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5 彩蛋免敲(狗?老婆?结婚啦HE)
21. 木制桌上两打厚厚的文件平铺在桌上,向湮埋头奋笔疾书。说是疾书其实也不准确,他的手指和正常人不一样,并不总是听话。写两行,可能就会微微颤抖着,得稍微缓一会儿才能再握紧笔杆。脑子里想不清楚,他只能一个个字嘀咕出来:“第一季度……良好、良好、事故数?嗯……没、有。” 他的字体和上战场前完全不同,以前是一手的草书,现在因为写得慢,是一个个方方正正的字。写完一张表格时,他额头上已经沁出了汗珠。他抬头看了眼桌上剩下的十几张表格,不由得叹了口气。 “老向啊,怎么了愁眉苦脸的?”一个身穿衬衫西裤的,戴着黑色圆形小墨镜的男人站在保安亭前,鬼鬼祟祟地往里面看,嘴里还叼着半截香烟。 “胜辉……”向湮反应了下才道。 蒋胜辉从窗户翻进来,坐在桌上,吊儿郎当地翘着腿。:“工作怎么样,还适应不?” “挺好的,一开始、有点困难,后来、就习惯了。我很喜欢这里,谢谢。”向湮艰难地说完了,舒了口气。蒋胜辉跟他一起上过战场,向湮帮他扛过刀子枪子儿的。后来他被炸坏了脑子,退伍时蒋胜辉毅然决然地放弃了晋升的机会,跟他一起回了内地。一开始蒋胜辉也没路子,只能自己出去闯荡,后来干出了点儿小成就,便第一时间找了向湮,给他安排了这个保安的工作。 “昂,你干得开心就好。”蒋胜辉手里掐着烟头,左看右看没找到烟灰缸,只得出去灭了烟再回来。他说:“你回复得不错嘛。” “……什么?”向湮疑惑地偏了偏脑袋。 “像刚才那样一整句的长话,你之前说不了的吧。”蒋胜辉比划着,“刚退伍那会儿你连短句子都说不明白,要组织大概半分钟才能面前说点什么。你是不是找了什么心理咨询之类的?” “啊……对。”向湮脑海里浮现了单月笙的脸,不由自主地抿唇,点了点头。 “cao,你这是什么表情?”蒋胜辉一脸见了鬼,“你不会是偷偷找了女朋友吧?” “什么?”向湮愣住,随即摇了摇头,“不是,没有女朋友。”是男朋友。 “真的?”蒋胜辉显然是不信,眯着一双本就狭长的眼睛,“哥,你这可真是太不够义气了。偷偷找对象怎么都不跟我说一声呢?唉,我最近有了喜欢的人,还八竿子打不着一撇呢!” “八、八字没一撇。”向湮纠正。 蒋胜辉笑骂:“就你有文化。”他凑近了点,用手肘怼了怼向湮的胳膊:“哎,什么样的?漂亮不?胸大不大?” “漂亮……胸、不大,头发很长,扎马尾辫的。又高又瘦,皮肤、很白很白,热了,会变成粉色。”向湮说道一半脸就开始泛红,“特别漂亮……” “都这样了还说他妈的不是女朋友?”蒋胜辉目瞪口呆,脸都快贴向湮面前了。 “不是、真的不是女朋友。”向湮双手抵在胸前,把蒋胜辉推开些。 蒋胜辉退而求其次,舔着脸求道:“行行,不是女朋友就不是女朋友。哥你怎么把人家追到的,跟我讲讲呗?我好参考参考去追人家,到时候成了请你吃喜酒呗!” “我没追。”向湮回想着和单月笙的日子,有些纠结地蹙眉。他总不能说是心理咨询,咨询着咨询着就跑到床上去了,然后才开始谈的恋爱。于是他纠结了大概两分钟,才艰难地说:“我们是,先那啥了、再确定关系。” “什么?!”蒋胜辉眼镜都掉了下来,瞠目结舌地瞪着向湮,似乎是要看出他说谎的迹象。然而看来看去,都没看出什么名堂,他只好维持着这个表情长叹了一声:“cao,没想到你这么正直的人,也会先做后爱啊……” 向湮想了一会儿才明白他说的“先做后爱”是什么意思,不由得红了脸。蒋胜辉摆摆手:“算了,对姑娘家的我也不能这么着。总得先确定人家喜欢我,想跟我结婚再动手嘛。”他似乎是为了故意耍帅,又从窗户翻出去,“那哥,我先走了昂。等你俩啥时候结婚了记得叫我!” “好,再见。”向湮也跟着挥挥手。等蒋胜辉走远了,他才慢慢反应过来。 过去他总觉得自己还年轻,“结婚”这个词似乎离他很远。后来他上战场了,每天活着都是个难事儿,结婚就变成一种奢望。再后来他脑子出了问题,结婚便几乎成了不可能的事儿。现在单月笙出现在他的生命中了,告诉他:我爱你。拥抱他、亲吻他。 “结婚”这两个字顿时又变得鲜活起来,只是提到嘴边都要烫伤他的喉咙。 22. 最近向湮有些心不在焉的。 单月笙知道这不是自己的错觉。向湮本就有些迟钝,但是这几天他的迟钝已经成了异常。跟他说话也爱答不理,zuoai也总是神游天外。这让单月笙又担心,又觉得心烦,让他这几天工作上都频频出岔子,连前台的小妹都开始担心他是不是遇到了什么事儿。 这天回家时,单月笙因为出了车祸,只能大雨天步行回家。抵达公寓时,他身上的衣服湿得都能拧出水来。他浑身的低气压几乎rou眼可见,开门时见向湮正坐在沙发上看手机,更是气不打一处来。 暴虐的因子在脑海里汹涌翻腾,他将包往地上重重一放,冷冷地站在门口瞪着向湮。后者立刻发现他回来,看到他浑身湿透也是一愣,随即起身:“你怎么、湿哒哒?”他拖着那条瘸腿一点点向门口挪过来。这样狼狈却又努力的姿态让单月笙心里好受了些。 “你、没开车?”向湮替他脱了外套拎在手里,“不撑伞?” “嗯,出车祸了。车让人开去修了。”单月笙平淡地说。事实上他被雨淋得浑身发冷,连嘴唇都冻得发白了,恨不得立刻钻进被窝里暖和暖和,却硬挺着要看向湮什么反应。 不出所料的,向湮脸色“唰”的一下就白了,上下手足无措地打量着单月笙:“车祸?你、受伤了吗?没事吧?怎么办啊……哎、我看看。”都说关心则乱,单月笙身上除了几处小擦伤,就没什么问题了。只有向湮还在担心他是不是受了重伤。 单月笙也不阻止他扒拉着自己的四肢来回看,过了差不多快五分钟才提醒:“我有点冷,能放我先去洗个澡吗?” “哦、好,对不起……”向湮茫然地点点头,亦步亦趋地跟着他到浴室门口。门在眼前关上,他才停下脚步。他仍然惊魂未定,不知道为什么才半天不见,单月笙就出了车祸。刚才还在手机上查找同性结婚的资料,突然就给了他当头一棒,敲得他头晕脑转。 干着急也没办法,他去吧医药箱拿出来,乖乖跪在床边的地毯上等单月笙出来。地毯是上个月铺的,单月笙觉得他跪在地上给自己koujiao时膝盖会疼。尽管向湮说了没关系,他还是坚持把这张价格不菲的毯子买了回来。上面画着跟卡通rou骨头,他第一次跪在上面时,单月笙就笑着说是和小狗真配,以后就该让小狗睡在上面。但做完了,还是把向湮拉上床抱在怀里睡得香甜。 向湮脑袋里想入非非,自然也就没注意到单月笙出来时的声响。于是单月笙就看到他的小狗正跪在毯子上的模样,几乎是立刻就有了那方面的想法。他缓缓走过去,脚尖探入向湮两腿之间:“怎么,狗狗又发sao了?” “啊、”敏感的腿部内侧突然被刺激,向湮下意识地抬腰。随即想起来自己是来做什么的,他摇摇头:“不是发sao了……” “嗯?”单月笙皱眉。其实他已经看到了向湮怀里的医药箱,也就猜了个大概。但内心那点想要欺负他、惩罚他的想法却让他进一步地侵城掠地,脚尖肆意挑拨着向湮的性器。不一会儿就将那处玩弄得湿湿滑滑,他挑眉:“不是发sao怎么会这么湿?你怀里的医药箱……总不会是硬着jiba想给我包扎吧?” “呜……”向湮被他说得发出了一声呜咽,摇头,“不是,是你、是主人碰了才硬的。” 见他不否认,单月笙便干脆坐在床上。命令他“不准射”后,精准地踩着yinjing上下滑动起来。他慵懒地一手撑着床垫,另一手捏着向湮的耳垂:“那你说,你是来做什么的?” “我、狗狗看主人受伤了,想给主人包扎……”向湮被踩得直喘粗气,胸膛剧烈起伏着。两团鼓囊囊的胸肌紧绷,艳红的rutou上下晃动着仿佛在请求男人啃咬。 “哦,但狗狗怎么会包扎呢?狗狗疗伤不应该是用舌头舔么。”单月笙漫不经心地说道。 向湮立刻领会了他的意思,小心翼翼地俯下身。单月笙脚踝上有一处擦伤,已经不流血了,但红褐色的血痂在白皙的皮肤山显得尤其骇人。他伸出舌头在伤口上舔了一下,是沐浴露的清香。于是他便没了抵触,卖力地舔了起来。 湿软的舌头在伤口附近舔了一会儿,又缓缓向上,一点点挪到膝盖处。那里也有伤口,向湮下意识地换作吸吮。嘴唇轻轻包裹着伤口,温柔地用嘴里的热度温暖单月笙微凉的身体。 “刚才手机上在看什么?给我。”单月笙被舔得舒服,随口问道。他本没觉得向湮会真的把手机给他看,但向湮只是红了脸,就把手机老老实实交给了他。 单月笙用自己的生日解锁了屏幕,映入眼帘的东西让他有一瞬间的怔楞。他干巴巴地开口:“你要、结婚?” 23. 被看见了秘密,向湮一下子羞得不知所措。他不敢看单月笙的眼睛,只得低着头悄悄“嗯”了声。而单月笙经历最初几秒的惊愕,也逐渐回过味来。他眯起眼睛看着向湮:“你要跟谁结婚?” “我、我和……”向湮似乎是也没想到他能问得这么直白也这么不懂风趣,卡壳“我”了半天也答不出个所以然来。最后只好求饶一般抱着单月笙的小腿,在他膝盖上蹭了蹭。 单月笙也吃这套,便不再逼他。他让向湮上床,没zuoai也没有和平常那样调教他,而是勾着他的下巴接吻。湿软红润的舌头纠缠在一起,他攻击性极强地叼着向湮的舌头吮吻,又在他嘴里攻池掠地,吻得向湮大脑发胀,浑身发软。 “嗯、呜呜……”向湮无力地张着嘴,下巴都酸了。因为缺氧,他的脸颊逐渐涨得通红,却想不到要逃离,而是更加顺从地张大了嘴让男人夺取。他两条有力的胳膊环上单月笙的肩膀,勾着他的脖子偷偷卷着他的长发玩。 单月笙察觉他的不专心,大掌向下摸到他那团浑圆的臀rou拍了拍以示警戒。向湮立马就老老实实地一手握拳,另一只手抓住手腕。吻了好一会儿,他以为单月笙要cao他,便温顺地敞开两条大腿。 不想单月笙只是勾着他的腰,侧躺下来深深地望着他的眼睛。 “呃?”向湮被他看得有些不好意思,下意识挠了挠脸。 单月笙凑上去,在他鼻尖轻轻啄吻,又一路吻到他的眼皮,最后捧着他的脸又亲了上去。就这样没有性,只有无尽的温情中,向湮是在是忍不住了。他的yinjing高高翘起,后面也饥渴地蠕动收缩着渴求roubang。他试探着往下摸,果然摸到了单月笙硬邦邦的roubang。 “想要?”单月笙问。 向湮点头,将roubang握在手心里上下撸动着。晶莹剔透的yin液从马眼涌出,沾湿了他的掌心,不一会儿就随着动作发出咕叽咕叽的水声。他只觉得手心里的roubang热烫,让他两腿间隐秘的入口发酸发胀。 他下意识咽了口口水,想像以往那样俯下身去含住roubang,却被单月笙拉住:“今天你在上面吧。” “什么?”向湮反应过来后,不由自主地瞪大了眼睛。 “噗嗤。”单月笙一看就知道他想歪了,勾着他的鼻子笑道,“想什么呢,让你骑jiba,开不开心?” “开、开心。”向湮楞楞地点头。在单月笙的指导下,他跨坐在对方身上。roubang对着湿热的xue口,被他两瓣肥硕的臀rou夹在中间蓄势待发。他保持着跪姿,两手将衣服拉到胸前,露出丰润的乳rou和锻炼有素的腹肌。 单月笙的大手在他胸前榴莲,时不时采揲那两颗红果,又含在嘴中吸吮:“用你那两团saorou夹着jiba,上下晃腰蹭。” 向湮点点头,生疏地照做起来。他小幅度地晃着腰,roubang便在两团臀rou间进进出出。滑腻的触感难以言喻,每次动作,roubang都轻轻摩擦着敏感的xue口,带来酥酥麻麻的快感。但又因为动作太轻,非但没有解馋,反而让他痒得不行。 他忍不住加快了动作,roubang却几次滑出臀rou的包裹。单月笙不满地咬了一口rutou:“不许弄出来,夹紧了!” “好……”向湮努力绷紧臀rou,可那里终究不是臂膀或者大腿这种能控制的地方,还是好几次让roubang弹了出来。他只好叼着衣服下摆,两手挤压着臀rou,像面包夹热狗似的包裹住硬烫的roubang,上下剧烈滑动起来。 这下子,无论动作多大,roubang都被牢牢包裹在两瓣臀rou里。两团乳rou在面前像是两只大兔子似的跳动,单月笙双手和向湮一起握住他肥硕的臀rou,用力揉搓。臀rou就像充满弹性的面团似的被他捏成各种形状,都老老实实贴合在手心里。roubang也被包裹得舒爽,单月笙脸上逐渐浮起一层薄红。 向湮更是爽得无可附加。xue口被一下下粗暴地刮过,都cao开了些许,露出里头红艳艳的xuerou。股缝里已经分不清是单月笙的腺液还是他的yin水,湿哒哒的一片。xiaoxue翕张着渴求大guitou撑开、cao进来给他止止痒,到后来已经是半张开着淌水了。 终于,单月笙抵着他的xue口,浓厚的jingye一股股浇灌进xue里。白浊的液体射得不深,却看着就像内射一样涓涓从艳红的xue口流出。他单手撑开xue口,嘲弄又似是欣赏地浅浅抽插着:“真sao。” “是、是主人的sao货。”向湮半张着嘴,吐出一截舌头粗喘着。 单月笙轻笑一声,含住他的舌头。硕大的guitou抵在xue口,他说:“今天不叫主人,换个叫。” “什么?”向湮不解道。 “叫老公。” 24. “叫老公。”单月笙俯身在向湮耳边轻轻重复了一遍,随后叼着他的耳垂舔弄了会儿。湿滑的舌头舔过耳廓,弄得向湮又痒又麻。他忍不住向后逃了些,紧接着又意识到什么,反过来抱住单月笙。 “我喜欢你……”他没有说出单月笙意料之中的话,反而是激动地抱紧了单月笙单薄的身体,两条胳膊牢牢地扣住他的肩膀,饱满的胸肌贴在单月笙的胸膛,将脸埋在单月笙肩侧。和运动几下就一身汗臭的自己不一样,单月笙身上总是有一股说不明白的冷香。他不由自主地蹭了蹭,鼻尖刮过白皙滑嫩的皮肤,瓮里瓮气地重复道:“我喜欢你,阿笙。”像是没说够,他将自己埋得更深,又重复了好几遍。 一开始单月笙还能沉住气,紧接着越来越脸热。他终于忍不住在向湮屁股上打了一巴掌:“行了,要说多少遍?” “不知道……但是、嘿嘿,我就是太喜欢你了。”向湮硬派的脸笑得傻呵呵的,显得有些憨厚。他亲了亲单月笙的嘴唇:“喜欢,忍不住的。” 单月笙脸一红,别过头去:“行了,说够了没?” “再、再说最后一次。”向湮额头与他相抵,缓缓抬起腰,将翕张的xue口对准炽热坚挺的roubang徐徐坐下。xue口被噗嗤噗嗤地一点点cao开、填满,里头充沛的水油浇灌在红肿的guitou上,将两人交合处弄得滑溜溜黏糊糊的。他一口气坐到底,终于臀rou贴在单月笙的腿根上,他穿着粗气却,眼里的笑意明亮:“我喜欢你,老公。” 单月笙骤然将他推倒在床,两条健壮的大腿便顺从地环住他的细腰。他恶狠狠地咬着向湮的脖颈,疯狂地抽动着腰,用性器大力鞭打征伐炽热潮湿的xiaoxue。xuerou从紧致到柔软,被roubang凶狠的力度和激烈的频度插得汁水泛滥、温驯娇媚。xuerou层层叠叠地包裹着rou茎,急切地吮吻着每一根凸起的青筋,又恋恋不舍地包裹着guitou不让它离开。 肥硕的臀部被拍打得rou浪翻涌,单月将他两条腿按至胸前,露出被cao得艳红的xue口。xiaoxue几欲滴血,却顺从乖巧地咬着rou根,剧烈收缩着将插在里头的roubang服饰得舒爽。单月笙满意地给了那肥臀两巴掌,打得向湮摇头呜咽、臀rou泛红。他自上而下地cao着那口rou屄,像捣年糕似的,rou杵将柔软黏腻的xue捣得冒汁,抽出时rouxue却不舍地粘着他。他一边cao一边啪啪扇打着,质问:“爽不爽?老公cao得你爽么?” “啊、爽!呃……sao逼要、要高潮——呜!”向湮脖子都涨红了,浑身一抖,后xue突然痉挛抽搐,让单月笙不得不停下动作,才忍住没射在里面。他有些失神地睁着眼睛,半张着嘴叹息着:“好爽、太厉害、了……” “嗯,那就再cao会儿。”单月笙笑着含住向湮厚实的嘴唇,roubang被高潮余韵中收缩的xiaoxue夹得舒服,他浅浅地在xue里抽插起来,为向湮延长高潮的快感。余韵就像海啸后的一波波浪潮,将沙滩抚平,温暖又惬意。向湮眯起了眼睛,双腿勾住单月笙的腰哼哼起来:“舒服、舒服……” 单月笙眼里多了点笑意,双手于是卡在向湮的胯部,猛地用力一顶。guitou骤然劈开还在温存的软rou,一下子cao进了难以置信的深度,胯部撞在男人的臀rou上发出“啪”的一声脆响。 “啊!”向湮瞪大了眼睛,吐出半截舌头,整个人向后弯去就像一张拉满了的弓。他的背脊紧绷,深陷的凹槽里被汗湿。单月笙伸手抓住那里上下抚摸着让他适应,然而下身的动作却一点都不像是打算给他时间慢慢习惯,冲刺着捣开软rou,将还沉浸于前一波高潮中的rouxuecao得不得不吐出更多水儿迎接下一波突如其来的性爱。 “不、不行了……饶了我吧……”向湮整个人被cao得上下起伏,声音都被cao碎了断断续续地从喉咙里冒出来。他两条腿歪歪斜斜地横在两侧,鼠蹊部通红一片,又黏又滑,尽是自己的腺液和yin水。他大喘着气,低吼着求饶:“阿笙、主人,我真的呃……不行了……” “怎么会不行?”单月笙在他额头落下一吻,下身愈发痴狂地打着桩,将xue口cao得柔软糜烂,液体被打成泡沫,稀稀散散地包裹着可怜的xiaoxue。他在xue口按压着,眼里竟有一丝怜惜:“这么不耐cao,怎么当我的乖老婆?” “呜!”果不其然,向湮闻言立刻紧绷了身子,收缩着xuerou夹紧了roubang。他小心翼翼地亲吻着单月笙的下巴:“可以的、还、还能cao……老公,多cao会儿狗狗的sao逼……啊!” “这才乖。”单月笙满意地捧起他的肥屁股,将两瓣臀rou分开,拉扯着红肿的xiaoxue猛烈地又cao了百来下,才醇厚的jingye尽数浇灌在rouxue里。 与此同时向湮也在今晚第三次达到高潮,迷糊中他感觉到单月笙正在同他接吻:“我也喜欢你。” 25. 向湮看着镜子里的自己,似乎棱角又圆润了些。他有些担忧地转了转脑袋,一边刷牙一边仔细端详自己的下颚线——不是错觉,捏起来也软了些,又长rou了。他漱口,捏着自己这些日子微微冒出来的小肚腩,忍不住叹了口气。 就在这时,一双白皙纤长的手从他腰侧钻出,环住他的腰。单月笙靠在他肩上,有气无力地蹭了蹭:“在叹什么气?”他捏着向湮的腰,一层薄薄的脂肪摸上去就像吸着手心似的,触感极佳。他又捏了几下:“你胖了?” 被说中心事,向湮不由得反驳:“你做那么多菜,我不是只能全都吃掉?”他恢复得很好,现在已经能顺畅地表达自己的意思,乍一看和普通人别无两样。 “嗯,摸上去rourou的,我喜欢。”单月笙咬着他的耳垂。紧接着,向湮就感觉有什么炽热的东西挤进他两腿之间。他没穿裤子,两腿间柔嫩的rou便清晰地感觉到那玩意儿变硬变烫,还抵在中间动了动。 “你怎么……”向湮脸红,却十分自觉地趴在洗手台上夹紧双腿。 单月笙“啪啪”两巴掌落在他肥厚的臀rou上,将向湮的睡意推到背上。丰盈的臀部和窄腰形成鲜明对比,看在眼里实在招人。他掐住两团臀rou,一边大力将它们揉得变形,一边狠戾地在他两腿间抽送起来。 向湮被撞得前后颠簸,小腹压在洗手台上有点疼,却卖力地配合着。他痴迷地看着镜子里的单月笙。男人长发披散在肩头,似乎是因为热,嘴里叼着自己的衣摆露出结实漂亮的胸膛和腹肌。腰肢随着动作前后摆动着,啪啪cao着他的腿间。只从镜子里看,仿佛是真的在挨cao一样。单月笙的jiba蹭过他的,两根roubang聚在一起互相摩擦着发出渍渍水声。 “啊、cao到了!”向湮迷糊中似乎真的以为自己在挨cao,用刚醒不久沙哑的声音喊着。 “sao货哪里被cao到了?”单月笙拍着他的屁股,逼问,“说,想被大jibacao哪里?” “sao、sao货的逼被cao了……”向湮被问得顿时收紧了大腿根部的肌rou,努力感受roubang的热量和每一根狰狞的青筋。他微张着嘴,低喘着:“大jiba、主人caosao货的贱逼!逼里、嗯!痒得要死了,流水了要大jiba老公多caocao才能止痒……” “cao,sao逼!”单月笙一指捅进冉辰的后xue,里头昨天刚挨过cao,还柔软。不过的确经过一晚,干涩了不少,不能直接插进去。他不耐烦地吐了口口水,扩张了几下,xue里头就湿润了起来。抽出手指,他拍拍向湮的屁股让他坐在洗手台上。 冰冷的台面贴着火热的臀部,向湮抱着双腿靠在镜子上,掰开臀rou露出湿红的xue口。已经被cao熟了的xue口裂开一条竖着的缝隙,没有丝毫处女贞洁,摆明了是荡妇的yinxue般挤出几滴清莹剔透的汁水,诱人征伐。单月笙自然不同他矜持,一挺身jiba就将狭窄的rou道插满了。rouxue里湿热娇媚,裹着roubang津津有味地吮吸起来,爽得两人都叹了声。 “sao逼,被cao得爽么?”单月笙快速挺着腰,胯部撞在臀rou上啪啪作响。向湮的xue又湿又热,水被插得粘稠,打出层层泡沫又被拍成黏液拉出一条条银丝,链接在两人之间。 “呃啊……爽、好爽,好喜欢!”向湮点头,背部贴在冰凉的镜子上,后xue却被插得火热。roubang深深浅浅地刺激着敏感的rou道,向湮很快便高潮了。单月笙不给许可,他便不射精,仅仅只是rouxue抽搐着挤出一股股yin液,浇灌在guitou上。 “sao货被cao得都翻白眼了?这么喜欢主人的大jiba?”单月笙不打算忍耐,又cao了几十下后便抽了出去,一边撸动一边让向湮跪在地上。男人乖巧地含住rou根,单月笙一边向后退,他便追上去,努力收缩着脸颊伺候roubang。单月笙坐在床边,将jingye射进他喉咙里。向湮吐出roubang,又将马眼中残留的jingye一滴不漏地舔出来咽下肚。 他爬伏在地上,家里都铺满了地毯,他也不怕跪坏膝盖。腰柔软地塌下去,晃着臀部勾引单月笙。饥渴的xiaoxue很快又被roubang填满,向湮激动又满足地叫唤了几声:“老公,好大好爽好烫——呜、要高潮了、不行了!”这次单月笙还没怎么动,他就又浑身痉挛着高潮了。 依旧,没有射精,只有清澈的液体跟失禁似的从马眼漏出来。他低声呻吟着,单月笙无奈地轻轻扇了他两巴掌:“老公还没cao够呢,没用的sao逼。”说着,又开始cao弄起来。 向湮一边呜呜哭着,一边向后努力伸出手。无名指上用于发誓永恒之爱的银戒指被yin水沾湿,单月笙忍俊不禁,握住他的手。两枚戒指碰撞发出一声清响,又淹没在rou体拍打的yin靡声响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