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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大哥二哥继续贴贴)

    南宫琛跌跌撞撞地跟着他进到院子里,南宫珏不在这儿,自然也没什么仆人,南宫玮便愈加放恣地一把将他扛起来,啪啪地在他屁股上拍打两下,道:“小琛,还记得这里的藏剑阁么?”

    他的动作令南宫琛立时想起南宫珏与谷靖书在这院子里的放浪形骸来,一面恐惧着大哥难道要同自己也那样恣肆交欢,一面竟有些莫名的激动与期待,那下体贴着南宫玮的肩胛蠢蠢欲动地隆起,南宫玮便发出一阵“深得我心”的yin笑,继续揉搓他的屁股,又隔着衣服布料挖进他的屁股沟里抓揉,道:“小琛这么敏感,是猜到里面有什么好东西了?可真是聪明得紧。”

    南宫琛双手在他背上腰上慌乱地抓扒着,屁股忍不住扭动想要逃脱他的魔爪,喘息道:“大、大哥在说什么,我不知道……嗯……呜!大哥……不要……不要弄那里……”他脸红耳赤,南宫玮却哈哈大笑起来,他故意用手指裹着那衣料往南宫琛后xue里戳进去,虽然进不得很深,却让南宫琛羞得乱扭着身子只想从他肩上滚落下来。

    他大笑着仍旧牢牢地抱持着南宫琛的腰身,意气风发地踏入藏剑阁中,道:“方才我看见父亲走进这里头,出来时抱着那人,身上披着的东西可真好看……嗯,倘若是小琛穿着,定然更加好看。”他总算放下南宫琛,那二少爷窘得无地自容,只忙着拉扯衣服拼命将刚才被他揉皱的地方捋平,生恐被人看出那竟进过自己羞耻不堪的地方。南宫玮也不阻止他,先以一双眼在四处审视着,喃喃道:“这儿成为小珏的住所后,我们便没再来过,里头又有什么机关?”

    他之前出来恰巧瞧见南宫北翊走去南宫珏那座院子,便悄悄跟在后面,自然看到谷云起身着那冰蚕丝衣衫的模样。但因不敢靠得太近,那机关也只有自己来观察。好在南宫北翊刚才用过,多少留下些痕迹。南宫玮找到那入口,再将入口周围的兵器架、灯盏一概动了个遍,终于打开了那个机关。

    南宫琛正在左转右转忐忑不安地瞧自己衣服皱纹有没有全部抚平,听得机关声响看过去,也不由目瞪口呆,道:“这、这是什么?”

    南宫玮笑睇他一眼,道:“小琛想知道,进去看看不就知道了?”

    南宫琛本来好奇心十足,但听他一说,便觉着很有问题,缩一下脑袋摇头不迭地道:“这不是我们的房间,我们擅自闯进去不好。”

    南宫玮轻哼一声,道:“这难道不是我们家的?”

    南宫琛犹豫地道:“这……父亲没告诉我们,我们也不好乱来……”

    南宫玮不以为然地道:“我看小珏早将里头掀了个底朝天了。走吧!”说着伸手将他一拉,坏笑着把他一把推下台阶,从后面压着他往下走去。

    南宫琛迫不得已地踏下台阶,虽知大哥绝不会对自己不利,可不知道地下室里放着什么总让他莫名有些心惊胆战的,借着地下室里微弱的绿光,小心翼翼地踏到地面,确定没有任何机关后才放下心,举步朝里面走去。

    只是才走了两三步,他终于看清了那些架子上放着的是些什么东西,忍不住惊呼一声,双脚在地面一顿便向往后逃窜出去。

    他的轻功本来不错,只是这地下室太过狭窄,入口更是只有一个,而南宫玮正堵在那里。他这么一跳,南宫玮轻轻松松双手一张,就将他整个人接在怀里,嬉笑地蹭着他的颈项面颊道:“里面又不会藏着父亲,你怕什么?”

    他眼睛往里一扫,自然也看清了里面琳琅满目的各色床笫器物,更兼许多施以凌虐的精巧刑具,让南宫玮也不禁有些瞠目结舌。他是觉着这里头或许藏着什么有趣的东西,可以与二弟一同来玩闹一番,只是也没想到竟是如此一个yin窟魔xue,叫他简直要咋舌惊叹,疑惑父亲建造这样一个地下室究竟是想要做什么了。

    更要紧的是,这么多年来,他却并没有在这里做过什么。

    难不成这原来只是一座普通地下室,是小珏布置成这样的?……但那样一来,父亲怎么会如此清楚里面有些什么东西!

    这些难解之谜只在南宫玮心头一晃而过,他诧异过后便是大喜,热血上头,哪里还有精神去理会父亲小珏是怎么想的,一双眼就在那些器具上流连不已,挺腰送髋地连连顶撞南宫琛的屁股,要他继续前行。南宫琛忸怩不堪,只连声道:“大哥,我们回去吧。到我的房间……或是你的房间……我、我……你想怎么做都行!”

    南宫玮邪笑着一只手移到他胯下揉弄起来,仍旧推着他往前走,道:“那却不成,我不是说过,十八般兵器样样要精?眼前这些虽是奇门兵器,你却也得乖乖演练一番才是。瞧,这个银子打的,拿在手里沉甸甸冷冰冰的,不知道插进你这火热的小屁眼里是什么滋味?”

    南宫琛走到那架子旁边,已是面红耳赤地闭上双眼不去看它们,南宫玮另一只手却偏要捉了他的手去摸那些东西,又叫他自己选个喜欢的好行事。“你若是不选,便只好我选喜欢的了。”南宫玮故意用他的手掌去握一只极其粗大的木制男形,喃喃地道,“这东西比我的更大,却不知小琛日后是不是更喜欢被它插?”

    南宫琛手指摸着就已吓了一跳,偷眼瞅去,更不由面色铁青,知道自己难逃他的魔掌,便慌乱地在架子上梭巡着试图找个小点的东西来搪塞过去。南宫玮则尽在看一些又大又刻满疣状突出物的东西,手指尖不断触到的可怕巨物更叫他乱了方寸,好容易瞧见一对极为精巧的玉质小鱼,也没来得及考虑那是做什么的,便鼓足勇气小声道:“我……我选那个……”

    “哪个?”

    南宫玮大乐。他就知道二弟会在自己的胁迫下做出退步。其实真要用那些巨大的物什插进南宫琛紧小的rouxue,他也并不乐意。他虽则暴虐,却不是南宫珏那般懵懂无知,自然会担心那恐怕弄坏了南宫琛滋味美妙的后xue。此刻南宫琛自己选取,抓起的又是那样小巧的一件物什,可是既如了他想要玩弄的意,又放了弄坏南宫琛的心,格外开心了。

    他将那东西从南宫琛手里夺过去一看,但见两条小鱼质地温润,雕刻作对称的跳龙门姿势,鱼唇相接,双尾剪刀般展开,尾端却又呈弧形地微微勾拢,如同螃蟹的钳子一般。南宫琛红着脸偷瞧他的举动,见他似乎一时也没想到这个该怎么用,心下稍安,便又悄声嘀咕道:“这些什么……兵器,哪有大哥的半点好?大哥根本用不着拿这些来,我也快活得很。”

    他这话自然是为着讨好南宫玮,南宫玮又岂会听不出来,嘿嘿一笑,脸不红心不跳地将这番好话全盘接收下来,举着那对玉鱼在眼前仔细端详着,道:“那是小琛只尝过我的roubang才会这么说,等你玩过了这些东西,比较一番还这样认为,我才信了。”

    南宫琛面色不由有些沮丧,又见大哥闭着一只眼将那玉鱼竖在睁着的眼前觑来觑去,目光指处竟是自己两腿之间,仿若是瞄准一般,刺得他浑身皮肤都不由一紧,下意识地双手垂下挡在胯间,试图隔开大哥那色情又猥亵的目光,羞赧地道:“大哥!”

    南宫玮抬起一只脚去拨开他的手,不满地道:“怎么,又不听话了么?在我面前还这样扭扭捏捏干什么?去,跪在床上把衣服脱了,让大哥看看是哪儿那么不乖又想找打。”

    南宫琛不得不乖乖把手挪开,回头看了一眼那张床榻,有人躺卧过的痕迹宛然还在,他却不知道那是谷靖书的,南宫珏的,还是方才父亲与那人的。他们都在那上面做过些什么,就看眼前的这些玩意儿,便足够牵扯出一大串yin靡糟糕的画面了。而他现在也要到那上面去……去听从大哥的命令,任他玩弄。

    无论如何,大哥的命令必须服从。

    南宫琛咬了咬牙退到床榻边,不敢再看大哥那试图研究透彻地在玉鱼和自己身上扫来扫去的目光,低着头解着衣扣腰带,外衫中衣裤子,一件件簌簌地轻响着从他身上滑下来,堆在脚下。而他宛如剥光了外衣的冬笋,白而细嫩的躯体在莹莹的绿光下线条模糊,那从衣堆中抽出脚来踩上床榻的动作却也更加刚劲柔美。

    他切实地执行了南宫玮的命令,把自己脱光了,到床上去规规矩矩地跪着,双腿并拢,腰背挺直,两腿间只享受过手掌与大哥口腔服侍的yinjing还是粉嫩的颜色,而且已萌动着微微勃起。他就是用手去遮,也遮不住自己浑身泛红的兴奋情欲,干脆便不再遮遮掩掩了,反而偷偷抬起眼来瞟着南宫玮,双眼湿漉漉地流转着诱人垂涎的波光。而南宫玮早跟在他后面迫不及待地蹭上了床,自己衣服还没脱,那胯下隆起的一大块分外明显。

    他显然有些低估了自己二弟这具rou体的美艳程度,本来还想站在原地恣意地用视线将他全身上下每个羞耻的部位都透彻地“jian污”一遍,却在看到南宫琛赤裸着身子爬上床时便忍不住了,如同被美食牵着鼻子走的猎犬一般凑了上来,瞅见二弟那双眼勾魂摄魄地瞧着自己,更是不由得咽了口唾沫,手掌在那精瘦的胸膛肌rou上粗糙地揉搓了两把,又滑下来握着他的腰侧肌rou,冷哼道:“小sao货,这么会勾人,那后面的小洞是不是已经sao得张开眼,想着被百骑千压,千cao万干的?”

    南宫琛被他说得浑身都臊得发烫,那后xue倒真是不由自主地吞吐起来,前头挺得枪棒一般长硕坚硬,却是以身体的反应呼应了南宫玮的话。

    南宫玮手里还握着那双玉鱼,另一只手把在他屁股上用力拍了一下,喝令道:“叉开腿,把屁眼露出来!”

    南宫琛自与他两情相悦以来,日夜厮磨一处,那南宫玮却很少说什么甜蜜话语,在这床笫之上更是粗言秽语愈演愈烈。南宫琛本不习惯他这些yin秽难听的话,但可气的是他的身体却偏偏对此反应强烈。所以他往往羞红着脸,却还是乖巧地摆出大哥要的姿势来,那身子被他言语刺激得狠了,甚至被他呼吸扫过也能快活得哆嗦流泪,敏感之极。眼下这话还算好的,南宫琛听话地双膝分开而跪,南宫玮的手指立即摸进那深深的沟壑里,抠着那果真欲求不满喘息不已的xiaoxue便一阵猛塞,插得南宫琛止不住地呻吟起来,腰背酥油般软化无力,他便气喘着扑在了南宫玮肩上,一面“啊啊嗯嗯”地yin叫,一面断断续续地哀求着大哥“慢点”。

    南宫玮当然不会听信他那不太对心的嘴巴,手指一根根地伸展进去,另一只手捏着那双玉鱼也抵近xue口,不等他反应过来,便就着手指扒开的小洞一下也塞了进去。南宫琛正被他手指按揉得舒爽透顶,浑身的汗也冒出来了,后xue里冷不防却钻进来一个冰冷坚硬又滑溜的尖圆状东西,顿时被吓得惊叫一声差点跳了起来。南宫玮手掌紧紧掰着他的臀瓣,手臂又箍着他的腰身,才将他这一弹跳的冲动压了下去,手里拿着那弯形的玉鱼坚定不移地一寸寸往里送进去,口中又道:“这么小的东西,就将你爽成这样?你在我身上自己动时,也没见你屁股抬这么高这么快过。”

    南宫琛只觉屁眼被那东西一点点地深入侵占着,冰冰凉凉的并不被自己体内火热的温度弄热,以至于那东西带来的感觉愈来愈清晰。他惊喘地费力扭动屁股想摆脱它,一面竭力否认南宫玮的话道:“不是。”只是这话才说出来,那形同蟹钳的鱼尾不经意地夹住他rouxue内壁的嫩rou,却把他又激得浑身闪电窜过似的一个惊颤,便忍不住地轻哼一声,前面guitou更吐出许多蜜液,滴在南宫玮欺在他腿间的一条大腿上,明明白白地昭示着他的口是心非。

    南宫玮假作生气地故意在那嵌进玉鱼的屁股上用力打了一巴掌,道:“还说不是,爽得水都流出来了,”

    这一巴掌打得实在是妙,原本只进去了一半的鱼身倏地全给送进南宫琛的后xue,那弯在外头似有些碍手碍脚的另一只鱼也同时压着他会阴猛地一滑,在南宫琛全身肌rou剧烈颤动中没那么巧妙地紧紧卡住他整个会阴部位,一双尾鳍则若有所示地轻点着他玉茎根部。南宫玮正低头看着他yinjing的反应,瞧见那情形,立时福至心灵,嘿嘿yin笑着探手抓住他翘起老高的yinjing,另一只手则揪着二弟两枚圆鼓鼓的小球往那鱼尾中间拨去。

    南宫琛这回不但是扑在他身上,连双腿也没有力气再跪直了,整个地软下来伏在了他怀里,连哭也哭不出声地只发出单调的“呃啊”之声,胸膛起伏得厉害,那下体几乎有些痉挛。

    原来他后xue嫩rou被那分开的鱼尾夹着,虽并不疼痛,被南宫玮那一巴掌下来,鱼尾鱼身连同半个鱼头,那些粗细鳞纹连弯曲的角度都全不一样的物件一股脑儿掇进肠子,鱼尾还掐着rou壁,本就已够他消受得了,留在外头的玉鱼又牢牢地卡在他极其敏感的会阴部上。那前后同时腾起的阴沉快感与被强行碾压带来的钝痛交错在一起,令他一时仿佛又回到那被大哥肆意欺凌,既疼痛又快活的初次交欢时。他不由有些恐惧,只是身子酸软,手脚不听使唤,只能任由大哥把弄着自己yinjing和yinnang,甚至被他将两只yinnang都塞进留在外头的钳子状鱼尾里去。

    他好容易才有了点力气,一面哑声哀告道:“大哥,不要!”一面笨拙地自己伸手下去想要取出那作孽的玉鱼。他经验到底浅薄,并不知道比起正常样子的角先生,像这类不太“规矩”的物品才更可怕。此刻是知道了,却实在有些晚。南宫玮只凭他瘫在自己身上的躯体那绵软的触感,就知道他是爽得无法形容,更不要他来破坏,便一手一只地将他的两只手都捉住,往两边拉开,自己俯身将他压下去,下体蹭动,带得那正箍着他两枚卵袋的玉器不停上下摩擦。

    那后xue里的玉鱼自然也在小幅度地抽插,把南宫琛搞得直是哭闹不休,然而因着后xue与会阴处被按压磨蹭带来阵阵快感,他的哭闹中便时不时地夹杂上呻吟和露馅似的笑声,倒让南宫玮更起劲了。

    南宫玮在他身上动着,却衣衫未脱,阳具不入,只如推磨一般地顶着他两腿间被迫含弄着的玉器,一样将南宫琛干得又哭又笑,向他讨饶不休。他便低头瞧着二弟酡红的双颊与氤氲了水汽的透红肌肤,喘着气道:“怎么样,小琛,这东西小虽小,其实比大哥的roubang更厉害,是不是?”

    南宫琛股间硬邦邦的如同戴着刑具一般,虽是从来没有的新奇快感,他却还是抗拒得很,汗泪交流地喘息摇头,嘶哑着嗓子道:“不、不要它……我要大哥……大哥的roubang……又舒服,又温柔,还……还能进到小琛最里面,顶得小琛死去活来……”

    南宫玮那么说话,其实也没有要他把自己和这些器具相比较的意思。然而听他口中吐气如兰,这般热烈地赞颂着自己那物,就是本来没那意思,也不由被他捧得有些飘飘欲仙了,便绵密细致地亲吻着他的颈侧胸膛,问道:“真的?”

    南宫琛拼命点头,哭着求他进来,用他那“又大又热又硬”的jiba狠狠捅自己的屁眼。

    南宫琛情到深处,便总是这样口无遮拦,那也是南宫玮教会他的,他学会之后,无师自通地便知道用什么样的字眼最能刺激到双方的情欲,那用词越是粗俗yin荡,大哥便越是兴奋,他自己也越是爽利。

    此刻的南宫玮本来就已是一桶被预热了的火药,再给他点燃这条yin词秽语的引信,口中虽还强自说着“那架子上有的是粗长坚硬的物什,不都能顶到你最里面?”那手却是自行伸下去扯开衣衫裤子,露出通红粗胀的一根巨rou,仍是坏心眼地往南宫琛箍着玉器的会阴部顶了两下,才又将手从他臀部底下穿过,捞起他的两条腿,也不取出那条玉鱼,而是就着被那玉鱼cao得微微张开的xue眼,以那伞一般怒张的guitou奋力一顶,顶得南宫琛脖颈都抻直了地往上一仰,“啊”地惊呼一声,只听后xue里“噗嗤”连响,他却是连guitou带茎身一鼓作气尽捣入其中,美美地干起那兀自戴着“刑具”的诱人rouxue来。

    南宫琛连番央他进来时可没曾想他竟会这样干自己,此刻紧窄的xue眼里同时嵌着那条玉鱼与大哥的粗硕roubang,他固然是得偿所愿,所得却实在有些超出他的要求范围,令他屁眼里赫然有了一丝丝生疼。他不由扭动屁股xue眼吞吐地想要摆脱那冰冷的玉器钳制,哪知换来的却是大哥更加横暴的戳刺。

    南宫玮抱着他的两条腿把他整个身体压得几乎对折起来,巨大的yinjing便紧贴着那小小的玉鱼不遗余力地在他体内开疆拓土,被他吞咽咂吮了两下只有更兴奋的,在他身上一面冲刺,一面忍不住低声嘶吼起来,道:“小琛,二弟!你的xue好紧,夹得大哥都要软了!大哥要在你里面洒满jingye,你喜不喜欢,想不想要?”

    南宫琛被他这狂风骤雨般的攻击摧残得简直要哭,后xue里不但有他的yinjing,那被他壮硕yinjing挤得直在rou壁上拐来压去的玉鱼也跳得格外欢实,更不用说外头还被它的另一端扣着会阴和卵袋。他感觉既在受刑,又在承受着大哥独一无二的百般宠爱,那“刑罚”与“欢爱”原来就是他们结合的开端,此时再次融合在一起,令他也不知这快乐中的些微痛苦,是否就是自己与大哥最完美的爱恋。

    他哽咽着耸腰提臀,好让南宫玮能更轻松地深入腹地,艰难地从被搡得支离破碎的呻吟中凑出几个字:“喜……欢……小琛……最喜欢……被大哥……干得满肠子……jingye……啊!”

    南宫玮干到了尽头,按着他的大腿根yinjing一跳一跳地在射精。他满足地闭上眼睛,感受那一股股热流冲刷进肚腹的快感,一会儿,又惊醒过来,羞怯地睁开眼睛偷偷去触碰南宫玮的目光。

    南宫玮正看着他,一眨不眨的,他刚才那般放肆,此时不由羞得左闪右避,不知把脸往哪儿搁去。那后xue被这羞耻心一刺激,猛地紧缩起来,绞得南宫玮刚放空了的精囊又一阵鼓噪,情不自禁地半硬起来。那南宫琛本来没有射精,岂知被自己这连串害羞不已的小动作刺激到身体,只被他以半硬不软的yinjing随意捣弄两下,便“呜”地一声喷薄出来,射在南宫玮衣襟上,弄湿了一大片。

    南宫玮笑了起来,腾出一只手捏了捏他绯红的脸蛋,道:“小荡货,干了你这么多次,还这么怕羞?”

    南宫琛扭脸半埋在被褥间不答话,南宫玮却又道:“这也好,你又羞又想要的样子最好看了,我喜欢得很。”他说着,缓缓抽身出来,明显便觉得拔离之际南宫琛那后xue满是恋恋不舍的挽留之态,遂捏着他两边粉嘟嘟的臀瓣揉搓不已,邪笑道,“既是舍不得,何不坐起来自己干?”

    南宫琛“唔嗯”连声,又不甘只被他捉弄,回嘴道:“并没有舍不得。”

    “既没有,那我这也只有偃旗息鼓,去干些正事了。”南宫玮抽出他体外,拿内衣擦了擦湿漉漉的yinjing,果真便系上腰带要走了。

    南宫琛先就被他抛下过一次,那趣味正浓时被晾在那里没法满足的难受劲儿实在令他印象深刻,此刻虽是泄过一次,但情欲仍旧旺盛得很,加上那弯曲的玉鱼仍旧一头压着他的会阴一头深入他的后xue,两相刺激,更令他无法自拔了,因此急忙哀叫一声:“大哥——”一挺腰将两条长腿打开去夹南宫玮的腰。

    南宫玮整理着衣衫,头也不抬地道:“什么?”

    南宫琛两脚交叉试图将他重新拉回自己身上,南宫玮那下盘功夫却是极其稳健,纹风不动地继续捋着自己揉皱的衣襟。南宫琛拉不动他,又只好屈膝提臀,自己以大开的胯间去就他,臀rou挨着他腿间轻轻磨蹭,喘息道:“大哥,我、我还要你。”

    南宫玮的目光本来在那被他jingye弄脏了的衣襟上,此时顺着他两条光裸的长腿随意一瞟,瞧见的就是他原本隐蔽而幽邃的旖旎春光。他索性也就不装模作样了,尽管用一双火辣辣的眼睛盯着二弟腿间的私密地带看个痛快。

    但见那略有些垂头丧气的yinjing半软地耷拉在一边,曲卷的阴毛被打湿了,乱糟糟地伏在那嫩红的rou上显得格外yin靡;他那儿本来就已够勾动人的yuhuo,何况如今还压着一条玉琢的鱼儿,温润的玉质与那胯间沟壑肌肤相互映衬,相得益彰;那皮rou轻缓地动弹,玉鱼只管强横地趴在那儿扣住他的敏感点,并不动弹,一经对照更是显得他rou体鲜活滑嫩,玉鱼冷硬无情。

    南宫玮本来没有这过于贪图眼福的兴趣,历来只喜欢压在二弟身上尽情cao干,或是调笑捉弄。此时欣赏着二弟大胆放浪的邀约姿态,他便意外地发觉这“看”能带来的快感竟并不亚于在南宫琛体内获得的一场小小的高潮。

    他看得够了,胯下孽根登时又胀得老大,他却若无其事地把手反到背后,握着南宫琛的脚要掰开,道:“你要我,我便要要你么?”

    南宫琛努力做出这般羞耻的动作给他尽情观赏,已经穷尽了所有的勇气,没曾想已这样明白地邀请还被拒绝,那双眼里不由就冒出既委屈又难过的泪花儿。他脾性是服软了,唯独那双脚却兀自绞得紧紧的,不肯松开,咬着唇权衡了一会儿,小声道:“大哥……大哥真的不要我?”

    他声调软软的,并带着一点强忍的哭音,听起来倒比直接的抽泣更令人心动。南宫玮却也没有坚决地甩开他,毕竟眼皮子底下就是二弟一丝不挂的光润身躯,就是不想上,看着也是赏心悦目的。再听到他那难过的腔调,触到他试探的怯生生的目光,那胯下之物赫然跳动两下,竟有些迫不及待。

    “哼……你不是并没有舍不得我么,这却是在做什么?”

    南宫玮并不轻易表露自己的欲望,他的这份坚忍令他总能成为最后的赢家。果然,南宫琛听了露出一点懊悔的神色,嗫嚅地道:“我、我错了,大哥,我其实……其实舍不得你得很……”

    “小骗子,尽唬人。”

    “真的,我真的……真的好想要你,大哥……”南宫琛说着尽力抬起臀部在他胯间摩擦,再也顾不得害羞了,却是泪汪汪地抬眼瞅着他,道,“大哥不想要我,那我……我自己坐在你身上,用大哥的大roubang来干小琛的小屁眼,好不好?”

    面对着扭腰摆臀卖力地勾引自己的可口rou体,南宫玮着实也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暗暗咽下一口唾沫,只是嘴上并不松口,冷哼道:“你想要被干,也不是非我的roubang不可。那边厢有许多东西都可以令你被干得欲仙欲死。”

    南宫琛真是要被冤枉死了,他急得眼泪都要落下来地嚷嚷道:“我才不要那些!我也没想要那些!我、我只要大哥……”他这样急着解释,身躯则扭得更动人了,那嵌着玉器的下体紧贴着南宫玮蹭来蹭去,撩得南宫玮着实熬不住,喘息着伸手将刚才装模作样系上的腰带扯开,胡乱应着声,掏出那物就再次压了下去,实在急色得很。

    南宫琛被他压得胸口一窒,虽说动作不免粗鲁强横,却反让他心里有些踏实了,只觉这真切的温度与重量正是自己可以牢牢抓住的东西。因此他毫不犹豫地搂住南宫玮,只为感受更多这令自己贪恋的rou体触感。

    南宫玮猴急地在他股间顶了两下,那后xue被他滋润过一次,正半含着那条玉鱼,柔软湿润地微张着口。他十分轻易地插入进去,接着便不动了,却如拟定攻击对象的毒蛇般抬起上半身盯着南宫琛,似笑非笑地道:“小琛,你刚才说是要怎么干才来劲?”

    南宫琛那后xue已如饥似渴地紧紧包裹住他,正在津津有味地咂吮吸啜,忽被他这一提醒,南宫琛呆了一下随即满面飞红,声如蚊蚋地讷讷道:“我、我自己来?……”他在这事上虽说也已很是放浪,但南宫玮的掌控欲极强,每次即使是他坐在上面,主导攻伐的也依然是南宫玮,他不过是顺从着南宫玮的欲望,在大哥制造出的欲海波涛中上下起伏罢了。而此刻,南宫玮一副不打算再动的样子,倒叫他有些手脚无措了,在大哥底下耸动两下屁股,依稀便觉着不对,偷眼看看南宫玮,大着胆子悄声道:“全都我自己来?”

    南宫玮轻哼一声,圈起拇中二指在他再次高翘的yinjing上弹了一下,道:“还不快些?”说着再次伏在南宫琛的身上,看样子是打定主意要纯然享受一次他的全面服务了。

    南宫琛又是呆了一忽儿,他抱着南宫玮,南宫玮的这副身躯此刻便完全由他来掌握了。可他长久以来对大哥只有小心奉承的份,何尝试过凌驾于大哥之上,肆意对大哥为所欲为?他不是南宫玮,果然做不来强横霸道的事。他犹豫了片刻,担心南宫玮等得不耐烦又要撇下自己而去,只好仓促上阵,笨拙地抱住南宫玮的脑袋去亲吻他的面颊。

    南宫玮确实等得有些心焦,他箭在弦上,迟迟不发当真有些苦了他。南宫琛终于动了,却又是如此小心谨慎的举止,如同猫儿舔食一般秀气,怎么满足得了他粗豪的胃口。他忍了又忍,劝说自己要习惯二弟的温柔细致。

    南宫琛从他鼻梁一直吻到下颏,那动作总算放开了些,也懂得主动伸手去解他的衣衫,手法不够熟练地揉弄着他壮硕的胸肌,很认真地学着怎样来挑逗他的情欲。只是,南宫玮恨恨不已地只想将那只入了半截的yinjing猛地插进他里面大抽大弄,那情欲其实压根就用不着他来挑逗,就已经膨胀得几乎要爆炸了。

    “小琛——”

    听见大哥近乎咬牙切齿的声音,南宫琛心中一慌,手忙脚乱地搂抱着他侧翻过去,那后xue里含着的roubang被这串动作带得几进几出,弄得南宫琛腰腿发软身子发虚,好容易真的在他身上坐了起来,后xue夹得可是更紧了。

    南宫玮终于得偿所愿,思忖着二弟向来被自己威压得怕了,所以才放不开手脚。自己若是想要将来时常享受他的主动服侍,那现在就该容让着他点儿,免得又将温顺的小兔儿般的二弟给吓得不敢轻举妄动,没的让自己少了一大乐趣。因此尽管南宫琛已深深察觉到自己的动作过于拖沓紊乱,偷看南宫玮脸色时却都没发觉大哥有任何不悦之色,那胆子便放大了些,左手探到屁股底下去固定住他硕大的yinjing,右手在前面揉搓着他结实的腹肌,提腰耸臀,生涩而有规律地在他身上起伏着,片刻间那胯间阳物便大力摇晃起来,伴随着他满足的细细呻吟与rou体撞击之声,令双方都渐入佳境,其乐融融,实是无法言喻的美妙。

    两人交欢良久,中途亦换了几种姿势,或跪或趴,不一而足。南宫玮在他的百般侍弄下终于又一次射了出来,满足地以两手将他搂在怀里亲来亲去,两人叠股交腿而卧,私密处还是紧紧贴在一起。他再看看这满室的yin邪器具,虽不免为父亲的藏品讶异,更多的却是对未来善加利用此处的美好筹划。

    他一面想着,一面将手在南宫琛腰臀上划来划去,轻叹道:“小琛这么可爱,我真是舍不得和你分离太久。”

    南宫琛乖乖地蜷缩在他怀里,闻言便以汗涔涔的rutou在南宫玮的胸膛上蹭了蹭,小声道:“那便不要分离。大哥去哪里,我也去哪里。我们一直在一起,岂不是很好?”

    南宫玮却yin笑一声,一手环着他肩膀去摸他下巴,如逗弄猫儿似的不停地摸着那柔软的下颏,悠然道:“我说的不要分离,可不止是在一起就了了的。”

    南宫琛哪里听不出他话里的意思,被他摸得心猿意马的,却也极愿意伏低迁就于他,便迎合地道:“大哥想怎样不分离,就怎样好了。小琛一概都听大哥的话,做大哥的好……好弟弟……”他说到最后不知想起了什么,声音忽地放低,几乎是嗫嗫嚅嚅地吐出那几个字,两只耳朵羞得红到发烫了。

    南宫玮听着却有些不满意了,捏着他的耳垂命令道:“是夫人!”

    “呜……不、不是……”

    南宫玮便摸着他的屁股蛮横地道:“你这儿都被我cao得熟透了,还说不是?”

    南宫琛羞赧中又有些小小的高兴,只是头却还是摇得拨浪鼓似的,只道:“我们并不是夫妻,虽然……虽然行了这夫妻之事,但我和大哥还是兄弟。只不过是比其他人感情更深一些……”他说到“感情更深”时,忽然有些怅惘,大约是记起在十几天之前,自己同大哥还是水火不容的样子,那时又何曾想到竟会进展到今日这地步呢?

    南宫玮倒是明白了他的意思,在他屁股蛋上掐了一把,调笑道:“那就是兄弟好了,你乖乖的,我固然喜欢;你有时候顽皮,我也并不讨厌。只要你心是向着我的,我们是兄弟是夫妻又有什么分别?”

    话说到此处,南宫琛才放心开颜了,头一次不在狂乱的情欲中毫不害羞地直瞧着南宫玮的双眼,又主动伸手攀住他的肩膀,凑上唇去吐出舌头与他深深地交吻,只觉天长日久,能与大哥一直这样相依相偎,便是最大的幸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