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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5 垂危-解救 粗暴的性事

    翌日,蛊毒宗便遣人前来拜访,先是让下属前来探探虚实,态度比之前相去甚远。

    阁中众人拿不准什么意思,便将口信捎到了阁主跟前,顾千珏冷笑,面容有些不耐。

    蛊毒宗宗主倒也不完全是酒囊饭袋之辈,昨日一番话想必也是入了心,权衡利弊,还是不消得罪霄月阁,且说阁主拉低身份抛橄榄枝,宗主却是下威立势般行径,颇有扬举深仇的意味,倒是不识抬举了。

    一来二去便想明白自己的理亏,更不说霄月阁也是得罪不起的存在。

    忍一时风平浪静,倒不若放低姿态,赔礼道歉,将大战消弭于此。

    在观星堂里,看着与昨日风度气派全然不同的鹤鸿湫,颔首垂眉,恭谨谦和的态度与之前大相径庭。两旁的手下捧着木盘,置着丝帛楔书,列出蛊毒宗道歉的赔礼条目规格,倒也是颇具诚意。

    温匿着愠意的阁主只是冷着脸听着一条条的禀报,随着声音列出的奇珍异宝,不咸不淡地抬手命人将东西搬进库房,眼神都没有落一个,瞧不出情绪。

    有些轻慢的怠倦,倒是宗主眼观鼻鼻观心察出些不满,立手止住下属的禀报,两手作礼,铿钺清朗的声音:“梨棠春一药,蛊毒宗上下已在全力研发赶制解剂,可还尚需些时日,此乃缓解之药,望阁主笑纳。”

    阁主依旧冷着脸,只神色稍敛,差人小心地从蛊毒宗宗主手上取了药瓶,在手中把玩观摩一番,收入储物袋。

    蛊毒宗立江湖已久,靠蛊虫和毒药起势,式微之际,却是一味不入流的药博出些名气来,打着无药可解又能让低至毫无内力傍身的普通人上至武功盖世的能人异士变得失去抵抗力,媚由骨生,放浪yin邪。倒是为娼盗卑鄙之事行了方便,不过蛊毒宗也并非什么名门正派,江湖声誉什么的也不甚在意。

    研制解药一举,有些明面上砸自己招牌的意思了,如此诚意,倒有些推拒不得了。

    顾千珏本就不欲与人结仇,何况原身伤人在先,虽不满他人新仇旧恨一并算在自己身上,却也是外人看了不容辩驳的事实,现在又半胁迫着让人妥协,反而观之有些过分了。

    派人将昨日登拜的赔礼悉数交付,蛊毒宗知晓意味,双方各退一步,谈判对峙的局面登时其乐融融。

    事宜处理妥当,顾千珏便寻来顾铭,将解药交由他手心,嘱咐他食下。

    顾铭有些滞涩,动作僵硬着含服下药丸。

    没有梨棠春的约束,阁主便再无约束,理应高兴。至于自己的去留,除之后快还是百般折磨,不打紧的,本来就是这药物的功效,留他苟活了一阵。

    因为月旬发作一次的缘由,顾千珏不放心将人放去身侧以外的地方做事,虽有护法之名,行事却多围在阁主身边,众人都知晓个中利害,便觉理应如此。

    但也有人私议不应授予一个禁脔阁中职务,避免公私混淆,扰乱绩务。反驳的声音大大小小都有,都被阁主的雷霆手段止住了。

    不是禁脔,是珍之重之的人。

    有了缓解的药物,以及即将到手的解药顾千珏当然畅快,他可以放男人自由,让他一展羽翼,沉沙的戟怎能由此堪折。

    阁中不乏一干人却颇有些看戏的心理,没了药物的束缚,脔宠还能得意几时,作为阁主不可磨灭的污点,下场怕是不会好过。

    这不,在阁中不过几日功夫,便被外派领了紫羽令做刺杀的活儿了。

    霄月阁的刺杀任务等级羽令从小到大是,白、灰、黄、青、赤、紫、黑、金,紫羽令算得上比较危险的任务了,不过由护法来接却也说得上符合身份。

    阁主不过是权作为顾铭坐实此位铺路设瓦,却不知在他人眼中,顾铭不过影卫出身,功力难堪此任,由护法的名头来接任务,有些挑大头耀功的意味,更加嘲讽,此举不过是阁主寻个由头让人送死罢了,不知事的东西还只管拿乔。

    然而无人关注的小影卫,却也是当年影楼试赛魁首之位,更何况不止几日时间,前一阵子,一直有阁主亲自教导武功,提升一个境界当然不止是天赋,刻苦还有世外高人的指点。

    ——

    是夜,玉盘高悬,犀风凌厉,沉沉墨夜,树梢头的枝干瘦骨嶙峋地扭曲着。一席鸦黑便装的残影轻点梢丫,轻灵地跃向下一处,没有半点响动,足见此人功底的浑厚。

    身形翻飞着毫无费力地穿过机关林,顿地的瞬间,指尖捏一诀淳厚的内力敲向阵眼,几息功夫来回运作的死物刹时崩溃瓦解。

    涟磬宫宫主楼璧爻的闭关地。

    找到地方的顾铭反手指骨轻敲着霜月弯刀的柄,酝酿着死力。

    随着阵法的轰然倒塌,楼璧爻心下一阵惊骇却不显,早有准备地抽出佩剑,迎上令自己眉心直跳的威胁感源头。

    狠厉带着掀翻山海之势的杀意袭来,寒光乍现,兵刃碰撞之际,两股强大的内息共振爆破气浪一圈圈荡开,将周围的垒台石块炸得粉碎,稍低阶的物件也顷刻化成齑粉。

    也算有见识的楼宫主看见霄月阁标识性的服饰,沉声道:“我等素与霄月阁无怨,何故生此事端?”音色蕴含些许恼怒,带着阵阵威压。

    毕竟任谁也不想惹上霄月阁的追杀令,高手云集,不死不休。当然买凶之人也往往会付出惨痛的代价,全部家当或是更稀罕的东西。等级更付出成正比。

    能请动霄月阁刺杀涟磬宫宫主,应该是下了血本。

    在跟来人对峙的楼宫主当然也直观地感受到了压迫,很久没有过的体会,那本能的灵魂深处面对强敌的颤栗,让久居高位少遇挑衅的楼璧爻羞恼不已。

    面罩下些许模糊的声音,不带任何情绪,杀意明朗:“有人买你的命。”言尽于此。

    手腕翻转挥旋开佩剑,弯刀打着花镟绕着袭上胸口,毒辣刁钻。

    有所忌惮收敛的楼宫主被对方凌厉的招式逼得节节败退,直取性命不问缘由真不愧是霄月阁的作风,只是现如今被针对的人变成了自己,楼璧爻面如沉墨,更大的怒意涌上胸头。

    此下更是毫无保留地交手,佩剑推送悬立空中以内息作引,盘手掐两仪,剑花分影,抚掌赋力,道道攻势强劲的剑意如破空箭矢直捣敌人命门。

    顾铭将回旋的弯刀握回手中,转缳着翻动手腕劈落一道道剑气,回弹的余波打向各处,楼璧爻悉心打造的宝阁碎得七零八落。

    “竖子尔敢!”直迎上快速翻旋的弯刀,紧握佩剑的虎口都震得发麻,隐隐有撕裂之势。

    两人招数愈快,身形相交也只能辩得模糊的残影,挥落的波流连数人高的石墩也轻易掀翻。

    几十招有余,楼璧爻只觉经脉刺痛,内息已使不出多许,有些狼狈地闪避对方衔接紧密行云流水的招式,咬牙愤恨。

    见鬼,对方大气不喘,内息就像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一般。

    一个晃神,阴狠的背袭躲避不及,弯刀劈下,汩汩血迹浸出,却没有血rou翻飞的惨相。

    行可削骨的动作就这般化解,想来是有什么保命的高阶法器。顾铭见状也没有片刻犹豫停顿,紧凑着变换身形,弯刀斜顺着划出深戾的气波,破开空气,冽冽呼啸,直直地击上腹部。

    一口鲜血喷涌而出,身躯如断线风筝般飞出几寸地开外。

    碰撞身体闷响,重物混着飞扬地尘土嘭地落地声,沙尘翻涌更烈。

    然而抔土尘嚣渐渐散开,不见人影,反而有着浅淡的白雾升腾滚出,见次异状,顾铭蹙眉凝神,持着弯刀警惕起来。

    空中的白雾混着淡淡的异香冲开紧实贴合的面罩,蹿进鼻腔。以息掐诀遏住弯刀的手一顿,感到不妙,立即弓着臂捂上口鼻。为时已晚。

    邪狞的笑声从背后发出,周身的内息仿佛滞涩一般,运转失效,脑袋也愈发昏沉,拼尽全力转身,只有一道恍惚的剪影,眼帘便沉沉阖上,身躯失重地倒地。

    ——

    等顾铭再次醒来之际已经被绑在架子上,双手反剪着高束头顶,勒得两手发紫。面罩早已被人取下,露出颇有异族种相的脸。

    楼璧爻在看到脸时难得闪过一丝兴味,怪不得霄月阁阁主沉溺于此,这等翩姿风情享用起来应当是不会太差。

    不过又想到此人毁掉了自己两大件保命的东西,若不是有固云衫,怕是早就被此人劈成两半,身上敷料下的创口隐隐作痛,愈发恨得牙痒痒。

    弄死一个护法当然不打紧,可楼璧爻早就打听到一点风声,这人可是霄月阁阁主的软肋,解药,哈哈哈,拿捏了他,霄月阁岂不是为自己号令。

    虽不致死,但泄愤却是少不得的。

    拿出九渊环鞭,翻转中每一处都漏着寒光,那是细碎尖利的刀刃遍布鞭身。

    完好的左臂用力抽向牢牢束缚在架子上的人,仅一鞭皮开rou绽,血rou飞溅,先前被此人压着打的狼狈消弭,取而代之的是畅然的快意,但还不够。泄愤地一鞭又一鞭抽打。

    含着内力的刃鞭像一个残暴的巨蟒,触及rou身的须臾就要撕扯下一大块rou,殷红黏腻的血顺着重势往下蜿蜒,体无完肤的身形下氤开一滩血洼,腥气弥漫整个密牢。

    偏生这人骨头极硬,受此极刑也是一声不吭,唯有愈发惨白的面色昭示着这人的弱态。

    楼璧爻有些不满,但之前交战的隐痛未愈,看着架上的血人,几许抚慰地欣赏自己的杰作,便作罢将鞭子扔给下属,其他刑罚也都代由他人施行。

    旋即传信给霄月阁,他迫不及待要看那个强大的男人受制于人的神色了。一知半解的楼璧爻此刻幸灾乐祸洋洋得意着,不知道自己大难将至。

    得到消息的阁众一副意料之内的样子,都当没看见,却不想阁主拿到消息竟是二话不说地运身走了。

    留一干人等,面面相觑有些揣度不稳阁主的意味。

    赶至地牢的顾千珏,面对涟磬宫一众如何警惕对峙的架势全然无视,眼中只有架上被血染透的人,脚步沉涩,每往前一步都怕惊动什么似的,轻极。

    伤势一寸寸一缕缕收入眼中,也烫到了心底,后怕之余,阵阵痛麻。此人敢传信,便是不敢将顾铭的性命怎么样,但是看到昏迷不醒浑身上下无一完好的顾铭,还是痛到似五脏六腑都疼起来了,怪他,不该派人做劳什子的任务,他应该把人圈在身边,折断羽翼也没关系,要他完好地待在身边就够了。

    反正,反正男人乖巧得紧,从不违抗,总是很听话。

    痛极怒极见到敌人却愈发平静冷冽,声色冰凝:“楼宫主这是作何?认为单一个护法就能威胁本座?”

    楼璧爻闻言,只觉色厉内荏,狂妄大笑:“平常的护法自是不能,霄月阁主怕不是忘了,此人乃是与你一番浓情缠绵,行鱼水之欢的密药。”如若没有威胁,这霄月阁阁主又何须亲自前来,不过装腔作势罢了。

    冷静地思考这人的目的,揣度到什么,嘴上冷笑:“楼宫主倒是消息闭塞得紧,今日怕是不能如你愿了。”要不是这个宵小鼠辈离顾铭太近,怕他暴起伤人,顾千珏恨不得现在就将人弄死。

    楼璧爻只当人嘴硬,嘲讽着拿出梨棠春塞进昏迷男人的口内,又顺势扔进一颗吊命丹药让人转醒,折辱武学巅峰的霄月阁主迟绾司的好戏当然是这般才算有趣。

    掀起沉重眼皮的顾铭,映入眼中的画面是阁主的锦服,逐渐由模糊到明晰。耳边传来刺杀任务目标狂傲的声音:“迟阁主不妨运功夺人啊,哈哈哈哈哈哈。”

    大抵揣摩出形式的顾铭,下颌微动,翻出影卫们任务失败后藏在后牙槽的剧毒药,打算咬破。

    一直观察着顾铭的顾千珏察觉他异样的动作,心中如重锤闷击,恐极,运身就想上前。

    防备着的楼璧爻当然也警惕着身旁的男人,不可能让人就这般死去,手上动作飞快地卸了男人的下颚。

    缘此变故,且楼璧爻自信满满觉得霄月阁主应当运功滞涩,降低了防备。还没等有什么别的动作就被飞身来的顾千珏一掌击飞出去。

    不待他有多余反应,顾千珏手指蜷绷扣似鹰爪,掐住那废物的手腕,只闻得咔一声,应声断裂。来不及呼痛,顾千珏又一手吸抓起一旁鲜血淋漓的鞭子,反手带着满腔怒火十足力道甩向面门,啪一声破空巨响,糊碎的脑浆混着血液溅开,头颅悬空一滞便扑漱滚动,一半头颅在残余rou块的下只见的到斑斑血迹和模糊的白骨,几寸方地外,是另一半血糊瘫软的面皮。

    转身顿在架上男人的跟前,伸出指尖压住男人的舌苔,挖出毒药,一手抚住下颌手腕巧力阵晃一番,将颌骨合了回去。喂人服下上等伤药,挥手的气诀割断了绳索。

    对上顾铭茫然甚至无辜的眸,顾千珏气不打一处来,面上表情始终冷凝沉重不发一言。

    等不及男人揣摩阁主为何生气,便又陷入了一片昏暗。

    他当然想破头也想不出为何生气,出任务的影卫,只要有一口气能反扑就还有成功的余地。可是阁主都亲自前来,那是不是也宣告了他的失败,他真没用,还好阁主已经等来了解药,不需要他了,最后能见阁主一面,挺好的。

    他无法从心悦一个人的角度去看去想,这些只是担心他受伤,担心他安危的行径,他想不明白,或者那是他不敢妄想奢求的。

    ——

    将带回的男人置于生肌养息的药池中,一遍又一遍地耗费精气调养梳理着内力。

    不要命的打法哪里是看起来那般平静轻松,只是男人惯于隐忍。虽然生男人的气,却又不能真正舍下男人不管不顾。

    生死之际,他能真真切切地拥住这人,才觉多么不易。如果说一开始因为药物将两个人捆绑在一起,他占了人的身子,他要负责,负着负着发现,自己的每一个目光每一次关注都黏在男人身上,是真的上了心。可是这个蠢笨的男人什么都不懂,一窍不通,总是磋磨他,可恶得紧。

    两日功夫,顾铭悠悠转醒,观阁主面色不愈,只敢一声不吭地接受阁主的安排,顾千珏仍在气头上,也不吭声,沉默着为男人疗伤。

    几日过去,顾铭的伤也算好得七七八八,不想一直跟男人置气的顾千珏率先开口:“为何寻死?”

    顾铭窥觑着阁主的面色,依旧实话实说道:“任务失败,属下无颜面对阁主......”属下对阁主已经没有什么用了。

    “那我呢?”你死了,那我呢。顾千珏不想再听男人多余又惹人生气的回复,凭着本心问着。

    听着没头没脑的一句,顾铭张了张唇,答不出什么,只得又闷不做声。

    “那你来说说为何本座要救你。”气昏了头的阁主已经采取身份压制,势要逼问出什么。

    “属下......属下愚钝......”顾铭唇瓣嗫嚅着,毕恭毕敬地告罪。

    “真不知还是假意不知?于我没有药物的束缚,办事又办不好,你于本座而言还有何用,倘使我话至此你又觉我要降罪予你,讨自己罪该万死或者又要讨要些什么别的刑罚,那本座大可以无须浪费药材。想好再回答。”顾千珏飞快地堵了男人想说的任何别的话,他只想听他想听的话。

    男人沉默良久,唇瓣启启合合,神色变幻莫测:“大抵...属下,算得上......称心如意的禁脔......”此话十分大胆,稍有不慎就可能触及阁主的逆鳞,闭上眼俯身听凭发落。

    自己大抵还是在奢望着什么吧,阖上的眼睑轻轻抖动着,怕人窥出内心几分痴心妄想大逆不道。

    闻言顾千珏怒极反笑,疼惜还是倾心都被眼前的男人视为不过是将人当做脔宠,好一个禁脔。被暴虐的情绪肆意吞噬,心神因为前些日男人生死不明的情况也遭受了冲击,在这番话语的刺激,更是狂躁。

    “那就好好做一个禁脔。”毫不怜惜地将男人扔向塌上。

    结实的rou体撞击的闷声,男人却一声不吭地忍受着。

    粗鲁地撕开层层衣襟,布帛碎裂下,男人紧实的酮体在微凉的空气中暴露无遗,一阵无意识的瑟缩。

    仅一眼,仍能让顾千珏欲罢不能,阳物昂扬挺立。没有药物作用快意的驱使,没有细致的抚慰,亦没有耐心的扩张,将男人翻过身背对自己。

    潦草地抚弄着粗硬的物什,在手中膨胀鼓起,肆意揉捏着男人紧实的臀瓣,两手掰开露出里面幽闭的软rou谷道,烫热坚硬如铁的物什抵在瑟缩的xue口处,挺腰提臀发了狠劲地刺入。

    未历开发拓宽的窄xue那受得住这势,层层嵌套不自主地发劲扭绞着入侵者,紧得顾千珏甚至觉得下身的粗硕都感到丝丝痛意,然而愤怒占据了心神的他,怜惜早就抛到九霄云外,权作快意舒慰。

    柔软的领域被粗暴地拓开,rou刃像一柄烧红的剑刺入,尾椎撕裂感倾覆至上,像被人生生劈成两半。

    血缓缓涌出,权作干涩xue道的润滑,就着那股热流,昂扬的尘柄不管不顾地横冲直撞,在无人问津的地界翻江倒海,作威作福。

    一手反折着男人的双手,紧扣着,一手用劲掐得腰身泛白,反反复复挺腰抽送,发狂地舂捣着男人柔软的后xue。一下又一下,只管自己爽利,毫无章法地没入拔出,循环往复。

    男人像套了缰绳的马,动弹不得,却也乖顺着不曾反抗。在男人身上快意驰骋,将这柄利剑折断,碎在自己怀里,总之全都属于自己,烫烙上自己的一切印记。

    绝对压制和征服的姿势冲刷着顾千珏的头脑,愈发觉得索取不够,手移上男人的颈,很细,仿佛任人一掐就断,感觉好似就这般轻易就能再见不到男人,负面的情绪舔舐浸润了顾千珏的心。为什么,为什么就不能怜惜自己一点,不懂他的心意。

    环住男人的颈肩,一手移到前腹就着这个姿势将男人抱起,悬在半空中,起伏晃荡的男人没有落处,浑身上下只有俩人结合的那处支撑着男人。粗长的rou刃结结实实地打开xue关,插进前所未有的深度。

    每一次的进退都因着男人的体重顺势顺力,将坚挺的rou刃整根包裹没入。环住颈肩的手缓缓上移,像是被什么魇住缓缓附上脆弱的脖子,轻轻掐住慢慢使力收缩。

    淡淡的窒息感传来,顾铭也没有任何挣扎,而危及生命的动作却让全身上下本能地绷紧,连着甬xue也顺着手指地收拢阵阵缩缴。

    这股酥麻爽意自昂立的阳物传来,四散到全身,浸润在软滑紧糯的谷道里的粗硕仍不满足地四下鞭笞,不够,还是不够。

    扶着腰身的手往上狠劲掐着敏感的rou粒,毫不怜惜,痛麻之感冲击着男人的身躯,xue道愈发收缩颤抖,绞咬得硬挺的阳物有些发痛,就是要这般痛,像侵犯强占一个懵懂无知的处子,就着这爽极的紧致,来回舂捣着,房间里回响着囊袋无情拍打臀rou的靡靡之音,在湿软幽瑟的甬道里硬物抽插发出的咕叽声,好不yin浪。

    任由陌生狂戾的情绪控制,反复进出的粗硕带出cao弄得发红的xuerou,醴艳无比,随意沉沦卷入失控的情潮,尽情发泄着自己的兽欲,放开锁住咽喉的手,全然抱起男人,rou身贴合之际,细细感受温热密境里松软服帖,是活的、暖的人儿,不是冰冷的满是血色的躯体。顾千珏将人死死箍在怀中,手上和粗硬如铁的物什都侵占着那人的身躯,这才觉得自己像落在实处。

    明明这处软得要命,偏生男人心硬嘴也硬。

    将男人背对着的身躯转过来,看着男人不发一言忍痛的模样,心下一软,动作却没有轻柔,舍不得罚他,那便记住这场粗折暴虐的性事吧。

    牙齿叼起胸前红染硬挺的莲蓬籽,撕咬磋磨着,舌尖舔舐着轻微破皮渗出的丝丝血渍,咬痕遍布胸前,在男人匀称的肌理上呈现斑驳凌虐的美。敏感的那处变得红肿酥麻,因为粗暴的手法而颓疲萎靡的胯下之物有了昂然抬头之势。

    快意冲刷下,随着动作沉浮的腿根不自觉地攀上顾千珏的腰,绞紧。

    无意识的动作却稍许平复顾千珏暴戾的情绪,心中升起一股温情,找准方位侍弄抽插着藏匿在蜜桂色xuerou里能让男人欲仙欲死的那处,沉闷内敛的男人终于被人撬开了口子,蹁跹的烫灼物什将呻吟都捣得稀碎。

    顾铭双手无着落的挥舞着,逃似地想要抓住什么般,最终落在顾千珏的肩上,紧锣密鼓的情欲不断刺激男人,阳具抖动着,一股股浊腻的液体淅淅沥沥地挥洒在抽搐着阵缩的腹壁。

    就着男人高潮的余韵,又迅速将男人翻身压到床榻上,修长的手指插入粗砺的青丝间,迫使仰转着头,湿热的舌蹿入高温服帖的口腔里,模拟下身烫物的动作,随着律动抽插翻搅,掀动云雨。

    快意不断在腹前积聚,捣势随着气息狂乱抖动彰显着那人的意乱情迷,顾千珏不断加快律动,随着情欲堆叠那失力把住腰身的手几乎将男人折断,噗嗤一声,全力整根没入,柱身一抖,在温情蜜意的软rou层层盘问下缴械投降,热灼的粘液冲刷刺激敏感至极的rou壁,激得男人闷哼出声,沙哑而饱蘸情色的春光。

    顾千珏粗喘着贴靠在男人的后背,头深深埋在散乱凝湿的青丝间,鼻息闻着男人因情事散发的淡淡汗津的味道,下身紧密交合,双手紧紧箍着男人的胸口,愈发用劲,力道大得恨不得将男人嵌入体内。

    喘息声渐隐,欲望缓缓疏解平复,默默拥着男人好半晌,顾千珏没有吭声,只是身躯有些不受控的颤抖。

    男人光洁的肩头倏而感受到滴落清明烫辣的液体,烫得他承受不住,几乎烫进他的心底,宛如一双手攥紧拧干胸腔的架势,不管不顾地搅动心脏来回穿针引线,酸涩胀麻。

    “阁主...若是觉我服侍得不满意,我可以学......”知道自己床笫之间缺乏趣味,男人不明阁主如此的缘由,只好揣摩着安慰,只消阁主不再掉那金珠子便好,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强大男人只是像个孩童般覆在身上隐忍着哭。

    说一句错一句。顾千珏不再说话,只是提起rou刃就着浊液润滑甬xue又开始笞伐起来。

    两具身躯交叠倾轧从日出混沌黄昏人定,黑白颠倒昏昏沉沉抵死缠绵。顾千珏的rou柱甚至都磨到痛意,再也泄不出什么东西,更遑论承欢的男人,榨干殆尽的软囊再交不出什么物什,胯下的硕物也萎靡不振,疲乏之至又受着连绵起伏的情潮汹涌拍打,几番昏睡过去。

    无穷尽的占有,仿佛一遍又一遍确认男人安然无恙。直至男人最后一次陷入昏睡,顾千珏也有些力竭,喂男人服下调养的药丸,润泽愈创的膏药细细涂抹在男人肿胀不堪的甬道。侧躺在男人身旁,将身躯拥个结实才放心入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