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终而欢洽(猫攻狗受)

    淮安王和沈大人又闹起来了。

    阑国当权者有三人,勤政爱民的皇帝赵毓景,权侵朝野的皇城司沈大人和兵符在手的淮安王。

    淮安王骁勇善战,威名远扬,却并不太理会政事,独独和沈大人针锋相对,每每回朝总要同沈大人闹上几回,波及几个无辜朝臣。

    这次也不例外,淮安王在朝堂上在沈大人那里吃了瘪后冲去天伶阁差点将御史的小儿子以“强抢民女”为由戳了个对穿,吓得御史连夜告老还乡,带着一家老小逃离了皇城。

    众所周知,御史正是沈大人的人。

    前几日御史又正好在朝堂上驳了景帝的减免赋税之议……

    皇城正沸沸扬扬传着阑国三位大人物你争我斗的种种传闻时,养心殿有两位当事人正在下棋。

    “天色已晚,老师是否要回府了”?

    没人想得到,人人以为对沈千拾欲除之而后快的赵景帝对这个惑乱朝纲的权阉恭敬地叫着老师,而作为少有地知道他的小叔赵敛就是为了这个祸国jian宦才去当的大阑战神的人,赵毓景自然也知道现在淮安王现在定是已经在老师房里等了几个时辰了。

    沈千拾却道,“不急,同陛下下完这局再说”。

    这一局又是一个时辰,白子被逼入了绝境,赵毓景摆手叹道“学生认输”。

    “陛下棋艺大有长进”,沈千拾站起身,理了下袍子,淡声道,“不过还需定定心神”。

    赵毓景起身送行,也知道自己的心思瞒不过沈千拾,踌躇片刻,开口问了,“老师,你究竟……把小皇叔看做什么呢”?

    这么多年,赵敛每次回朝都要同沈千拾闹一场,跟这次御史一样,过后不是淮安王去抓了沈千拾的人泄愤就是沈大人把几个支持淮安王的人弄进了皇城司,只有赵毓景知道,那些都是必须触了底线的jian臣贼子,却因藏得好不便他这个仁皇下旨,便只能借此处理掉。

    这么多年,赵毓景也见识了他那小皇叔对沈千拾痴心到了何种程度,但沈千拾对赵敛……

    沈千拾看了赵毓景一眼,答了一句。

    赵毓景还想说什么,沈千拾却已经作揖告退,他看着沈千拾的背影,不由叹了口气,也不知是为谁。

    沈千拾自然也知道赵敛现在定在他房里,也是故意这么晚才回去。

    原本至少半月的路程赵敛回京生生只用了十日,前天晚上回来就是往他床上爬,两人胡闹了大半宿,最后这精力异常旺盛的小杂种头次弄完便睡了过去,昨日又同他演了一大场戏,想来累得不轻,若是他回去,定是又要纠缠到床上去…

    沈千拾当然不会承认他几月没见到赵敛自己也把持不住,左右都怪这整日发情的小狗崽子,思来想去,还是晚点回去得好。

    只是原本以为进门就要被那小杂种扑上来,却没想到迎接他的是一地狼藉,仿佛被土匪进了村,树秃了,花断了,整个院子唯一还完好如初的就只有那颗蓝花楹了。

    沈瑞在旁一脸为难,正想说什么,沈千拾摆了摆手让人撤了。

    这小杂种醋性惊人,每每见他跟赵毓景多待了一会儿就要作怪,在军中时曾还专门给赵毓景写了函件威胁赵毓景下了朝不许再传召他,今日没直接闯入宫中都是上次被教训了一顿收敛些的。

    推开门,房里更是惨不忍睹,地上尽是碎片木屑,弥漫浓郁酒气,沈千拾便是再见怪不怪了也压不住怒意,皱着眉朝凌乱的床上走去,刚走近就被人一条大醉狗扑到了被褥里。

    “小杂种……”沈千拾正欲发火,刚开口就被塞了满嘴酒气,下意识地便和送上门的唇舌纠缠起来。

    好不容易分开了已经磨肿的双唇,沈千拾身上的朝服已经被赵敛熟练地剥了干净,露出了白皙胜玉的肌肤,常见舞枪弄棒的厚茧蹭过便是一片微红。

    赵敛脸庞深邃分明,一双绿瞳火光燃燃,唇上水光淋漓,喘着粗气又要凑过来。

    沈千拾自然察觉到了赵敛的不对劲,这小杂种本就嘴碎,喝醉了更是什么话都往外倒,今日却是不发一言,他缓了缓语气,问“怎么了”?

    赵敛绿光微闪,仍是只朝沈千拾身上蹭,低低地说了一句“想要…”

    沈千拾低头看去,赵敛胯下已经鼓起了颇为可观的帐篷,胡乱扯开亵裤,紫红狰狞的硕大阳具弹了出来,和沈千拾那根原本柱身也可谓粗壮、只是疲软无力又侧面带疤的残缺性器面面相觑。

    积攒了大半年的精力如何是昨晚几次就能消得了的,不止这精力旺盛的小杂种,沈千拾亦然。

    虽看得出赵敛状况不对,但此情此景身体里也是游走着让人心燥的yuhuo,不由四肢虚软、小腹发热,一时没有说话,

    “想要…”赵敛又嘟囔了一句,刚刚与沈千拾你来我往的软舌顺着沈千拾白腻的胸前肌肤往下滑,两人早已默契十足,沈千拾随意地半靠在了床边,赵敛已经舔上了那根白软的东西,用舌尖往顶端小孔戳弄了几下,顺着柱身褶皱轮流吮上了那两道小疤。

    舒适与燥热从身体深处渗出,赵敛埋头在沈千拾身下动作,挺翘的屁股一拱一耸,背部肌rou紧实漂亮,脊骨突出,一条勾缝从上蔓延至尾椎,昨夜刚被照顾过的嫣红小洞半绽开来。

    沈千拾微凉的手指从赵敛流畅的线条上滑过落入正心,略施力气将蜜色臀rou揉搓了一番,若是平时耳边定是充斥着各种yin言浪语,只是今日这小杂种胯下那根倒是激动得流水,嘴里却是不发一言只顾着吮吸舔舐。

    掰开两瓣蜜色rou瓣,褐红褶皱被撑开,早已相熟的肠rou热情地纠缠住两根手指,多年交合让肠rou不用脂膏便是高热湿滑,很快三根手指便进出无碍。

    下头被湿热的口腔裹住,手指也被后xue的软rou服侍,虽是无用,仍是舒爽的,但这平日里叨叨个不停的小杂种今日反常地沉默,沈千拾体内无处可泄的yuhuo和心里的莫名的憋闷在各处奔腾找不到出口,手上动作也激烈了几分,另一只手时不时在那两团诱人的rou丘上留下掌印。

    赵敛一杆巨枪饱满凶悍,两个卵丸蓄势待发,舌尖尝到了面前软趴趴的玉茎里渗出的微咸清液,抬头拿着眸光漓漓的绿瞳黏上了沈千拾。

    沈千拾心里燥热和烦闷四处冲撞,迎上一双狼眸,微微皱眉,正欲开口,赵敛起身将嫣红绽放的rouxue从玉白的手指上拔了下来,哼哼了几声,挺直腰杆,蜜臀半抬,握住沈千拾那根被涎水润湿的玉茎就往下塞。

    沈千拾绵软的物什虽在赵敛那根昂扬的巨根面前不够看,份量却也不轻,平日若想不借助外物放入那紧致的xue眼定要好好把那处开拓一番,今日这才用了三根手指稍稍捅开了一点,怎么也不可能进的去,赵敛拿那口翕张的后xue在软滑的茎身上磨蹭,弄了许久,把两人都弄得喘息粗重也是收效甚微。

    “到底怎么了”?

    这么多年,虽他经常训斥这小杂种干些荒唐事,实则两人也是共享鱼水之欢,彼此酣畅淋漓,今日却被这番动作弄得不上不下,加之赵敛一直反常地沉默,沈千拾眉心已经拧成了结。

    赵敛身上一身酒气,动作也是颠七倒八,一双绿眸却是澄明透亮,显然并不是醉得神志不清,但看了沈千拾一眼又垂下头,把手里已经被搓得发热的玉茎强行往xue里塞,只肯嘟囔着“想要”。

    若是平时这小杂种做出这种蠢事沈千拾早就把人骂得狗血淋头了,但今日赵敛显然情绪十分低落,沈千拾虽烦闷得想把这小杂种抽一顿也不会这个时候发作,轻拍了一下赵敛在刚才被掴得染上了薄红的臀尖,驾轻就熟地从一旁拿出了一根细小的玉棒。

    赵敛会意,稍稍退开了一点,又突然从沈千拾手里夺了那根玉棒低头捧住了已经被蹭红的玉茎。

    这东西他们用了多年,但无论是用在自己身上还是赵敛那处也都是沈千拾动手,虽赵敛动作小心,也并未造成什么不适,沈千拾仍是眉心跳动,但看见一双绿眸都没有往日风彩了的赵敛,还是忍下了不安任赵敛将玉棒塞入了残废阳具的甬道。

    赵敛动作极为小心,时不时瞥一眼沈千拾是否有什么不适,自己胯下那根更是激动得青筋暴起,突突跳动,到终于全根没入时头上都蒙上了一层细汗。

    两人同时舒了口气,沈千拾握住自己那根稍稍动作了几下,原本软棉无用的东西慢慢硬挺了起来。

    赵敛拥住沈千拾,两人配合默契,一个抬臀,一个挺腰,很快就将那根软中带硬的玉白阳具纳入了期待已久的红xue里。

    “唔…”

    两人皆发出满足的喟叹,赵敛又凑过去舔沈千拾的下巴嘴角,勾引软舌起舞,一双大手爱不释手地在沈千拾莹白的身体上游走,粗壮阳具戳在两人中间耸动磨蹭。

    沈千拾揽住赵敛精壮的腰肢,终于进去了也是按耐不住,拍了一掌面前扭动的屁股,挺动腰胯把没有卵丸的玉茎在湿润温热的xue里顶弄。

    赵敛熟练地配合沈千拾的动作收缩xue眼、上下摆动,后xue里的阳具虽然不够粗壮也不是十分硬挺,却是进得极深,每每都往xue心冲撞,唇舌纠缠的间隙赵敛嘴里止不住溢出动情的哼声。

    身下虽是舒服了,沈千拾却仍觉得心口憋闷,平日里什么yin词浪语都往外吐的小杂种今日怎么也不肯开口,即使被cao弄到了敏感处也只是发出了几声低沉的气音。

    沈千拾一口气憋在心里,往那两瓣蜜色的rou丘上狠狠掴了几掌,加快动作在cao开的了xue腔里摩擦。

    终归是残缺的,沈千拾平时弄起来往往少说半个时辰,又不肯让赵敛先射,每次都是在赵敛即将攀顶的时候缓下动作,到xuerou痉挛过去才肯继续,一套下来赵敛总是被弄得意识模糊,哭求出声,但今日沈千拾没有为难赵敛,甚至少有地握住了那很一手难掌的巨根抚弄了几下,察觉到赵敛即将高潮也没有停。

    “哈—”

    赵敛脸色潮红,大腿痉挛,小腹快递起伏,媚rou紧缩,双丸抽动,在后xue半硬的roubang又一次顶上xue心时铃口大张,低吼一声,喷出浓稠的白精,溅得两人腰腹一片污浊。

    高潮中后xue媚rou紧紧缠住了被捂热的玉茎,不够粗硬的阳具动弹不得,沈千拾也只是揽着蹭过来舔他的小杂种摸了几下,跟人柔情蜜意地厮磨了一半儿,直到赵敛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来才松开,说“满意了”?

    赵敛难得享受了一番沈千拾的柔情,舍不得结束,一肚子气也被沈千拾几下就从下面射了出去,但心里还是难受,想找沈千拾讨个说话又不敢放肆,一腔烦躁和怒气化成了委屈,大着胆子在沈千拾的雪白颈脖上咬了下去,还是不忍心用力只拿锋利的犬齿磨了几下,微不可查地说,“你喜不喜欢我”?

    沈千拾何等心思,差不多也猜到了这小杂种今日反常的缘故,“今日你去了养心殿”?

    赵敛身体僵了一瞬,沈千拾昨天下令让他不许出门,但今日沈千拾一直待在赵毓景那小混蛋那里不回来,他忍不住就冲进了宫想要把沈千拾带回来,结果……

    “我不想当你的枪…”

    赵敛一肚子话成了一句毫无威力的埋怨,连质问沈千拾“你只把我当成一把好用的兵器”都出不了口。

    沈千拾对赵毓景说的是——“他是我一把所向披靡的枪”。

    沈千拾这话一方面是不想跟赵毓景过多透露赵敛的事,人心难测,帝王诡谲,赵毓景现在是个尊师重道的明君,谁知道过几年能独当一面了又会如何,无论如何不能让赵毓景对赵敛产生过多忌惮;另一方面他说出这句话也并不是随口一说,只是没想到赵敛听到了……

    赵敛见沈千拾沉默了,缩了缩屁股夹住了xue里那根早就被捂热了的性器,垂着头只想再来一回干干净净忘了这茬。

    其实赵敛又不傻,也不是不知道沈千拾当然不可能只把他看成顺手的兵器,否则以沈千拾的性子哪来的他们这么多年,但是就是气不过沈千拾当着赵毓景那小混蛋的面说这种话,他想让沈千拾跟他说点好听点……

    “我们欢梓州有个习俗,儿童一岁之时会有抓周仪式预卜前程”,沈千拾见不得这没心没肺的小杂种这副模样,虽极不善表露心声仍是开了口,“当日我没抓满桌的各色器物,握住了旁边来凑热闹的小兵手中的红缨枪”。

    赵敛尚未明白过来沈千拾在说什么,就被沈千拾绯红的耳尖勾了魂魄,刚泄过的下身又开始发热。

    沈千拾对说这些感到十分不自在,握住了赵敛不自在的腰肢浅浅顶弄起来,趁着赵敛失神间隙说,“但我后来习武从军从未用过枪”。

    “枪,枪多好用啊!”赵敛喘着粗气,心里不服,枪矛可是这世上最好用的兵器了,又耐不住沈千拾的动作,拥住人喊“夫君,要快些”。

    沈千拾顿了顿,扭着头避开赵敛的灼灼目光:

    “我一生只要一杆举世无双、绝无仅有的枪”。

    赵敛瞪大了眼睛,怔住了,猛然扑上去含住了沈千拾热烫的耳尖,高声喊“我就知道!你最喜欢我了,你一定只喜欢我!”

    沈千拾将兴奋至极的赵敛压倒在了床上开始加速顶弄,在赵敛情不自禁地高低呻吟中,沈千拾一声几不可察的“嗯”淹没其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