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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1没用的舌头割了算了

    131.没用的舌头

    白跃礼在地上磕头磕的脑袋都肿了,他已经完全不知道该如何反应了。他最近的运气差的用俗语来说就是喝凉水都塞牙缝!

    很快,他的房门响起了敲门声。

    “白大人,您在吗?奴才们奉命进来一趟。”

    说话的人虽然客气,但是动作一点不客气,直接破门而入,对他鞠躬:“小白大人,奴才们奉家主之命让您走一趟。得罪了。”

    入门的是外侍团的几名侍卫,白跃礼全都认识。

    白跃礼还在脑子一片空白的时候,几个侍卫便拿了粗麻绳把白跃礼手脚绑上了,白跃礼“哇”的大哭出来,主人这是要灭口啊!!

    他用尽吃奶的力气猛的对着那个要封他嘴巴的侍卫咬了下去,然后扯着喉咙大喊起来:“前辈,前辈………容前辈,救命啊……”

    被咬的侍卫吸了一口气,几人对了对眼神,暗道不妙。家主的命令是不要惊动容大人的前提下,把白大人绑走。

    他们几乎是瞬间就把白跃礼的嘴封上了。

    “呜呜…,”白跃礼疯狂挣扎,像一条缺氧而死的鱼,前辈救命啊!前辈救命啊!我不要死,我不想死啊!!

    侍卫们把他直接扛在肩上,拖了出去。

    “站住。大半夜的干什么呢?”白跃礼已经快绝望的时候,前辈的声音响起,宛若从天而降拯救他的天神。

    白跃礼呜呜的挣扎着,前辈救命!前辈救命啊!救我狗命!

    为首的侍卫向前举了一躬:“大人晚上好,奴才们奉家主之命行事。请大人行个方便。”

    “家主让你们绑了白跃礼手脚,再封上他的嘴?”容思不可置信地问了一句

    侍卫鞠躬道:“回大人,的确是家主下的命令。”

    白跃礼无助的扭着,前辈救命!前辈救救我!!!

    主人要杀我灭口了呜呜呜!我怕!

    “那你们别耽误了主人的吩咐。”容思让了让,侧身让侍卫们扛着白跃礼出去。若主人在场,容思定会求上一求。可如今主人不在,他怎么也不可越权质疑主人的权威,他怎么也不能落主人的面子。

    白跃礼惊恐的睁大双目!完了,今日他怕是要彻底凉了。

    可白跃礼怎么疯狂挣扎,侍卫们还是把他轻而易举的塞进了车里。白跃礼被堵着嘴惊恐的呜呜着,试图从侍卫眼里看出点门道,这是要被带到哪里去?

    可是没有一个侍卫肯和他眼神交流,并很快把他的双眼蒙上了。白跃礼吓得眼泪扑簌扑簌的掉,把蒙眼的黑布都打湿了。

    他用脑袋拼命的撞座椅试图逃脱,可两边的侍卫死死把他按住,让他一动都动不了了。“小白大人,您别激动。冷静冷静。”

    白跃礼呜呜的摇头:我都要被灭口了,换你你冷静的下来?!

    不知道坐了多久车,白跃礼被押解下车,推进了一个房间,炭火的气息扑面而来,让白跃礼生生打了个冷颤,主人要烧死他么?还是要用烙铁烫他?!

    他记得小时候偷偷跑去过族里的刑堂惩罚翻了大错的下奴,看到那烧红的烙铁往人身上一烙,传来的烧焦皮rou的味道和焦黑的带下皮rou的伤处让小小的他吓得回去就高烧了好几天,吐的一塌糊涂。

    今天轮到他了嘛?

    阿娘,跃礼害怕。

    他眼泪唰的喷涌而出,根本停不下来。

    很快,他感觉到自己被狠狠压了一下,腿打弯跪了下来,炭火的热度更猛了,似乎一盆炭火就在他脸前燃烧着,一会儿烧红的烙铁就要落在他身上了

    封嘴的口塞,很快被拿掉了,白跃礼哭喊着:“主人,您饶了奴才吧。奴才错了……奴才错了…奴才什么都没看到,奴才不知道什么陆新,也没看到什么双胞胎…全是奴才胡编乱造的,您和他们一点关系都没有呜呜呜呜呜……他们没爬过您的床……呜,别烧我,别烙我………”

    他正哭喊着,眼前的蒙布被人摘下。被蒙了许久的眼神适应了光亮,他听到主人的咬牙切齿的声音。

    “白跃礼,我真应该把你烧了!”

    入目的一个烧的正旺的烤rou炉子,蒋子年正一脸尴尬的夹着一片rou,不知道该不该放下去烤。旁边跪着十几个侍卫,每个人都是一幅我已经聋了,我什么都没听见的恨不得把头埋进地里的模样。

    这是主人最爱来的烤rou居酒屋,白跃礼陪主人来过好几次。如今,熟悉的烤rou店里却莫名让白跃礼恐惧,主人笑着,笑容却未达眼底。白跃礼觉得冷,在烧的正旺的烤rou炉子前生生打了个冷颤。

    “把他手解绑。”很快有侍卫上前帮他松绑,绑的麻木的手腕隐隐胀痛,可如今白跃礼哪里顾得上自己身上这点微不足道的疼痛。

    白跃礼浑身颤抖着跪着,主人却似乎故意晾着他一般对他视而不见。吩咐蒋子年烤rou。蒋子年小心翼翼服侍着,一点都不敢造次。

    油脂丰润的上等牛rou切成薄片放在烤盘上,发出滋啦滋啦的声响,rou汁顺着烤盘滴落在炭火上,让炭火烧的更旺了。

    香味扑鼻。白跃礼却吓哭了。他一抖一抖无声的流眼泪,把跪着的一小处榻榻米都弄的湿漉漉的。

    段承文抿了一口酒看着面前不知天高地厚的小家伙哭的肩膀都在哆嗦还不敢发声的可怜模样不由无语,心中越发觉得白跃礼这都三十的人了一点经不住事,一点不稳重。

    惯的!

    没多久,居酒屋匆匆赶来两个人。居酒屋的门被拉开,灌进来一阵冷风。

    来的两人西装革履,一身正装。其中年长的一位向前跪了一步,声音沉稳没有一丝波澜:“主人,奴才给您请安。”

    “景墨,来了。过来陪我喝两杯。”段承文这才笑了笑,推了一杯酒过去。

    吴景墨规矩应是,膝行上前几步,跪在主人身边捧了一杯酒规矩的饮尽了。“奴才谢主人赏赐。”

    段承文亲手帮他满上了一杯,这才抬了抬眼睛,指着地上跪着连头都不敢抬的方知说道:“这就是你那个最得意的助理?”

    主人声音笑着,眼底却露出了一股杀意。

    吴景墨一贯沉稳的声音这才出现一丝波动,他放下酒杯把头磕的极低:“回主人,方知是奴才一手带出来的孩子,奴才重用他是觉得这孩子为主家办差还算好用。如今他犯下大错,办事不力,奴才难辞其咎。请您重重责罚。”

    “哦……”段承文脸上并没有什么表情:“既然不会办差了,留着也没什么用,你再挑个助理吧。”

    屋里面跪着的所有奴才都猛地抖了一下。人人都从家主的话里听出了杀意。

    主人要杀了方知。

    跪在地上的白跃礼真的再也忍不住了哇的一声哭出了声。是他的错!是他的错!若是他能管住自己这张嘴,管好这张嘴就不会要了小方总的命!

    都怪他!你还八卦?你还抓jian?你八卦个什么劲?!主人想艹谁不能艹?!轮得到白跃礼你一个奴才捉jian八卦么?!

    一贯冷静的吴景墨也再也难以平静了,他猛的叩首:“奴才知道方知这孩子犯下大错,实该重罚。只是求您,求您再给奴才一次机会教导他,再给他一次悔过的机会。他以后不敢了,他以后不敢了。”说着,吴景墨推了跪在后面似乎已经吓傻了的方知一把,呵斥道:“还不给家主认错。”

    一直跪着发抖的方知这才抬起头,因为极度恐惧;他竟然一句话都说不出了。

    身在青云台核心地位的方知深深明白,家主要取他性命就如同捏死一只蚂蚁一样轻松。巨大的惊恐下,他竟然已经失语了。

    吴景墨急了上手就给了他几个极重的巴掌,打的方知两颊都渗出血来,以rou眼可见的速度肿胀起来:“混账奴才,还不给家主认错?!”

    主人轻笑一声后自顾自的夹了一片rou放在烤炉上吱吱烤了起来,瞬间浓郁的rou香喷薄而出。

    “你知道这是什么?”薄薄的rou片熟的极快,段承文沾了沾酱汁放在了哭的都快抽筋了的白跃礼嘴边。

    白跃礼愣了一下,并没有马上张嘴。

    “吃了。”段承文口气不善

    白跃礼被主人迅速沉下来的脸吓坏了,几乎是整块吞咽了进去,有些刺激的酱汁呛进了鼻腔,憋的他脸通红。

    “味道如何?这是把牛的舌头切成薄片,用盐腌制后再烤制。”

    “没用的舌头,烤了也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