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上任少将被惩罚做军妓,边与下级推演战术边被士兵排队caoxue到哭
书迷正在阅读:美人受的C位出道之旅(双性NP)、逼jian大奶寡妻【双性】、老公全都是兽人(np总受/双性)、被继承的遗产、魔法之门、兄弟情谷欠游戏、只有高H、惠的暴露大学篇、困兽犹斗、[综武侠女/攻]天残地缺男神团(重口味)
“十个人,”司令说,“十个。” 这是一个不容置疑的决定。舒特读出这一点。 至少上头没有像一脚踢开考格勒一样,把舒特也踹下原本的位置,这是件好事。 或许是他的名头起了作用,或许上头已意识到了人选的不足。没人愿意要师长这个差事,即使这意味着大升迁。除了他。 一辆火车又送来六千名士兵与两百辆坦克,崭新又光洁,像是孩童的玩具。“看在是你的份上,‘传奇’……”司令面有鄙夷地打量他。 “由赫茨伯格少校监督。给你两天休整,在此期间完成你的义务。”司令最后说,“出发前你将获得少将肩章。” 舒特上校出了房间,脸上带着微笑。是的,他做到了……只不过付出了小小的代价,这已无法伤害他丝毫。他踏过堡垒昏暗的地下走廊,戴上军帽,朝外走去。途径的士兵和军官纷纷向他敬礼。那位所向无敌的传奇指挥官,威尔纳·舒特,当上了师长!他带来了新的风气。很快就会胜利了……他会力挽狂澜。他们崇敬的表情这样说。 他!他将拯救这场战役。 舒特无比轻蔑地想。一股锐不可挡的强大力量充盈了他的四肢。 正因为那些蠢货——那些脑中有杂念的人。他们如何能比得上自己的意志与决心?未能抛弃余下一切的人,连参与这场精神的决斗的机会也没有。是的,正因为他抛弃了所有——正因为他舍去了一切——正因为他只为战斗活着!他才能爬到这个地位。 他无法思考其他的可能性。 舒特上校——或者说,舒特少将——径直来到了堡垒的出口。刺骨的寒风狂暴地撞击墙壁的外壳,又幽魂般渗透进室内。他的副官在此处等待。 “把师中所有校级军官叫来,”舒特说,“开会,现在。” - - - - 房间已经准备好了,地图在桌上摊开。军官们不久便从营地赶来战区总指挥部,进入房间,见到舒特后纷纷恭喜了他。 “我就知道您有一日会成为将军的。”一位团长说,他曾经的同级。“恭喜您,少将。” “您才三十出头吧?”另一位上校礼貌地说,他已年近六十了。“还是平民出身,令人惊叹。” “庆功派对高兴吗?”另一位中校带着自然的微笑问道。 “谢谢。”舒特说,“我还不是正式的少将。” “但您已经是我们的长官了,师长。”有人回复道。 舒特先点头,又摇头。“请坐吧。” 军官们拉开椅子,坐在桌边,视线聚集到灯下的地图。 “我们的战线拉的太长,”一名上校端详几秒后说。“人数不足,军备不足,补给不足——” “我们损失的所有资源都补充上了。”舒特说。“司令的指示。” 几个军官脸色开始发青。他们清楚战争目前的情况:不可能每个师都获得了如此慷慨的补充。他们是被寄予厚望的一支奇兵。 “他要求我们强行突破敌方战线,从中间的平原。”舒特讥诮地说,手指弹倒一颗敌军棋子。“我最擅长的事情,我想。但我们不那么做。” “为什么?”有人问道。 就在此时,外面又有人敲了敲门。 副官去开了门。门口站着一名陌生的军官,啪地立正敬了个礼。外面杂乱的谈话声跟着飘进了屋子。 “我是战区总指挥部的赫茨伯格少校,”那人自我介绍道。“舒特少将,我是来找您的。” “您在打扰非常重要的战术讨论会议,少校。”新上任的年轻将军头也不抬地说。“您担不起这个责任。换个时间再来。” “他们已经到了。”少校露出了不好意思的表情,就像他也不愿意执行自己长官的命令。”我很遗憾,但必须是现在。您可以明天继续会议。” “我可不想浪费汽油。”房间内有人说。“就在这里等也可以。什么事这么着急?” “根据元帅命令,第二十军第一装甲师最高指挥官,威尔纳·舒特少将,将为十名光荣的军人解决性需求。我很抱歉,长官们。”赫茨伯格少校说道。军官们惊疑不定地交换视线。“我可以坐在最后面,不打扰你们。”他说着,将帽子夹在胳膊下,进入了房间。 一名普通士兵犹疑地跟着走进房间来,飞快地扫了一眼室内的情景,瞧了瞧终于抬起头的舒特。 “那就快点。”少将说,锐利的双眼直直盯着士兵。“过来。” 士兵立正敬礼,关上门,小心翼翼地走过去,试探着摸了摸舒特被腰带勒得细细的腰际,小声问道:“少将阁下……我能多摸摸您吗?” “还需要我挑逗你吗?”少将说,“不要跟我说话,士兵。先生们,我们继续,请忽略这一切。” 两名比较年轻的中校脸上风云变幻,显然有许多问题想问,但大多数军官表情都很快回归了正常,只不过多多少少会眼神怪异地往舒特少将处瞟。 “我们,”舒特少将开口道,由于感受到腰臀暴露在外而停顿了一下。“有两个选项。让步兵团渡阿玛纳河,或者——嗯—” “渡河?”步兵团的团长立刻提出异议,“那不可能。我们是机械化步兵团,渡河至少会丧失一半以上的战斗力!” 心急的士兵很快往少将的屁股里塞进了第三根手指。副官站在少将的后方角落,静静地看着。 “等等……听我说完。”舒特少将说,喘气声大了些,”所以,敌人并不会…期待我们走此处。我们假装从平原…以及离第三师近的北侧,同时突破……吸引注意力,然后……” 然后,guntang的guitou抵在了他的xue口上。舒特怔怔地闭上了嘴。 房间内安静了五秒钟。接着,随着湿滑的咕唧一声,一根完全勃起的jiba缓缓塞入了rouxue,一点一点顶开了内部软嫩的xuerou。 舒特又一声不吭了几秒,才开口继续:“……然后我们让步兵团在后方……合围这里单独突进的…嗯……敌军部队。最好能切断这里的…补给线。” 士兵挺腰cao了十几下,似乎胆子大了起来,开始乱摸一气,又是揉他的屁股,又是掐他的胸口,直到少将拍掉他往裆部摸的手,他才捉住少将的腰好好cao起xue来。 “平原和第三师北侧的部队接下来要如何做?”一名上校盯着自己的膝盖问道。 “接……下来,”舒特从地图上捏起一只棋子来,“中间部队突进成功的情况下……呜嗯,嗯,呼……”他的身子被cao得晃悠,不得不用一手撑住桌子,在新的地方放下棋子。“新部队从侧面进入平原,增加此处…嗯……战力,进行侧攻……” “太危险了……”提问的上校说,房间内逐渐变响的啾啾水声让他整张脸都涨红了。“但确实出人意料。是的。北侧部队呢?” “稍等。”舒特冷静地说,闭上了嘴。然后,他双手撑着桌子,竟然自己扭起腰来,轻轻喘息着,用屁股去蹭身后的士兵,rouxue主动taonong着jiba。那位可怜的士兵又cao了几下就爆发式地射了出来,一半射在里面,一半哗啦淋在地上。 “yin荡……堕落……”一名上校与身旁的同僚耳语,“上帝啊。” “哈啊…哈……”舒特少将又深呼吸两次,才继续说道:“北侧军团尽量沿河逼退敌人,这里是优势地带,我们与第三师已于这里对敌人隐隐形成包抄之势,无论如何都需要尝试从此处突破。” 除了几个神情呆愣,裤裆高挺的军官外,其他人都纷纷点头。 士兵提上裤子,羞愧地道了句歉就出了门。紧接着,一个更年轻些的士兵走了进来,敬礼,脸上是同样的拘谨和犹豫。 舒特少将慢慢将两根手指塞进自己的后xue,响亮地搅了搅,发出让人面红耳赤的水声。那年轻士兵果然一下子从头红到了脚,慌慌张张地走上来,拔出jiba就往xue里塞。 “现在,B计划。”少将说,“……嗯啊……请帮我把棋子摆回去。” 这年轻的士兵cao得更着急些,上来就深深cao进去,紧紧搂着怀里漂亮冷峻的新任将军不放手,胯贴着屁股,频率飞快地把jiba猛往里顶。 舒特已有些腿软了,半靠在人身上,咬了一会儿发干的唇,才继续说道:“……平原与,北侧军团的,呼嗯——交界处,这里的装甲团,从沼泽——呜——突破,这会很难,我会…要求空军集中进攻……支援。啊,不要顶那里……”他最后一句声音细小下去,但这房间内的所有人都听到了。 “您——”一名中校突然咬着牙说道,“您是我们尊敬的长官,上面怎么能——怎么能这样对您?” “一直都是这样的。”旁边的上校说,勾起嘴角。“一直都是。” “……”舒特少将直勾勾盯着地图,再次开口:“——让我说完。B计划也是,嗯呼……”他漏出一声格外柔软的喘息,“两侧突围。此处沼泽地势艰难……估计敌方是坦克部队……反坦克营从这里……啊啊……” 年轻的士兵喃喃了两句谁也听不懂的话,仍然抱着少将不放,耸动着腰,一滴不落地全射到了里面去。他提上裤子以后,第三个士兵也被推进来了。 ”继续。”少将说,裤裆处湿了一片,“继续。” 已经完全不需要舒特做什么了;进来的士兵看见少将挺着臀俯在桌前,屁股滴滴答答往下流yin水的样子,自己就晕乎乎地掏出了硬胀的jiba。 “为什么我不行?”房间内一个军官小声说,“我的老天啊,我可是中校……” “少将阁下,”一名少校开口了,倒是很认真地瞧着地图,但裆部鼓起的一大块同样暴露了他。“您为何不愿从平原突破?明明此处地势是最佳的。您最擅长的战术之一不就是——” “我——”舒特哽咽了一下,这次的roubang格外粗大,把他完全撑开了,“哈啊,嗯嗯……他们会知道,我做了师长……因为宣传。威尔纳·舒特,哈哈……敌人肯定会做好……万全的准备,更强的防御工事…呼呜…我们无法承受持久战……” “感谢您的解答,您说得对,我们是难有第二次人员补充了。”那位少校语速极快地说,视线仍然尽职尽责地锁定在地图上。 “B计划——嗯唔,B计划……”舒特试图重新集中注意力在地图上,“沼泽步兵突破……平原北侧装甲团突破……两侧包抄,呼,啊…我会亲自指挥。” 他背后的士兵cao得啪啪作响,而且很快发现了碰哪里会让舒特结巴,故意往那处顶。 “啊,啊。”少将闭上眼,脸红红的,一时间只能双手撑在地图桌上接受身后的士兵cao弄。“等,等一下……嗯,嗯呜……哈啊……” 他随即喘了好一会儿,那士兵又挺着大rou高高兴兴地cao了五十多下,才发现少将阁下摆在桌上的拳头握得越来越紧,上面青筋都暴涨了,这才张惶地拔出yinjing,把jingye撸到了地上。“对不起,对不起,”士兵说,飞也似的出了门。 下一名士兵是冲进来的,连敬礼都忘了,进来就捏着舒特的屁股开始火急火燎地往外掏yinjing,丝毫没注意到整个房间的高级军官都在惊愕地看他。 “嗯呃——!”舒特少将在被插入的一瞬间睁大了双眼,蓝眼珠往后翻去。“啊啊……太—太大——了……” 不,不只是太大了——太多次了,后xue已经被cao得红肿,嫩rou酸麻地膨胀起来,将xue内的空间挤得更小了。 前几个都什么也不说,只是闷头猛干,射精以后逃跑似的离开,但这一个显然有许多话要说,即使激动得气都喘不上了,也一定要语无伦次地说话。 “长官,长官,哈啊,哈啊……”那士兵抖着声音说,“我……我……我崇拜您很久了……上呃呃…上校…少将阁下……” 年轻的将军被cao了太久了,一时间眼泪和口水一起流出来,发丝黏在脸上,眼神涣散,只能发出轻微的呻吟。 房间里沉默着,只能听到噗哧噗哧caoxue的声音和遥远的呼啸寒风。底下一位上校张嘴似乎想说什么,但赫茨伯格少校摇摇头制止了他。 “还剩六个,”赫茨伯格小声说。“我建议今天解决。” “……我……”少将说,“我,们……嗯啊……我们…继续。”但是,说出这句话后,他依旧只是两眼发直地喘着气,显然已经暂时失去了组织语言的能力。 “快点结束,士兵。”一个军官终于忍不住对那激动的小兵说。 士兵闻言cao得更狠了,抓着舒特的胯啪啪地把一根狰狞大rou往xue里捅。少将颤了一下,几乎趴到了桌上去,用气声说了什么,垂下头,突然重重拍了一下桌子,吼道:“快点!” 士兵还好没有激动到内射进去,再往舒特少将的肚子里灌东西;他撸着yinjing射到地上,但还是有jingye喷上了少将的军服下摆。 “哈啊,哈啊,哈嗯嗯……嗯,”少将不停地喘着气,脸颊上还染着些迷蒙,他喘匀了气,撑起身子,随便整理了一下衣服,用手梳了梳自己的头发,接着说道:“……继续。问题。” 校官们哑口无言,一时竟没人能想出问题来。他们之前在想什么来着? “……不要看我,”舒特说,又一名士兵从身后插入了他。“想想你们是来……干什么的。” “您……”一名军团长干巴巴地说。“关于……关于您的B计划。我想平原北侧的装甲团行进到此处(他小心翼翼地捏起一块棋子)……是否会对敌方补给线造成更大的威胁?” “是的,”少将用几乎是喃喃的声音说,“我……啊,嗯呜……这里会,很难突破,中部补给线……我,呜,啊,哈啊啊……” 他突然全身痉挛起来,低低地叫着,“不行了,不行了,要——”他绷得紧紧的裤裆里抽搐,yinjing喷出jingye来。士兵喘了口粗气,也埋头拔出yinjing射精,一大股yin水和jingye被带出来一起淋在地上。 又一个士兵跟离去的士兵擦肩走了进来;他瞧瞧军官们古怪的气氛,以及半趴在地图桌上大口喘气的指挥官,试探着问了一句:“我可以……?” 少将把脸埋在手里。过了几秒,他撑着额点了点头。 “啊,”他又轻喘一声,“中部补给线,尤其是最靠近交火线的一段……敌人会严防。呼……如果太过深入,会被敌人包抄歼灭。” “我明白了。”那名军团长又干巴巴地回答。他刚问出去就发现这是个蠢问题。“谢谢您。” 少将一直垂着头,用手盖着脸,没再放下,又一声不吭了。士兵埋头猛cao着,xue里现在湿滑guntang得要命,被前面的人cao得又肿又软,少将本人更是漂亮得吓人……可惜看不到脸。 “啊,啊啊……”舒特突然从手里闷闷地冒出一声来,然后他声音里竟然多出了哭腔。“结束,结束吧,我,啊,我……我会坏掉的……” 有两三个军官还在愣愣地看着他们的指挥官。几个看向了赫茨伯格少校。 “嗯呜呜——啊啊——我不行了,你们都,呜呜啊,都出去——”舒特少将崩溃地喊道,词语混乱地糊到一起去,“我不,嗯啊啊……我不——哈啊啊——要被,被cao坏了——” 他又浑身颤抖着射出一大股精来,一些从裤裆渗出来,另一些顺着裤子流了下去。他背后的士兵表情舒爽,显然在享受着xuerou的痉挛,挺了挺腰就也射了进去。 赫茨伯格少校首先从角落呼啦站起来,急匆匆地走到门口,用帽子遮着裆部,丢下一句“谢谢您”就离开了。至于少将手下直属的校官们,则一时愣在了原地。很快,几个人也动作相似地迅速起身冲出了门。士兵偷偷跟他们溜了出去。剩下的军官们大眼瞪小眼,看着地图旁捂着脸无言的长官,决定也先离开为妙。 最后,房间里只剩下威尔纳·舒特一个人了。他这时才敢放开手,慢慢把旁边的椅子扯过来,坐了下去。军服裤子已然湿得透彻了。他的脸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