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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章【烙铁/无he 么得办法要跑剧情的嘛】

    第九章

    言熠雕刻完最后一笔火焰的纹路时,温意平已经再次半晕了过去,冷汗给他的身体附上一层霜一样的凉意,只有仍在被迫溢奶的双乳有着淡淡的温度。

    他的女性器官发育的并不算完全,但即使是男性也不是不能有奶。言熠用指尖沾了沾在他凹陷的肋骨之间积下的一小滩奶水,放在鼻端嗅了嗅。

    除了奶香还有一股独属于温意平的甜味——他身上一直有,原来他以为那是他的香水,或者就是奶味,如今看来倒是不是。

    原来人真的有体香的。

    他用手覆住温意平一侧乳rou,用掌心压着挺立着的rutou慢慢转,很快就感受到了有液体从掌心洇出来,收拢手指改为握住,揪着rutou用力一挤,随着温意平难耐的挺胸,一股鲜甜的奶汁喷了出来。

    “你倒是积极。”言熠擦去溅到自己脸上的奶水,伸手涂抹在温意平的面颊上。他一边顺着对方清晰瘦削的下颚线摩挲一边安静的对着对方刚刚睁开还满是迷茫的双眼。“也是,你最乖了。”

    温意平的眉紧紧的皱在了一起。

    他很早就因为过度的疼痛而陷入了一个昏昏沉沉的状态,还是刚才胸口鲜明的刺痛唤回了他的意识,只不过刚恢复就听到了一个让他有些恶心的字眼。

    言熠说话总是这样,像分泌着冰冷粘液的毒蛇,令人感到透骨的冷和生理性的反胃。

    都瞎了他这么好的名字了。

    不过... ...自己到底是怎么了。

    温意平眯着眼睛,他有一点轻微的近视,平日里不严重,但劳累过度会放大这一个小小的缺点。眼前的光影晃啊晃,过了很久才显现出清晰的景象。

    嘴一张一合好像在说些什么的言熠,和他手上的白色液体。

    那是什么?他下意识挺身想看得清楚些,胸口传来的疼痛把他拉扯了回去。他猛得一怔,瞳孔微缩。

    他的纹身是从锁骨到胸口,皮rou的刺痛并实属意料之中,可是那种来源于身体内部的,陌生又有一些熟悉的胀痛... ...

    那股反胃的感觉突然从胃囊冒到口腔,几乎不能压制了。

    他是真的... ...涨奶了吗?

    眼眸里的迷茫一闪而过,随后被垂下的睫毛覆盖。温意平闭上眼睛,躲避的显而易见。

    那只本来在轻轻摩挲着他下颌的手直接捏住了他的下巴,不轻不重的力气带着不容置喙的意味,温意平却紧闭着眼,无声的僵持让二人之间的氛围逐渐紧绷起来。

    温意平还从未违背过言熠的命令。

    他往日虽也不喜言熠的行事作风,但其一言熠是他的顶头上司,目标一致时他更注重结果,其二他们都是泥潭里的人,没谁比谁干净。伪君子固然令人不喜,但真小人也同样是一丘之貉。

    如今却觉出差别。

    果然还是另外那两人惹人喜欢一点。丹鹤虽然神经质了一点,但偶尔那可怜可笑的心软是真让人心动。

    凝重的气氛如墨一般堆叠,不断迫近炸开的临界点,一声巨响在这安静之中显得格外刺耳,大片阳光洒进昏暗的地下室。

    “哟,大哥怎么吃起独食来了。”阴阳怪气的声儿怎么听怎么激人生气,温意平却在听见声音的一刻不受控制的湿润了眼眶。

    第二次了。

    他费力的仰着头,瞪大了眼睛去看言丹鹤,那张漂亮的脸蛋此时阴沉的如三月未洗的砚台,黑的吓人。言熠感受到温意平的动作,看向自己小弟的目光愈发冰冷:他罕见的,有些生气了。

    “别这么看我。”言丹鹤挤出来一个甜腻的笑“我不信大哥没在他身上安些小东西——比如他身体里那个卵?”

    言丹鹤边说,边顶着言熠杀人一样的目光逐渐走近,他状似不经意的打量了一下四周,随后出手如电,’1按住了电源。

    他看向温意平身上大片的火焰纹身,轻轻的笑了一下。

    “大哥做这个... ...是对我不满意了吗?”他顺着图案摸到温意平胸腹之间的位置,“是,我是心急了,但我一贯护食,大哥也不是不知道。”

    话音未落,同样的烙铁直接按在了温意平的心口下方——也是火焰烧灼的尽头。

    “大哥,我也不高兴了。”’2

    “丹鹤,你也长大了。”言熠站起身,垂眸看着几乎与自己等高的弟弟。“不能总是想着要哥哥让你,要学会分享。”

    “先别说话,你好好想想。”他拍了拍弟弟的肩膀,走了过去。“我不想再和你打架。你自己好好反思一下:如果他让你产生了但凡一点兄弟阋墙的心理,你还打不打算留他?”

    “不过是个玩意儿,你可以喜欢,但要记住他是什么,而你是什么。”

    温意平一直紧紧的盯着言丹鹤的脸。

    他从言丹鹤进来开始就没再变过姿势了,即使被那烙铁再一次烫的皮rou翻卷也没有多眨一下眼睛。

    言丹鹤看着乖张,实际上确实是他们之中最小的,就算比起他都还要小上一些,言熠会一直带着也不奇怪。

    就看他... ...

    “也是。”言丹鹤的脸色一如既往,嘴角甚至浮现出一丝笑意。但温意平感觉,对方捂住自己口鼻的手好像有些颤抖。

    “不过是个玩意儿,不值得的。”

    “还是大哥说的有道理。”

    他带着笑,手越来越稳。温意平躺在那儿,一动不动的感受着窒息和生命力的流逝。

    视线模糊的最后,他好像看到言丹鹤又说了句什么。

    但是不重要了。

    都不重要。

    是他痴心妄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