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五章 当面被jian,被道长看着屁眼吃roubang插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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谢初曦听了一惊,整个人几乎要跳起来,神色中也透着十足的慌乱,“就、就到辰时了吗?” 荣贵在外头道:“还没到辰时,还差上两刻钟,是栖梧道长早来了,正在外殿等候。”他有些踌躇,“圣上,您看要不要让道长晚一点再来?” “不、不必!”谢初曦一想到栖梧那张脸,心都要飞了,平常都恨不得时时刻刻盯着,此刻人已经来了,又怎么好叫仙人回去?万一仙人生气了怎么办?“朕、朕马上起身……啊……”他还没说完,压在他身上的侍郎大人就气恼地往他rouxue里一顶。 秦哲的roubang不知道在何时又硬了起来,恢复粗长威武的形状,这一顶,恰好顶到谢初曦的sao心,顶得他浑身发颤,喉咙里竟忍不住溢出一声尖叫来。男人目光中充满了独占欲,羞恼地瞪他,“圣上确定现在就要起身吗?” 坚硬的roubang在他水xue里磨蹭,熟练地蹭他的敏感点,男人的手指还去揉弄他的阴蒂,不过片刻,又将谢初曦的欲望调动起来。谢初曦闭眼喘息,伸手想要推开他的胸膛,小声道:“爱卿,别闹……” “有了新人,便即刻将旧人抛到脑后吗?”秦哲咬了咬他的耳垂,语气低沉,吐息间又透着热气,“圣上xue里还吃着微臣的jiba,心里却想着那个道长,怎么?为什么不干脆叫他来cao您呢?” 谢初曦脸色红了,“栖梧道长才不是那样的人……” 秦哲又爱又恨地咬他的嘴唇,将他一双红唇啃咬到微微肿胀的地步,“他既不能满足圣上的saoxue,但圣上此刻这么痒,确定要将微臣赶出去,换他进来?” 听到这句话,谢初曦倒当真犹豫了,他的xiaoxue滋滋地吸着roubang,媚rou吮咬着体内的yinjing,将每一寸jiba都咬实了,确实不舍得松开。他这一犹豫,秦哲正好趁机进攻,一边揉他的sao豆子一边往里面顶弄着,caoxue的声音响到极致,水声、rou体碰撞的啪啪声,隔着帐幔根本遮掩不住。 荣贵即便听了多次,此刻也不禁有些脸红,犹豫了一下才轻声道:“那奴先请栖梧道长回去。”他等了一会没等到回应,只听到谢初曦被干得发出呜咽的声响,便知道皇帝此刻顾不上这头。他刚转身要出去,却见仙人般的栖梧道长走了进来,顿时吓了一跳,心慌意乱的同时,大声道:“栖梧道长,您、您怎么进来了……” 在谢初曦面前,栖梧向来有“特权”,去哪里都不受限制,要来皇帝的寝殿,虽然这样直接进来不算合乎规矩,但也不会受到责怪。 若是平常,谢初曦只怕会更欣喜,只有这一次,欢愉中听到荣贵的喊叫,整个人顿时又乱了,理智回神,几乎是立刻阻止了秦哲的动作。他眼底浮现出乞求来,又主动亲了亲男人的嘴角,用极轻的声音道:“先别动,出来,帮朕一次,后面要朕怎么赏你怎么陪你都成。” 他五官昳丽,眼尾又还泛着情动的红,说起哄人的话时语气又娇又软,教秦哲爱极恨极。 栖梧道长面无表情地看了一眼被帐幔挡得严严实实的龙床,声音平淡地道:“圣上先前要学习吐纳修行之法,此事宜早不宜迟,故而早来了。” 荣贵满脸堆笑,心中却着实紧张,声音便显得愈发尖利,“可圣上……圣上今日行程劳累,所以先歇息片刻,等到亥时再起,道长不如先去偏殿等一等,奴给您泡一杯好茶……” 栖梧盯着帐幔,缓缓道:“圣上似乎醒了。” 荣贵神色一慌,正思索着该寻什么理由将人支走,就看到谢初曦从帐幔后冒出了头。皇帝故意打了个哈欠,露出才从睡梦中惊醒的表情来,看着栖梧道长笑道:“道长今日早啊,是要给朕运功治疗了吗?” 他面色嫣红,眼睛里的水汽还没散,嘴唇又红润,还微微有些肿,就连漂亮的面皮上都还沾了一点可疑的液体……这样的谢初曦,说是刚从睡梦中醒来,着实让人不可信服。荣贵愈发有些心虚,偷偷去觑栖梧道长,见他神色如常,心里才松了一口气,想着道长方外之人,根本没有品尝过情欲,自然不知道做过爱的人该是什么样的模样。 栖梧道长盯着他,看的时间比日常要久一点,才缓缓道:“我来教圣上呼吸吐纳的方法。” “原来是这样。”谢初曦只敢露出头,身子全躲在帐幔内,他刚刚虽然匆匆穿了外衫,但亵裤没穿,长裤也没穿,一双腿还是光着,股间的嫩xue还在往外溢精,最重要的是他背后还藏了个男人,所以他哪里敢将床帐掀开?谢初曦笑得极甜,道:“今日道长也累了,要不明日再教?” 栖梧道:“这并非一朝一夕可以学成,但需得每朝每夕坚持。我现在先大致教圣上一遍,圣上能记住什么,便先记住什么。”又道:“我可以一边说,一边为圣上运功。” 谢初曦听了,实在不好再拒绝,只能道:“那劳烦道长了。朕、朕今日不舒坦,躺在床上可否?就只伸出手来。”栖梧为他运功疗伤,只有那一次是以手掌摸着他的腹部,后面又换回了原来的方式。 栖梧抿了抿嘴唇,轻轻点头,“好。” 荣贵搬了椅子进来,谢初曦见栖梧坐了,生怕他看到什么不该看的,只能恋恋不舍地收回目光,将头缩了回来,只将白藕般的手臂送了出去。仙人的手指还没搭上来,侍郎大人先从后面靠了过来,手臂环住他的腰身,充满嫉妒地朝他的嘴唇上咬了一口,刚要说话,谢初曦连忙堵住他的嘴唇,瞪大眼睛摇了摇头,惊慌十足。 另一边,栖梧的手指搭上了他的脉门。 谢初曦平日最喜欢被他触碰,即便只是碰一下手腕,心里都痒得跟什么似的,身体里很快就容易起反应,譬如说rouxue变湿,性器变成半勃或者完全勃起,连腰肢都软了。此刻他也是一样,只是被轻轻摸上脉门而已,浑身就涌起一股酥麻,原本有些戒备的身体立即打开了,以至于当另一个男人摸上他的臀缝时,他都没有及时躲开,让侍郎大人得了手,把指尖挤进了他的肛口里面。 不要,不要…… 谢初曦有些慌,他再是yin乱,便将这yin乱的姿态暴露在天下人面前,也不想暴露在栖梧道长的面前。 不想让他看清自己的本性,也不想让他看清自己是这么浪荡的帝王。 可秦哲就是故意要来刺激他的身体的,手指钻进了肛xue里,便灵活地往他的敏感点上磨蹭。两个人zuoai多年,在谢初曦的教导下,年轻的侍郎大人早已摸清楚他身上有哪些敏感点,那样一蹭,立即将谢初曦蹭到硬起来,喉咙里也失控地溢出一声低吟。 搭在他脉门上的手指沉了沉,栖梧道长的声音在咫尺之隔的地方响了起来,“圣上不舒适吗?” 谢初曦瞪了一眼秦哲,一边急忙回答道:“没有,道长请继续。”他想推开秦哲,又怕弄出太大的动静,而且身体上居然不想离开男人。 他的屁眼在男人手指的挑逗下发情了。 谢初曦雌雄同体,身体原本就敏感,而在这么多年性爱的滋润下,两个xue愈发yin乱不堪,变得都是又sao又浪,几天不被男人投喂便痒到不行。他雌xue才满足了一次,后xue却一直空虚着,再被yin水一润,原本就有些发痒,此刻被男人的手指一弄,立即兴奋起来。他的肛口都被男人的手指撑开了,里面的肠rou饥渴地蠕动着,竟自动分泌出黏液,让整个后庭变得又湿又滑,像在勾引着jiba的插入。而他后xue里的敏感点比雌xue的还要敏感,指腹蹭到,立即刺激得他浑身颤粟,要不是捂嘴的动作快,非得又叫出声不可。 栖梧一边替他输送内力疗伤,一边道:“我先说一些呼吸吐纳的方法,请圣上好好记在心里。” “嗯……好。”谢初曦将一角被角塞进嘴巴里,阻止自己想要呻吟的冲动,屁股却忍不住翘了起来,几乎是在主动迎合男人的指jian。 好yin乱!不该让这种事发生的! 谢初曦在心底挣扎着,可是身体却根本敌不过男人带给自己的快感,他现在甚至yin荡的希望秦哲的roubang快点塞进自己的屁眼里,将那些sao痒感都治住。 但是怎么可以!仙人就在外面! 栖梧能感觉到谢初曦的气息不稳,脉象也有些乱,因为他的心跳急乱。虽然谢初曦平日面对他的时候心跳都是乱的,可现在乱得比平常还要厉害。 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他……床上有人? 栖梧道长这段时间心里已经乱了,而此刻心脏更是狠狠跳动了一下,一股以前都没品尝过的情绪冒上心头,让他惊愕的同时,更是十分难受,甚至影响到他原本想要说出口的话都哽在了喉口,连输送的内力都差点断了。 谢初曦半点没有察觉到,他此刻所有的注意力几乎都放在了后庭处。侍郎大人两根手指将他的屁眼抠挖得湿乎乎水汪汪的,故意放缓了动作,便连一点点蹭动都格外鲜明。男人恶劣得很,明明指腹能蹭到他的敏感点,却除了最开始那两下之外,剩下的都故意绕过那里,或者只往周围挤压磨蹭着,就是不往那里摸。谢初曦被他玩弄得浑身发痒,屁股翘得越发厉害,甚至恨不得主动扒开屁眼,求着男人抽插用力一点。 栖梧终于回了神,意识到自己又去想了不该想的东西,连忙闭了闭眼,再睁开眼睛时,眼睛又勉强恢复了澄澈。他开口道:“内功为本,圣上虽已错过了最佳修习功法的年纪,若不懈怠,每日练习,也可以让身体变得强健……” 他声音极是好听,若是平常,谢初曦恨不得将每个字都牢牢记住,再反复品味。可此刻身后贴着男人,浑身又发sao发浪,竟生平第一次希望他快点离开,然后用yin荡的屁眼去吃男人的rou刃,好缓解体内的痒意。 谢初曦竭力咬着被子忍住要溢出口的呻吟,可偏偏栖梧说了一段,然后停了下来,问道:“圣上记住了吗?” 脑海里一片空白,谢初曦根本什么都没记住,却不得不松开嘴里的被角,张口道:“记住了一些……啊……”他后面这一声yin叫,原来是秦哲趁他松开口的时候,故意用指腹往他的敏感点上按,这一下恰好按在了谢初曦的心尖上,当下便失控地叫出声来。 他这一声yin叫实在是太过甜腻,内外的人都怔了怔,荣贵都忍不住捂了捂眼。栖梧怔了好一会儿,正要询问,谢初曦已经羞耻地道:“朕、朕喉咙不舒服,就叫了一声,道长继续……” 栖梧缓缓道:“好。” 谢初曦以为瞒过去了,轻轻松了口气,又去瞪罪魁祸首,可先看到对方挺立的阳具,浑身顿时愈发酥麻了,被搅弄的肛口都不受控制地收缩起来。秦哲见了他渴望的表情,心底的妒意稍稍散了一点,看了一眼他探出去的手臂,知晓近段时间将谢初曦迷得神魂颠倒的道士就在外面,心里又涌起一股急躁的情绪来。 这么喜欢吗?不如就看看到底是更喜欢外面能看不能“吃”的道士,还是更喜欢自己的roubang好了! 秦哲倏地将插在他的后庭里的手指抽了出来,修长的指根上尽是黏糊糊的透明液体,甚至多得要往下滴。谢初曦正sao痒着,此刻rouxue里没有了异物,竟没觉得松一口气,反而更是心痒难耐。他努力扭过头来看着男人,张开了嘴巴做口型,“要……” 秦哲笑了一下,朝他耳边贴了过去,用气音道:“圣上的栖梧道长还在外头,圣上确定要吗?”一边用roubang在他的肛口磨蹭着,蹭得肛周愈发sao痒难耐。 听到“栖梧道长”这四个字,谢初曦稍稍回神,整个人顿住了,似在犹豫煎熬。一边是朗朗清音,一边是火热的阳具,一个能让他心理上品尝到快感,一个能让他身体达到顶峰欢愉……谢初曦还未抉择出来,秦哲突然恶劣地往他体内一冲,rou冠霸道地撑开他的屁眼,再一个用力往里面挺入,瞬间粗长的阳具就没入了大半,rou冠沟恰好蹭过sao痒的敏感点,谢初曦一个不察,就这样尖叫出声,“喔……” 他这一声yin叫高亢极了,嗓音都因为快感而变了调,一下子惊醒了另外两个人。 荣贵慌得额头冒汗,栖梧则是冷了脸色,说到一半的口诀都停了下来,连输送内力都断了,手指却还搭在谢初曦的手腕上,恰好能感觉到他身体的震颤以及紊乱的心跳。 “嗯……啊……别……喔……”谢初曦爽得根本说不出完整的话来,他的腰身被男人钳制住了,坚硬粗长的rou刃恰到好处地深入进他的后xue里,一入了里面,宛如飞龙入海一般,开始兴风作浪起来。整根roubang激烈地摩擦肠道,原本就湿滑的rou道很快被cao出yin靡的水声,再加上rou体碰撞发出的啪啪声响,根本就遮掩不住。 栖梧道长肯定听出来了! 谢初曦在心底担忧着,可身体却早已沦陷在情欲当中,不仅没躲,反而将屁股翘得更高,肛口吮紧了男人的阳具,简直要舒服死了。 荣贵最先反应过来,小心翼翼地赔笑道:“道长,圣上可能真的不大舒服,要不您先回去?明日、明日再来。” 栖梧木着一张脸没动,手指仍握着谢初曦的手腕。那条手臂大概因为身体被撞击得太厉害所以也在晃动,指尖一勾一勾的,像是要勾住什么一样。而咫尺间的地方,细碎的呻吟响起,伴随着yin靡的水声和rou体碰撞声,便是让他想要洗脑自己龙床上只有一个人也不能了。 其实另外一个人的气息,他不是早就知道了吗? 古井般的心掀起了波澜,栖梧道长涌起了一股冲动,即便知道这样不妥当,可却根本压制不住。 念清心咒不行,自制力也要崩塌。 指尖微颤,他到底没能忍住,顺着被谢初曦手臂分开的那点缝隙撩起了帐幔。 荣贵看到他的动作,来不及阻止,便只能背过身去。 谢初曦正被jian得迷乱,心里天人交战一般,明知道瞒不过去,该呵斥秦哲这种行为,身体却贪恋着男人带给他的快感难以自拔。栖梧掀开帐幔时,他恰好在用手努力捂住自己的嘴巴,视线却正好对着这边,便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帐幔被修长的指尖撩开,露出那张让他迷醉的五官来。 当看清栖梧的脸时,对上他清冷的视线,谢初曦又是羞耻又是难堪,伸手想将帐幔再拉上。可他的手动了几下,却怎么也扯不到帐幔。 看到了!都被看到了! 让仙子看清他是个yin乱的皇帝,不仅不端庄,反而yin荡至极,会用saoxue吸吮着男根,然后爽到玉茎都在颤抖的地步。 “别……别……啊……”谢初曦眼尾都滑下泪来,一张脸红得通透,一时不知道是要栖梧别看,还是要秦哲别cao。 秦哲箍住了谢初曦的腰身,故意将他一条大腿抬了起来,让sao屁眼吞咽jiba的画面愈发清楚地暴露在另一个男人面前。在第一眼看到栖梧的长相时,秦哲颇为惊艳,于是就更为嫉妒。 “别什么?圣上话都说不清楚了?”秦哲嫉妒地看了一眼面前的男人,将怀里的美人cao得更狠,粗长的roubang几乎次次都整根钉入娇嫩的后庭里,搅弄得里面溢出更鲜明的水声。“是被微臣的jiba喂得太舒服了吗?” “啊啊啊……别、别cao了……停下来……喔……好舒服……”谢初曦矛盾极了,被栖梧看到yin态后产生羞愤想让秦哲停下,可屁眼又被cao到极爽,竟不舍得它真的停下来。 而且隐隐的,心理也产生了一种难以言喻的快感。 在仙子面前暴露私处的快感。 “哪里舒服?圣上这么yin乱,真舍得微臣停下来吗?不如就让您的仙人好好看看,您到底多喜欢男人的roubang。”秦哲又朝着栖梧挑衅地笑了笑,“道长的长生之法无法勾起圣上的兴趣,道长若真为圣上好,该来满足他yin乱的身体才对。圣上,微臣说得对不对?”他突然将谢初曦抱得坐了起来,将他双腿分开,竟是愈发肆意地在人前cao干怀里的美人。 “呜……啊啊啊啊……这样好深……喔……”谢初曦羞耻极了,不敢朝栖梧看,可视线又不舍得从他的脸上挪开,而且盯着他的脸,身体里的快感就会变得更强烈,浑身也就更舒服更爽。但羞耻心又让他阻止这件事,“别、别这样……啊啊啊……不可以这样cao……呜……被看光了……栖梧道长、道长快闭上眼睛,不要看……啊啊啊……好舒服……” 坚硬的roubang次次往他的敏感点上摩擦,让谢初曦根本抵挡不住这样强烈的快感。他呜咽呻吟着,含不住的涎水都从嘴角流了出来,看着栖梧道长绷紧的五官,心里涌起强烈的渴望,忍不住朝他伸出了手,“道长……啊……栖梧……” 秦哲便笑道:“道长,圣上要你呢。”他心底涌起一股扭曲的快感来,“要不要一起来满足圣上?恰好圣上的sao逼还空着,毕竟刚刚只被喂了一次,圣上定然还没吃饱。” 栖梧指尖捏紧了帐幔,几乎要将一小块布料捏碎。他的道袍宽大,所以旁人也看不出到底有没有起反应。 只有他自己知道,他是起了反应的。 这段时日,谢初曦的身影就一直萦绕在他的心尖脑海,偶尔也有情不自禁去回忆的时候,但每次都竭力忍住了。 可此刻,那些画面就变成真实出现在他面前。 谢初曦浑身几近赤裸,双腿大张露出他未曾亲眼见过的秘处,一处在吮着粗大的rou根,一处还在溢出白精,显得又yin媚又勾人,只扫上一眼,便让他理智接近崩溃,浑身都透着狼狈。 谢初曦的手还在抓了过来,神色竟从羞耻中渐渐转变成期待,仿佛真的希望他一起来满足自己一样。 但是……怎么可以!一定会被厌恶的! 谢初曦看到仙子脸上出现的裂痕,在一刹那间,还以为真能勾动他的凡心。这让他激动极了,身体竟变得更敏感,喉咙里的yin叫声也更响亮。秦哲感觉到了,又是舒爽又是嫉妒,低声道:“圣上的sao屁眼吸得更紧了,怎么?是想让道长来cao您的逼么?” “啊啊啊……别、别瞎说……喔……朕、朕要到了……好爽……”谢初曦爽得呜咽,眼睛里不受控制地涌出泪水来,让视线模糊一片。 “微臣的jiba也要被圣上的屁眼夹射了,呼,一起射吧,圣上射给道长看看,让他好好看清楚,圣上可是只要吃着jiba就能射的sao货!”他凶猛地往上顶,rou棍次次顶到sao心,那勇猛的动作根本不像个文臣能做出来的,yinjing也愈发坚硬。 “不……啊哈……不要……喔……啊啊啊啊啊……”谢初曦胡乱yin叫着,羞耻到根本不想让男人看到自己被jibacao到射精的模样。可他根本控制不住,在极端愉悦中,连舌头都情不自禁地吐了出来,脸色更是潮红到不像话,而玉茎颤动着,屁眼也一缩一缩吞吐男人的巨物,然后在这样的刺激下,尖叫着达到了高潮,竟当真在男人的眼皮子底下被cao到射了出来。 看着他白精喷出的画面,栖梧瞳孔微缩,嘴唇抿得更紧,另一只手的手指几乎要掐进自己掌心里去。他眼睁睁地看着另一个男人将阳具顶到谢初曦的rouxue深处,大概是在射精,jingye一股一股地喷出,射到谢初曦的小腹都微微鼓起来的地步。 “呜……”谢初曦爽到头皮发麻,简直愉悦到了极点,一时间连什么羞耻心都忘了,秦哲吻上来的时候,只会探出软舌主动迎合。两个人接了个激烈又绵长的吻,等双唇分离,他立即记起了栖梧,看到眼前落下的帐幔时,他心里一慌,急忙将帐幔撩了起来。 待看清空了的座位,谢初曦眼睛都瞪大了,“道长呢?他、他居然走了?” 秦哲勾起嘴角笑了笑,道:“看来这位道长果然是世外之人,难以被圣上引诱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