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恶魔x神父(恶魔引诱神父强行享用最终双向沦陷,预警见简介)

    预警:强制性性行为,教堂zuoai,怀孕py,忏悔室人前zuoai,轻微信仰崩塌rou体堕落,生产性爱,出产高潮,产后性爱。

    王国边缘的小镇,这里人口很少,并且不算富裕,居民们大多都做着小本生意用作养家糊口,不过这里的人流量也不够大,做生意大多还是要跑到城市里,毕竟这只是王国无数不起眼的边缘小镇的其中一个,除却离边境太近经常被一些魔物sao扰以外,似乎也没什么值得注意的。镇民们甚至没有钱请赏金猎人来驱赶魔物,每天都在哪天被魔物吃掉的不安中惶惶度日。

    费尔特是上边下派来这个镇上的神父,虽然教会在这个国度并不受重视,王公贵族们相比祷告和祈愿,更愿意相信魔法和武器,魔法师和赏金猎人的地位都要比主教来得高,这就让本就稀缺的拥有魔法天赋的人更加不愿意加入教会,如今的教会,掰着手指头数都数不出一只手的魔法师。

    费尔特也是普通的教会成员之一,平凡的出身,平凡的能力,除却长得英俊和格外虔诚,也就没什么特别的地方了。

    如今的教会由于贫穷和不受重视,从中层开始就有很严重的贪污诈骗现象,不过像费尔特这样的底层神父是不会知道那些教士们有着怎样肮脏的内心,毕竟他本人就是因为不够上道而被下派到此处毫无油水可捞的小地方。

    不过费尔特对此毫无所觉,满腔热情的来到这个淳朴的小镇,微笑着独自打理简陋的教堂,让这个小镇荒废了几年的忏悔室重新开张。

    对于这个小镇来说,无论是镇上来了新人,还是教堂重新开张,都是值得他们高兴的事情,在镇上没有赏金猎人也没有魔法师的情况下,教会的庇护无疑是最后的选择,有些镇民甚至愿意相信教会的传教士能够通过祈祷驱魔。

    不过费尔特的到来并没有让魔物的sao扰变少,他只是充满热情的积极传教,真诚的聆听镇民们的忏悔,虽然他们大多只是来忏悔室找个树洞宣泄一下情绪寻找随便谁的原谅而已。

    虽然费尔特没什么用处,但他英俊的脸庞和热情和蔼的性格还是让他很快被小镇接纳了,他勤勤恳恳的工作着,相信自己总有一天能够将这个破旧的教堂经营起来,最终让上帝听到自己的愿望。

    不过他的愿望还未实现一半,一只恶魔便找上门来。

    这是费尔特来到这座小镇的第二年,他用教会发放的微薄薪水翻修了一下上帝的神像和忏悔室,并每日准时晚祷,祈求上帝聆听自己的愿望。

    恶魔就在晚祷时出现。

    巨大的影子遮蔽了教堂彩色玻璃映下的月光,在这万籁俱寂的夜晚,无人会突然出现在教堂的窗边。

    跪在上帝神像前闭眼祷告的神父似乎察觉到了不同寻常的气息,他快速的念完最后一段祷告词,睁开眼抬起了头,此时的恶魔已经进到教堂当中,极为不敬的坐在大理石雕刻的神像上。

    “晚上好,神父。”恶魔笑眯眯的打起招呼来,他的上半身光裸着,下半身像是包裹在黑色的紧身布料里,但仔细看又更像是皮肤的质感,费尔斯从没想过会在教堂这样神圣的地方遇见恶魔,教义上总将教堂称为神圣的安全之地,没有任何邪祟能够入侵,在此之前他也从未见过任何地狱生物,此时已经完全吓傻了,他的四肢发着抖,大腿软的甚至无法支撑他站起来逃跑,胸前的十字架冰冷的摇晃着,完全没有起到任何应有的驱邪效果。

    恶魔眯起异色的双眼,他的双眼和人类完全不同,黑色的眼球和血红的虹膜,在夜晚的背光处,费尔斯感觉自己仿佛被毒蛇紧紧盯着。

    “吓傻了吗?”恶魔抖抖身后的蝙蝠翅膀,唰得一声展开了,这对翅膀对于陷入恐惧中的神父来说仿佛遮天蔽日,只是短短几秒钟,背后便被冷汗浸透,恶魔的声音让他打了一个寒颤,终于反应过来,一边挣扎着拖着自己无力的双腿往后退,一边举起胸前的十字架颤抖着质问:“邪祟之物!你、你是怎么进来的!来到神的领地,你有、有什么目的!”

    “真是失礼,作为一名神父,居然这么称呼一个素未蒙面的陌生人。”恶魔裂开嘴,故意笑得很邪恶,突出嘴里尖锐的犬齿,他舒展了一下巨大的翅膀,很快就又收起,轻盈的跃下神像,站在神父的面前。

    神父瑟缩了一下,整个人抗拒又害怕的往后仰了仰,噙着泪的双眼一眨不眨的盯着恶魔,害怕来自对方的突然袭击。

    恶魔浮夸的行了一个绅士礼,躬身时刚好将脸颊贴近神父的脸颊,费尔特能够清晰的看清恶魔的异于常人的双眼,正不怀好意的望着自己。

    “你可以称呼我为瓦纳,我亲爱的小神父,我听见了你的愿望,可怜的费尔特,如此虔诚的祷告,愿望却无人应答,而我,作为世上最为善良的恶魔,自然无法看着如此可怜的你的,是吧?我可爱的‘小姑娘’?”

    费尔特浑身一震,神情越发的恐惧和绝望,隐藏多年的秘密被邪祟揭穿,仿佛揭开了他好不容易细心掩埋的伤疤,曾经因为身体畸形带来的来自家庭的歧视和侮辱历历在目,他崩溃的拼命远离这可怖的现实,眼泪无法自控的从脸庞落下,将他纤长的睫毛沾得根根分明。

    “不、不……别说了……不是的……”费尔特恨不得将自己蜷缩进蜗牛的壳里来逃避一切,这么多年潜心传教带来的平静竟如此的脆弱,仿佛一撕就破的纱布,毫无遮掩的暴露出里面淋漓的伤口。

    瓦纳伸出手臂,按住神父颤抖的肩膀,低声说道:“没关系,我来聆听你的愿望,解决的你的困扰,我亲爱的费尔特,看着我的眼睛,你愿意相信我的对吗?”

    这一瞬间,费尔特仿佛被魔法定在原地,放在肩膀的手掌似乎有什么魔法,他突然感觉到前所未有的平静,他注视着恶魔猩红的眼瞳,此时竟不再感到害怕,甚至从种看到了温柔与怜悯的光芒,他愣愣的点点头,似乎完全没有反应过来恶魔究竟说了些什么,任由眼前的人用指腹抹走脸上的泪水,然后轻柔的将他抱了起来。

    这个恶魔温柔的不可思议,与教义上描述的地狱生物完全不同,他用有力的手指梳着费尔特柔软的黑发,仿佛在爱抚珍爱之人,神父无法理解自己为什么会突然放松警惕,全然信任一名恶魔是前来拯救自己的使者,但他就是如此昏沉的沉迷进此时甜蜜温暖的氛围里,一切伤痛全都消失离自己远去,唯有这个拥抱如此之近。

    直到瓦纳贴在他的耳边轻笑着说道:“洗过澡才来祷告的吗,神父?”

    费尔特猛然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穿在神父长袍下的宽松睡裤不知什么时候被扔到一边的地上,长袍的下摆被手掌推到耻骨上方,光裸的大腿与恶魔的相互交缠,瓦纳的手掌陷进他夹紧的大腿间,掌心包裹着他软垂着的性器,指尖已经挤开闭合的yinchun,叩在尚无人探索的yindao口,色情的轻微摩梭挑逗着。

    费尔特浑身一颤,用尽全力试图推开恶魔的钳制,但他分明没有被牢牢把控者,却无论如何都无法推开对方,瓦纳的手指却已经在他的挣扎中嵌入他紧闭的yindao中。

    “唔……嗯……放开我!你、你这……恶魔!”陌生的快感袭击了神父的身体,他感到前所未有的耻辱与羞耻,瓦纳的手指勾着他柔嫩的xue道揉按作恶,指尖分开来将他未经人事的xue口撑开,费尔特低声呻吟一声,感觉自己被把玩戏弄的地方无耻的湿了,就连被裹在恶魔掌心的yinjing也微微抬起头来,不知廉耻的彰显着对yin弄的喜爱。

    恶魔只是邪恶的微笑着,细长的眼睑上挑,显得英俊的脸庞戏谑十足,他将另一只手缓慢的从神父的身后挪到大腿,随后掐住神父因疏于运动而rou感十足的腿根,强迫性的往上一抬,可怜的费尔特惊惶失措的失去平衡,仿佛主动相拥一般倒在恶魔的胸膛,大腿不得不贴着瓦纳健硕的腰侧,被迫将两腿间的秘密空间更多的暴露在眼前。

    “多么热情,何必口是心非呢?”瓦纳将手指更多的送进神父紧致湿润的小嘴里,长而有力的手指很快就触到费尔特的处女膜,他便更加的满意的笑了笑,带着神父的身体坐在教堂的长桌上。

    这些桌子虽然被费尔特收拾的很干净,但毕竟老旧,当一段陡然承受两个成年男性的重量时,立刻不堪重负的发出令人牙酸的响声,让本就寂静暧昧,只余下恶魔呢喃和神父啜泣的空间突然变得冷凝,费尔特浑身颤抖,被迫坐在恶魔的胯上,明确的感受到guntang的rou物贴着自己的大腿勃起,他无措而又惊恐的向下看去,只见恶魔下腹如同火焰形状的渐变之下,一根漆黑的庞然大物直挺挺的立着,上翘的头部大的可怕,分量十足的贴着费尔特小腹的一侧,为了给它腾出空间,瓦纳包着费尔特yinjing的手掌都往一旁让了让。

    似乎是为了更为明确的展示出自己强大的性能力,瓦纳微笑着顶了顶胯,将身上的人类颠得一愣,随后打开手掌,将神父勃起的yinjing从手心里释放出来,由于身体畸形,虽然费尔特长得人高马大的,但yinjing却比一般男性更小,也因此总是遭到来自父亲的侮辱和责打,更是让他无比的自卑,如今看着自己本就分量不足的yinjing靠着恶魔大的吓人的性器,竟无地自容的哭了出来,他湛蓝的双眼噙满了泪水,大颗大颗的落下,顺着圆润的脸颊线条砸在恶魔结实的小腹上,完全不明白为何自己要接受这样的屈辱,难道是自己还不够虔诚吗?

    他攥着十字架的手紧得发疼,就连瓦纳为他擦去泪水的动作都没感觉到,此时的他就仿佛是落入地狱,深刻的意识到自己就是父亲嘴里不男不女的怪物,无论他如何努力,如何假装一切没有发生,却总是有人会将血淋淋的事实撕开来摆在他面前。

    “在悲伤什么呢,我亲爱的?”恶魔温柔低语,“上帝可不会怜悯你,也不会解决你的问题,你看看自己,多么独特的躯体,为什么要想着毁灭而不是接受呢?”

    费尔特抽噎着断断续续的说道:“主、主会……净化、净化……一切不洁……”

    “会吗?”恶魔发问,“可我不还是好好的,在主的雕像前,抱着主的信徒,他真的会吗?”

    “不……不不……是我、我是、不洁……之人……主抛弃了我……”

    恶魔嗤笑一声,双手握住神父软弱无力的腿根,用力的向外掰开,将神父羞于示人的女性器官展露在眼前,那朵娇弱粉嫩无人问津的rou花在手指的戏弄下已经被潮水淋得湿透,yindao口轻微张着小口,从恶魔的角度,能看到一点里面包裹着的紧缩的rou道。

    他漫不经心的说道:“那你们的主真是不够慷慨,恶魔从不嫌弃向你这样的小美人。”他说着将自己的yinjing贴上神父的阴户,光滑沉甸甸的茎身压在两片yinchun之间,让敏感的yindao口仿佛被烫着一般剧烈的收缩了一下。

    “你……你要做什么……不要……你要、是做了……上帝不会宽恕你的……”察觉到了危险的逼近,费尔特紧张的低声威胁,却直换来恶魔不屑的笑声,情急之下他甚至用手抓住了恶魔蠢蠢欲动的性器,试图让它远离自己的身体,但当粗糙的手指握上恶魔的yinjing,瓦纳立刻用手掌握住了神父的手,他笑着道谢,转头便握着神父的手掌将自己的guitou送进眼前的甬道里。

    费尔特像是被烫了一般飞快的撒手,可恶魔的手掌牢牢控制着他的手,让他只能亲手将对方巨大yinjing送进自己的身体里。

    敏感的yindao口被庞然大物缓慢挤开,陌生的快感让神父的脊背不知该放松还是紧绷,他夸张的抽着气,并不是因为疼痛,更多的是无法接受眼前的画面,他浑身颤抖,不可置信的睁大双眼,却无法将目光从两人的交合处移开,他感觉自己苦心经营多年的平静与纯洁,以证明虔诚的证据统统被眼前的画面摧毁了,而恶魔的yinjing仍在自己的手掌下破开自己的身体往里钻着,他的身体可耻又可悲的因为性快感而紧绷着,甚至因为过于专注的注视,连恶魔将另一只手放在他的后腰都没有发现,知道瓦纳抓着他的腰用力一压,他的身体便毫不受控的往前一坐,仿佛主动的用yindao把身前的yinjing吞进小腹里。

    巨大的冲力让他的处女膜破裂,而他甚至来不及感受疼痛,就被恶魔的性器直直cao进身体的最里面,他的手终于离开了恶魔的yinjing,但他的rou体也完全被侵占了,瓦纳的guitou顶着最里面的软rou,色情而游刃有余的画着圈,神父咬着牙,短促的尖叫了一声,试图强忍这要人命的剧烈快感,但恶魔抓着他的大腿,狠狠挺腰往里撞进去,立刻叫费尔特无法遏制的尖叫起来。

    结合的下半身水声咕啾作响,费尔特感觉自己小腹深处有什么被撞到凹陷下去,强烈的快感从深处炸裂开来,他湿的仿佛首都公园的喷泉,rouxue疯狂缴紧着喷水。

    如此yin荡而不洁的身体啊,神父卑怯的想着,他怎么敢用这样的躯体祈求上帝聆听自己的愿望呢?

    而瓦纳舔着嘴角仍在蛊惑:“多么甜美多汁的躯体,神父,你看,你有多么的兴奋,想必被我cao得很舒服吧?何必在意上帝想法,接受这样的身体和我共赴极乐难道不好吗?”

    “不……不……你的、阴谋……不会得逞、呜哦——哈啊!不要!太深了……啊啊——”

    激烈的顶撞将神父义正严辞的拒绝全都堵在yin荡的呻吟里,恶魔上翘的guitou深深埋在神父的体内,将他平坦的小腹挤出一块夸张的隆起,即使隔着堆在腰间的神袍,也能隐隐看出皮rou怪异的隆起。

    费尔特用力的抓着恶魔的手臂,几乎要被cao的坐不住了,他咬着一只手的手腕试图堵住自己的喉咙里无法压抑的yin秽叫声,用力的手腕上都咬出了见血的牙印,混着嘴角溢出的唾液,一时间潮湿一片。

    “真是不坦率……你可夹得我舒服死了……”恶魔压着嗓子慢慢说道,他用手指去勾神父裹着yinjing的yindao口,那圈弹性十足的软rou又滑又紧,让他试了几次才将一根手指挤进去,然后勾开一个小小的豁口,最后放开,让那被cao的殷红的软rou啪得弹回去。

    神父顿时抽搐着去了一次,大量的潮水顺着紧密结合的部位喷溅出来,沾湿了因为动作过大而盖过下腹的神袍,费尔特甚至直接射进了神袍里,让这件本该象征神圣的衣衫又皱又湿,还散发着nongnong的性爱气息。

    “呜啊……嗯……哈、哈……不、不行了——不要嗯唔——!不要顶……要、要尿了……”

    费尔特没有真的尿出来,yinjing只是抽动着吐出一摊腺液,弄的两人本就狼狈潮湿的下半身更加糟乱。

    瓦纳反倒是更加兴奋,他猩红的瞳孔像是野兽一般收缩,收束成一条窄缝,他拽着神父的黑发,凑上前去与他深吻,恶魔的舌头像是蛇信一样长,肆无忌惮的翻搅着费尔纳灼热潮湿的口腔,可怜的神父在这令人窒息的快感和湿吻中,就连反应都慢了起来,他的舌头试图抵抗恶魔过深的入侵,却笨拙的像是闯入虎口的小点心,被恶魔的舌尖纠缠着共舞。

    费尔纳低泣一声,腰身不住后仰,却依旧逃不过灼人的唇齿纠缠,等到恶魔终于满足两人的唾液交换,放过脸颊通红汗水淋漓的神父,他早就无法继续清晰的思考,双眼朦胧的看着瓦纳,舌尖吐在外面,挂着长长银丝,让恶魔忍不住凑上前叼着他的舌头再次狠狠吸吮了一下。

    恶魔抱着神智不清的神父从吱呀作响的长桌上下来,让费尔特转身趴在桌子上,用于祷告的桌子对于两人来说其实有些矮了,神父趴在上面,屁股不得不高高的翘起来,神袍的下摆便自然的滑落到肩胛出,露出大片光滑白皙的皮肤,看得瓦纳食指大动,抓着神父饱满圆润的屁股狠狠cao进深处,将里面被撞的不堪重负的宫口cao开一个小口,随后便一路高歌猛进,死死破开这负隅顽抗的rou环,碾着抽搐紧缩的宫颈一路进到那狭小的zigong里,倘若他们中的任何一人撩开遮住视线的神袍去看费尔特的小腹,就能看到yinjing挤进宫腔的轨迹。

    此时的费尔特真的失禁尿了出来,他的肚子抽紧,下半身抖得站不住,尿液淅沥沥的浇在教堂的大理石地面上,神父撅着屁股,感觉自己仿佛一只等待受精的小狗,恶魔俯下身色情的舔吻他的后背,在上面种下成片的吻痕和齿印。

    神父已经无心反抗,就连祈求上帝原谅和拯救的力气都消失了,他高声呻吟着,无法逃脱致命的快感,那些快乐仿佛海啸一般淹没他的头顶,是能够让人上瘾一样的攻击着费尔特的神经,他感觉自己就要迷失了,甚至觉得贞洁与纯真都不再重要,他的身体仿佛是自愿打开任人采撷的河蚌,将柔软的蚌rou送出去任人jianyin。

    恶魔射精的时候贴在神父耳边轻柔的说:“我亲爱的费尔特,接受吧,接受畸形的自己,记住这独一无二的快感,因为这是你的身体对你的馈赠,忘记上帝,忘记教义上书写的一切,只有我能带给你救赎。”

    神父的身体激颤着,喃喃重复:“只有……你、能带给我……救赎……”

    恶魔摸了摸费尔特被jingye撑到鼓胀的小腹,满意的望着那张被各种体液弄的凌乱的英俊脸颊,赞赏道:“没错,真是个好孩子。”

    第二天清晨,从床上坐起身的费尔特怀疑自己做了一场梦,不过酸痛的身体和饱胀的腹部告诉他一切都是真实的,甚至身边还躺着昨日侵犯自己的恶魔。

    “早安,亲爱的。”瓦纳的语气甜蜜的仿佛真的在与爱人问好,但神父却反射条件的瑟缩了一下,惹得恶魔稍显不快,展臂将遭受一晚jianyin此时四肢酸软的小神父揽进怀里,双手不安分的顺着他腰间的软rou一路摸到微微鼓起的小腹,稍显用力的按下去,果不其然看到可怜的小东西羞耻的夹住腿,握着他的手臂试图阻止他的动作。

    “别、别按……要流出来了……”费尔特低声恳求,身体里jingye在恶魔的揉弄下激荡着,让他产生一种即将失禁的幻觉,他夹着腿,昨夜被用到红肿的xue道此时像是被唤起了那令人羞耻的记忆,还未被触碰,就渗出一股清液,立马将神父的内裤洇了个半湿。

    费尔特羞恼的低下头,更加用力的挣扎着试图离开恶魔的怀抱,没想到瓦纳轻易的放过了他,只是在他匆匆下床更衣的时候戏谑的说:“我还没做什么就已经湿了,就这样还着急教堂开张吗?”

    神父一个踉跄,被死死戳中了弱点,恼羞的从衣柜里取出神袍躲到另外的房间换衣服,等到他洗漱完毕来到教堂大厅祷告,却发现恶魔早就等在了这里,不仅如此,他看起来不再是一个恶魔,而是一个人类,他的翅膀和犄角消失了,穿着朴素的木工们常穿的衣服,正在修补教堂老旧的桌椅。

    如果不是那张脸和异于常人的瞳孔,费尔特一定会以为自己昨夜和清早发生的一切都是幻觉。

    “你在做什么?”费尔特握着胸前的十字架,紧张的询问,即使发生了那样的事,但他依旧不能自在的看着一位恶魔在教堂里大摇大摆的行动。

    “如你所见,亲爱的,当然是在维修我们的‘爱床’。”瓦纳微笑着说,“这地方可真不错,对着神像cao你的时候你夹的格外的紧,我可不想以后做到一半就把这些不中用的东西压塌了。”

    费尔特简直要大骂他无耻,但他还没说出口,就有镇民前来早祷,他们热情的向年轻的神父打招呼,然后疑惑且好奇的看向举着工具的瓦纳。

    “早安绅士女士们。”瓦纳微笑,“我是隔壁城市来的瓦纳,最近借住在教堂。”

    “哦!那可真是个好地方,小伙子,怎么想不开来我们镇上?”镇民问,“虽然小镇来新人了大家都很欢迎,不过这里和市里可真是一个天一个地,很少有你这样的小伙来这儿,难道你们木工也像教会一样分配工作的吗?”

    瓦纳露出神秘的微笑,半真半假的回答道:“我是为了追求费尔特神父才来的。”

    “不,别听他乱说!”费尔特狠狠瞪了瓦纳一眼,赶紧转移话题,“时间不早了,抓紧时间祷告吧。”

    镇上为数不多的信徒们赶紧落座,闭上眼睛虔诚的祈祷着。

    恶魔瓦纳就这样用木工的身份每日光明正大的出没在教堂,甚至连双眼是魔力变异导致的畸形这个借口都被淳朴的没见过他真面目的镇民们接受了,只是他们不知道,这个热情英俊善于交流的木工小伙,经常在忏悔室隔着薄薄的木板在前来忏悔的信徒的忏悔声中jianyin他们的好神父,又或者光天化日之下,将打理小花园的神父压倒在隐秘的角落,从背后将yinjing狠狠送进神父的肚子,让神父咬着手臂无声高潮。

    费尔特无力反抗一个恶魔,最后甚至习惯了一个除了每天jianyin自己其他什么恶魔该干的事情都不干的恶魔在教堂随处出没,甚至怀疑的询问瓦纳恶魔难道没有别的业务吗。

    瓦纳只是神秘的说:“恶魔对目标,总比人类更加专一。”

    神父不明白恶魔是否是在告诉自己将会被永世纠缠,而他的肚子在他惶惑不安的日子里逐渐变得鼓胀起来,这得归功于恶魔总是不吝啬于用jingye填满费尔特的肚子,恶魔的孩子让费尔特在怀孕最初的几个月里吃尽苦头,而瓦纳却总是喜爱将他顶到反胃。

    怀孕六个月的时候恶魔甚至专门挑选有人忏悔的时候cao弄敏感的神父,只为了看他强忍呻吟的美妙模样。

    屠夫前来忏悔的时候一墙之隔的神父已经被恶魔剥干净了坐在他的怀里,忏悔室的木门打开闭合的声音无比刺耳,让被恶魔挑起情欲的神父打了个寒颤,他试图保持无声的拒绝恶魔每天的恶趣味,不管经过多少次人前偷情,他依旧无法面对如此yin荡不知廉耻的情事,但是他怀孕的甬道已经被手指玩弄的湿透了,恶魔漫不经心的分开他的大腿捻着那敏感红肿的阴蒂,费尔特的yinjing甚至无需抚慰就已经勃起,彰显着这具身体对恶魔的臣服。

    身侧的墙面传来屠夫粗声粗气的问候,费尔特知道自己不能沉默太久,他张开嘴,沙哑的回复道:“日安,先生,主会聆听你的忏悔……”

    屠夫似乎沉浸在自己的伤心事中,并没有察觉出神父声音中的异常,自顾自的说起话来,恶魔则很快将手指插进神父鲜嫩多汁的yindao里翻搅刺戳,费尔特的yindao因为怀孕而变得短浅,更是因为怀孕变得更加的敏感,两根手指就能搅得他春潮泛滥,咬着嘴唇潮吹了一次。

    即使他努力不发出任何呻吟,逐渐沉重混乱的喘息还是无法遮掩,他双腿夹着恶魔的腰侧,在狭小的忏悔室隔间里痉挛蜷缩,手边的小桌上甚至摆放着教义和十字架,但他显然已经无法阻止这场yin乱不敬的情事发生在如此神圣的一方天地里。

    用手指将可怜的怀孕神父玩弄到落泪,瓦特终于“大发慈悲”的换上了自己勃起的yinjing。费尔特的身体因为长时间yin弄被调教的无比乖顺,rou红的yindao口翕动收缩着吞下恶魔的guitou,它们仿佛是guntang灼热的奶油,又像是反应激烈的含羞草,如此热情而灼热的包裹着入侵的性器。

    神父低声啜泣起来,不断的吸气来阻止快感的蔓延,他低着头,颤抖着看着那漆黑的属于非人的yinjing一点一点嵌入身体,而自己的yindao软绵绵的包裹着吞吃着,让他变成一名yin荡过头的神职人员。

    还剩一点距离就能撞上宫口,恶魔坏心眼的突然用力,狠狠将guitou嵌进神父身体深处的rou环里,费尔特无法克制的短促尖叫了一声,他的宫口被猛烈的撞击拉扯到了极限,甚至让他怀孕的肚腹都猛的往上一挺,隔壁的屠夫停止了自己的诉说,担忧的询问:“您还好吗?神父?”

    费尔特根本无法回答,他正浑身激颤着抽着气,他的宫口无可救药的痉挛收缩着,喷涌出一股又一股的潮水,他死死抓住恶魔的肩膀,哭着向他求饶:“太、太用力了……我会死的……”

    “神父?”屠夫似乎听到一些不同寻常的声音,他更加担忧的叫了一声,但无人搭理,当他想要透过忏悔室墙面上的小窗确认神父的状态时,一双诡异的黑红色眼睛出现在视野里,他突然像是被蛊惑了,大脑一片迷蒙,完全忘却自己站起身是为了什么,呆呆的重新坐下,继续讲述起自己的遭遇。

    陷入可悲的高潮中的神父没有发觉恶魔做了些什么,他正捂着嘴强忍更多的声音从喉咙里溢出,费尔特仰着头,将滚动的喉结送到了恶魔的面前,瓦纳从善如流的低下头含住那不安分的小球舔吻,费尔特发出一声无法忍受的低泣,被恶魔掐着腰cao进了宫腔。

    yinjing破开宫口就仿佛老练的食客用尖刀轻易破开牡蛎的外壳,那沉甸甸的性器裹着一腔软rou破开微不足道的阻拦进到怀孕的zigong里享用那多汁的吸吮,神父挺起的孕肚随着恶魔的深入浮现yinjing形状的凸起,他哽咽,肚子难耐的收缩着,仿佛就要被孩子的父亲享用到早产,那些过量的快感伴随着信徒的忏悔搅乱了神父思考,他像是一只怀孕了还被欺辱的小猫一样细声哭泣。

    肚子里的孩子被打扰了休息,便如同一条游鱼一般在神父的zigong里活动。或许是因为有一半的恶魔血统,它无论几次被自己的父亲用yinjing抵着感受胎动,都毫无流产的预兆,反倒是从内而外的同自己的父亲一起折磨着“母亲”。

    费尔特不断的挺着腰,试图将腹中如同被电流击中一般的强烈快感远离自己,却只是将自己的肚子紧紧贴上了瓦纳的腹肌,他的yinjing也因此被夹在两人身前摩擦,甚至能感受到恶魔的yinjing在体内cao弄的频率。

    激烈的进出让神父的yindao口都被用到微微外翻,他红肿的甬道在被进入时牵着yinchun内陷,又在抽出时微微脱出,费尔特不得不将手掌摁在恶魔的小腹,试图阻止更多的进入,瓦纳便退出来,在用力的冲撞进去让神父感受到自己的力量有多么薄弱。

    激烈的性爱带来响亮的rou体拍打声,费尔特几乎死在着狭小的忏悔室中,瓦纳在他高潮的脆弱时刻嘲笑着他的信仰和神灵,他总是蛊惑,让他接受堕落的生活,yin乱的rou体,和畸形的器官。

    “你所遭受的一切,难道不正是上帝带给你的吗?”恶魔居心叵测,邪恶的微笑着,“天生适合堕落yin欲的躯体,为什么要自我苛责呢?你所经历的,遭受的,为什么要责备自己,而不是憎恨他人……”他按着高潮中的费尔特,yinjing抵着怀孕的zigong,将大量的jingye射进去填满每一道缝隙,费尔特的肚子涨的仿佛要裂开,激烈的性爱让怀孕的神父身体不堪重负,后腰酸涩异常,但被内射的快感依旧让他哭着尖叫着潮吹了一次。

    他无神的喘着气,肚皮收缩动作,下身喷涌出大量的黏精,一墙之隔的屠夫完成他的忏悔,痴痴的发问:“神父,我能得到上帝的宽恕吗?”

    费尔特根本不知道他在说些什么,喃喃道:“……主、会……原谅你……”

    恶魔低声呢喃:“不如堕落……”

    在快要生产的日子里他们仍未停止zuoai,神父却似乎变得不在乎他人的目光,即使月份大了也坚持主持祷告和布施,镇民们都开玩笑说神父日子过好了被城里来的木工养出了将军肚,费尔特也只是大笑着说或许是怀孕了呢,惹得大伙哄堂大笑大骂神父什么时候学的幽默。

    这反而恶魔迷茫起来,费尔特已经动摇了,他不再如同曾经那样虔诚,但他仍旧十分开朗和热情,似乎只接受了恶魔一般的说辞,整个人都变得轻松起来,恶魔依旧不懈努力的试图用言语诱惑神父疯狂或堕落,甚至想要在生理上逼的神父先一步崩溃,但神父总是举重若轻,除却在他狂风骤雨般的cao弄下喘息的更加凌乱。

    神父即将生产的时候,恶魔知道这或许是他最后的机会,费尔特和自己,总有一个终究会沉沦,他近乎迷恋的用异色的瞳孔描摹神父的身体,他知道假如成功,那就是恶魔最爱的甜美餐后甜点,假如失败,他可能永远无法离开费尔特的身边。

    费尔特宫缩时又是一次晚祷,他用双手轻拂自己的肚子,喘着气停止了祷告,这在以前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虔诚的神父即使重感冒发烧都不会停止向上帝真诚的许愿,不过此时的他显然已经与原先不同了,他扶着神像的底座慢慢站起身,瓦纳不知何时出现在他的身边,恶魔在夜晚从不维持人类外表的伪装,此时的他的翅膀兴奋的舒张着,望着神父因为阵痛而紧锁的眉头,只想抱紧了他用舌头舔平他的眉心。

    “瓦纳……我可能要生了……”神父低声说。

    恶魔从后揽住神父的腰肢,他抱着神父坐上自己亲手修善的长桌,像是一年前的那个夜晚一样,让可口的神父坐在自己的胯上。

    他拖长声音,故意造作,问:“哦——是吗?你确定想要生下属于恶魔的孩子吗?他可能长着犄角和翅膀,当他出生,这里的所有人都会知道你有这畸形的身体,还和恶魔搞上了。”

    “唔……是的。”神父没有解释,只是承认。

    瓦纳不知道自己应该兴奋还是应该沮丧,但是他的yinjing已经勃起了,他迫不及待的扒光了神父的衣服,鉴于神父那微薄的薪水,他一直没有用撕的。

    费尔特怀着恶魔与人类混血的大肚子挺出来,光裸的出现在瓦纳的眼前,这当然并不是恶魔第一次看,但无论多少次他依旧觉得是如此的迷人,他的双手抚上神父的孕腹,感受着那并不强烈的宫缩,里面的小东西特别不喜欢动弹,瓦纳从没在它胎动的时候赶上摸它,除了zuoai,不过此时临近生产,即使这个小家伙并不愿意,瓦纳也能确实的抚摸到它在神父肚子里的动作。

    恶魔感觉自己的呼吸都变得沉重了起来,神父因为阵痛呻吟着,两腿间的xue道溢出些许滑腻的水液,他必须撑着腰才能长时间保持坐姿,但显然恶魔并不想换一个体位。

    存在感十足的yinjing贴着神父的孕肚,巨大的分量压得柔软的肚皮都陷下去一个小坑,让瓦纳能隔着肚皮就戳到里面的小东西。

    神父柔软的大腿根被恶魔宽大的手掌握住、分开,将即将生产的xue道展露出来,它已经不是曾经那样的青涩,早就在恶魔的调教下变得成熟肿胀,轻易就能吞下恶魔巨大的yinjing,不过瓦纳并不想真的伤到他,还是像往常一样先用手指次戳了几下扩张,才抬起神父饱满的屁股将yinjing插了进去。

    “嗯……”神父呻吟起来,“好胀……顶到了……出去一点……”

    恶魔当然没有听他的,沉甸甸的yinjing压在紧闭的宫口上,胎儿还未正式入盆,但他的yindao已经变得十分短浅了,才进了一半就已经到底,又湿又热的牢牢吮着恶魔的yinjing,瓦纳恶趣味的稍稍退出,再狠狠凿进宫口,将本就因待产而格外敏感的宫口撞到凹陷,神父尖叫一声,脚趾蜷缩着轻易到达了高潮,湿淋淋的下半身仿佛失禁一般水流个不停,他巨大胎腹被顶撞的摇晃,似乎是过大幅度加速了胎儿的入盆,神父的肚子很快便坠成梨形,硬邦邦的胎头抵在下腹,仿佛就要破开肚皮降生似的。

    宫缩已经变得剧烈,费尔特却并没觉得过多的疼痛,他不知道是不是恶魔的小把戏,或是人类生产混血儿就是这样yin荡迷乱,但他确实快被性爱带来的快感淹没了,胎儿的头颅压着宫口,而瓦纳的guitou也正顶在那里冲刺,让那块敏感的软rou被cao的咕啾咕啾作响,他的肚子被顶弄的上下颠簸,让他不得不一手撑着腰一手扶着肚子,但这样确实不够持久,很快他的体力就耗尽了,不得不让瓦纳帮他撑住后腰。

    不顾生产的激烈捣弄很快就让神父的宫口敞开一道小口,顺势让yinjing一贯而入,灼热的宫腔本就被胎儿撑得满满的,此时又碾进一根巨大的yinjing,费尔特仿佛被击穿了肚腹,浑身痉挛着潮吹了一次,翻着白眼剧烈喘息,汗水顺着他的脖子流过胸膛再划过隆起的孕肚,形成一道优美迷人的水线,让恶魔忍不住弯下腰亲吻他的肚尖,随后被剧烈的宫缩和胎动一脚踹中了鼻子。

    见到他这样,即使喘不过气来,费尔特也没忍住笑了出来。

    瓦纳报以更深更重的冲刺。

    巨大的yinjing贯穿了神父yindao和正在生产的yindao和zigong,沉甸甸的茎身贴着胎儿撞在敏感的宫壁上,由于胎儿的体积,这让原本就足够突出的guitou十分显眼的将孕肚顶出一个色情的形状。

    费尔特根本无法承受宫缩和性爱同时带给他的快感,他甚至感觉到了窒息,随着yinjing的搅弄和贯穿,快感仿佛在宫口炸裂开来,让他感受到近乎酸涩的欢愉,巨大的yinjing顶着胎儿cao弄,让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腹中的小家伙如何被它的父亲压榨生存的空间,不断地挣扎踢动,他忍不住求饶:“瓦纳……不要顶到、孩子……哈啊不行了……真的要生了……不要——嗯嗯!又要高潮了……”

    神父咬着手腕仰起头来高潮了一次,但与此同时,羊水也破了开来,大量的水液挤开宫口和yindao,从交合的间隙喷涌而出,宫缩一下子激烈起来,胎儿不断下滑,但宫缩时收紧的甬道夹的恶魔爽到开始冲刺,便又被瓦纳律动的yinjing阻塞住出世的道路。

    “出……出去……哈嗯——!要生了……”紧绷的身体几乎到了极限,费尔特坐在恶魔的yinjing上簌簌发抖,不断被颠动着,肚子里的胎儿不断挣扎,分量十足的yinjing却霸道的占据了整个产道。瓦纳抓起神父的手,让他抚摸挺出的肚子上yinjing存在感十足的凸起,费尔特啜泣着,身体无法控制的用力生产,却只是将yinjing夹的更紧,手底下的yinjing果然只是变得更有存在感,沉甸甸的彰显着还未结束的性爱。

    “我、我帮你舔……你先……你先拿出来……”费尔特试图与瓦纳交易,但瓦纳摇摇头,yinjing缓慢摩擦着宫口退出zigong,上翘的guitou勾着宫口的软rou啵一声离开,神父崩溃的尖叫一声,肚子猛烈的收缩,胎儿立刻陷入宫口,甚至没有给神父任何喘息的机会。

    “嗯哦——好大……感觉要尿出来了……”

    瓦纳的yinjing仍堵在yindao里,他的guitou已经能够感觉到胎儿压迫性十足的存在,就立刻坏心眼的往上一顶,将宫口再次用guitou撑开,把胎儿顶的往上窜了窜。

    “你真的想要生吗?一个……恶魔的孩子,在教堂,在上帝的面前,身为上帝信徒。”瓦纳猩红的双眼满是笑意,但似乎更多的是不怀好意,他说道,“告诉你一个真相,人类诞生的历史已经有五千年了,而地狱物种与天堂物种才只有三千年左右,不论是恶魔还是天使,都是因为人类的假想形成的生物,这么说来,我或许应该叫你爸爸。”

    瓦纳又将yinjingcao回费尔特的肚子,这让神父仿佛被里外一起jianyin一般,本该因为生产而疼痛的zigongyin荡的泌出大量潮水,他此时终于一边潮吹着一边尿了出来,浇在恶魔的小腹上,但瓦纳并不在意,只是捏着费尔特失神的脸颊,观察着他的表情。

    “是……是吗……”费尔特艰难的说,他的黑发潮湿极了,凌乱的粘在额头和脸颊,他试图闭上流满唾液的嘴巴,但是下巴却无力极了,他甚至收不回吐在外面的舌尖,说话时都有些大舌头,“你……嗯唔——是、是不想要……我们的孩子吗?”

    “什么?”

    “我的愿望……你已经、实现了……我为什么、还要……要在乎上帝何时出生呢?”神父趁着恶魔愣神,费劲全力试图从他的yinjing上逃脱出去,他扭着屁股,艰难的将大腿支起来,一边说,“如果你不想要这个孩子……应该从一开始就和我说……我以为、你很期待它的出生……”

    “我当然期……不,等等,你的愿望实现了?”瓦纳傻眼了。

    “你说的……接受自己……难道不是最好的解决方案吗?在上帝不会回应我时……”神父喘息着,恳求道,“拜托了……就算不想要……也先让我……生……”

    恶魔不知道该说些什么,那些更多是为了动摇神父信仰的话术,大多数人都会在接受自己的不幸后在引导下责怪上帝的不仁,很少有像费尔特这样的人能够自我开解到这个地步,但他不得不说,这让他更加的迷恋。

    费尔特挺起腰,总算让恶魔的yinjing从zigong里脱离,guitou擦着宫口出去时他抖的差点又一屁股坐下去,等到终于离开瓦纳的yinjing,胎儿立马滑进大敞着的宫口,用硕大的身体紧紧塞住了扩张到极致的rou环。

    神父近乎哭泣的哽咽了一声,被自己的孩子送上了高潮,接连的高潮已经让他有些脱水般的晕眩,几乎没有力气继续生产,羊水失去yinjing的堵塞后也在不断的喷涌,但神父还是履行了自己的承诺,想要趴下来为瓦纳koujiao。

    但恶魔制止了他,当他直视恶魔双眼,就发现瓦纳的目光近乎狂热,他抱住神父的身体,让对方转过身靠进怀里,双手架起神父的双腿,将生产中产口打开来。

    yindao口已经因为方才的性爱软烂不堪,张着合不拢的圆洞,上面还沾着yin水被打成的白沫,还有方才失禁留下来的尿液,巨大的胎儿不断挣扎着下行,抬头挤着敏感糜烂的宫口挪动,他的体内分明已经软的仿佛融化的奶酪,却依旧被胎儿牢牢堵塞住,强烈的快感冲刷着他的大脑,让他无法分辨高潮与排泄的快感,当他在胎儿的挤压下不断的溢着尿时,他几乎就在发疯的边缘。

    “不、不……生不出来……会死掉的……会疯……啊啊!宫口……宫口好麻……爽到、没知觉了……”费尔特根本无法阻止自己的胡言乱语,他的肚子狠狠往下坠着,强烈的宫缩刺激着他的神经,将爆炸性的快感送进他的四肢百骸,他软的瘫在瓦纳的怀里,甚至连恶魔在说什么都无法听清。

    “我亲爱的费尔特,你真是独特……人类真是让恶魔感到着迷……”瓦纳怜爱的说道,“我有些理解为什么我的同类们总是在不断寻找让自己满意的猎物……”

    神父根本不知道恶魔漫长的自我剖析到底在说些什么,甚至感觉到吵闹,他憋足了劲生产,也只是堪堪将胎儿挤到产口露出一小块黑漆漆的胎头,他仰起头来竭力呼吸,yindao收缩着仿佛在饥渴的用自己的孩子自慰,但他实在是太敏感了,他甚至无法理解自己为何如此敏感,强烈的宫缩带给他无法承受的快感逼迫他抓紧时间生产,他用力的咬住自己的手臂,几乎要咬下一块rou来才勉力将胎头娩出,代价就是陷入了长达几分钟的干性高潮中,他的眼前闪过一阵白光,yinjing也射了出来,jingye射出一道长长的抛物线,落在上帝神像的脚边。

    他已经无法思考这样yin靡与不敬的画面,只想着快些从这些折磨人的快感中解脱。他艰难的弯腰伸出手捧住两腿间坠出的胎头,他的yindao因为生产而红肿外翻着,可怜的夹着硕大的胎肩,他憋足了气随着宫缩向下使劲,终于将整个胎儿生了出来。

    神父几乎捧不住手里的孩子,因为他的zigong正在不断高潮着,他的下半身潮涌般喷着水,将恶魔硬邦邦的yinjing淋了个湿透,费尔特几乎被高潮折磨的昏厥,他颤抖着将孩子抱进怀里,缓了许久才虚弱的问道:“我要……独自抚养他吗?”

    瓦纳低下头亲了亲他的头发,说:“当然不用。”

    “我当然期待他的出生……撒旦啊,我竟然真的迷上了人类……”他或许不该奇怪,因为地狱生物本就是诸多强烈情感的集结体,此时他多么想要怜惜眼前的神父,但恶魔根深蒂固的恶劣又让他满足于心爱之人狼狈的样子,甚至兴致勃发,yinjing硬得发疼,他忍不住将性器抵在神父刚生产完的yindao口磨蹭,尚未剪去清除的脐带挂在产口,随着恶魔的蹭动而滚动着,刚刚高潮结束的神父难耐的呻吟了一声,红着眼眶试图阻止恶魔的猥亵,但很快便被更加过分的连着脐带一起cao进zigong里。

    神父尚未休息一下端详自己的孩子,就立刻被拖入下一个高潮,恶魔简直可以被称作丧心病狂的用yinjing将产后的胎盘从费尔特的zigong里勾了出来,费尔特哭着挺出下半身,试图逃离着令人恐惧的感觉,怀中的小宝贝也哭泣着,试图从他干瘪的胸膛吸吮出乳汁,却什么都吸不出来,反而吃了一嘴的热汗。

    guitou勾着胎盘从yindao口缓慢脱出,硬挺的guitou甚至弹了一下硬涨的阴蒂,将那小rou粒戳的滋出一道潮水。

    等到瓦纳射精,他们的宝贝嗓子都哭哑了,饿的开始打嗝,费尔特疲惫的勉强端详了一会儿他们的孩子,虽然没有恶魔的小犄角,但身后确实有一对薄薄的rou膜,应该是还没长成的翅膀,他昏迷前抱着哭闹的小宝宝呢喃着问:“恶魔……喝羊奶……吗……”

    恶魔不知道,他只知道他能把街坊邻居家的母羊都偷走。

    第二天昏昏沉沉醒来的神父抱着吃饱喝足的小宝宝暂时下不了床,还不知道教堂的花园已经被瓦纳变成羊圈,而镇民们正在寻找自家突然消失的奶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