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过往篇6对小孩子没兴趣
三天的时间过的很快，清晏因为闭关炼丹的原因都没有出现，独留玉贤一人在书房。 时间一到他自己一人去往书堂，只不过半路上又被人说了几句难听的话，反观他对那些人一言不发，众人见他没反应后，也就纷纷失了性质。 来到课堂，清菁让人一个个分别演练自己所悟到的心法和口诀。 一共五人的课堂，前两人也单单只掌握了一个开头，第三人什么也没有掌握，第四人似乎好些，能够把大概的内容演示一遍。 这一次轮到了玉贤，他有些担心，抓着自己的衣服皱着眉头小心的走上前。 这时身后又传来了难听的说话声，“我看啊，他一定不会。” “指不定的，说不定清晏天师教了呢，毕竟和清晏天师住在一块儿，他能得到更多的东西。” “也是。” 几人的话传到清菁的耳中，这倒是让他皱起了眉头，他也知道玉贤的事情，关于清晏前几天就闭关了，可是这孩子被人说成这样子居然一句话也不反驳下，难道是真的不在乎吗？ “够了吧。”忍不住之下还是开了口，玉贤听着转过头看着自己的老师眨了眨眼睛。 “玉贤，你自己先演示吧，别把他们的话记在心里。” “恩。”他是无所谓，不过天师能帮他是他所想不到的，他以为所有的人都会讨厌他。 安定下心后，沉住气，心中那股温柔治愈的力量渐渐凝聚在手中，因为不曾有过憎恨，也不曾有过不安，心中美好的记忆也了留在此处。 就在这时整个屋子因为控制不住的力量而发生了暴动，玉贤还没有反应过来，一瞬间就被清菁打昏了过去。 醒来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他还处在疑惑中，屋子里静悄悄的一人也没有。 这时清晏推开了门，他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徒弟无奈的叹了口气，“诶，我还是第一次见到你这样的。” “师尊……”他略有些委屈，已经不记得之前的事情，隐隐约约的只知道自己好像被打了。 清晏眉间一挑手中端着简单的饭菜放到了桌上，“先起来吃东西。” “好。”玉贤也管不了那么多，匆忙下床他已经饿得快不行了。 清晏站在一旁看着狼吞虎咽的人又是叹了口气，“我就几天不在，怎么把学堂给炸了？” “啊？”玉贤疑惑，眨了眨嘴里含着筷子，转过头用疑惑的双眼转过头看着师尊，“你不记得了？” “我？我不记得了，只知道好像被打了。” 清晏沉住气，揉了揉眉，“你演示的时候没有控制好力量把整个学堂炸了。” …… …… “啊……”玉贤一脸懵，他等到他回过神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我？我炸了学堂？” “恩。”清晏看着眼前呆呆的孩子，他怎么就不知道玉贤还有这一面，平时看着挺机灵的。 听到这话，他瞬间陷入了低谷，“那……是不是要赔钱？”他比较担心的还是这个，如果真的要钱，他还真的一分都没有，清晏也被他的态度弄的有些好笑。 “没有，不需要。”“那就行了。”放下心后他继续吃着饭，倒是清晏有些疑惑了。 “你没有什么要和为师说的吗？”清晏说着坐到椅子上，一直到玉贤吃完最后一口饭擦了擦嘴角后才继续说道：“对不起师尊，我太饿了，我真的，真的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说完这话清晏白了一眼玉贤，手指弹了对方眉间一下，“怎么就都忘记了？算了，等会儿和为师出来，我教你怎么控制自己身体的力量。” 一听师尊打算教他，那心里可谓是开心的，赶忙点了点头，他都好些时候没有见到师尊了，之前都在闭关。 对了，闭关…… 想到这儿他小心的探出脑袋问着，“师尊，你的丹药炼完了吗？” “我让小童看着了，也就出来两钟，问题不大。” “好。” 两人来到院中，清晏教的很简单，玉贤学的也快，一直到夜半师尊才回了丹房，他自己偷偷的躲进了被窝里。 至于学堂的事情，他也管不了那么多了，如果自己真的炸了学堂，那……估计大家看他的眼神只会变得越来越厌恶了。 心中默默叹了口气，有些不好受。 第二天他和以往一样起了床，只是偷偷趴在学堂外看着内处。 也不知道过了多久，肩膀被人拍了拍，他身体一愣转过头看着身后的天师。 “清菁天师。”他说完对方对着他笑了笑。 “怎么站门口？进去吧。” “好。”他点了点头， 心中还是有些踌躇。 两人来到学堂，此时的教室已经修缮完毕，一走进周围的四位学生纷纷往后退了退，这一幕让玉贤有些难受。 接下来的时间他又重新演示了一遍，好在师尊教了他控制的技巧，本身也学的很快，基础下的功夫也渐渐展露而出。 众人看的有些疑惑，不过那对话又传到了他耳中。 之后的一个月，五人同时同地都在这教室练习，只不过玉贤都是自己一人，偶尔会有人偷偷看他，不过都会被玉贤瞪回去。 这时间相处的久了，众人对他碎言碎语也少了很多，有些时候对方单独遇见他时还会和他打招呼，一来二去，众人对他的态度也好了些。 这种日子持续到了开年前。 这一天清晏出了关，他手中提着大大小小不同的丹药送到了大长老那边，大长老也和他说了关于玉贤的事情，两人倒也达成了共识。 学堂内的学业也到了末尾，玉贤拿着自己的书和菁道了别，离开了教室，回了家。 这刚打开门就看到师尊一人安安静静的坐在一旁品茶看书。 他放下东西赶忙上前笑嘻嘻的唤道：“师尊。” “恩。”清晏点了点头，把茶杯放下后指了指一旁的椅子，“坐吧。” “好。” 当他入了座，清晏认真的说道：“我和大长老商量过了，开年把你安排到其他的班。” “恩。”他点了点头，对于师尊的安排他没任何异议。 “那好，既然你也同意，那我就放心了，清菁那边的学习你也要继续，事情有很多，天师门的人手不够，所以很多时候都需要你自己承担。” “玉贤明白。”他很喜欢这种生活，至少比起当小倌的那些日子，现在已经是莫大的恩赐了。 清晏见着人不拒绝，他也不说什么，“今晚上准备下，明天和为师下山准备过年用的东西。” “好。”他应了一声，回过神才发现已经过了半年多。 “你自己去忙吧。” “恩。”玉贤笑了笑起了身抱着东西离开。 傍晚用晚饭时玉贤特意和师尊坐的近了些，他悄悄的偷看着师尊脸上的表情，倒也没有看到师尊疲惫的模样。 这视线终于被清晏抓住，两人就这么干看着对方，瞬间玉贤的脸就红了出来。 “偷看人的本事倒是在长进，就是不知道这几个月学业有没有长进。”清晏说着放下筷子，碗中的米饭吃的一粒不剩。 玉贤点了点头，“有的。”心中又不惊念叨，‘被师尊发现了……师尊会不会讨厌我？’ “我在院内等你。” “好。”他低低应了一声，清晏离开时，一旁的两个小门童笑嘻嘻的趴上桌子，“玉贤公子，羞羞。” “羞羞。”两兄弟指了指自己脸笑嘻嘻的调侃着他 “我，我没有……”他一边说着，一边扒拉着晚饭。 夜间的风很凉，快到年末了，天气越来越冷，玉贤身子比较弱，衣服穿的多了些，此时站在院中，手中指法而起，中规中矩，一层层叠加力量，瞬间周围风动，灵气转动，败落的花仿佛有生命一般纷纷绽放。 原本没有报多少希望的清晏眼睛亮了起来，手指微微颤动，眉头上的神色也充满了阴郁。 “师尊……”玉贤唤了对方，见着人没反应，“师尊？”他再念叨了一声。 “啊？恩。”清晏回过神，露出淡淡的笑容，“很不错。”他说着手指尖敲打了桌面三下，一直到玉贤走到他身边，脸上被冻的通红，那孩子伸出手拉住他的衣服。 “师尊……我……”正打算开口说些什么，却又不知道应不应该说，“谢谢。”最后只有两个字闭了嘴巴，害怕说出来后被拒绝，他把自己的心思藏起来了。 “没事，回去睡吧，很晚了。”清晏站起，那双大手依旧揉着玉贤的脑袋，他特别喜欢这孩子乖巧的模样，好骗又好欺负。 “嗯。”一直到清晏转身，他还是呆呆地站在院中，手指扒拉着衣服有些难受。 第二天玉贤和清晏两人下了山，原以为是去山下准备过年用的东西，结果是去谈生意的。 “天师门每年都会去商家那边讨论一整年的事务，去年是清德，今年轮到我了，然后给你买点东西。” “恩，好。”玉贤听着师尊的话，心中到底是有些开心。 来来回回的路很长，他也只是站在一旁听着师尊的谈话，说的都是一些他听不懂的东西。 一直到十天后所有事情做完，清晏才和玉贤在当地的客栈入了坐，两人用了简单的晚饭，清晏放下筷子，“你今晚和为师睡在一起。” “啊？”玉贤一听眨了眨眼，还在疑惑中就被师尊弹了额头，“这里不安全。” “好。”玉贤红着脸双手抓住衣服，有些害怕。 清晏看着他的模样无奈叹了口气，“为师对小孩子没兴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