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荒诞

    一、

    钟沉从对性懵懵懂懂时就知道自己和普通人有一些不同,因此他从不在公共场合上厕所。

    但自己知道是一回事,让别人知道又是另一回事。

    尤其还是个他看不上的小白脸。

    这回,钟沉是真的下了杀心。

    二、

    是不是女人不好说,但这家伙力气真挺大的。

    何鹜牵制住他的四肢,心想,没意料到钟沉高中时这么野。

    就像玩游戏不小心触碰了隐藏剧情,还是上一世的他不曾注意过?

    何鹜用大腿把他抵在墙角,不给他喘息的余地,“这么激动?让我看看。”

    钟沉活生生像一条案板上的鱼,恼恨中带着惶恐,“别……别这样,求你了。”

    如果是陌生人,何鹜可能已经住手了,但两人上辈子在床上的玩法多种多样,各种荒诞的都尝试过,因此何鹜没把他的挣扎当回事。直接把钟沉的衣服给扒下来了。

    三、

    他不理会钟沉的反抗,何鹜拿手揉了揉钟沉逼上的两瓣软rou,试着往里面塞入一根手指,“好热。”

    “放过我啊啊求你了!你别碰我!”钟沉害怕看见别人异样的目光,心底绝望更甚,“你个死基佬,我要杀了你!!”

    封存在钟沉心底深处的难堪涌上心头,让他侧过头,眼前一片黑暗。

    回应他的是何鹜在耳畔的一声低笑。

    没有他以为的反感的目光,甚至以他们这种亲密的姿态,何鹜的眼神堪称理智。

    “怎么反应这么大?”温热的气息喷洒在他耳畔,让他不由得一阵战栗,“自己没玩过么?”

    当然没玩过……话说这是碳基生物能问出来的问题吗?

    身体被陌生人触碰的感觉让钟沉不知所措:“……我们聊聊,你先起来。”

    何鹜的手指往深处送了送,“你确定……我们这样还能“聊聊”?”

    手指冰凉的触感在他软热的身体里格外突兀,“你别……”钟沉的语气多少带了点慌乱,“我认错还不行吗?我叫你哥,你别这样。”

    等逼里渐渐不这么干燥,何鹜顺势抽插起来。

    虽然“拽”这个字贯穿了钟沉的一生,但以后走入社会的他比现在可沉稳多了,基本都玩阴的。远没有现在这么骄扬跋扈,肆意妄为。

    就……虽然嘴脏了点,但给何鹜感觉挺新鲜的。

    于是何鹜眯眯眼睛,声音愉快地说:“你让我叫你爸,你却叫我哥,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四、

    话说何鹜真挺爽。

    尤其对他这辈子未经人事的身体来说,快感来的密集且迅猛。

    下课铃声随之响起,密密麻麻的脚步声越走越近,更是加剧了这种刺激。

    “钟沉,”何鹜把钟沉的衣服尽数褪了下来,不顾钟沉微弱的抽搐,强硬的往里面塞去。

    “啊——”钟沉想叫,但外面的人流声让他硬生生止住了。

    “嘘……”何鹜小声说着,用空出来的手摩挲他的rutou,“你小心点,万一别人发现了,可不是小事。”

    浅褐色的rutou娇小可爱,尤其是和主人配合默契,撩拨一下抖动一下。

    五、

    钟沉身体紧崩。

    疼痛好忍,但领他羞赫的是,竟然还有点爽。

    这就让他很没有面子了。

    何鹜自然看出了他的想法,故意挑弄说:“你的奶子这么小,你以后的孩子够喝吗?”

    “嗯、啊!”钟沉无助地仰起头,小声吼道,“又不让你喝,管你屁事。”

    ……事实上何鹜没少喝。

    不过他心地善良,暂时不愿意打击他。

    六、

    外面的交流声愈来愈大,钟沉怕极了,甚至小心地抓住了何鹜的衣服,可怜巴巴的说:“你,嗯哼,动作小点。”

    他这副小可怜模样戳中了何鹜。

    但两人上辈子上过的床估计都够开个家具城了,尤其在之后钟沉慢慢放开,还无师自通地学起了说sao话。

    他说的话会让自己感到羞怯,但看着同样窘迫的何鹜,心底的快感喜悦瞬间淹没了其他情绪。

    词库还时不时更新些不知道从哪里学到的新词,可以说是很与时俱进了。

    于是成功出师的何鹜干哑着声音,也故意说:“你看看你现在这副样子,追罗琼?你们就算在一起了怎么上床?摩逼吗?”

    钟沉全没了往日的跋扈,难堪地转头不语。

    神经病,床上话这么多。

    “要你管。”钟沉大腿间的软rou被磨得有些疼,“艹啊,轻一点。”

    七、

    何鹜察觉到钟沉急促的喘息,知道他高潮即将来临,于是伸出手恣意揉搓着钟沉的性器,为他的欲望添一把火。

    再在它即将喷洒的时候,堵住了马眼。

    “艹,”钟沉微弱地挣扎起来,感到悲愤交加,“让我射。”

    “你用小逼高潮,”何鹜亲了亲他灼热的耳垂,不由分说地继续堵着,“你天赋异禀,再练几回就成了。”

    低头间,他注意到钟沉腿上被磨红的软rou,心馋地舔了舔嘴角。

    他从没想过钟沉高中时的状态这么……sao。

    没有在健身房锻炼的这么完美,但青涩往往是最大的催情剂。rou软肤白,眼角沁泪,让他刚刚熄鼓的欲望再次高涨。

    何鹜把人往上提了提,让钟沉双腿勾住自己的腰腹,动作猛然剧烈起来。

    “……”钟沉憋的好苦。

    他全身红的跟煮熟的虾似的,想射又射不出来。

    八、

    这个小白脸!混蛋!!

    九、

    小弟们当然不知道卫生间里发生了什么。

    于是这群人看见钟沉铁青着出现时,齐齐围了上去。

    “老大,怎么样?给那臭小子教训没有?”

    “你废话,老大是谁?肯定把那人教训的服服帖帖。”

    “确实确实……”

    听着耳边聒噪的喧嚷,钟沉铁青的脸渐渐转黑,而后转红,跟调色盘似的,精彩极了。

    “行了,”他不耐烦地打断这群人,“以后见到这小子绕道就行,别理他了。”

    可能也是知道这话听上去太怂了,他清清嗓子,“我教训过何鹜了,他一把鼻涕一把泪地给我磕头道歉,我大度,不和他一般见识。”

    就……挺秃然的。

    小弟们面面相觑,也不知道该说什么。虽然其中几个机灵的觉得不太对劲,但不敢质疑,“老大说的对。”

    “可……嫂子呢?”

    一个弱弱的声音传来。

    什么嫂子?钟沉隔两秒才回过神,他摆手催促这群人离开地开口:“我自有定夺。还有,以后别瞎喊。”

    十、

    等吃饱喝足的何鹜回到温家,整个房间空荡荡的,一个人也没有。

    “大少爷去应酬了,今晚会晚些回来。”司机贴心地解释道,“何少爷先休息吧。”

    大少爷,何少爷,孰轻孰重拿捏的恰到好处。

    注意到措辞的区别,但何鹜并未多言,径直走进了自己房间。

    温亓言刚回国不久,才刚进公司,正摩拳擦掌跃跃欲试,希望在公司做出一番成绩,因此加班应酬之类的经常发生,不足为奇。

    所以……应酬?以后可以推脱,现在的温亓言多少也要喝两杯吧?

    十一、

    何鹜做完作业,吃着水果安心等待温其言回来。

    单就他手臂那个看上去普普通通的杯子,就够他和他妈上辈子两个月的开销。

    何母和温父都是从小县城到大城市打拼的,两人老家隔的近,多少也算彼此有个照应。

    何母长相漂亮,性格腼腆,一来二去温父心动了。

    追何母的男人挺多,温父是其中最穷的那个。

    不过何母不看重这些,加之两人相熟,几番攻势下,顺理成章地走到了一起。

    虽然不知道为什么温父不愿意领证,但何母对两人之间的感情十分笃定。

    唯一的遗憾就是没有孩子。

    好在温父看上去并不着急,反而耐心安慰何母,给她在隔壁城市买了栋房,让她安心调养身体。

    何母也以为是自己的问题,更是加倍对温父好,以弥补万一。

    尽管温父出差时间越来越长,何母也不疑有他。

    在这个恪守封建传统女人的心中,一个家庭最重要的事情莫过于传宗接代,如果这个男人都愿意为了她搁置这一切,她还有什么理由怀疑别的呢?

    在一起的八年时间,何母求医问药,奈何一直徒劳。直到她年近三十,某次去医院体检时才发现怀孕。

    “以后别吃药了,对身体的伤害很大。”医生这么说,何母也没当回事,只以为是自己吃错了食物导致的。

    她高兴坏了,也没给温父打电话,为了给他一个惊喜,直接买了张火车票去了b市。

    她只要一想到温父惊喜的表情,心里的甜蜜就开始冒头。

    十二、

    几经周折,何母找到了温父的住址。

    直到这时,她才发现温父早就有了家庭。

    连孩子都有了。

    那是一栋高档小区,何母这样来历不明的人根本进不去,要不是她在门口徘徊,不愿离开,怎么也不会看见那个男人带着他华贵优雅的夫人和可爱的儿子在小区花园里散步。

    十三、

    而这一切,本不该何鹜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