练到黄盒，里面是一颗颗鸽子蛋形状的玉球，杜津儿要塞进后xue之后通过挤压腹部和蠕动肠rou把玉球调整好形状，尖头朝外钝头朝里慢慢一颗颗排出，排错一颗的方向就要重来，杜津儿苦练了许久，才不需要手挤压腹部去完成功课，只是速度上慢了些，往往把菊花都收紧到涨紫才准确排出玉球的方向。

    红盒子则是不同尺寸的切rou工具，把牛rou切好需要的粗度，送入后xue，然后排出一截利用肛门把rou咬断，这是锻炼肛门的弹性能收缩自如，任何粗度经过撑大之后马上包裹回收严丝合缝，怕是红楼头牌都没有这等功力。

    杜津儿刚开始练红盒，每次都是筷子粗度的rou条，就这也练的气喘吁吁，rou条滑腻柔韧，怎么夹断，菊花也是rou，rourou相煎何太急，他能体内调转鸽子蛋的方向可他屁眼没那么大力气。

    萍珂说一不二，种好了三颗阳瓜籽，第二天就拿出红盒子，把牛rou用圆柱形的刀切好形状，抹上杏仁油把一小截送入在床上躺好的杜津儿，杜津儿苦着脸平躺着，曲奇膝盖把腿心敞开了，一条筷子粗细的rou条挂在大腿上，一断没入后门，萍珂到旁边的桌边坐下，给自己到了碗茶：“盏茶功夫，都纳入xue儿里。”

    杜津儿看阿达坐在那的阵势，怕是真的不能偷懒了，只得认命地呼吸吐纳，腹部收紧放松，带动体内的压力，粉色一圈花xue口一张一合，竟真的慢慢把rou条给咬进体内，确实在萍珂喝完茶水的时间里把rou条都给收好了。

    只见杏仁油和yin水混在一起，在xue口收缩之间打出细小的泡泡挂在周围一圈，一副梨花初开挂润雨的娇嫩姿态。然而xue口太滑了不好练功，萍珂来把杜津儿腿间擦干津就出去了，吩咐他自己练功：“你要悟不出诀窍，这个月都别去赶集。”

    “阿达别不让我去，我一定好好练。”杜津儿急忙道，开什么玩笑，乡下最有意思的事就是每个月去一次赶集，有适合是几个村的铺排之地，有时候能去城里置办货物家用，杜津儿一点儿也不想错过。

    “这才像话，好好用功，到时候阿达给你买糖葫芦。”

    杜津儿连连点头，也不管萍珂出了门，在家专心练xue儿，连在外面野完回家的大哥进屋都没发现。杜壮儿进屋喝了口水，发现弟弟满脸通红，额头上挂着汗珠，忙问：“你怎么了津儿，发烧了？”

    手一伸摸了杜津儿的额头，感觉了下还好并没有发热，杜津儿练了半晌憋不住了，正逢杜壮儿大手干扰xiele口气，气劲一旦松了就续不上力了，杜津儿正好偷个懒休息一下。

    “正练着xue呢，你别打岔。”杜津儿侧脸躲开大哥的手，杜壮儿闻言掀开薄被，果然看见杜津儿正大腿分开敞开了两股，那粉红色的xiaoxue如今含着rou条吐出一截，除了进进出出，没有咬断的迹象。

    “津儿你和大哥说说，见餐没影儿的rou原来都跑你这来了，是不是自己偷吃独食。”杜壮儿开着玩笑伸手就去揉弟弟的腿心，“来给哥看看你偷吃了多少。”

    别！

    杜津儿都来不及阻止，大哥粗糙的手指已经按压在xue眼上，捏着rou条猛地往外一抽。杜津儿只感到屁眼随着rou条一起往外一股子油水激荡着喷出来，根本来不及收紧肛口，杜津儿发出一声荡漾的呻吟：“啊～”

    晓是杜津儿身下铺了一层油脂，床铺被子也还是被yin水贱了一些斑点痕迹，杜津儿连了这许久，就被不着调的大哥搞破坏，他夺过rou条就往下面塞。

    可是rou条细小，xue口滑腻，杜津儿塞了许久也弄不进去，杜壮儿吞了吞口水，这才在刚刚的情境中回过神，凑上去：“我帮你。”

    “不用你，谁偷吃了，你怎么不说你在外面偷吃呢。”杜津儿气道。

    “我如何在外面偷吃啦？”杜壮儿莫名其妙。

    “你敢说你昨天没吃李欢意给你带的猪肘子？”那可是他温养阳瓜籽的最后一天，憋着不敢多进食饿坏了，他大哥可倒好，吃人家偷偷带给他的猪肘子，啃的那个香啊，还有那个飘过来的味道，杜津儿当时哈喇子都快流出来了，躲在墙角巴巴看着李欢意如何如何讨好他大哥。

    “呃……”杜壮儿语塞，确实有点不好意思，他身体壮吃得多，家里最近顿顿粗粮泡水喝稀粥，连咸菜都没多少，他也是饿了，而且弟弟当时又不能吃荤腥，所以他就毫不客气地把李欢意带来的肘子啃个痛快，要说rou那是没多少，只是皮和筋能过个rou瘾。

    家里就算这样，萍珂也愿意把rou当成功课给杜津儿练习，杜壮儿多少还是吃醋的。

    “不就是大肘子吗，下回再有都给你，给给给。”杜壮儿帮他把rou条塞进xiaoxue，却在手指一同进入弟弟体内之后声音有些发虚，好软好热的地方，杜壮儿揉着xiaoxue里面的rou壁，杜津儿后xue一紧就把大哥的手指夹在其中：“你快拿出来，我还要练xue儿呢。”

    “哦。”嘴上应者，杜壮儿恋恋不舍地往外抽，好紧啊，杜壮儿鼻子热热的快要流鼻血了。

    眼见着弟弟张合着下身那口绮靡的xiaoxue，一点点把rou条又吞吃进去，然后又吐出一小节，又吃进去，仿佛那是他的手指来来回回扣弄那温柔的甬道。杜津儿却苦恼的很，他已经很用力了，可是根本夹不断rou条。

    杜壮儿在旁边看着心脏好像被羽毛撩拨着，他还是忍不住摸了上去：：“哥帮你看看，小嘴是不是没长牙，还想吃rou。”

    “呸，你屁股长牙齿啊。”杜津儿又气又笑，他大哥老是捣乱，这不是找机会让他偷懒吗，难怪他老被阿达教训不好好练功，杜壮儿摸着摸着却觉得xue口一圈有凸起，那是肛柱，括约肌连接rou壁的过渡，比里面硬比外面软，好像一圈小豆子，隐秘在花瓣之后，杜津儿本就是四十二瓣花的好xue，里面的肛柱也比普通人多的多，杜壮儿还发现，练习的rou条其实存在一节节凹陷，原来那圆柱形的刀其实已经把rou切断半截，练习只不过是让种瓜阴人能熟悉条状物的结界敏感度，能条件反射在间隙的瞬间回缩截断。

    有了杜壮儿的提示，杜津儿恍然大悟，怪不得他怎么也练不好，是他根本没发现其中关窍。杜津儿这回在排出rou条的时候专心感受着rou条上的刻度般的凹陷，感觉到经过体内rou芽的时候猛地一缩紧臀瓣，菊门往里收，果然夹断了一节rou。

    他拿着那节rou跳起来欢呼雀跃：“成了！成了！”

    杜壮儿怕他摔倒忙搂紧怀里，杜津儿双手挂在杜壮儿脖子上还在开心打转：“我练成了，大哥！我练成了。”

    杜津儿猛地亲了一下哥哥的脸，继续开心蹦哒，全然没发现杜壮儿晃神了一下，然后眼里冒着绿光，搂着人往上提，对准弟弟那张欢呼的嘴就啃了下去。

    “嗯！嗯！”杜津儿眼前一花，嘴里闯进个滑不溜秋的物件横冲直撞，还把他的唾液往外翻搅吸食，不多一会儿就觉得快喘不上气，杜津儿拍着大哥的后背，差点快晕的时候杜壮儿才放开。

    两人都气喘吁吁，呼出来的气打在彼此的脖颈上。

    “你干嘛啃我嘴，我又不是大肘子！”杜津儿说不出的别扭，他的大哥盯着他好像一只饿狼啊。

    杜壮儿甩甩头，松开杜津儿就往外跑。

    “哥你干什么去？”

    “洗冷水澡！”

    杜壮儿压抑的声音消失在被甩的来回飞的门帘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