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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舞的心酸泪(三)抽筋,女装跳舞pk,主动掀裙子挨打

    付承江撑在地上,感觉时间过得好漫长。

    屁股上传来的丝丝麻麻的痛,疼是疼,没到没法忍受的程度,但很不自在,让他想揉一揉,却又想到舞蹈老师和朱诺还在屋里,也许还在看着自己,实在不好意思当他们的面做出那种动作,也怕万一顾言回来撞上他擅自变了姿势而生气。

    而比起身后,小腿上的反应更大,已经在微微颤抖,不知道还能坚持多久。他一方面盼着顾哥快点回来,起码不用像砧板上不知道会被怎样下锅的鱼一样,让未知的恐怖感一直折磨;一方面又想顾哥要是能再也不回来就最好了。

    吱呀一声,门还是打开了。

    顾言踏进来,手上拿着一包东西,随手放在矮柜上。舞蹈老师笑了,看到那是几条女团那边配发的制式短裙。簇新的裙子是百褶裙的样式,还是粉红色的。

    “小朱刚才练了什么?”顾言没去管最忐忑不安的人,先问了朱诺一句。

    朱诺回答道:“一直在练新歌。”他老实地补充,“感觉力度还是不到位,还有几个动作上课时没找到感觉,就再熟悉一下。”

    “跳跳看。”顾言悠哉地指挥着,下一秒舞蹈老师就把音乐打开了,朱诺也定了定神,进入了状态,准备把练习的成果展现到最好。

    付承江听着动静暗暗叫苦,这次周年准备了三首舞曲,怎么也要十分钟往上,他感觉脚已经麻了,像有无数根针刺一样又痒又痛,低着的头也因为血液逆流而有些晕。他忍不住转动视线去看顾言,发现对方在认真看着跳舞的人,大概是有意晾着自己,只能咬牙继续忍着。

    朱诺这边卖力地跳着,时不时修正自己的动线确保不会碰到还保持着那个姿势的付承江。

    舞蹈老师见状有些欣慰,也知道顾言葫芦里卖的什么药。

    有时候不需要外界施与痛苦,只自己的生理反应就让人招架不住。身体因为保持一个姿势局部麻痹这种看似寻常的事,如果放在不能动的情况下,也能变成一种难熬的折磨,还有坚持不住就会被惩罚的恐惧,对于顾言来说算是惯用的手段之一了。

    他也在顾言的示意下指导了朱诺一下,他动作已经很是纯熟,只是有的地方发力不够到位。

    顾言看到朱诺的进步知道他下了功夫,心里也基本满意,有了闲心继续没完成的事。

    “小朱,会跳吗?”

    朱诺惊讶,这首歌就是付承江的第一首曲子,因为最近很火,他当然也是练习过的。

    “之前我自己练过,不过有点忘了……”他保守地回答了,猜不透顾哥的意思。也知道去想不该想的东西只是平添烦恼。

    “那现在熟悉一下。”顾言微微一笑,“等你熟悉好了,付承江就可以起来了,一块跳来看看。”

    朱诺看着付承江又晃了一下,腿抖得很明显了,他不确定顾哥是不是在点他之前说一起练习的话。

    察觉到另一层意思,他还是有点不忍地看了地上已经流下冷汗的人一眼,这时候他要是“多回忆几遍”也在合理范围之内,但直接判付承江出局有什么意思呢?

    朱诺活动了下身体迎合着骤然改变风格的音乐,他跳女团舞很轻松,像一片柔韧的羽毛,他虽然拉快进度条加快了速度,心里却也认真了。

    虽然自己跳了也没有机会,却也没有好心到再给付承江当背景板。这次谁给谁当还真不一定呢。

    看到朱诺准备完毕,顾言走到付承江身边,脚尖轻轻踢了踢他。付承江终于获得了许可,心里骤然一松,也实在坚持不住了。大腿上冷飕飕的,小腿却麻木灼痛,把他夹在两个世界中间。

    他刚要起身,却因为腿的不配合一下向前扑到地上。腿上传来陌生的痉挛,因为突然改变姿势而抽筋了,几乎惨烈,痛得他想打滚,头也晕得眼冒金星,却因使不上力气而动弹不得,只能狼狈地跪趴着,低着头小声喘着气,只想挖个坑把自己埋起来。

    朱诺看了眼无动于衷的经纪人和老师,想起刚才的命令,他皱着眉走到付承江身前蹲下身子,看出他是因为抽筋脱力了,这个自己很熟悉。于是手握上他的脚腕给他捋顺小腿。

    “这样不行,先坐起来。”

    有他从侧面扶着,付承江吃力地调整了姿势,又在屁股着地的一瞬间叫了一声。

    “痛……”刚才打过的伤一下压到冷硬的地板上,他脸红了,泪眼汪汪地看着朱诺,看起来像一只可怜的小狗。

    “谢谢……诺哥。”

    朱诺瞥他一眼,手上陡然加大了力度,压着他的腿给他抻筋,动作说不上一点温柔,疼得付承江龇牙咧嘴,但是很有效果。

    等两个人站起来,付承江立刻把裤子提了回去,顾言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表。

    “耽误了五分钟。本来想让你们先练习一下的,可惜没时间了。”他作出一副遗憾的样子,“那承江就直接把演出服换上找找感觉吧。小朱也辛苦一下,穿一样的。”

    顾言指着桌上那几件崭新的粉色百褶裙,付承江不可思议地瞪大了眼睛。他在一串兵荒马乱里刚回过神来,脑袋都是嗡嗡的。

    朱诺抿了下嘴,话音刚落就走过去拿了一件。下一秒他就把运动裤脱了叠好放下,两条白嫩的细腿套进粉色的裙子里,窄瘦的腰肢和女生差不多,穿起来倒是没有违和感。

    付承江震惊地看着,不知道该惊讶他穿裙子还是脱裤子的自然。

    “我……”不想穿……大概是不可能的。屁股还在痛着。而且朱诺也因为他受罚了,对方还换得那么痛快,让他心里有些过意不去。

    想到这,付承江带着视死如归的气势走过去,本来他都没想到脱裤子这一说,但里面穿着运动裤实在不伦不类,还是脱了下来扔在一边,又把裙子拿在身上比划。

    他以为自己穿不进去,没想到侧边的拉链正好能拉上。

    只是因为身高太高,到朱诺膝盖往上的裙子只能遮住他大腿一半,他不自在地扯着。

    朱诺看着他。

    付承江的腰也很瘦,但只是相对宽阔的肩膀来说的,还是把裙子撑得很严实,裙摆遮住了屁股,顶出一个饱满的弧度。蜜色的大腿肌rou结实,有种勃发的健康美。裙子长度有些危险,现在看起来还好,待会跳起来会更短。再往下是修长的小腿,脚腕上有两圈发青的指印,大概是刚才维持姿势的时候掐的,自己给他抻筋时也没避开,该捏就捏,此时显出来,像两个青色的脚环。

    这裙子穿在他身上因为别别扭扭的姿态看起来不太合适,却有一种另类的情色。

    朱诺没再看下去,舞蹈老师打开了播放器,他摆好姿势,瞬间就进入了感觉,随着音乐自如地舞动肢体,熟练利用腰跨转动的弧线让裙摆锋利的褶皱飞得更漂亮,又压住了角度。神色是沉静的,浸润在性感的音乐中,随着动作时而挑逗,却不显得做作。

    因为综艺cue女团舞时他经常出场,所以不仅是律动,连表情管理他都仔细练过。

    而一边的付承江就没有他这么轻松了,穿上裙子越发不知道手脚该怎么摆,感觉比之前更僵硬,他看着落地镜里朱诺的舞姿很不可思议,虽然知道他会跳,却没认真看过,原来他跳的这么好,而且他还不知道一个男生跳这种舞也能舒展又有力,还有性感。让他的眼里闪过一丝惊艳。

    只是这一走神,又加上身体僵了许久,他勉勉强强跟上的动作一下落了拍。

    “啪!”顾言在一边拿着根手臂长的小细棍,毫不客气地抽在付承江屁股上。

    “啊,疼……”这一下比之前的手拍狠多了,又打在本来就痛的地方。

    而且这样一停顿,越发跟不上音乐。

    身后的人没有留情,破空声响起,咻咻咻地连续抽下去,打在犯错的手臂、大腿各处。

    付承江又痛又急,知道这样下去就是纯挨打了,振作了一下精神努力去找动作。他听音乐的能力强,从没这么认真地听过这曲子的节拍,如临大敌之下听得极清楚,又马上跟上了。

    音乐的下一个重拍是一个甩头加胸部臀部连续的wave,他做了一半,甩头时本来就短的裙子因为压低腰的动作上移,只堪堪盖住屁股,而下一步还要向后撅臀,以前他做的随意,而这时意识到裙子的存在,付承江整个人都僵住了,一下子前功尽弃,放弃治疗般停下来。

    顾言这时候却没动手,站在他身边道:“知道哪有问题了吗?你之前跳舞是一点都没感觉,好好看看,好好想想。”

    付承江看着前方的朱诺,眼前的身体和镜子里的表情,他从没这么认真地看过他。

    不得不承认,明明是跳着女团舞,还穿着以前认为可笑的粉色裙子,但他的舞姿看起来却比自己更帅气,也很美。

    他一时间摒弃了诸多想法,拿出十二分的认真看着,音乐他听得清楚,自己柔韧性也不差,控制力更没问题,他确信这些动作自己是完全能做到的,进入了平时高度集中的状态。

    音乐重播,第二遍时付承江动了起来,没想什么男女,只看作现代爵士去跳,一下流畅了许多,骨盆转动时因为过去的习惯内敛而迅速,他马上意识到不对,跟着朱诺的感觉去调整自己,转而强调腰肌和臀部的曲线,把裙子纳进了控制范围内,却没再过分关注。

    虽然还有些羞涩,但姿态已经初具雏形了。第三遍音乐响起时,他已经找对了路线,凭借多年跳舞的经验加入了自己的感觉,状态变得松弛,也找回了身体的控制权。

    朱诺从镜子里看到他的变化,连那件不合身的裙子好像也好看了起来,他咬着牙想,果然这就是天才。但自己可不会轻易认输。

    两个人斗舞一样跳着,一个清丽而灵动一个节制而性感,相得益彰。舞蹈老师也在一旁轻轻点头。

    一曲舞毕,顾言上前把音乐关掉了,练习室里留下两人微微的喘息声。

    “顾哥,我真的知道错了,你罚我吧。”付承江低着头走到顾言面前,他大概懂了顾言的意思,嘴笨说不出来,用行动表达自己的悔过之心。

    “嗯,跑不了你的。”顾言的表情也柔和了一点,不管怎么说,取得成果是第一位的,现在他跳舞已经能入眼了,之后就是继续打磨的问题。当然,还有欠下的帐得清算一下。

    “小朱去墙边站着,也想想。承江把圆凳搬过来,跪趴。”

    朱诺穿着裙子被罚站,即使是他也觉得一阵羞愧。他知道顾哥的意思,走到墙边面壁思过,盯着微黄的墙壁。

    顾哥是罚他下午明明在练习室,却没有帮把手,对付承江跳舞的样子视而不见。

    或许还有更早的事,他总觉得是付承江无视自己,但其实他自己不也是如此吗。总觉得付承江有才能便瞧不上自己,便拒绝对他敞开心扉。

    直到看到那人难堪地坐在地上,腿被他粗暴的力度拉得嘎吱响,眼神不好意思却毫无芥蒂,亮晶晶的,闪烁着真诚的谢意。

    朱诺躲闪过那眼神,心里觉得自己一直自以为是的较劲可能也有些误解的成分,现在觉来也真是幼稚。

    而身后发生的惩罚,大概也不适合让自己继续看着。

    朱诺心里没有庆幸也没有幸灾乐祸,只是沉默地站着。

    付承江听到命令,也默默地走到边上,把塑料圆凳拿过来,跪趴上去,四肢撑地。凳子有点矮,双腿跪直腰腹向下压到凳面上,屁股自然撅了起来,前低后高,身上穿的裙子就更尴尬了。

    “既然知道错了,那把内裤脱了,裙子撩上来,自己压着。”顾言掂了下手里的小棍,声音不容置喙。

    付承江抖了一下,把头埋得更低一些。他羞得想死,但没了一丝反抗的想法。他换成一只手撑着,认命地把另一只手向后放进裙子里,勾住内裤边拉到膝弯,现在裙子里便是真空了。

    他动作一顿,赶在被催促之前闭着眼睛捏住裙摆,这裙子没有内衬,很容易就被卷上去,他左手手指紧紧地抓着,力道之大像要把这布料扯破了。臀部凉嗖嗖的,他脸色爆红,知道自己下半身是全裸了。

    “哎哟老顾,看看你刚才打的,屁股上就这么一点红,真会心疼小朋友。”舞蹈老师凑过来,大大方方地点评着。

    没了内裤阻隔一切都尽收眼底,顾言看着翘起的裸臀,之前的手拍只把麦色的臀rou染上两团浅淡的粉红,刚才露着的大腿上散布着几条稍深一些的道子,是用小木棍抽的。整体来说确实打得很轻。

    “真多嘴。”顾言没有客气的意思,如果刚才还是训诫,那么现在就是纯粹的惩罚了,得让人长记性。

    他扬起手,木棍带着风声嗖地抽下去,一下使了八成的力道,留下一条横贯左右臀瓣的印记,并迅速肿了起来,形成一条红色的檩子。

    “啊!!”付承江疼得连羞耻的心思都没了,感觉屁股好像被刀隔开一样痛,跟之前的力道相比简直一个天上一个地下。

    “闭嘴忍着,叫出声作废,加五下。”顾言故意又抽了和刚才纹丝不差的同一个地方。

    “呜……”叠加的痛苦让付承江猝不及防又叫出来。

    “好,继续,还有二十下。”他又向着同一条印子抽过去,这次为避免撕裂皮肤使了巧劲,但也足够付承江剧烈地颤抖起来,他学乖了,咬到牙齿咯咯得响,终于把痛呼咽回了喉咙里。三下后那条檩子肿成了深红色。

    顾言看他知道了规矩,终于移动了落点,在两瓣臀rou上按左右一条一条整齐地抽下去。一根小木棍却被他抽出了鞭子的架势。而顾言更知道,木棍表面是没打磨过的,故意保留了些粗砺的细小木茬,不至于扎在皮肤里,但滋味也是可想而知。

    空气里只有打下去的破空声和付承江尽量放轻的吸气,他觉得自己硬挨不可能忍住,张大嘴呼吸,感觉肺都痛了,像能把痛苦呼出去一样。

    打到十下的时候,他没忘拉着裙边的左手背到了身后,勉强借力,而支撑着上身的右手实在酸软难耐,强撑着没完全趴下去。

    臀部一会儿就抽遍了,木棍又打到了大腿上,抽到大腿根的嫩rou时付承江掐住了手心,死死咬住了没有叫出来。

    他没再受加罚,终于捱完最后的数目,额头流下大滴的汗珠,也完全脱力了,彻底伏在凳子上,臀腿上整齐地码着二十一道红痕。

    那舞蹈老师看在眼里,心里赞一声漂亮,红痕一条紧挨着一条,除了第一道之外颜色均匀细密,紧绷着又没有抽破一点皮肤,感叹好久没有看到老顾亲自动手,打人的功夫倒是一点没退步。

    就是这孩子实在不耐打了些,白瞎了这一身肌rou,还真会给老顾省力气,才二十来下就软成一滩泥,后面怎么办?

    这倒没说错,付承江是真的不耐打,自小家里宠着没啥烦恼,来了公司也没受过几回罚。受的伤痛基本都是练功十年来的摔伤擦伤挫伤之类,做地板动作摔折了手的情况也有,但和这种性质大不一样。他觉得练舞受伤那是男人的勋章,再疼也能忍着。而挨打的伤……就只有丢人的份了,羞得实在忍不住。

    又因为今天本来就跳了一天加半晚上舞,还被经纪人吓得连紧张带抽筋的,和身后叫嚣guntang的疼痛搅和在一起,付承江心情更低落了,喉咙里呜呜咽咽地趴着,一米八的身高缩成一团,已经怕了,不挨打时也不敢出大动静。

    顾言好像看到了他头上实质化的耷拉下来的耳朵,笑了一下。

    他把木棍放在墙边,视线又在放工具的矮柜里逡巡了一下:几种鞭子,藤条,牛皮皮带,都有点重了。

    旁边有单独的格子放着润滑剂,手套,姜块,胶带,胶棒等惩罚男孩更方便的小东西,以付承江脸皮薄的程度,怕是会受不少刺激。

    此外还有些其他的常规工具。

    他想了一下,问旁边眼观鼻鼻观心好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对着墙面壁的朱诺:“小朱,想明白了没?”

    “顾哥,我意识到自己的错误了,我以后再也不会这样了。”

    朱诺连忙说,他视线不由自主向后飘了一下又硬生生收住。

    具体是什么错,他没答。

    但看在顾言眼里,已是了然。

    朱诺能放下心结最好,但一时半会怕是难以破壁,还是让他来推一把吧。

    顾言笑得像个温柔的大哥哥:“挺好,那你过来,帮承江选一个工具吧。我手累了,替我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