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朋友妻【人妻play,语言ntr,厨房窗边H】

    随机结果:SSR

    自上次的监狱卡牌之后,秦相之再没有遇到谢昭和谢戎。

    看样子……囚牢确实是一个完美的作品。

    秦相之不急不躁的,又从水镜中抽了一张卡出来。

    洋洋洒洒的灰白色片絮飘扬在卡面上,透过有些年头的旧玻璃窗,一个模糊的身影斜倚在窗边,似乎在等待什么,期待什么从视野中出现。

    但卡面的角度很奇特,似乎,是从窗下的死角,仰起头来偷偷看着那窗边人的样子。

    秦相之进入了卡面世界。

    “我”似乎已经结了婚,有一个强大神秘而恩爱的丈夫。

    但是“我”的丈夫前段时间出了远门,至今还没回来。

    “我”一个人呆在家里,每天无所事事,除了做饭,就是站在窗边,期待看到丈夫的归来身影。

    秦相之一边靠着窗户削着苹果,一边看向窗外的“漫天飞雪”,宽松的灰色毛衣衬得人更加消瘦,领子里露出的锁骨锋利而诱惑。

    “我”想,如果是一回到家,就能吃到刚刚烤出炉的苹果派,这一定很幸福。

    秦相之端着切好的一盘苹果去了厨房。

    看着眼前种类丰富的厨具,秦相之第一次犯了难。

    他根本不会做饭……更别说烤什么苹果派了。

    姑且先揉个面团?

    秦相之慢吞吞从橱柜中找出一袋面粉,又拿下一只玻璃碗,往碗里胡乱倒了一堆面粉。

    错误的加水方式让面粉变成了一片片黏不到一起的絮状物,看起来倒还挺像是屋外那终年不止的白灰。

    秦相之胡乱搅弄着面粉,思考着。

    明明是个世界末日般的景象,却还能悠然惬意的在家中做苹果派,对于外界没有一点认知,只知道丈夫会每隔一段时间就出一趟远门,家中从没有为吃穿发过愁。

    还真是个被养在玻璃花房中的金丝雀。

    秦相之洗掉手上的面糊,正打算倒掉这一碗报废的失败品,就听到大门传来了一阵声响——是开门的声音。

    是“我”的丈夫回来了?

    秦相之没有动,只是听那平稳的脚步声在屋中转了一圈,随后渐渐靠近厨房,又在门外停了下来。

    但那人一直没有说话。

    秦相之默默思考,这大概不是“我”的丈夫。

    试探的,秦相之脚下微移,做出了试图转身的动作,口中不解的问:“怎么了?回来为什么不说话?”

    但这身还没转过去,便被门口那人一个箭步,从身后箍住身体,捂住了嘴巴。

    “唔——!!你——是——”

    青年的口鼻猛地被按住,立刻挣扎了起来,用力的甩着脑袋,想要摆脱身后这恶意的钳制。

    “你不是——!”

    惊慌的质疑从入侵者的指缝中窜出。

    “别动。”

    身后的男人突然靠近,贴在秦相之耳边轻声说,“你真好看,让我cao一cao,好不好。”

    听到这出格的言论,青年挣动的更加剧烈,但那箍着身体的手臂就像铁环,根本无法被撼动。

    “我看你很久了……”

    耳朵上传来湿湿的触感,那是入侵者伸出舌尖,在触碰着秦相之的耳廓。

    “每天都在看你,但是你从没发现我的存在,你怎么这么没有警惕心呢。”

    “不过也好,这样我才能进来,好了,别动了,乖乖让我cao,我就不把这事告诉你丈夫。”

    入侵者说着威胁的话语,果然发现怀中的身体缓缓安静下来。

    “你……不要告诉他……”

    怀中的人眼角似乎含着泪水,小心翼翼的侧脸看向身材高大的男人,犹犹豫豫道,“说话算话……?”

    “说到做到。”

    入侵者立刻保证,鼻尖埋入青年的发旋,沉迷的深深吸了口气,喃喃的说:“我怎么忍心让你难过呢……”

    秦相之的指尖扣在桌台边沿,勉强按照预想的设定说完,便腰间一软,险些塌在了台上——身后的男人手掌迅速的从下面摸进松垮的毛衣,在胸前轻巧的拧了一把。

    但这身体被弄的很敏感,秦相之只觉得一道酥麻的电流击中神经,呻吟险些就从咬紧的唇缝间溜出。

    “别忍着,我想听。”

    身后的男人诱导着,“听话,不然我就把我们zuoai的视频发给你的丈夫。哦对了,我在门口放了摄像仪……”

    闻言,青年瞳孔一颤,眼神挣扎,随后却是放开了紧咬的牙齿,低低的呻吟从那唇边溢出,男人听着那朝思暮想的美妙音符,手指激动到发抖,他迫不及待的掀起那碍事的毛衣,使青年不得不抬起手臂,把毛衣剥离那白皙的rou体。

    清瘦的身体在微凉的空气中打了个颤,男人迷醉的在那裸露的rou体上印下一枚枚痕迹,不顾秦相之小声的喊“疼”,硬生生的把那光滑的脊背变成了嫣红一片,看着可怜又诱人。

    裤子被急切的脱下,男人的手指抵上xue口,却发现那rouxue已经开始泛湿,不由的弯起笑意,扳过青年的下颌,与青年交换了一个深深的吻:“我就知道,你也是喜欢的。”

    秦相之忍着被手指插入的不适,一边转头和男人交换唾液,任由男人的舌头在口腔中巡视搜刮,扫遍了每一个角落。

    “进来……快点,万一……”

    青年催促男人,皱着眉喘息,勾引般的扭了扭纤细的腰身。

    “怎么,害怕你老公突然回来?”

    入侵者轻笑,“不用担心,他现在回不来。”

    “不过既然你希望,我自然要如你所愿。”

    说罢,男人抽出手指,三两下拨开衣物,那火热的硬物便弹了出来,打在青年的臀rou上,甚至还发出了“啪”的羞耻声音。

    秦相之几乎要撑不住身体,他双手按在水池边,腿根被男人捞着,屁股高高翘起,男人的yinjing蹭进臀缝中,上下滑动着寻找可以进入的入口,很快,就找到了那处微微开口的rou花——

    男人愉悦的叹息,灼热的guitou顶开了闭合的xue口,撑开了紧致的rou壁,挺动腰身,一口气就全部cao进了软乎的甬道!

    “就是这种感觉吗……”

    男人不顾青年带着惊慌的呻吟,直接把自己的rou具全部送进了青年体内,立刻就开始抽插,一下又一下的,侵入青年的身体,guitou碾过前列腺,碾的青年不住的哆嗦,那白皙的身体布满青紫,染着红晕,被身后的入侵者撞的前倾,顶到灶台上,在被男人拉回来,按向自己的胯下。

    “累……嗯啊——”

    青年娇气的抱怨,这具身体被设为了毫无锻炼,刚被cao了一会儿,秦相之就觉得腰酸腿软,几乎要站不住,整个臀rou抵在男人的小腹,几乎是靠男人的yinjing支撑,才不至于直接软倒。

    男人低沉的声音闷笑,他拍了拍青年的臀rou,示意青年放松一点,随即捞着青年的一条腿抬高,掐着青年的腰,便将青年整个转了过来,面朝向自己,似乎根本不担心秦相之看到自己的样貌。

    此时秦相之口中只有绵长的高吟——被yinjing插在xue里,直接转了180度,无论何时都是过于强烈的刺激,青年仰着脖颈,手掌推拒着男人的胸口,仿佛承受不住,随时要昏厥过去似的。

    青年被放在了桌台边缘,手臂搂着男人的肩,下身仍然与男人的roubang连为一体,男人兴奋极了,从正面看着心心念念的人那潮红的脸庞,微蹙的眉头和流淌着诱人呻吟的唇瓣,每一处都让男人想要膜拜和亲吻。

    他也确实这么做了。

    秦相之对眼前的男人毫无印象,尽管男人的面容不难看,甚至可以说是有种放荡不羁的英俊,但以之前作为一个“人妻”的经历来看,他根本不知道什么时候会被这么一个人盯上。

    但如今rouxue被粗大火热的yinjing贯穿,cao进身体的最深处,鞭笞着体内每一个敏感的部位,当男人雨般的亲吻落在脸上时,青年没有闪避,只是轻喘着气,微微阖着眼,被男人带来的快感淹没。

    不知过了多久,青年的后腰已经被顶的僵硬生疼,男人才猛然间一个狠冲,将那yinjingcao到了肠道最深的地方,死死抵着柔嫩的xue壁,猛然射了出来!

    大量火热的jingye立刻溢满了身体,秦相之剧烈的颤栗着,眼前白茫茫一片,身前翘着的rou茎也跟随着同步射出白浊,溅在男人胸口的衣物上,污染了那整齐的隔离作战服。

    秦相之又被男人抱到了二楼的窗边。

    看着那熟悉的风景,秦相之恍然发现,这就是卡面上的那扇窗——而卡面自下向上的角度,必然是男人平日里偷窥的位置……

    额头抵着冰凉的窗户,秦相之被按在窗前,男人再次cao进了那淌着精水的后xue,一边cao,一边问:“你的丈夫也会这样在窗边cao你吗?”

    秦相之不欲理会,却被男人掰过脸颊,一边舔吻他挂着生理泪水的眼角,一边身下cao的更加凶狠:“他肯定不会……那么无趣的家伙……”

    胸前的乳珠在玻璃上磨来磨去,擦红了颜色,也擦的乳尖涨涨的,想要人抚摸,想要人亲昵。

    但男人像疯狗一样死命cao着rouxue,似乎沉浸在自己的臆想中,秦相之索性自己捏上红涨的乳尖,掐着乳晕揉捏着,手掌包裹起胸膛的薄rou,软绵绵没什么肌rou,但揉起来却更加的舒爽了。

    “你看,我们果然很般配。”

    男人终于发现了秦相之自己玩着自己的rutou,沉溺在情欲中的样子。

    “我们……果然应该合为一体。”

    男人一遍遍的重复,一遍遍的把青年cao到哭泣,他把青年抵在玻璃上,看着窗外那无人的马路,低笑道:“你看,如果你的男人回来了,他第一眼就会看到,你被我按在玻璃上cao到高潮的样子。”

    秦相之没有答话,只是呻吟着配合男人的进攻,似乎在默认男人的话语。

    高潮来临的那一刻,白色的浊液射在玻璃上,恍惚与窗外漫天的白灰融为一体,这幅柔弱的身体再也经不起折磨,体内涌出的肠液混合着男人内射进去的白精涌入身体深处,撑大了肚子,也击溃了青年的神志。

    秦相之只觉得眼前雾蒙蒙一片,除了飞舞的灰白碎屑,他什么也看不到,什么也听不到。

    直到整个人昏了过去。

    。

    睁眼时,秦相之仿佛在囚牢的白色空间中看到了那奇特的飞灰——当然,是错觉。

    秦相之微微懊恼。

    总觉得,暴风雨前的宁静,大概就是此时他的境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