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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一次,陆礼翊留给他的比“再见”多了一点。

    他说,“以后不用每天洗后xue,对身体不好,我要来找你会先告诉你。”

    他说,“今天只是游戏,主人和狗只是情趣,别当真。你是一个人。”

    他说,“你要真的很想我来的话,可以打给我。”

    他留下一串数字,是手机号码。

    甚至不是微信号。

    祝葳歌看着他衣冠楚楚离开,看着那串用蜂蜜写下的手机号,现在就想拨通他的电话,求他回来,求他别走。

    因为他时时刻刻都想他,都很想他。

    他是祝葳歌呼吸的每分每秒、心跳的养分动力。

    这一次,祝葳歌等了四十四天。

    陆礼翊用短信告诉他,穿好高中校服等他。

    祝葳歌的心像一朵死而复生的花,暖春热流冲进冰凉枯寂的废土,花茎再次含苞待放。

    花有重开日,只为良人迟迟归。

    程家的门被祝葳歌打开,陆礼翊见到穿着整齐世京国际学校校服的祝葳歌。

    祝葳歌银色长长柔发闪烁着日光碎片,漂亮的脸蛋上双眸含羞带怯不敢看他。

    那一瞬间,陆礼翊好像回到高二的某一天。

    他的好哥们跟他说高一来了个漂亮的学生,银色长发飘飘若仙,白皙皮肤大眼睛,漂亮极了。

    他的好哥们还悄悄加一句,很小声地说:“腿很长很白,奶子还大。”

    他那时什么反应?十分鄙夷地看了眼好哥们,嗤笑:“你没看过女的?”

    那好哥们附到他耳边,用气音说:“听说他是双性人,祝家的。”

    “哦。”他随口应付道。

    “怎么样?要不要去看看?”好哥们跃跃欲试,想怂恿他一起去看那个漂亮的美人。

    “不去。”陆礼翊对皮囊美色没什么太大兴趣。

    那好哥们撇撇嘴,“行,你清高,我自己去看,你到时候别怪兄弟我没告诉你,他真的很漂亮。”

    那天下午,陆礼翊路过学校莲花池,见到那传说中的美人。

    金茶色阳光盈满池畔,浅粉睡莲浮在碎光闪动的湖水面。

    长银发美人粉颈低垂,清澈双眸顾盼生姿,唇红牙白,腰细腿长,肌肤白皙得要化在日光里。

    他身穿世京夏季校服,修身长袖白衬衫第一颗扣子解开,打着略松的深蓝格纹领带,衬衫扎进浅灰色包臀A字短裙里。

    夏季衬衫面料薄,他的大奶子太饱满,清晰可见他胸罩边缘顶出轮廓,在白衬衫下显得纯洁又情色。

    那双大奶又大又圆,撑得深蓝领带下半部份都悬空,碰不着衣服。

    服仪规定衬衫必须扎进裙子,那纤腰在高腰窄裙束缚下更显不盈一握,堪比楚宫之腰下面是浑圆挺翘的屁股。

    灰色校裙很合身,圆润的大屁股藏无可藏,薄薄短裙被丰满臀rou顶起,布料好像快撑破了。

    制服裙不仅紧,还短,使他一双白皙美腿展露无遗,任人观赏,又长又直,还带点嫩生生的rou,看着很光滑很好摸的样子。

    他脚踩一双黑色高帮帆布鞋,最上面两个孔空着没系上鞋带,露出大片黑色鞋舌,白色长鞋带在脚后跟绑着蝴蝶结。

    陆礼翊第一次见到有人能把高帮帆布鞋穿得那么好看,深究原因可能是他的脚脖子长又细,小腿也细却不瘦,修长附着薄薄腿rou,着实漂亮。

    他的好哥们告诉他,美人的名字是祝葳歌。

    祝英台的祝,兰叶春葳蕤的葳,自作清歌传皓齿的歌。

    他的好哥们还说,祝葳歌在祝家不受宠,来世京上学很可能是给未来联姻当棋子做准备。

    莲花池畔的美人,陆礼翊知道两个,一个是眼前的,另一个是貂蝉。

    貂蝉为刺杀董卓的任务,在荷花池边手攀曲栏欲跳池轻生诱引吕布心生怜爱相拥于她,而故事的最后吕布当真杀死董卓。

    陆礼翊不知道未来祝家给祝葳歌安排的婚事,是嫁董太师还是吕将军,可是当棋子哪有什么能选的,不过是可怜红颜总薄命。

    〈感遇〉起于兰叶春葳蕤,末于草木有本心、何求美人折。

    远观即可,陆礼翊没有攀折亵玩的想法,祝葳歌可能没有几年可以这么自在地穿着高帮帆布鞋,闲情逸致地在学校赏莲花了,就让他在短暂的佳节里生意盎然欣欣向荣吧。

    后来陆礼翊在学校遇过祝葳歌几次。

    祝葳歌可能在家真的不怎么受待见,他走路总是低着头不敢看人。

    有些可爱,有些可怜。

    又或者他是因为胸部太大,制服衬衫太紧,穿着像是爆乳紧身衬衫,而害羞不好意思,陆礼翊知道世京校服在开学前会统一由学校替学生量身订做,祝葳歌的胸部可能长太快了,学期前量的胸围,学期中就快把衬衫第三颗扣子撑开了。

    连陆礼翊一个只是经过他身边的同学,都能轻易看出他为过大的胸部难为情,他低着头微微驼背,想把大奶子藏起来。

    世京校服衬衫只有长袖没有短袖,祝家又不肯给他订做新的校服,祝葳歌怕衬衫扣子被大奶子崩开,只好在三十度大热天,长袖衬衫里再穿一件衣服,避免扣子真被弹开而露出胸罩。

    他热得额头冒汗,头晕中暑都是常事。

    有一次陆礼翊打球被撞在保健室冰敷,隔着帘子看到祝葳歌脸色虚红,嘴唇苍白扶着墙虚弱走进保健室,他听到校医跟祝葳歌说:“祝同学,我跟你说过很多遍了,天气热不要穿那么多,会热到,会中暑,你怎么就不听呢?”

    “我知道你怕衬衫扣子会掉,可是你这样身体会被搞坏的,你自己难受,你感觉不到吗?”

    “我也不想骂你,但你看看,你这个月来保健室多少次了?”

    “身体是你自己的,你不舒服,没人会帮你扛。”

    “你要好好爱惜你的身体。”

    校医苦口婆心地劝祝葳歌。

    陆礼翊在帘子内听得一清二楚。

    当晚,陆礼翊拿到加急订制的D到G四个罩杯的世京制服衬衫,他目测祝葳歌至少有D,但不确定具体有多大,所以都订了。

    隔天,他把四件崭新的世京制服衬衫放到祝葳歌的个人置物柜上,在装衣服的袋子写下祝葳歌三个字。

    过没几天,他的好哥们告诉他,高一那个漂亮的银发美人终于有合适的制服穿了!终于不把头埋得低低的,他可以看见那张漂亮的脸了!

    陆礼翊什么也没说,只是很浅很浅地笑了一下。

    后来他又帮了祝葳歌几次,祝葳歌可能知道,也可能不知道。

    他的好哥们说学校里的人偷偷把祝葳歌评为校花。

    他不知道祝葳歌算不算校花,他只觉得高中时没在世京看过比祝葳歌更好看的人。

    又或者说,可能不只在世京,可能不只在高中时期,祝葳歌都是他看过最漂亮的人。

    很多人同样觉得祝葳歌好看,送礼追求讨好他的人自然也很多,陆礼翊不过是其中一个,还从没留下名字。

    他和祝葳歌的最后一次相遇是在毕业典礼那天。

    世京国际学校的传统是毕业典礼结束后高三生会巡游校园一圈,停课的学弟妹站在校道旁目送学长姊,并且学校发给每个学弟妹一支向日葵握在手中,可以送给毕业生。

    那天陆礼翊胸口别着毕业生的鲜红花,在游校的成群结队高三生里,经过他初见祝葳歌的莲花池畔、他偷听到祝葳歌困扰的保健室、以及许许多多他偶遇过祝葳歌的校园场景,最后他在二楼天桥看到翘首盼望的祝葳歌。

    一群手握向日葵的学弟妹里,祝葳歌把向日葵藏在身后,一双漂亮大眼睛殷殷期盼着谁的到来。

    陆礼翊猜他的向日葵就是为那个人藏的。

    陆礼翊的手里还没有向日葵,不是没有学弟妹想把花塞进他怀里,只是他都拒绝了,旁边好哥们已经拿了十几支向日葵还玩性不改纵情花丛,拈花惹草的滥情行径令他嗤之以鼻。

    等他们一行人经过祝葳歌时,祝葳歌突然把藏在背后的向日葵双手递到陆礼翊面前。

    陆礼翊挑眉,他可不认为祝葳歌等的人会是他。

    他放慢步伐却没停下,问:“你要给谁的?”

    祝葳歌双颊羞红,小嘴微张,很小声地说了几个字。

    陆礼翊没听清楚,他停下脚步站在祝葳歌前面,低头、俯身、靠近他,说:“我没听见,你说你要给谁?”

    祝葳歌这次声音大了些,温柔的话语有些颤抖,他说:“给你的,给陆礼翊的。”

    “看我没花,可怜我?”陆礼翊眸色渐深,语气不善。

    “不是!”祝葳歌慌忙摇头,着急解释:“我在等你!你给我开过门的的,你记得吗?”

    “啊…你可能忘记了。”祝葳歌看他没回答就自己找台阶下,小声地、有些沮丧地说:“你不要我的花,也没关系的。”

    说着他垂下漂亮双眸,咬住红润的嘴唇,双手握着的向日葵恹恹换成单手拿着。突然,他抬头,眼神闪烁着午后金茶色日光,绽放勉强灿烂的笑容,情真意切祝贺道:“学长毕业快乐!”

    “真的是给我的?”陆礼翊问他。

    “是!”祝葳歌用力点头,双手再次捧住向日葵举到胸前,渴望陆礼翊摘取。

    陆礼翊伸手想接,却瞥见祝葳歌领带上别了一个亮着银色光芒的名贵领带夹。

    很眼熟。

    以祝葳歌在祝家的家庭地位,不可能买得起,只可能是爱慕者送的。

    陆礼翊收回接向日葵的手,眸色晦暗,问:“领带夹是谁送的?”

    祝葳歌愣了一下,强辩的话脱口就出:“我不知道,可是上面刻有数字四,学长的球衣号码也是四,我才戴上的。”

    陆礼翊压着怒气质问:“你戴着别人送的领带夹,来送我花?”

    祝葳歌没想到陆礼翊会这么生气,慌得伸手就把领带夹用力扯下来,双眸噙着泪花,哽咽道歉:“对不起,学长对不起,我只是觉得好看,想穿得好看点来给你献花,对不起。”

    陆礼翊嘲讽一笑,侧过身就要走。

    祝葳歌看着他无情的转身,鼻尖发酸,眼泪再忍不住,满溢出眼眶润湿脸颊,明明刚刚陆礼翊已经伸手要拿他的花,都怪他自作聪明戴什么领带夹,笨死了!

    他死死咬住下唇,不让哽咽声泄出来,可是陆礼翊还是听到了。

    陆礼翊好看的剑眉紧锁,走回隐忍啜泣的祝葳歌面前,不高兴地问:“你就是哭着祝学长毕业快乐的?”

    祝葳歌用力摇头,呜咽着说:“不是的…对不起学长…”

    “别哭了。”陆礼翊看着他哭觉得心里很不舒服,伸手拿走他执意要送的向日葵,又把他手里的领带夹抽出来,亲手给他别上。

    祝葳歌终于不哭了,抽着可爱的鼻尖,深红双眸看着陆礼翊低头,修长手指给他戴上领带夹。

    “夹着吧,很好看。”

    那是陆礼翊留给他的最后一句话。

    一行人走远后,

    “干嘛欺负人家啊?”陆礼翊好哥们问他。

    “我哪有?”陆礼翊皱眉,他没很凶吧?最后不是花也拿了,领带夹也给戴上了么。

    “人家都哭了!”好哥们替祝葳歌忿忿不平,又埋怨道:“你什么时候认识他的?怎么没跟我说?我也想认识他来着。”

    “我不认识他。”

    好哥们听到他不承认更来气了,“你还说不认识?人家都打扮得漂漂亮亮的专门给你送花了!”

    陆礼翊睨了他一眼,不相信他刚没听到整个过程,冷冷再次强调道:“戴着别人送的领带夹给我送花?我才不要。”

    好哥们终于闭嘴,却还是小声碎碎念说什么“小气鬼,爱吃醋”之类的话。

    陆礼翊看着手里的向日葵,想起祝葳歌夹上领带夹的模样,是很漂亮,银色的领带夹和他长长的银发很相配。

    祝葳歌不知道的是,那个银色昂贵领带夹是陆礼翊送的。

    他觉得祝葳歌大奶子撑得校领带都贴不着衣服晃来晃去很碍眼,令人难以从他大奶子上移开目光,而且领带夹在衬衫上,做事也会利落些,做事利落人就会自信起来吧。

    陆礼翊不高兴的点在于祝葳歌竟然没猜到领带夹是他送的,更生气的是祝葳歌别着他自己不知道是谁送的领带夹,来献花给他,要是别人送了一个更贵更好看的,祝葳歌岂不是真要戴着别人的领带夹来送他花?

    陆礼翊越想越生气,他知道自己很小气,也没立场发火,是他自己没留下名字,他不能怪祝葳歌。

    可是他还是很不满,一想到学校那么多人喜欢祝葳歌给他送了不知道多少礼物,就觉得极度不爽,心理酸得发疼。

    时隔多年,陆礼翊见到长大的祝葳歌穿着世京夏季制服。

    他好像哪里都没变。

    还是很纯洁,还是很漂亮。

    长银发一如往昔,还是不喜欢扣第一颗衬衫扣子,深蓝格纹领带像从前几百个平常的上学日一样,松松垮垮地挂着,学生时代的陆礼翊曾经很想帮他绑好领带,他猜祝家肯定没人教过他怎么正确打领带的方法,以至于祝葳歌的领带总是慵懒的,像在挑逗谁一样。

    大奶子倒是更大了,饱满了不只一点,可能升了至少两个罩杯,而且陆礼翊惊讶地发现祝葳歌没穿他悄悄送的大胸围制服,而是穿了开学前学校订制的那一套。

    浑圆大奶子把高中时就太小的白衬衫撑得更紧,隔着薄薄面料能清楚看见胸罩的外形边缘,快被弹开的第三颗钮扣和第四颗间的口子被大大撑开,一眼就能看到里面穿着一件浅粉色情趣奶罩。

    祝葳歌到底还是不一样了,不再多穿一件衣服遮住胸罩,不再低头驼背藏住胸部,而是羞赧地昂首挺着一双巨乳,明里暗里勾引陆礼翊,明面上用大奶子色诱,暗地里用他羞怯含情的眼神引诱。

    祝葳歌校领带上空荡荡的,没有戴那根曾经让他们产生龃龉的领带夹。

    不过陆礼翊并不觉得祝葳歌是因为记得那个领带夹让他生气所以才没夹的,从他们再相逢的那一刻起,祝葳歌压根就没想起他是谁,祝葳歌连他都忘了,哪可能记得什么领带夹。

    只有陆礼翊像个白痴情种一样,牢牢记了人家好多年,再遇见祝葳歌第一秒,他就知道眼前的人是谁。

    否则他怎么可能接受那青涩拙劣的色诱,还陪祝葳歌把戏演下去?

    如果那个人不是祝葳歌,陆礼翊早翻脸走人了。

    因为那个人是祝葳歌,所以即使程心渊是陆礼翊最好的朋友,即使祝葳歌已经嫁为人妇,陆礼翊还是艰难地违背道德打破心里的原则,碰了祝葳歌。

    祝葳歌永远是他的例外,是他的偏爱。

    可是祝葳歌忘记他了。

    不会再可怜兮兮地叫他学长,不会再委屈巴巴求他收下他送的花。

    哦不对,成年的祝葳歌倒真有献给他别的花,敏感的花蒂、花唇、rou花、嫩菊。

    是他给祝葳歌开苞的。

    陆礼翊做了一件十七岁的他一直很想做的事。

    他站在祝葳歌前面,低头、俯身、靠近他,扣起白衬衫第一颗扣子,遮住那精致的锁骨。

    他拆掉祝葳歌绑得不好的深蓝格纹领带。

    将领带轻轻环住烫挺的白领子,他边动手示范绑领带,边开口教祝葳歌:“先把领带调成右长左短。”

    “先做领圈,长的在上,短的在下,交叉成型。”

    “长的往里面左侧绕进领圈,再往右从短的下方穿过。”

    “再把长领带往左,从上面绕过,穿过领圈。”

    “最后,往上拉紧。”

    陆礼翊修长手指把领结推向领子,一个标准的温莎结打好了。

    “学会了吗?”他问祝葳歌。

    祝葳歌低着头,摇了摇。他只顾着看陆礼翊好看的手,完全没有在学,只觉得那双手好好看,动起来的样子更好看了,指甲圆圆粉粉的,长长的手指不会太粗也不会太细,完美得刚刚好。

    就像很多年前,陆礼翊亲手为他夹上领带夹一样,那么好看,那么令他小鹿乱撞。

    陆礼翊早已不记得他,但没关系,只要陆礼翊现在站在他的面前,他就很满足了。

    即使是以这样见不得光的关系。

    祝葳歌仍觉得上天足够厚爱他,才能让他再次遇见陆礼翊。

    在他收到陆礼翊叫他穿上高中制服的短信时,他曾有一瞬间奢望陆礼翊是记得他的,记得他是他的学长,记得他给他开过门,记得他收过他的向日葵。

    可下一秒,祝葳歌清醒地认知到如果陆礼翊真没忘掉他,他不会叫他穿上“高中”校服,而是叫他穿上“世京”校服。

    没关系的,祝葳歌安慰自己,所有陆礼翊忘记的,他都记得,他会记一辈子的。

    “我再教你一遍?”陆礼翊看着走神的祝葳歌出声询问。

    祝葳歌抬头,握住领带前陆礼翊的手,直视他的双眸,说:“我不想学,我想要你一直给我打领带。”

    “我想要你一直在我身边。”

    “我想要你一直用领带圈住我。”

    “我想要你一直用领带的松紧控制我呼吸的深浅。”

    “我想要你一直知道我的生命取决于你疼爱我的力度。”

    “我想要你。”

    他看陆礼翊的眼神很认真,不像一个出轨的妻子会有的单纯。

    陆礼翊很想相信他。

    可他最后还是没答应他,他挣脱祝葳歌的手,伸手粗暴扯开白衬衫第三颗扣子和第四颗之间撑开的口子,扣子应声崩开打在地板上,烫挺的衬衫被残忍撕开,露出浅粉色蕾丝镂空胸罩,两个粉色蝴蝶结挡在大奶头前,其它奶rou全赤裸露出来,只被镂空的粉色蕾丝带子圈住外围,陆礼翊眼神里有nongnong的恨意,

    他恨自己没能早点娶祝葳歌进家门,

    他恨自己没能早点阻止祝葳歌嫁给程心渊,

    他恨自己没能早点和祝葳歌相爱,

    他恨自己,他好恨。

    现在他只能假装忘了高中的祝葳歌,在真的忘了他的祝葳歌面前装模作样。

    他揽住祝葳歌穿着灰色校短裙的细腰,俯身低头埋进粉色胸罩大奶子里,手指拨开粉色蝴蝶结,含住比浅粉蕾丝胸罩更粉更好看的大奶晕,舌头挑逗大奶头不断吸吮闭合的奶孔,大手抓揉比高中时更丰腴饱满的奶rou,他抬头问:“你高中的时候也穿这么sao的胸罩么?”

    “呜…没有…”祝葳歌小手摸到奶子上陆礼翊的大手,催促陆礼翊更用力抓揉渴望爱抚的奶rou,娇喘:“呜…用力点…呜…再大力点…揉揉sao奶子…呜…揉坏也没关系…呜…”

    “为什么没有?”陆礼翊尖牙刺破细嫩的皮肤,薄唇用力吸含奶rou,留下一个个沁着鲜血的牙印,直到两球sao奶子都布满自己带血的标记。

    “呜…疼…破皮了…呜…流血了…疼…呜…”祝葳歌蹙着漂亮的眉,晶莹泪水滑落粉嫩的双颊,他望向陆礼翊说:“因为高中的时候我喜欢的人不喜欢我,我穿好看的胸罩,他也看不到,他也不会想看。”

    陆礼翊闻言,奶不舔也不抓了,直起身子居高临下看着祝葳歌,语气冰得掉渣:“你喜欢谁?”

    祝葳歌仰起漂亮的脸蛋,看着脸色极差的陆礼翊,心想如果他是在吃醋自己就太幸福了,说:“我喜欢的那个人,帮我打开雨里的门,亲手为我夹上领带夹,心软收下我唯一一支向日葵,他的球衣号码是四号。”

    “他的名字是陆礼翊。”

    祝葳歌抱住他的腰,踮起脚尖,浑圆雪白大奶子赤裸贴上他的胸膛,附在他耳边用那把好听的嗓子说:“我喜欢你,我喜欢现在的你,我喜欢高中的你,我一直喜欢你,我一直只喜欢你,我只喜欢过你。”

    陆礼翊不可置信看向他,祝葳歌记得,祝葳歌记得他!

    祝葳歌喜欢他…

    祝葳歌喜欢他!

    陆礼翊掐住祝葳歌的肩膀,双眸血红,目眦欲裂,低吼:“你再说一遍!你喜欢谁?”

    祝葳歌再次踮脚,望进他的双眸,情真意切信誓旦旦:“我喜欢你,我喜欢陆礼翊。”

    这次陆礼翊信了。

    多年宿愿一朝得偿,陆礼翊欣喜欲狂,眼眶发热,激动的泪水模糊视线。

    他狠狠亲上祝葳歌的唇,掠夺他甜美津液,嘬吻他饱满下唇,交缠他柔软小舌,激烈的拥吻中,交吻水声渐响,银丝牵连两人嘴角,祝葳歌被亲得喘不上气,双腿有些发软。

    “葳歌,乖,换气。”陆礼翊看着怀里的宝贝,舌吻不知道呼吸的可爱样子,心里又酸又麻,恨不得将他揉进身体里千般万般疼爱。

    陆礼翊单手揽住祝葳歌细腰,嘴上不停啃咬他被吸肿嫩红的唇瓣,另一只手迅速解开皮带,拽下黑色内裤,勃起的粗壮巨rou马眼兴奋淌着前列腺液,叫嚣着和心上人水rujiao融的强烈欲望。

    陆礼翊双手摸上祝葳歌灰色校短裙下摆往上推,校服短裙太紧,祝葳歌挺翘屁股太丰满,裙摆推到大腿根就再难往上挤,可陆礼翊舍不得脱下这件校服灰色短裙,他想祝葳歌穿着这条灰裙被他cao干,十七岁的他想,现在的他更想。

    他大手抓紧灰色短裙后面的下摆,用力一扯撕开一大道口子,这下子灰色校短裙轻而易举被堆上祝葳歌的细腰,露出浅粉色蕾丝丁字裤,花唇湿得滴水,嫩逼兴奋蠕动收缩。

    陆礼翊一秒都等不了,握住紫红色粗硕大rou顶开大yinchun,大guitou挤开湿滑嫩逼口,粗壮阳具大大撑开逼rou道,陆礼翊粗喘着,健壮腰臀猛顶肆意抽插,青筋暴起的rou身狠狠cao进宫颈,大guitou顶撞亲吻深处收缩的小嘴,一个强劲有力猛干下大guitou强势cao开小嘴干进嫩zigong里。

    “呜…好深……呜……太大了……呜……saozigong吃到大guitou了……嗯……嗯哈……呜……好爽……呜……”告白完得到亲亲抱抱和宫交的祝葳歌,心里和身体同时兴奋异常难耐万分,敏感得不行,下面小逼激烈蠕动不断含吸他心爱人的大rou,嫩逼深处saozigong更是狂泄guntang阴精迎合大guitou热情啄吻,嘬吸舔吻动情流水的马眼,“嗯…好喜欢你…好喜欢陆礼翊…好喜欢被你cao…呜…cao烂我…cao死我…呜… 我是你一个人的…嗯…”

    陆礼翊听见喜欢的人再次热烈告白,用那把他最喜欢的声音呻吟着说他喜欢他、娇喘着说喜欢被他cao,他猛干嫩逼的大jiba兴奋得又粗壮好大一圈,胀得嫩逼夹紧大rou,亲密细腻吸吻rou身上每条盘绕的青筋。

    “呜……大roubang又大了……嗯……好胀……好酸……小逼好饱……嗯哈……好舒服……嗯……”

    将近二十公分的身高差,使得两人面对面站着接吻交合的体位有些困难,祝葳歌只能用力踮脚才能让湿软嫩逼吃进整根心爱的粗壮巨rou,陆礼翊察觉他的难处,伸手绕过祝葳歌左腿的膝窝高高举起,大腿岔开的姿势迫使花唇羞耻绽放、湿答答嫩逼张大小嘴,圆圆红红的roudong承受硕大阳根的爱抚,随着激烈的宫交,嫩红逼rou外翻出逼口又被大rou插进逼内,狂喷的yin水在快速cao干下打成白沫,糊在大rou根部和花唇间,发出黏腻yin靡的交合水声,“噗哧!噗哧!噗哧!噗哧!”

    祝葳歌双臂搂紧陆礼翊的脖子,脸颊贴在他强壮鼓起的胸肌上,听见他心脏急遽跳动的声响,低沉而炽烈,原来陆礼翊和他zuoai的时候也跟他一样心跳得震耳欲聋,他觉得他好满足,他好幸福,他好爱他。

    祝葳歌下面小逼yin水喷得像失禁一样,只为润湿心爱的巨rou让他cao干得更深更爽,内心饱胀的情感让他在高潮边缘来回徘徊,他用力踮起早已踮到酸痛的脚,贴近陆礼翊耳畔,满怀爱意地喘息:“嗯……陆礼翊……我爱你……我好爱你……射给我……老公……”

    陆礼翊额角青筋狂跳,任何性器的强烈快感都比不上心爱的人一句爱你,都比不上梦中情人一句老公。陆礼翊暴涨粗壮巨rou深深cao进嫩逼深处,肿大深红guitou破开紧紧嘬吸的宫口cao干高潮敏感的zigong,马眼顶住最深处sao软嫩rou,精关大开疯狂射精,浓稠浊精灌满心上人的zigong,更多白液顺着大rou流满xuerou满出嫩逼,滴滴答答打在地板上。

    陆礼翊捧着祝葳歌的脸颊,双眸对视,深藏多年爱恋从肺腑发出:“我也爱你,祝葳歌,我很爱你,我比你想象得更爱你,更爱你许多许多,祝葳歌、我的妻子、我的爱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