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内射,强制play,被cao的意识模糊

    “你确定要这么做?”

    孟雨竹抿了一口高脚杯里的红酒,淡淡地看了一眼面前穿着服务生制服的少年,白皙手腕上带着的金镯子还随着动作不停地晃动着。

    “你那边要是缺钱,我可以让老板提前预支工资给你,再不济,我借钱给你也行。”

    江铭摇了摇头,脸色在酒吧五彩灯光的照射下显得格外苍白。

    “谢谢竹姐,不过我有自己的打算,还是希望您可以给我一个机会。”

    孟雨竹叹了口气,说:

    “跟我来吧。”

    江铭把手上端着的空瓶悉数放进了箱子里,跟着孟雨竹走了过去,穿过幽暗的长廊,最后来到一间包厢里。

    这边的包厢由专人把手,非工作人员和会员无法进入,因此一旦到了这边,酒吧的喧嚣就彻底消失了,走在长廊中,基本上只能听见鞋底摩擦地毯的细碎声响。

    “喏,这里是2841房间的客人点的酒。”

    孟雨竹指了指放在柜台上的几瓶酒,接着说:

    “他不是什么好对付的人,你自己小心点,别送上了门还什么都没捞到。”

    “嗯,我知道了。”

    等到孟雨竹一出去,江铭就把酒放在了盘子上,端着盘子慢慢地靠近了那扇紧闭的房门。

    他的手心里渗着汗,腾出一只手来,正准备扣响房门,又收了回去。

    穿在身上的白色衬衫被汗水打湿,紧贴在后背,江铭抿了抿唇,看了几眼面前红棕色的门,最后还是抬手敲了敲,温声对着里面说:

    “先生,您点的酒到了。”

    没过多久,里面有人开了门,江铭对上面前彪壮大汉视线的时候,心脏猛地一跳,直到这人指了指里面,说:

    “把酒送那边去。”

    在江铭踏入房间的那一刻,大汉走了出去,“咔哒”一声关上了门。

    屋内只有沙发旁边的柜台上放着一盏开着的灯,淡淡的暖黄色灯光照在沙发上,江铭走近了才发现上面坐了个人。

    那人穿了一身黑色西装,翘着二郎腿,似乎正在抽烟,缭绕的烟雾在灯光下盘旋而上。

    他脱了外套,只剩下里面的白衬衫和黑色马甲,包裹着紧实的胸肌,右手把玩着玻璃杯,手背上青筋暴出,即便身材没有刚才的大汉威猛,看上去也不是什么好惹的主子。

    “叫什么名字?”

    傅子清慵懒地向后靠在黑皮沙发上,把手上的杯子扔在了旁边,右手搭在沙发上方,对着江铭扬了扬下巴。

    “先生,您叫我小江就行了。”

    江铭弯腰把酒放在了茶几上,向傅子清鞠了一躬。

    “那你说说你都会写什么?拉皮条的把你送过来,你总得有些绝活吧。”

    在江铭弯腰之时,紧身的黑色制服包裹着身躯,少年的骨架略显削瘦,但是臀部的rou却一点没少,紧绷着裤子露出半条弧线。

    傅子清只觉得有些口干舌燥,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两下。

    江铭站直了身,迎上他的目光,回答道:

    “先生在床……床事上的一切要求我都可以答应。”

    江铭垂着眼睫,脸上始终带着温和的笑。

    “行,过来给我瞧瞧。”

    得到傅子清的命令,江铭慢慢走了过去,只是刚要靠近傅子清,就被人猛地一扯,直接倒在了他的怀里。

    强劲有力的大手包裹着臀瓣,色情地在上面掐了一把。

    还没等江铭反应过来,傅子清已经解开了他衣领口的两颗扣子,眼神直勾勾地盯着那处的锁骨。

    那是一块无人光临的圣地。

    “是个雏?”

    江铭动了动身子,想要起身,被傅子清禁锢着手扳倒了身后,修长的指尖顺着裤沿探了进去,磨着臀缝轻轻擦了一把。

    “……嗯。”

    未经人事的少年经不起这种挑逗,呻吟声几乎是瞬间从紧闭着的嘴唇中溢出。

    江铭下意识愤恨地瞪了面前的人一眼,这才看清这人长相。

    斯文败类的衣冠禽兽。

    江铭脑子里只能蹦出这几个字。

    虽然来之前有查过一些相关信息,知道傅子清是三十岁左右,长得还行,不过现在看来这人长得还挺年轻,说是他哥哥也不为过。

    只是眼底狠厉的神色总是让人没有什么亲切感,即便脸上带着笑,也让人感到背脊发凉。

    “怎么?当了婊子还要立牌坊?”

    江铭放在身侧的手慢慢地握成了拳,紧咬着牙关不让自己出声。

    傅子清把江铭衬衫上的扣子全部解开,露出白嫩的胸膛,上面的两颗点也是粉红。

    “长得还不错。”

    傅子清在红粒上面轻轻拧了一下,那处立刻挺立了起来。

    “啪——”

    江铭用力地把他的手拍开,压下心中的恶心,起身整理了衣服,淡淡道:

    “要做就赶紧做,不要说这么多废话。”

    “哟,刚刚不是还毕恭毕敬的,这会儿不装了?”

    傅子清跟着他站了起来,慢慢走到了他的面前,把人逼至墙上。

    双手环上了他的腰,贴着耳旁低哑着嗓音说:

    “胆子有点大啊,嗯?”

    只是片刻的肌肤相贴,也让江铭胃里翻江倒海,他迅速地别开了脸,淡淡地回了一个字:

    “滚。”

    话音刚落,一阵风从耳边吹过。

    “哗——”

    他被傅子清扛到了肩上,没走几步到了床边,傅子清直接把他扔在了床上,欺身上前。

    后脑勺撞在床头,发出沉闷的声响,头脑被撞得昏沉,等再睁开眼时,自己身上裤子已经被扔在了地上,只剩下一条白色的三角内裤,修长的双腿在黑色的床单上显得格外白皙。

    “还挺可爱。”

    傅子清用手在内裤中间那鼓起的小小一团上面刮了一下,不知道蹭到了什么地方,江铭下意识地并拢了双腿。

    “紧张什么?”

    傅子清用膝盖重新顶开,卡在他的双腿中间,就着半撑在枕头上的姿势,欣赏着身下人的身体。

    “别用下流的眼神看我,恶心。”

    江铭挣扎着腿想去踢他,却被人抓着脚踝放到嘴边,亲了一口。

    酥酥麻麻的触感像是电流传遍全身,浑身顿时紧绷了起来。

    傅子清看着他的反应,有紧攥着脚踝,在那处轻轻咬了一口,舌尖细细地舔舐着。

    “滚……滚开啊。”

    傅子清没再和他多说,直接脱下了眼前人的内裤,倒了点润滑剂在手上,抵着后xue直接插了进去。

    “啊——”

    撕裂的疼痛从下半身传来,江铭只能抓着床单来缓解这种异样。

    他的双腿被人用膝盖压着成M形,分开至最大,后xue毫无保留地展示在傅子清面前,身下还有两根手指不停地进出,打出的白沫顺着腿根流到了床单上。

    “给你爸还债还真是什么事都做的出来。”

    傅子清说着手上的动作又加重了力度,江铭被弄得双腿发软,脸上带着潮红,被人灼灼的目光盯得难受,抬手想遮住眼睛。

    “挡什么?上了这床还装什么纯情,我可不吃欲拒还迎这套。”

    傅子清把他的手打开,掐着人的下巴,强迫他看着自己的后xue是怎么被手指进出的。

    “滚……我不看。”

    江铭软着手去推他,身下陡然又加了两根手指进去,把xue口撑到最大。

    “cao你妈!”

    江铭疼得向后一缩,仰着头发出痛呼声,脖子上的汗珠顺着喉结滚进了领口,滑落在胸口的两点上。

    傅子清笑了一声,把湿淋淋的手指抽了出来,液体悉数擦在了江铭的腿上,随后换上自己的性器抵在了后xue,猛地向前一顶,整根没入,彻底挤了进去。

    “现在是谁cao谁呢?”

    傅子清把他的腿架在了肩上,开始抽动,身下像是装了马达,又快又密集地顶着某个点。

    那处被撑得几乎要撕裂,下嘴唇被咬的发紫,江铭把呻吟声悉数压了下去,别过头不去看他。

    “不是出来卖的吗?摆什么架子?”

    傅子清趴下了上半身,压在他身上,下体紧贴着他,不停地向前耸动着,冲撞着发出啪啪的声响。

    臀部被震得发麻,双腿止不住地颤抖,泪水顺着眼角流了下来,江铭的脑子里只剩下一片空白,被疼得只能下意识地说着:

    “慢、慢一点。”

    江铭此时已经已经不太清醒,脸颊上的红晕挂着泪水,还随着身上人的动作,一晃一晃,双腿被cao得直抖,腿根痉挛不止,被拿着架在肩膀上又无力地滑到了傅子清的臂弯里。

    见他这幅样子,傅子清还是不解心中的愤怒,要是今天来的不是他,江铭是不是就要爬上别人的床了?

    也会像现在这样在别人身下承欢,被cao得说不出话来?

    想到这里,傅子清作恶地抓住了他性器,快速地撸动起来,前后夹击,灭顶的快感迅速地充斥全身。

    “不要了、不要了。”

    江铭把手伸到下面想去把傅子清扳开,却被人抓到手边狠狠地咬了一口,这才把手收了回来。

    “帮你舒服舒服,这么大了还没自己弄过吧?”

    粗糙的指腹刮过头部,惹得浑身颤栗不止,江铭只能紧抓着手上的床单承受着他的进攻。

    *

    两小时后,傅子清换了身浴袍靠在慵懒地靠在沙发上,点了一根烟,望着赤裸着身躺在床上的人。

    江铭已经彻底昏了过去,兴许是此时做了什么梦,身体下意识地蜷缩了起来,侧着身子,把背面对着傅子清,手上抓着的枕头被捏成了一团。

    傅子清把烟摁在茶几上掐灭,起身走过去,拍了一把他的臀部,江铭在梦中感知到了,向后一缩,躲进了被子里。

    “不穿衣服sao给谁看呢?”

    傅子清把他从被子里捞出来,给人套上了衣服,穿进袖套的时候,无意之间压住了江铭的手臂。

    “嘶……疼。”

    江铭无意识地哼唧了两声,皱着眉想要爬远一点,被他捞了回去,一把将领口扒开,露出半只手臂,上面全是青紫的伤痕,交错散落着,像是用条鞭抽打的。

    傅子清把他的衣服重新穿好,把人塞进了被窝。

    看着面前睡得安稳的人,傅子清直接上手掐住了他的下巴,想要上手用力一捏,最后还是松开了手,低声说了句:

    “老子费劲千辛万苦找到你,你就是这样被人欺负的?”

    江铭被捏的不舒服,扭过头,把脑袋埋在了枕头里,不想去面对着他。

    傅子清看到他耍小脾气的模样,轻笑了一声,起身走到阳台去打了个电话。

    酒吧开在高楼的十八层,此时站在落地窗前,还能俯看城市的夜景,灯光璀璨。

    那边很快就接了电话,傅子清收敛了脸上的笑,淡淡地说道:

    “去查一下江铭最近和什么人有来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