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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67一个渣攻的自我修养

    167.一个渣攻的自我修养

    “我以前让你疼过吗?”这一句话把容思拉回了那一日。醉酒的少主像一只失了理智的小兽,扑在他身上。他疼的几乎失智,口腔里的嫩rou被细碎咬烂,疼。疼的喉咙都发不出任何声音。稚嫩的从未被开拓的身体被生生劈开。疼,很疼…

    那日之后更是折磨,那私密处撕裂的厉害,仅仅是换药就让他接近崩溃。刚开始的几日,他甚至要求医生将他手脚绑起来他才能忍住不反抗。

    他低着头睫毛轻轻的颤抖了几下:“主人,您待奴才极好,奴才不曾疼过。”

    段承文早就料到了这蠢奴这般回答,他也没指望能从这奴才嘴里套出什么实话,他讥笑道:“那容大人服侍床事时快活吗?”

    容思咬了咬嘴唇,低声道:“奴才快活。”

    段承文摇了摇头,轻轻拉住容思的清爽柔软的发丝,强迫他平视自己:“容大人,你知不知道,你每次说谎的时候都习惯性咬嘴唇。”

    容思骤然一抖,他想从床上下去请罪,却被主人牢牢抓住手腕动弹不得,他只好低下头轻声道:“主人息怒,奴才死罪。”

    他甚至不知该如何告罪,是请罪自己欺瞒主上还是请罪自己从未快活过。快活吗?也许是第一次留下的阴影太深刻的原因,他几乎未曾在床事上快活过。

    哪怕是后面的几次,他也不曾快活过。那时候在竹岛,少主刚知晓人事,点了哲笛服侍。哲笛貌美却身子较弱,无法承受主子整场恩宠,他作为私奴服侍在侧,多多少少也会被主子用到。

    主人让他用嘴暖阳,他内心也是喜欢的吧,能和主人如此靠近他也曾满心欢喜。但他暖好的阳器却每每cao进了哲笛的身子。后来也有哲笛体力不支,主子将他按在胯下泄欲的时候;但都只是纯粹的泄欲,没有抚摸没有耳鬓厮磨,只是单纯的泄欲。

    他并不快活。

    再后来主宅送来了调教好的床奴,就连用嘴暖阳这样辅助的事情,主人也不让他做了。

    段承文不知道容思想了那么多,只是有点烦躁的拿手背拍了拍他的脸蛋:“容大人。撒谎不好,至于你以前快活不快活,爷懒得和你计较了。不过,今天…”他的手taonong上容思某些不可言说的部位:“爷要让你记得什么是快活。”

    容思浑身如同触电般战栗,他本能的想躲。却听得主人呵斥道:“躲?“他便不敢躲了。

    随后他只记得铺天盖地的快感攻击着他的神志,他想抵抗却无力的投降,多巴胺分泌增加,他脑海中只剩下一个可耻的想法:舒服…嗯…很舒服

    可是他不配这么舒服!不配这种快活。但主人轻而易举的让他投降了,在源源不断的快乐下,后面被填满,他竟然也没觉得剧痛,反而只有一种胀胀的感觉,夹杂着隐隐的快感。随后便是更多的快乐。

    快感涌来,如同潮水将他淹没。他紧紧咬着嘴唇不敢泄露出羞耻的声音,主人不喜欢吗?主人不喜欢吧?

    “乖,快活就叫出来,爷喜欢听。”段承文轻轻咬了咬容思的耳垂。他便再也忍不住了,嘴里泄漏出羞耻的呻吟。

    一起登上巅峰之时,容思脑海里一片空白,他舒服到脚趾头都在蜷缩。

    “容大人,记住了吗?这叫快活。“

    ————夜深的分隔线———

    容大人被迫服用了助眠的药物睡下了,段承文这才披了件睡袍出来。在近侍奴才们的服侍下到了外楼的书房。

    蒋子年早就在此候着了,见主人来忙跪下道:“给主人请安。”段承文把他拉起来,顺手拍了拍他的屁股,问到:“人呢?”

    蒋子年羞红了脸,马上回话道:“回主人,王老先生已经在外厅候着了。”

    段承文点了点头:“传进来吧。”

    年过花甲的王医生还算利落,一进来就跪在地上:“奴才给家主请安。”

    “赐座。”

    那老奴受宠若惊,老老实实谢恩后坐下了。

    “子年,去倒杯茶。”

    来人是王医生是主宅医药局一位负责外伤的医生。他的品级不高。以前在医药局,也只是医药局主管蒋家的下手,根本没有机会觐见家主。这一次是他第一次与家主距离这么近,激动的手都在哆嗦。

    像他这种身份,能得私奴大人亲自倒茶,是抬举他到极致了。来之前,小蒋大人已经和他通过电话宽慰了许久,告诉他家主只是随便问问,但忐忑难安的他依旧忍不住恐惧,哆哆嗦嗦拿着茶盏,发出了轻微刺耳的碰撞声。

    段承文面目表情,只是手指轻轻叩着桌子:“今日叫你来,也没什么事。就想问问你,24年前容大人无缘无故高烧了一次,他那时候已经是少主的私奴了,按理说因为什么生病、用什么药,都应该有详细的记档。可你说怪不怪?”家主站起来,略有压迫性的靠近,王老医生只觉得心中咯噔一声,手抖的更厉害了。

    “你说怪不怪?容思那次生病就含糊的记录了几天的体温,连病因用药历史统统没记录。对了,那几日的体温的记录数据是你的笔迹,可是,连你的签章都没有。这就更奇怪了,按照医药局的规定出诊医生必须及时记录病例并加盖本人签章,难道是你们医药局有意不想让旁人查阅清楚是谁经手此事的?”

    “若不是我让蒋子年拿着你的笔迹去问了医药局的老人,也查不出当时是你负责的。”

    “你们医药局怎么办事的?”

    那老奴再也坐不住,咕咚一声滚到地上开始叩头:“家主息怒,奴才奴才……”

    段承文又笑:“你这么紧张干什么?蒋子年,还不去扶起来。”

    蒋子年去扶了几次,那老医生就是不敢起身,嘴里不住的认错。“奴才该死,奴才该死。”他蜷缩在地上哆嗦的不成样子。

    “你是该死。当时知晓此事的人不多,可以说医药局经手的应该只有你一个,连当时医药局主管都不知道这件事。”

    “你告诉我,什么缘故值得医药局大费周章,欺上瞒下,把当时的病例弄的含糊不清?”段承文口气重了几分,吓得蒋子年心跳都快了几分。

    “奴才该死!奴才该死。”王医生叩首不止,却除了认错什么都不说。

    段承文按下了传唤键,一个近侍奴才捧了一碗药膳羹进来,行礼后又安静的退下了:“既然王医生的舌头不会说话,留着也没有用了。这碗甜羹里我特别命人放了些名贵的药材,王医生喝了好好歇一歇吧。”

    那老医生双眸一抖,更加绝望了。家主的意思他明白,今日若是不说,这玩毒羹就会要了他的命!可是当年,主母指名让他负责此事,不用上报给医药局主管,知晓的人越少越好。还叮嘱他让他把一切烂在肚子里。

    见老奴才纠结不止,段承文倒是没继续逼迫,只笑道:“哦!对了,再告诉你一声。我另外命人送了五碗一样的药

    羹到你家中,等王医生喝下了,家里人自然也会饮下。你家是除了你之外,是有五口人吧?”

    段承文多年的上位的气魄,如同巨石一般排山倒海,将老医生打得节节溃败。一番话说完,老医生身心都崩溃了,直接痛哭流涕无望的叩首:“家主开恩,家主开恩!求家主宽恕奴才的家人。求家主开恩,奴才说,奴才说………”

    大约过了半盏茶的时间,老医生战战兢兢的把前尘往事说了出来。家主坐在上位,面无表情的用手指轻叩着桌子。

    “按照你的说法,当时是我醉酒强上了容大人?让他烧了小半个月?“

    老医生更加绝望了,他脑袋砰砰叩首,已经撞出了血印子。“奴才该死,奴才不敢妄言。”

    段承文沉思了一会站了起身,走到了老医生面前:“你知道“闭嘴”两个字怎么写吧?”

    “老奴知道,老奴知道。只要家主吩咐,奴才今天就割了这条舌头。”

    段承文轻笑:“倒也不必那么麻烦。你知道闭嘴就行。那碗羹,赏你喝了吧。”

    老医生话都不会说了,霎那间泪如雨下。

    段承文按下通信器,四个近侍奴才进来听命:“伺候王老医生用了这碗羹。”随后带着蒋子年出去了。

    王老医生浑身颤抖的看着几位近侍奴才靠近他,其中一人笑道:“您快喝吧,凉了就不好喝了。”

    老泪纵横的老医生叩首道:“奴才谢、谢家主赏赐……”然后便一咬牙饮下了那碗味道奇怪而苦涩的汤羹。

    一碗下去,不过片刻老医生只觉得气血上涌,他用手一摸鼻子,一手鲜红。这难道是放了会让人七窍流血而亡的鸠毒!?

    几个近侍奴才见他流血忙拿着帕子伺候他擦去。其中一个笑着说:“家主果然看重您,赏赐的是顶好的东西,这碗药膳光是鹿血就放了平日三倍的量,怪不得您会流血呢,不过这是大补之物。”

    老医生愣了几秒,才如梦初醒。果真体内病无痛楚,反倒是血脉涌动,刚刚被吓得冰凉的手脚现在都不冷了。

    他劫后余生般老泪纵横,“哇”的一声大哭了起来。哭的像个六十多岁的孩子。

    ———分隔线———

    蒋子年有些忐忑的服侍着主子,主子的眉眼一片淡漠,看不出喜怒。蒋子年不敢妄加揣测,服侍的越发小心了。

    段尘文抿了一口红酒,对他招了招手。“子年,过来。”

    蒋子年小狗一样屁颠屁颠的过去。乖乖的跪在主人面前。

    “好孩子,这次的事给你记上一功。”他伸手揉了揉蒋子年的头发。

    蒋子年心跳的更快了,主人一碰他,他的身体就可耻的起了反应,渴望更多。他讨好的蹭了蹭主人的手心:“奴才能为主人办事,是奴才的荣幸。”

    这次的事,说来也巧。

    程亦清服侍了一次,却高烧了几日。段承文有一日随口多问了几句。白跃礼那小家伙便吃味了,凑过来舔着脸道:“主人,我看程亦清就是皮娇rou贵,身子不顶用。前辈还总帮他说话,天天守着他。我让前辈去歇歇,前辈还说我不懂事,不知道体谅:第一次撕裂严重,难免发烧,要多看着点,不然一会儿疼的难受。”

    “奴才第一次也没发烧呀,蒋子年不也没发烧么…怎么就程亦清烧了呢?!就他娇气。”白跃礼委屈的瘪瘪嘴。

    发烧?!

    说者无意,段承文却突然想到了二十多年前,他宿醉醒来第二日,容思第一次告病假,高热了小半个月。他知觉这事有蹊跷。

    果不其然,这事就是有蹊跷。

    二十多年过去了,医药局早就换了一批人了。当时的事就像上面有意隐瞒一样,知晓的人少之又少。连二十年前医药局主管也不清楚此事。医疗档案更是含糊不清,经手人更是没有签章,无从可考。蒋子年便灵机一动将笔迹誊抄下来去问当时负责的医药局的叔父,他叔父比对了当时所有医生的笔迹才查出了经手人。

    段承文拍了拍他的小脑袋道:“你前段时间给你侄子买了辆车?嗯?”他手下的小脑袋一僵,随后轻轻抖了几下无助的认错道:“主、主人息怒……奴才,奴才…知错了…”

    “怕我发现还先买了块三百万的名表然后抵押给拍卖行再去车行换的车?嗯!你还会洗钱了你?”段承文啪的拍了下他的小脑袋:“我说没说过,让你尽量不要再和蒋家人联系?嗯?”

    蒋子年直接吓哭了。他侄子月初的时候成年礼了,不仅如此他侄子还月考了学校第一名。他为这个好孩子高兴,就……就…

    但他不敢解释,无助的认错。他怎么又忘了,他的的主人是权势滔天的段家家主,他自以为是的小聪明在主人面前不堪一击。什么事都瞒不过主子。若主子不过问,只是表明主子不想管,并不是不知道。

    “你这段时间没少接济蒋家吧?我也懒得计较了。”段承文轻笑着把酒杯放在蒋子年头上了:“罢了,不痴不聋 不作家翁。”

    “你几个哥哥犯错的确不关小辈们的事。也没必要把他们罚的太狠。至于你那几个侄子,还算可造之材。下半年安排他们回以前学校读书吧。”

    蒋子年不可思议的一愣。头顶的杯子险些掉了下来。因他被赐为私奴的缘故,蒋家的小辈们都被安排进段家顶层家奴的特权学校读书。蒋家犯错出事之后,他几个侄子侄女也受到牵连被学校除名,进了普通学校。听主子的意思是…赦了蒋家小辈们?!!蒋子年从没想过竟然有如此好事,激动的就快落泪了。半晌后他红这些眼睛谢恩:“谢谢主人,奴才谢谢主人大恩。”

    段承文笑着掐了掐他的脸:“小家伙,我今天是不是跟你说过,掉眼泪的话后面要灌水到再也灌不进为止呢 ?不准哭了,怎么就记不住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