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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篇】偷欢01-02(温润隐忍受高龄难产,霸道深情攻磨坊偷腥)

    01

    江南富饶,鱼米之乡。

    温镇,以温家为首,水产营生独占八成。

    而今日,是温家主人温辞渔爱子十岁生辰。

    温辞渔与其堂兄弟杜绾秋九年前阴差阳错,奉子成婚。

    温家和杜家早年定亲,本以为是一双儿女修琴瑟之好,没想到杜家生了个儿子,自小温婉性格,不负其名,温家独子温辞渔年少时偏偏又是个张扬跋扈的主。

    本来两家都不看好这门亲事,没成想坐拢一堆商量解除婚约的时候,年方过十九的杜绾秋忽然腹中大痛不已,抬入房中,过了夜半竟诞下一子来,这就是今日要过十岁生辰,却同外人说只有九岁的温知秋。

    来宾熙攘,唯有杜绾秋挺着大肚左右逢迎,他已将近而立之年,已不适合再孕育子嗣,然而大半年前他一个旧相识从东都来探望他,不过多喝了两杯酒,回来之后温辞渔就在院里秋千架上把他翻来覆去地吃了个干净。

    月色撩人,秋千架晃晃悠悠,杜绾秋被摇得魂不附体,忘了要避子,这才老树开花,如今已是九月有余。

    温知秋实打实地承了温辞渔的脾气,什么都要独占一份,从杜绾秋被把出喜脉开始,就整天吵吵嚷嚷地说不要弟弟,生出来他就抱去冲到秋水河里。

    结果,杜绾秋腹中的那个小的好像是听懂了哥哥的话,偏生赶着温知秋生辰这天要出来抢他的风头。

    温辞渔今日在码头有一批大货,等收揽完已是薄暮时分,宾客早就散了,他回来之后像是累极,躺在背对着他的杜绾秋身边就酣睡过去。

    直到第二日晌午,他睡足了,发现平素早起的杜绾秋还躺在他身边,身下被汗水浇湿了一个人形,才一边叫下人去请稳婆,一边要把杜绾秋的身子摆正。

    “…别动我…疼…”杜绾秋僵着单薄的肩膀,等温辞渔急了他才把温辞渔的手拉过来搁在自己紧一阵,松一阵的肚皮上,温辞渔手下都是湿的,一摸浸了一层水出来。

    “老实告诉我,什么时候发作的?”温辞渔听他呼吸平稳了,才把人托起来,拿了两个枕头过来让杜绾秋靠着,本来就没什么血色的脸如今更是白如金纸,浮起一层盈透的薄汗。

    一会稳婆过来一看就知道他作痛了多久,杜绾秋也不骗他,说是昨日开席前就觉得有些钝痛,没想是要生了,席散了之后回来一直躺着也不见好,如了几次厕,髋骨处越发胀痛,才觉得可能是骨缝开了,孩子要落生了。

    “你…”温辞渔竟被他气得一时语塞,生大儿子的时候便是如此,是他一晌贪欢,本来想成了亲就是他的人了,也没什么好另白的,没想到他爹娘竟误以为他不中意杜绾秋,去找杜家解除婚约,等他急忙忙赶到的时候,杜绾秋正在产痛之中,在房里直喊腹痛要产,他以为是哪个孬货jian了他的杜哥哥留下的野种,没想到是自己的亲儿。

    由此,才给大儿子取名“知秋”,他的好哥哥,心里装的事总是同那小口一样,深不见底,非要被搅得河翻潮涌,才能吐出个一滴半点。

    “你是不是怕腹中这个与知秋生在同一日,以后知秋一辈子都要与别人共享生辰…你…你真是糊涂…要是憋出毛病来怎么办?!”温辞渔趁稳婆还没来,让下人打了热水,又亲自拧了巾帕来给杜绾秋净xue。

    几支开塞的玉露灌进去,温辞渔又两手并用在他小腹上推推揉揉小半个时辰,把杜绾秋恼得不行,他月份大了之后就吃不下硬食,昨夜里又拉了几回,肠子里早就没货了,偏偏温辞渔不放过他,还说什么要清干净,免得小东西出来臭烘烘的。

    最后拔肛塞的时候,杜绾秋坚持要去净房拔,温辞渔却说以后他老了杜哥哥说不定还得给他端屎盆子,趁着杜绾秋阵痛不自觉收缩后xue的时候,一下子就把肛塞拔了出来,杜绾秋当即就羞红了眼,一边说着还在床上,一边被温辞渔用手指通着后面,十年夫妻,温辞渔早就对他了如指掌,一根中指一压一按,杜绾秋就嗯~地一声松开了拼命夹住的xiaoxue,一大股透亮的肠液混着玉露膏涌了出来。

    “温辞渔…你…呜……”玉露膏有软化后xue的作用,他后面夹也夹不住,温辞渔又连连勾动着他的敏感之处,他干脆敞开了前后一起失了禁,一泡热尿洒在了床上,温和的眉眼哭成了一副水墨画,用长袖遮着脸直骂温辞渔不是人。

    他这副样子,温辞渔在床上见得多了,倒不是真的要骂他,就是自己羞到了,得找个人顶锅。

    “好了,现在干干净净,可以生了。”温辞渔用拇指指腹在他的粉蕊上拨弄了两下,因为方才清肠的原因,有些浅红色的媚rou翻卷了出来,温辞渔看得眼睛都直了,这不就是鱼腹上最鲜美的那一块,入口即化的嫩rou吗…

    稳婆来得很不是时候,在杜绾秋耻骨上缘摸索了一番,又问了他腹痛的次数,最后竟说还没到时候。胎儿入盆了,所以之前才会有阵阵腹痛的感觉,只是杜绾秋已生过一次,入盆到生产可能就这一两日的光景。

    最后留了一根手腕粗细的玉势给温辞渔,让温辞渔自己看着办。这稳婆正是当年接生温知秋的那一位,她到的时候杜绾秋身下黄水都流了一滩了,任她怎么掰腿都掰不开,夹着腿说不生不生,后来孩子一个猛钻顶出了头,杜绾秋又大蹬着腿喊要产!要产!让她赶紧把孩子拔出去。

    生的这个不省心,门外的温辞渔那时正正十八岁,几个下人都拉不住,疯了似的要把门踹开,说要把杜绾秋肚子里的“野种”给踢回肚子里,胡七胡八说了一通,杜绾秋痛狠了就在里面跟他对骂,一口一个,温辞渔你不是人,不是东西,最后拉长了声音惨叫一声…稳婆这才把门打开,把还挂着羊水的婴儿塞到他怀里,“都做爹了怎么还这么混!”

    杜绾秋像是没看到那根粗长的棒子似的,被温辞渔扶下床喝了点清粥,就说嘴巴淡得慌,要吃“酸梅”。

    “现在?不行。”温辞渔拉下了脸,又硬喂了一勺“长寿粥”给杜绾秋。

    所谓“长寿粥”,实际上是产夫临盆前都会喝的一种由马齿笕熬制的散血滑胎的催产汤药,能够刺激宫体收缩,又有消除水肿的功效,杜绾秋之前就是误服了此种汤药,才经不住急痛要娩,幸好他当时已近足月,若是月份小,这一碗下去,同堕胎药无疑。

    杜绾秋喝了小半碗才尝出味道来,不肯再喝这个东西,“吃不到梅子,那东西我也不会用的。”

    杜绾秋很少用这种坚决的语气同温辞渔说话,温辞渔一下也来了气性,把碗一搁,“买!少爷我这就给你买梅子去!”

    杜绾秋抿了抿下唇,终究没还嘴。

    02

    “少爷…您这是?”门口的下人晌午时分就听说“少夫人”开始阵痛了,眼看着未时都要过了,没听见几分声响,温辞渔却要出门。

    “少夫人要吃梅子。”温辞渔心里正憋着气,杜绾秋昨日就开始有临盆的征兆,怕是整整疼了一夜未合眼,自己就睡在他身侧,他都不肯唤一声,要不是这个小的性子慢,杜绾秋可能直接就在他睡着的时候,在他旁边把孩子生了。

    想到他一觉醒来,发现杜绾秋屁股里夹着生了一半的孩子让他接出来的场景,心里就又堵又慌。

    那个下人“啊?”了一声,又“哦!”了一句,反应过来的时候温辞渔已经走远了。

    杜绾秋从来只吃温宅外数百米处一家不起眼的小摊卖的杨梅,无论是什么时节,这家摊主总能摆出又大个又多汁,红得透透的,酸杨梅。竹编的篮子摊开红艳艳、亮晶晶的一片,任君挑选。

    杜绾秋刚有身孕的时候,嗜吐得很,喝白水都发呕,某一日路过这户人家,院里的梅子熟透了,垂出一根枝桠来,紫红色的果rou被风吹得一颠一颠的,啪嗒一声,落到杜绾秋的衣襟里。

    后来就有了这个小摊位。

    老远摊主就在招呼他,“温少爷,今日的梅子又大又新鲜!”

    温辞渔的眼睛却定在了梅摊前那个正在尝梅的人身上,一袭杜绾秋绝对不会穿的烟纱红,墨发用同色的纱带斜编在一旁,垂坠下的一缕正正搭在那人浑圆娇美的孕肚上,那曼妙动人的弧度,甚至可以看到凸起的如伏珠一样的肚脐…

    那人好像感觉到了他炽热如火的目光,用两根玉葱一般的手指捻起一颗杨梅,不算丰盈的唇瓣对着一颗饱满多汁的梅子又吸又吮,发出哧溜哧溜的啧啧声,直到将一圈柔嫩的果rou都卷进小嘴里,绛红色的rou汁涂满了唇,顺着手指流到手腕上,又垂落在高隆腹顶,那人才搓了搓肚子,有些嫌弃地说,“还不够酸,温少爷若是想买给夫人吃,得亲自来挑挑。”

    “呦~这不是卖鱼家的媳妇儿吗!怎么今日穿得跟个梅子似的~”

    “要你管~”

    温辞渔不知是被梅子的酸甘香气勾的,还是怎的,总之就是满口生津,得找点湿软滑腻的东西解解渴。

    就在离梅摊不远的小巷子里,方才还相见不相识的两个人已经天雷勾动地火地缠绵在了一处,温辞渔像是几百年没开过荤的一头狼崽,高高攥着“卖鱼女”两只纤细的手腕,就往那膨隆的肚子上吻,隔着一层单纱去咬伏珠似的肚脐,与其说是咬,不如说是用贝齿轻轻研磨,被强抵在墙上的人爽得挺腰摆腿,下半身一送一送的,偏两人中间隔了个挺得高高的大肚子,像隔了千山万水似的。

    “亲…亲这里…温少爷…亲亲这里…”“卖鱼女”似乎是忘记了自己的身份,纤长的十指薅乱了温辞渔的发髻,摁着温辞渔的后脑勺往自己的裙下送。

    “啧。”温辞渔往裙底一摸,一手的银水,“怎么湿成这样?这是多久没被男人碰过了?”

    “不…不是的…我与我家夫君前日才交颈而欢过…嗯~”一声yin靡至极的入rou声。

    “那为何…这里松松的,一下就吃了少爷我两根手指?”手指抽动,水声咋咋作响,上方传来啊嗯~啊嗯~的求饶声,“少爷…饶了奴家吧~奴家这是要生产了~才打开了下面的小口…并不是,并不是为了迎接少爷准备的~啊~”

    温辞渔又加了一根手指,更加卖力地耕耘,扯散了“卖鱼女”的头发,将那根烟纱色丝带塞进那个口不择言的小嘴里,“别叫了,再叫满大街的人都知道你我在此偷欢了。”

    “…唔…啊…不要了…我不要了…尊夫人要生产了…少爷您还是回去陪着夫人吧…放过我吧…少爷…唔唔…”丝带被一截娇软的小舌顶了出来,又被柱身发疼的温辞渔给塞了回去。

    他不可能真的光天化日之下扒了这人的衣服就地正法,如此偷腥片刻心里想的却还是闷葫芦杜绾秋,“你说的对,虽然你肚子里怀的也是少爷我的孩子,但家里那位毕竟是我明媒正娶的夫人。今日就到这里,你也该回去了。”

    最后几个字温辞渔说得极重,给上一刻还在温存中的人儿拉好衣服,提起地上油纸包的一袋梅子转身就走。

    “不是…少爷…”还没尽兴呢……

    “阿爹!!!”巷口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一个缩小版的温辞渔,手里的糖人啪嗒一下断了半截,“糖人…你怎么了…”

    等他心疼完糖人抬起头来,只有气喘吁吁追过来的家仆,巷子里空空如也,哪里有他的阿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