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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火入魔(一)蟠龙(师徒sp,1k2蛋:姜柱cao裂后xue失禁)

    九天世界,又是三十年一度的蟠龙盛会。

    各宗各派天骄齐聚一堂,势要分个高下。

    这由上宗门五首联合举办的宗门大比,参加者都是修行不足百年、修为却在筑基以上的年轻一辈,为各宗门的明日之星。

    其中表现出色者不单能声名远扬,有各类天材地宝的奖品获赠,更会被宗门重点关注和栽培。

    而对于宗门来说,这胜负也表现出各门派新生一代的势头,更在暗中影响部分修仙资源的划分,借此将有许多幕后交易,是以不管是修仙者还是宗门都十分重视。

    “……所以各位赶快瞧一瞧嘞,本店有上仙独家搜集的蟠龙秘事,网罗本届热门选手功法简介,包括赛事回顾和环节预测,更新到正在举行的单人赛!让各位少侠先人一步掌握胜机,只要十两银子或一块灵石了!”

    “给我来一本!”

    “给本公子也来一本!灵石拿去!”

    “哎——来啦!”

    小二打扮的少年在川流不息的酒肆里忙活着,一边向吃酒住店的客人推荐着热门商品。这附近百来里的酒家都在做类似生意,每到蟠龙盛会举办的头几年,外地赶来的与会者络绎不绝,生意十分火爆。所以就连一个普通小二,都能将蟠龙盛会的事说得头头是道。

    按说这大会已经开始五日,举行过两轮大比了,此时才来了解这些信息的多半只是随便看看,但看热闹和八卦正是人的天性。

    那边,一桌人正热烈地讨论着赛事,争得唾沫星子乱飞。

    “不知道这次头名会被谁拿下,小宗门能不能逆袭一次。”

    “呵呵,别做梦了。要我说,这届凌霄宗十拿九稳!据说根据第一轮出手,那新一代大弟子凌云飞已经晋升金丹后期,为同期第一人,已经境界碾压!”

    “才多少岁就后期,怎么可能!别是强行提升境界吧!哼,我还是支持缥缈阁朱碧仙子,不知道这轮仙子会是什么装束嘿嘿。”

    “颜狗滚啊!靠脸能赢的话我大阴阳宗杨仙子早就孤独求败了!还比什么会。”

    “怪哉怪哉,那阴阳宗难道有一位我不了解的杨姓仙子——哈哈哈,原来是说‘那位仙子’,你小子胆子挺肥!”

    一桌人立刻会意地笑起来。

    他们所说的,正是阴阳宗那位名声在外的美人——杨钰是也。

    修士通常驻颜有术,筑基之后便已辟谷,只需吞吐天地灵气,不受口腹之欲束缚,与凡人已是云泥之别,外貌皆不至于太过粗陋。

    而即便是在这美人云集的上五宗修仙者中,杨钰的容貌也要算个中翘楚。

    据说入阴阳宗山门时,旁人要闯过三关,而年仅五岁的他仅凭一张粉雕玉琢的小脸就让守关弟子通融放行,在资质检测时又探出天阴之体,当场就被阴阳宗阴寒露尊者收为亲传弟子。而后来长开了,更是出落得寻常人不敢与之对视。

    几人皆传看过市面上流传的影壁,储存影像的灵石光辉中,显现出杨钰形容,让人不由得一滞,正应了那美人图的评价——墨色长发如瀑,唇不点而朱,眉不描而黛,剪水双瞳媚若春水,莹玉皓齿白璧无瑕,端的是冰肌玉骨,清丽绝伦……

    只可惜,生了一副如此花容月貌的,竟是个男子!

    是以,他不能用专门用来称呼女修的“仙子”形容,却素有仙子的别称。如果有妙人不指名道姓地提起“那位仙子”,多半就是指他了。

    只是据说那杨钰性格亦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绝尘英秀,冰姿清瘦,让人只可远观。且他修为亦是是同辈中的佼佼者,更有强大宗门撑腰,叫久闻其名的登徒子不敢招惹。

    旁边有中年修士看他们讨论得热烈,忍不住插话道:

    “哎,虽然这蟠龙会门槛只是筑基,但有希望争个前列的还是金丹修士。那杨钰应该也有金丹初期修为了,也值得一看。”得到几人附和,他又道: “话说回来,这阴阳宗风头正劲的还得数那司徒骞吧,上届刚突破就得了三甲,本届境界还是实打实的金丹中期。”

    “那又怎么样!”提起这个人,一桌人都是愤愤不平,齐声道:“谁让他调戏过我朱碧/绫华/染香仙子!”

    得了,原来这几位还真应了那句“不是一家人不进一家门”哪!

    热闹的讨论还在继续,过了一盏茶的功夫,小店门帘被掀开,那刚看了今日状况又脚程最快的人说道:

    “号外号外!劲爆了啊,最新消息!阴阳宗司徒骞不敌衍天宗张陆仁,单人赛爆冷出局!”

    “什么!那种子选手司徒骞败了?”

    “没听说过那张陆仁是谁,什么来历?!”

    在场的人炸了锅一般议论纷纷,就连之前鄙视司徒骞的那桌客人也惊诧无比。

    这司徒骞因为总爱调戏美人可是在那些颜控里挂了号的,他们也对此人有所了解,虽然不忿,却亦是承认那人有几分实力。

    那中年修士亦是惊诧。他是个小宗门的外门长老,作为半个局中人了解更多。

    司徒骞乃是阴阳宗新一代的代表人物之一,师从阳派三上仙之一的善缘尊者,第一次参加蟠龙盛会时不过修行不足三十年,就已经突破金丹期,可谓进阶神速一鸣惊人。且他不是空有修为,一身纯正的阳脉功法,武技也十分精湛,上一届中一路势如破竹夺得第三,最后因被金丹中期的选手境界压制耗尽真气而惜败。更可怕的是按照年龄他还可以再参加两届。虽说会后酒宴就传出了此人调戏仙子的逸闻,此后也桃花不断,素有浑名。但仍让此人被视为同辈中的领军人物之一。

    这样一大热门败给了一个无名小卒?还是说,这是历史重演,司徒骞被同样崛起迅速来势汹汹的后浪拍在了沙滩上?

    “快!快讲讲那胜者是什么人!”

    那最先带消息来的人喝了口水清嗓,就兴致勃勃地讲了起来:“要说这衍天宗张陆仁,那可更传奇了哈,天生是废物中的废物五灵根,却让他修成了上古修士失传的五行大法,第一轮表现平平无奇,原来是藏了拙!一日前夜观天象竟是临阵顿悟,刚刚突破金丹就有数种诡谲神通,三下五除二将那阴阳宗天才打得落花流水……”

    在那会场正后方,依山傍水风景秀丽之处,建有简单清爽的竹林小院数百座,正是用来给各宗派与会之人休息的地方,而在那占地面积最大的院落之一,阴阳宗歇脚的地方,某间屋子气氛十分冷寂。

    外界正是比斗的时间,却有人正在屋中打坐。他已没有比试,却不像众人一般前去广场观战,也不去为尚未回归的同门掠阵。

    此人看起来也就二十岁,相貌倒是英俊不凡,剑眉虎目鼻锋高挺,棱角分明的脸上中庭较短,下颌线优越,让他面貌介于蓬勃少年与青年之间,一张平日总微微上翘的笑唇却抿紧了,又时而眉头紧锁,显出几分苦大仇深之相。

    三层灵言附着的火纹法衣刚在比斗中损坏,前胸后背都破了大洞,被随意丢弃在地上。他赤着脚只着中衣,头发亦是蓬乱如草,支棱乱翘,正是刚输掉比斗正自行疗伤的司徒骞。

    他刚把身上外伤治愈,正调和心绪理顺经脉,但这一步却极其不顺。

    只因他现在正一肚子火,没了平日的玩世不恭心高气傲,也没有静心梳理总结经验的心情,脑中念头纷繁都使运功的气息有些紊乱了,他察觉之后赶紧从头另行运转一个小周天,心里狂骂不止。

    哪里来的土包子,竟然通过小门小道赢了他?!想起那人层出不穷好似不要灵石似的的符箓、灵牌,还有不知哪里弄来的宝器,竟然与功法相呼应,硬生生让那流影步臻于化物境,使自己近不了身,才彻底处于被动……

    可恶,那可是可成长的先天灵宝,虽然有遮掩但瞒不过他的眼睛——那种宝物连自己这尊者亲传弟子都没有一件!临战突破境界都未稳固的小子,凭借些劳什子外物围攻打了自己一个措手不及,底牌未出就败了,怎么可能不着恼。

    司徒骞不无恶意地想着,那人不会是为了这一次比试,把那小门派的仓库搬空了吧?

    有弟子回归,前来探望,没等开口就被司徒骞随手打发,“走走走,我谁也不见!”

    那弟子立即灰溜溜走掉,不敢再触他霉头。

    门槛安静了没有一刻,又被人踏过。他刚要发作,便听到一声轻哼传来:“本事没有几分,脾气倒是见长。”

    司徒骞这才不情不愿地睁开眼低声开口:“师父……”

    “你杨师弟这轮胜了,随我去向寒露尊者道贺。”

    “杨钰?我才不去。”他躲还来不及呢。况且自己刚输了,不管遇上谁,都会沦为笑柄。

    司徒骞小声嘟囔着,“不过才第三轮,有什么可值得道贺的。”

    “是吗,”看起来不过三十出头的善缘尊者司徒屿摸了把胡茬,“可吾有位徒儿好像正因为没通过这小小第三轮发着好大的脾气哪。”

    “师父!”司徒骞不由得羞恼,索性也不运功了,发起牢sao来,“那张陆仁不过投机取巧,谅他是不敢与我正面对决……”

    “住口。小小比斗罢了,怎可如此沉不住气。莫要再丢人现眼。”司徒屿皱起眉,收了笑意训斥道。

    打他进门看见司徒骞这副邋遢样子就心中不喜,好好一个俊气青年偏做那乞儿样!要说是本身性格放旷不拘小节也罢了,他可知道自己徒儿平时最是要好,这般已是破罐子破摔了。

    本来这一场胜负并不值得他放在心上,哪怕自己这弟子确是有夺魁实力,但输便是输了,吸取教训一笑而过罢。

    那些小门小派为争抢一口饵食汲汲营营斤斤计较正是不得已为之,但若司徒骞这般身份也拘泥于如此想法,不肯正视自己的败北,却是断然不可,一则容易坏了心境使突破有碍,另一则更是失了他们大宗大派的气度。

    况且那张陆仁本身也是个变数,背负着不小的天机,只是此事没必要说与自己这徒儿听……

    司徒骞眼睛一红,却是想起了之前的表现,在那流影步之下自己的反击数次扑空,空有精纯内力和杀招却无法锁定对手,被戏耍了个完全,可不正是“丢人现眼”么!但仔细想来,那套路也并非无迹可寻,他自信再遇一次绝不会让那小子讨到好处。

    当即就站起来往门外冲。还是怎么都咽不下这口气,誓要去找那人另行比划一番。

    司徒屿在背后沉下了脸色。只一意动,刚要迈出门的司徒骞便撞上无形屏障被摔到地上。

    “怎么,连为师的话也不听了?”

    司徒骞从地上爬起来,却是觉得连师父也在莫名其妙地帮那张陆仁,出声辩驳:“不是,师父,若我们就这样放过了他,阴阳宗的脸面岂不是被他一个人踩在头上?那外界又会如何编排,又叫徒儿如何自处。”

    善缘尊者已然明白自己这徒弟钻了牛角尖,非得教训一顿让他清醒清醒不可。

    “司徒骞,你又何时能代表阴阳宗的脸面了?背靠阴阳宗可是你耀武扬威的依仗?明是为宗门张目,实则报一己之私,莫说宗门,我司徒家可没有这般的子弟!”

    司徒骞委顿于地,两膝跪直,不敢应声,眼神却依然倔强。

    “比斗胜负即定,落子无悔。你可是不服?”“……弟子是不服。”

    “不服待如何?”

    “再战一场!好教人知道,我并非不如他!”

    “幼稚。孺子不可教。”

    司徒骞见说不通理,便不说了。手里现出一把紫檀戒尺:“自己敛住气息,伏到墙上。”

    这是要司徒骞行门中秘法把一身修为暂时封闭,以身体贴墙的反省姿势受这戒尺责打了。

    修行不知岁月,在修仙者中以司徒骞的年纪不过还是个初出茅庐的毛头小子,不懂事了自然也合该管教。而且司徒骞是司徒屿本家不知隔了多少辈的子弟,入门后司徒屿便如父如兄,管教起他来也是顺理成章。只是这善缘尊者人如其名,平时性子极好,不是那些喜欢罚人的,也轻易不会动怒。

    司徒骞小时候耍性子叫人觉得可爱,越大了却越加桀骜不驯,才叫司徒屿不得已拿起了管教他的物事。

    可他又不舍得下重手,只用凡界教训小孩子的方法打他几下屁股。没想到歪打正着碰上司徒骞的弱点,一直沿用下来。

    司徒骞瞪大眼睛,没想到师父要在这里教训他,咬住牙扭过头去不肯听从命令。

    这让司徒屿有些恼怒,乾坤袖一挥,便有一条金色绳索自行飞出,此物唤作捆仙索,为一件拘敌灵器,此时竟是有灵性一般,两头飞快扭动,制住人后又两三下将司徒骞下裳亵裤剥了个干净,露出两瓣浑圆紧实的麦色翘臀和修长双腿来。

    没等人反应过来,这捆仙索攀上身躯,将人压到旁边卧塌上,缠过膝弯、大腿,在胸前拉紧,迫使人趴跪着摆出个塌腰撅臀的姿势,绳子嵌进rou身封锁了全部修为,又把臀rou勒出,让司徒骞只能被动挨打。

    “啊!师父不要!”司徒骞因为头朝下而身后高高撅起的光屁股脸色涨红,他自打突破以来许久未被师父羞罚,觉得自己也不是小孩子了,怎么能用这种姿势打屁股……他心里有些后悔,脑袋因为过热一片空白。

    司徒屿不多言,扬起手挥下去,戒尺击打在rou上的“啪啪”声响彻在屋子里,又羞又痛的感觉惹得司徒骞身子不断扭动,又在捆仙索下被牢牢固定,只有臀瓣不住抽动,随着戒尺起落不时夹紧。不一会儿那rou臀便被抽得青里透红,迅速肿起二指高。

    司徒骞这时是真觉得痛了,屁股瓣上火辣辣的,是与修行时忍受的苦楚截然不同的一种疼痛。

    说来也怪,他辅修锻体时这rou体也熬打过,那时随着进境全身都要忍受水煮火炼,也生生受下了。如今这区区打屁股,为了按捺住口中的呻吟竟然忍得十分辛苦,只能说是天然的弱点。

    而且现在的他被迫剥夺修为,如旅人在雪天被扒去外衣,天然就有十足不安,羞处又袒露出来任师父责打,又惊又怕,却硬撑着不肯认错。

    戒尺“啪啪啪”又落了百来下,司徒骞的屁股被打得通红一片,臀丘印满尺痕,额头已经被汗水浸透,等尺子再打下来时他也控制不住口中痛呼,牙关狠狠咬住,却仍不告饶。

    司徒屿见他冥顽不灵,到底没有狠下心把他屁股打烂,知道再这样打下去也不会有什么改变,叹了口气收起了手中的戒尺。

    “那你就呆在这里,等想清楚了再起来吧!”

    善缘尊者亲手关了屋门,便再无人能够前来打扰。

    任这蟠龙盛会举行得如火如荼,俊才天骄你方唱罢我登场,却与屋内曾经也是天之骄子、现在却跪伏在地的司徒骞再无关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