猫尾肛塞
“三。” 段疏垂睫沉默地盯着“猫尾肛塞”四个字,眉头微微蹙起,有些想不通为什么答应程南箫玩这个游戏。 “不满足?”程南萧瞥扫过他,视线在飞行棋盘上停了半晌,笑了,“要不六个里你挑挑?” 段疏轻抿薄唇,细长的眼睛冷淡地扫过飞行棋盘,一秒也没多停留。 还是这个最轻松。 “快一点。”程南萧随意地靠在一旁,声音轻缓地传过,但明显携着警告意味。 段疏又沉默了两秒,问他:“东西呢?” “什么?”程南萧明知故问。 段疏:“?” 程南萧:“?” 段疏咬牙,耳尖抹了两笔绯色:“…肛塞。” 程南萧轻轻笑了声,笑声附着在段疏的耳尖,平添了几抹更艳丽的红。他的声音滚着笑意:“床头柜。” 肛塞是白色尾巴,蓬松的尾巴下垂,乖顺地搭在段疏的手中,银质的部分反射着冷白的光晕,散着冰冷,段疏却觉得自己要烧着了。 程南萧的视线一直落在他的身上,饶有兴致地看着,只在他半晌没有动作的时候才屈指扣两声桌子。 “小段同学。”程南萧说,“需要加罚吗?” 语气贴心,态度和蔼。 段疏假惺惺地笑了笑:“不用。” 程南萧提醒到位,扬了下头,示意段疏动作快些。 段疏把肛塞和润滑剂放在一旁,把外裤脱了,腿很细,还长,冷白色灯光下的腿分外白皙,但脸却已经变得粉红,程南萧看着眼前这一幕勾起了嘴角。段疏尽量神情冷淡地褪去身上的全部衣物,然后拿起肛塞有些无措地看着程南萧。 “自己来。”程南萧颔首道。 今天好过不了了。 段疏得出结论。 他不满地瞪了程南萧一眼,又不敢太过分,匆匆收回视线。他拿过润滑剂挤到自己的手指上,手指变得湿答答一片,闪耀着粘腻的光。 段疏正要往后伸手,就听到该死的声音传了过来。 “趴床上,跪撅。” 太羞人了。 话音未落,段疏就转过了头恶狠狠地盯着他,掷地有声:“别太过分。” “小段?”程南萧轻轻抬了抬眸。 “……”段疏收回了目光。 您是大爷。 段疏赴死般跪到床上,腰却怎么也弯不下去。 程南萧又扣桌,声音落在段疏心头,使得床上坐立不安的人有些暴躁,语气恶劣:“别催。” 长本事了。 程南萧挑了下眉。 段疏没听到身后的动静,后知后觉自己的态度好像有些不太对劲,揣揣地转过头,冲程南萧眨了眨眼。 程南萧:“别卖乖。” 这是生没生气? “没事,不催你。不然我给你计个时?” “算了,怪麻烦的。”段疏想起上次计时后自己受的罪,有些牵强地说道。 尾音落下,他也没有丝毫动作,和程南萧四目相对,带着讨饶的神情,程南萧淡淡地看了他一会,视线刚瞥扫过书桌上的小时钟,段疏就条件反射般趴了下去。却又因为弯腰太猛砸到了鼻子,感到一阵酸楚,一下又跪了起来,伸手捂着鼻子。 程南萧看着他,有些哭笑不得的无奈:“这么怕还不听话。” 段疏有些没面子,恼怒:“你才怕。” 程南萧没应他话,也不再倚着桌子,直起身走到床边,抬手摸了摸段疏的脸:“手放下我看看。” 段疏松开手,看到自己手掌里的鲜艳的红色混着刚才挤出的润滑剂,耳尖红的透血。 程南萧抽了张纸给他擦了擦血迹:“蠢。” 段疏:“还不是因为你?” “怪我?”程南萧拍了拍他的背,示意他去冲冲水。 “不然?”段疏反问,话音刚落就跑进卫生间关上了门,落了锁,水声随即传来。 程南萧低声笑笑,含糊之间吐出四个字:“不上规矩。” 这又冲又怂的劲儿不知道在哪儿学来的。 段疏把血止住后磨蹭了好一会才推门出去,他赤裸的身子碰上程南萧的视线,有些尴尬得把目光移向别处。 程南萧的声音传了过来:“十一分钟了。” 段疏瞬间心领神会,转过了头盯着他:“这算个屁!我刚才起来是因为工伤!” “没说算,”程南萧接着说,“就是告诉你再不继续就算了。” 段疏深知程南萧的性子,没再多犹豫就摆好了姿势。 程南萧添了个字评价道:“乖。” 乖你妹。 “心里说的话面上掩一掩。我报复心强。” “好的呢。”段疏咬牙。 段疏抱着速战速决想法,索性也不用手了,拿过放在一边的润滑剂挤在了肛塞上,探到身后。修长的手指夹着肛塞尾部,指尖因为用力攥紧而有些泛白,触着滑顺的润滑却怎么也抓不牢。 肛塞并不粗,只有一指半的直径,但是因为没有经验,段疏的手指都有些酸了还没找到合适的角度和力道。 靠。怎么程南萧弄得时候就那么轻松? 程南萧看他因为紧张而不敢用力的样有些发笑,又怕真笑出声会惹人急,只能勉强憋住:“使点劲儿。” 段疏还是急了:“闭嘴。” 程南萧没再说话,静静地看着段疏试探性地寻找方法,最后终于加重力道缓缓将一段尾巴送了进去,手指也跟着不自觉的地蜷了蜷,真像只猫儿一样儿,就是这猫的表情有些凶。 段疏皱着眉,能清楚地感受到xue内软rou因感受到冰凉触感而抗拒地推搡,和肛塞破开层层阻碍深入的不适。而他却只能当着程南萧的面一步一步将肛塞放入体内。 他问:“带多久?” “不急。” 滚你妈的。 等一切完毕,段疏的手酸的有些发虚,额头上的碎发染上的不知道是刚才的水还是汗。他甩了甩手,打算摆脱这个尴尬的姿势,最起码跪起来。 程南萧出声制止:“别动。怪可爱的。” “得寸进尺。”段疏刻意让程南萧听见,直起了身。猫毛扫过段疏两腿之间,荡起一阵痒意。 程南萧看到他的手又蜷缩了下,摇头溺道:“惯坏了。” 放屁。 没看出来。 程南萧捡起骰子再递给他,段疏没接:“不休息休息?” “这么容易的事儿也休息?”程南萧问。 容易。 太容易了。 段疏拿过骰子,扔到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