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三十章 受再次被干流产,虐心虐身,受黑化伏笔
“穆戎瑾,我求求你,求你!放过穆怀瑜,只要你肯放过他,你想怎么样我都可以,你要囚禁我,封我的xue,让我怀上你的孩子,我什么都肯!你放过他好不好,他毕竟是你血缘上的伯父,你放过他……” 司徒澈不知哪里来的力气,膝行着过去,衣衫不整地跪在穆戎瑾面前,死死地拽着穆戎瑾的衣摆,那极好的蜀锦似乎是都要被司徒澈扯烂了,可是穆戎瑾却是没有丝毫放过那穆怀瑜的意思,只是从头至尾一脸淡漠地望着司徒澈,又望向已经遍体鳞伤不成人样的穆怀瑜,那目光冷的仿佛在注视着一个死人。 于是,司徒澈再一次眼睁睁看着一个与自己相熟识的大活人在自己面前被虐杀,自己却无能无力,爱莫能助,只能那么懦弱无能地被阻隔在外,亲眼目睹着穆怀瑜被穆戎瑾发疯似的一剑一剑地挥砍着。锋利的剑刃划破血rou,鲜血喷洒在穆戎瑾那杀神似的阴沉面容上,穆怀瑜一声不吭地死死地瞪着穆戎瑾,舌头早已经被穆戎瑾割去,穆怀瑜紧紧地闭着已经乌紫开裂的唇,以往的丰神俊朗全然不在了,唯有那眼神恨地几乎是宛若要将穆戎瑾生吞活剥了。 司徒澈倒在血泊之中,神色绝望地望着已经被一剑穿心,死不瞑目的穆怀瑜,伸出那满是血迹斑斑的手想去抓住什么似的,却是双眼迷蒙地腾地昏厥过去,一头倒在地上,耳边飘着模糊不清的穆戎瑾焦急的喊叫声,直到进眼里都是一片黑暗。 穆戎瑾抱着下身淌血,昏迷不醒的司徒澈急冲冲地奔出了地牢,在太医口中得知司徒澈是气急攻心导致流产之后,穆戎瑾整个人都懵了,司徒澈已经怀孕刚刚好一个月了,穆戎瑾着急忙慌地翻看了敬事房记录的彤史,二月初八,那前后几日都是司徒澈与他二人在行宫独处,没有与赵骁与穆扶苏一同厮混。那孩子岂不是?!穆戎瑾想到此处,不由得悲痛欲绝地瘫坐在司徒澈床边的绣凳上,他亲手逼死了自己与阿澈的孩子,他亲手害的阿澈流产伤了身子!穆戎瑾从来都没有哪一刻这般痛恨自己畜生不如,他亲眼目睹着司徒澈被太医扎针叫醒,被迫灌下了打出死胎的汤药,眼睁睁看着司徒澈再一次生出一个rou丸大小未成形的死胎,他忍不住幻想,若是那个孩子还活着,阿澈是不是会安分知足地为了守着孩子,而选择留在自己身边,不再逃了,也不再寻死了。 幻想破灭只不过是司徒澈那轻飘飘地一句绝情话语:“穆戎瑾,我宁愿魂飞魄散,不入轮回,但愿永生永世都不再与你相见!” 司徒澈这般说完,耗尽了最后一丝气力,彻底昏死过去,脸色苍白地不像个活人,穆戎瑾来不及自责,只得一遍又一遍地督促着太医加快医治。最终,司徒澈人是救回来了,却是落的个一生都难再生育的结果,拖着病体虚弱的司徒澈却是笑了,笑到声嘶力竭,笑到嚎啕大哭,笑到抓狂崩溃,若是一辈子都要被迫和这个杀了他两个孩子的疯子呆在一起,他宁愿自己永远再无生育的可能,穆戎瑾这个人,根本不配做他孩子的父亲! 司徒澈身子将养了半个多月,大概是恢复了,每一日穆戎瑾都兴致勃勃地过来,不过却是败兴而归。他偶尔从宫人那里听得,穆戎瑾似乎是有什么烦心事一般,根本无心朝政,更是每日都纵声色于犬马,饮酒作乐,夜夜流连温柔乡,司徒澈本以为穆戎瑾都已经淡忘了他了,可是但该来的还是要来。司徒澈正在寝宫休憩着,没有任何人通报,穆戎瑾后脚就踏进了紫兰殿,带着一身极重的酒味。肩头被人轻轻一拍,司徒澈只是下意识地翻起身,就看见穆戎瑾面色醺红,似笑非笑地看着自己,眼角带着yin邪的光: “阿澈,想孤王了吗?” 司徒澈几乎是害怕的瞬间落泪,当初所有不好的回忆瞬间打翻爆炸在脑海,穆戎瑾却是用指尖轻轻拭去司徒澈眼角的泪珠,司徒澈嫌弃地撇过头,不让他碰自己。穆戎瑾醉酒了,意识不清,有些恼怒,酒醉三分醒,他终于是是压制着怒意,柔声道: “吃住都还习惯?若是不好,孤王立刻命人改顿。” 若不是话里带着醉意和刻意讨好,司徒澈当真要感动了,看着穆戎瑾醉酒的脸上殷勤地笑着,司徒澈心里满是嫌恶,冷冰冰地道: “承蒙王上关心,一切都好。只是我不是金丝雀,自然不会喜欢你这金碧辉煌的牢笼!” 穆戎瑾也不是不知道司徒澈执扭的性子,看来他是需要软硬皆施了。穆戎瑾冷笑一声,趁着酒劲儿,猝不及防地就给了司徒澈一个耳光。司徒澈被打懵了,整个人直接瘫在美人榻上。穆戎瑾看着司徒澈那衣衫下白皙嫩滑的肌肤,下身一股邪火蹿起来,兽性大发地直接扑上去扯烂了司徒澈的衣衫。 “白日宣yin!穆戎瑾!你这昏君!” “你是孤王的男妃,孤王想对你如何就对你如何!” 司徒澈脸上被打得火辣辣地痛,一边反抗一边大骂,可惜越是抵抗,穆戎瑾却越是兴奋。丝绸破裂的声音不断,司徒澈只清楚地感觉到一只火热的手滑进了自己的大腿根处,开始往那私密的地方入侵过去。 “不要!嗯唔……” 司徒澈惊呼出声,那粗大的手指撑开了自己禁闭的后xue,粗暴地深入着,司徒澈痛得咬牙,不愿发出痛苦的叫声。穆戎瑾看着司徒澈强撑着的模样,得意一笑,手下抽插的动作越发猛力了。 “呵,不诚实的身体,那里都已经饥渴得流水了,一吸一吸地吃着我的手指。” 穆戎瑾冷笑道,终于把那狠力抽插的手指拔了出来。司徒澈已经被弄得无力反抗,面色酡红的似醉酒一般,穆戎瑾趁机对准司徒澈的后庭,插入了自己那肿胀的孽根。 “呃啊!出去!出去……” 司徒澈痛苦地吼叫着,后庭被那巨根突然撑大,他不适应地哭泣了出来。穆戎瑾那个禽兽,竟然如此胡来,司徒澈完全没有防备,只能任由穆戎瑾蹂躏。 穆戎瑾每顶一下,都戳中那个敏感的地带,司徒澈就会如同触电一般。司徒澈四肢无力地瘫着,眼神空洞地看着穆戎瑾在自己身上喘着粗气起伏着,他却如同尸体一般,没有任何回应。穆戎瑾有些不满司徒澈地反应,一口猛力地吸在司徒澈的粉嫩rutou上,似乎是狠力地要把司徒澈整个rutou都要吞入腹中。面对穆戎瑾惩治性的做法,司徒澈不情愿地呻吟出声,堕落了,他已经yin荡地堕落。 肿大的孽根摩擦着那湿滑的内壁,roubang与肠壁紧密贴和着,穆戎瑾每抽插一发就会连续不断地发出“咕啾咕啾”的水声和拍打声。快感从下体升腾到全身,穆戎瑾满足地喘息感叹着司徒澈紧致如处子的妙处。 一阵云雨后,穆戎瑾紧紧地抱住司徒澈的肩头,下体猛力一顶,一下子就顶到最深处了。guntang的jingye冲击着深处的敏感点,司徒澈毫无防备地尖叫一声,高潮地昏死了过去。 穆戎瑾没有抽离自己的孽根,不多时,那孽根又是变得粗硬肿胀起来。穆戎瑾倒是不管司徒澈昏迷与否,抽出半软在后xue里的roubang,taonong了几下,那roubang又是硬了起来,又是“噗呲”一声,猛地插入了那个已经yin水成灾的花xue,继续不停的开始抽插着,似乎是要把身下昏迷不醒的人给贯穿。 司徒澈昏迷在噩梦中,身体痛苦地仿佛像是被野兽一块块地撕碎蚕食,原来堕落是这么的容易。黑夜笼罩着梦境,司徒澈觉得浑身疼痛得要命,身体又像是被火烧一样,烫得他神智不清。周围漆黑的一片仿佛像是被自己的体温感染,燃起了熊熊的火焰,司徒澈就被笼罩在一片绯红的火海中,直至被燃烧融化。现实中,已经是两日后的夜里了。司徒澈在两日前被穆戎瑾直折磨地昏死过去好几次,穆戎瑾才肯放过他。 自那以后,司徒澈就一直昏迷,高热不退,躺在床上休养。今日穆戎瑾来探望时,司徒澈浑身已经发起了高热,脸烧得像烙铁一般,嘴唇干裂发白,一副活死人模样。 穆戎瑾目不转睛地盯着医丞给高热不退的司徒澈把脉,医丞被穆戎瑾那可怕的目光盯得直冒冷汗,把脉的手都有些哆嗦的。等医丞确认诊断完毕后,内衫已经湿透了。 “回禀王上,司徒男妃确实是得了伤风病,应是这几日天气骤然转凉,而且男妃身上应该有伤,再加上……” 那医丞说到这里,看到穆戎瑾难看的脸色,却是不敢再说下去了。穆戎瑾恼怒地皱起眉头,死死瞪着那害怕地发颤的医丞,怒吼道: “再加上什么?!一五一十地给孤王说出来,孤王恕你无罪!” 看着穆戎瑾龙颜大怒,医丞害怕地急忙跪下,匆匆解说道: “再加上小产过后身子未调养好,纵欲过度,体弱肾虚,极有可能熬不过三日!” 医丞的话如同晴天霹雳一般,打击地穆戎瑾差点站稳脚步。穆戎瑾有些难以置信地一把拎起医丞的衣襟,那只黑曜石般的独眼闪烁着难以抑制的怒火: “不可能!一定是你看错了,你这个庸医!给孤王再看一遍,开最好的药方子,无论如何都要把人给我救回来!” 穆戎瑾几乎怒得发狂,整个紫兰殿都回荡着他的怒吼声。这位医丞已经是瑜鄢国最好的医丞了,若是他都束手无策,那其他人更是无能为力了。穆戎瑾的贴身内侍见状,急忙上前劝慰着,又是使眼色令医丞下去。 医丞离开后,没有立刻离开王宫,而是被一个眼生的宫人秘密地带到了莹华殿,赵贵妃的寝宫。 美人榻上,一个衣着光鲜亮丽,气质雍容华贵的美妇人淡淡地瞟了医丞一眼,冷笑道: “医丞大人,本宫交代你做的事完成了吗?” 医丞畏畏缩缩地跪下回复,看都不敢看赵贵妃一眼,只得颤声道: “前几日娘娘在司徒澈身上下的毒已经起势了,娘娘只需再等三日,司徒澈必死无疑,到时候娘娘也无需忧心您在后宫的地位了。” 赵贵妃突然起身,长裙拂在地上,看起来高贵典雅,可起势却是咄咄逼人,话语更是恶毒无比。 “三日?本宫现在可是一刻都等不得,看着王上和那个贱人缠绵,还怀上了孩子,本宫嫉妒地要死!云儿,明日找人把那个司徒澈给处理了,本宫要他永远消失!” 赵贵妃厉声吼道,随即走出来一个宫婢,应下了赵贵妃的命令…… 夜色已深,人却难入眠。穆戎瑾衣不解带地守在司徒澈床前,替他换着头上的巾帕,存步不离。穆戎瑾熬了大半夜,面容有些憔悴,看着司徒澈发高热烧得人已经说起胡话来了,穆戎瑾心里更是绞痛一般。穆戎瑾轻轻握住司徒澈发烫的手腕,另一只手指尖轻轻拂过司徒澈瘦削的面庞,心念道: “阿澈,阿澈,你醒一醒,看一看孤王,没了你,孤王要这江山又有何用?!孤王悔了,阿澈,孤王悔了……” 穆戎瑾一遍又一遍地道着歉,泪水止不住地流淌下来,滴落在司徒澈的手腕上。梦里,司徒澈身在火海里,似乎感觉下了一场雨,他的身体都不感觉那么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