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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道(人前跳蛋玩弄/电击/内裤塞逼)蛋是后续把内裤塞进嘴里

    食堂已经敷衍到不能再敷衍了,沈越去逛了一圈儿,实在不想在白菜炖豆腐和白菜炖粉条里做抉择,认命地回宿舍准备订外卖。

    今年国庆假期的学校宿舍确实不太适合学生居住,幸好宁青岩家就在校外不远,倒是很适合再多收留一个人。

    主要是宁青岩在校外是一个人住,方便先不说,隔音肯定比宿舍强,至少安全。

    算上今天假期还有七天,能换个舒坦的地方住不去白不去。沈越挺痛快地点了头,收拾了两件衣服,还格外遵规守纪地往书包里装了作业和几套卷子。

    主人居然真的答应去自己家了!

    宁青岩甚至算得上喜出望外,明明身上到处都是伤,几乎动一下都要疼得吸气,还是很兴奋地跟着收拾。

    他自己不嫌疼,沈越自然也懒得提醒他,支使着人把地上乱七八糟的包装盒都收拾了,又指了指那一行李箱还没怎么拆过的各种跳蛋鞭子按摩棒:“你家里有没有这些?”

    宁青岩红着脸摇头:“没,没有。”

    “带着过去。”

    沈越顺手把刚才拿出来的鞭子和戒尺都扔回了箱子里,“收拾好了,你用得上。”

    他也知道这几天肯定是用得上这些东西,但自己主动收拾好带回家还是让人很容易不好意思。宁青岩忍着羞耻把刚才拆了封用过的都收回行李箱装好,又生怕主人等得不耐烦了,连忙穿上衣服准备着出门。

    沈越倒不是很着急,还故意在他穿好内裤之后喊了停:“脱了,穿条裤子就得了,一个性奴裹那么严实干什么?”

    宁青岩脸上都要红透了。他不敢不听话,只好又脱掉内裤,拿在手里不知所措——女xue刚刚挨了戒尺,现在明明又肿又疼,偏偏yin水泛滥成灾,亮晶晶地沾在内裤上一滩,简直让人想忽视都难。

    沈越简直叹为观止:“你还真是……sao得没边儿了。”

    ……明明就是受到刺激后正常的生理反应。

    宁青岩不敢反驳,只能委委屈屈地承认是自己发sao了,跪到主人身边请求责罚。

    “得了,我也不难为你。”

    沈越自觉十分宽容,踢了踢他手里的内裤,“塞进你的sao逼里去,好好堵住了,生得一会儿路上再发sao。”

    宁青岩几乎要哭了。

    哪怕内裤的布料再柔软,跟xuerou比起来也显得过分粗糙,况且他的女xue刚刚挨了打,yinchun和xue口都肿得厉害,这会儿不碰都觉得疼,再塞进去这么一大团布料,还不知道要疼成什么样。

    宁青岩怕得声音里都带了哭腔:“主人,能不能……”

    “少他妈废话,赶紧的。”

    沈越这会儿正在兴头上,见他这样磨磨蹭蹭就觉得不耐烦,抬手在他屁股上扇了一巴掌:“自己把sao逼扒开,等着我请你呢?”

    小性奴被主人心血来潮地折腾了一上午,屁股上不知道挨了多少打,已经肿地没一块好rou了,这一巴掌下去都疼得直哭。他又疼又怕,知道自己是躲不过去这一回了,只好乖乖地跪趴在地上分开腿,捏住两片肥厚的yinchun往两边扯。

    娇嫩的xuerou刚挨了戒尺,这会儿还是红肿不堪的样子,看着实在可怜。

    只可惜沈越根本不是个知道怜香惜玉的主儿,拽过那条内裤来团了团,试着往里捅了一下。

    宁青岩吓了一跳:“主人,跳蛋,您刚刚放进去的跳蛋还没有拿出来……”

    沈越差点儿就忘了这一茬了,被提醒之后不但没有允许他把跳蛋取出来,甚至还变本加厉地打开了震动的开关。

    “嗯啊啊啊啊……好难受呜呜,求求您,不要了求求您……”

    宁青岩几乎连跪都跪不稳,花xue里yin水流得更欢了,黏腻腻地沾了满手,只好更用力才能扒开xue口。

    沈越才不管他到底有多难受,一切反应统归为爽。拿着那团布料在他的xue口蹭了两下,沾了yin水权当润滑,就很粗暴地往他逼里塞。

    宁青岩疼得发抖,又不敢真的躲开,只好拼命克制着才没有爬着躲开,呜呜咽咽地连声求饶。

    “呜——!主人,主人……好疼,呃啊真的好疼,不行的,跳蛋太深了……不要了,会拿不出来的,求您……”

    沈越不为所动,硬是把半个拳头大小的内裤完完整整地捅进了宁青岩的逼xue里,还顺手扇了几巴掌:“有什么不行的?这不就进去了吗?就是矫情——主人都帮你塞进去了,还不赶紧说谢谢?。”

    跳蛋被挤进了更深处作乱,花xue被干涩的布料剐蹭得又涨又痛,还被扇了xue。宁青岩一时也分不清哪出更难受一点,只是眼泪流得更欢了,抽抽搭搭地道谢:“谢谢主人,谢谢主人……”

    沈越抬手就扇了他两个耳光:“谢什么?不会说话就自己掌嘴。”

    他手劲实在不小,宁青岩脸上刚才也没少挨打,原本都疼得木了,又被打得火辣辣地疼了起来。

    宁青岩像是被打蒙了,愣愣地啪嗒啪嗒掉眼泪。沈越就皱了眉,拿过手机来关了跳蛋,很不耐烦:“哭什么哭?不乐意就滚蛋,我他妈逼着你了?”

    主人明显是有点儿不高兴了。

    宁青岩一句求饶的话都不敢再多说,一边狠狠地往自己脸上扇巴掌,一边努力地道歉。

    他手上的yin水都没顾上擦,湿漉漉地沾了满脸。沈越冷眼看着,约摸打了二三十下,才慢悠悠地叫了停:“知道该怎么说话了?”

    宁青岩哭都顾不上哭了,连忙点头:“奴知道了,奴知道了……奴没有不愿意,对不起主人,呜……谢谢主人帮贱奴把内裤塞进sao逼里,谢谢主人管教贱奴……”

    “啧,好好儿地非要给自己找不痛快。”

    沈越嗤笑,在他脸上拍了两下,不重,但声音挺清脆,羞辱意味颇重,“脸上摸着都烫了,不挨打不会说话是不是?”

    宁青岩讨好地扬起笑脸:“奴知道错了,主人您别生气……”

    小性奴脸上满是乱七八糟的巴掌印,这会儿笑比哭都难看。沈越眼不见心不烦地扔给他一个口罩:“戴上,一会儿出门宿管该报警了。”

    宁青岩生怕主人误会了,连忙保证:“不会的,不会的主人,奴是自愿的,不会有人报警的。”

    真不经逗。

    沈越没搭理他,自己拎了书包去开门。宁青岩手忙脚乱地给自己套了条运动裤,推着箱子跟在主人身后出了宿舍。

    他身上实在疼得厉害,好在裤子宽松,走路时磨得还不算太难受,只是姿势不免有些怪异,很是狼狈地跟着走,都差点要跟不上。

    沈越倒是不着急,看他踉踉跄跄地下楼梯还觉得挺有意思,故意当着人的面又把跳蛋调成了震动模式。

    于是成功地获得了一只眼泪汪汪的小性奴。

    楼道里不比宿舍,虽然现在放假没几个人在学校,可保不齐就会有人突然出门,宁青岩吓得捂住了嘴,一点儿声音都不敢出。

    可能真是怕什么来什么,宁青岩这边正被女xue里作乱的跳蛋刺激得扶着箱子不敢往前走,旁边宿舍竟然开了门,拎着外卖盒出来的还是同班同学。

    宁青岩吓得腿都软了,下意识躲到了主人身后,自欺欺人地低头闭眼装鸵鸟。

    那个同学就是恰好出来扔个垃圾,看他这么大反应就很诧异:“干嘛啊?怎么这么大反应?”

    沈越原本也被吓了一跳,见宁青岩这样反而想逗逗他,故意笑道:“谁知道呢,可能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事儿吧。”

    那个同学根本没多想,反而冲着沈越吹了声口哨:“得了吧,到底谁见不得人啊——刚才那动静,啧啧,真没看出来啊越哥。”

    沈越心说那你没看出来的可多了。

    “我去,等等,小宁儿刚才不会一直在宿舍吧?”

    那个同学突然意识到了什么,“还叫个人围观全程?玩得挺花啊你。”

    宁青岩缩在主人身后,一句话也不敢接,生怕自己一张嘴就是克制不住的呻吟声。

    沈越这种时候就有些过分的恶劣,明明知道小室友紧张兮兮地怕被人发现,还故意点了一下跳蛋的电击模式。

    虽然只有一下,可对一个青涩的小性奴来说还是太刺激了些。宁青岩几乎是毫无防备地泄出了一声呻吟,扑在了沈越的背上。

    都在发抖了,喘息声也挺重。

    看来是真吓着了。

    这一下动静就有点大,原本那个同学都没怎么注意到他,现在也不由得问了一句:“你怎么了?还戴着口罩?”

    他还想凑上来看看,沈越就伸手拦了一下,言简意赅:“感冒了,送他去医院。”

    “哦哦哦,”

    那个同学很有眼力劲,连忙给他俩让路,“那你快去啊,还唠什么——平时都是小宁儿照顾你,这回风水轮流转了吧。”

    沈越没再搭理他,一手拖着箱子,一手拎着宁青岩下楼,转身把人堵在了楼梯拐角,扯下了他脸上的口罩。

    他丝毫不提自己刚才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儿,还恶人先告状:“刚才喊什么?想招多少人来cao你才舒坦?”

    宁青岩满腔的委屈都被这一通凭空的指责打散了,只好惊惶地摇头:“不是,不是的……奴错了,奴下次一定能忍住,奴一定不会出的,您别生气,奴知道错了……”

    他认错认得实在太快,以至于沈越原本心里还隐约生出来了点儿“差点被发现”的心虚后怕,这会儿也散得干干净净,甚至还变本加厉:“能忍住不出声?”

    宁青岩生怕主人不高兴了,急急忙忙地点头。

    小室友这种时候就很天真。

    沈越格外熟练地调出来那个远程控制跳蛋的软件界面,还很民主地给他递了过去:“自己选一个试试。”

    虽然主人说的是自己选,可宁青岩跟在他身边忙前忙后了一年多,自然知道主人的恶趣味。这会儿就是再害怕再抵触,也只能乖乖地继续选电击。

    沈越还算满意,故意问他:“为什么要选电击?”

    宁青岩羞耻难当,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回答,小心地偷偷瞄着主人的脸色:“因为,因为主人喜欢……”

    “不对,是因为你发sao,你喜欢被电逼。”

    沈越扣帽子扣得毫无负担,“你的sao逼需要被电击管教,明白了吗?”

    宁青岩羞得几乎想要藏进墙缝里。可他刚迟疑了一小会儿,脸上就挨了一巴掌,又不得不逼着自己磕磕巴巴地重复:“是奴发sao了,奴喜欢,喜欢被电逼……奴的sao逼需要被电,呜,它需要被管教,求主人……”

    沈越都被他这幅过分逆来顺受的样子激得分身发硬,自己深呼吸了好几次,免得一时精虫上脑。

    宁青岩见主人半天没说话,还以为是对自己不满意,更害怕了:“求求主人,奴的sao逼需要被管教,求您用跳蛋狠狠地电奴的sao逼,求求您了……”

    跳蛋的电击功能要长按选项,一松手就停。沈越明知道他肯定忍不住,但还是好心提醒了一句:“自己按,记得别出声啊,你自己说能忍住的。”

    ——宁青岩刚想点头保证,还没来得及说话,已经被女xue里突然炸开的电流疼得弯了腰。

    实在是太疼了,又疼又麻,娇嫩的xuerou根本不能承受住被电的疼痛,一点儿快感都没有。

    可现在还在楼道里,宁青岩实在不敢出声,拼命捂住自己的嘴,还是不小心泄出了几声痛苦的呻吟。

    他实在顾不上这些了,腿软得靠着墙都站不稳,在狭小的缝隙里滑坐到地上。要不是沈越挡在他身前,估计都要疼得在地上打滚。

    新拆封的跳蛋还没顾上充电,玩了这么一会儿就开始提示电量不足了。沈越意犹未尽地松开手,踢了踢还瘫在地上的小性奴:“行了,不就是电了一下,还不赶紧起来?”

    宁青岩手脚都软了,在地上撑了好几次才勉强扶着墙站了起来,整个人像从水里捞出来的一样,出的汗都快把身上的衣服浸透了,头发也湿漉漉的,整个人看起来格外狼狈。

    小室友就非常的不耐玩。

    沈越不大满意:“不就是电了一会儿吗,两分钟都不到,你就这幅半死不活的样子给谁看?”

    但是真的很疼。

    会死掉的。

    宁青岩心有余悸,甚至现在还在微微发抖。可他不敢反驳,只能怯生生地道歉:“对不起主人,您再给奴一次机会可以吗……”

    沈越心说我也想再玩一会儿,可惜他妈的跳蛋居然没电了。

    他没玩过瘾,就开始弯弯绕地找茬:“跟你说了别出声,自己忍不住是吧?”

    宁青岩还没缓过劲来,又生怕自己刚才动静太大会引过人来,压着声音不住地道歉。

    沈越没这么好糊弄,盯着人上下打量了一圈儿:“自己管不住嘴就堵上,省得一会儿路上勾三搭四的。”

    勾三搭四什么的,他知道主人只是随口这么一说,可听着还是难过。

    还没来得及说什么,沈越就往他身下瞟了一眼:“这会儿别的也不好找,把你逼里的内裤抽出来塞嘴里,快点。”

    宁青岩被结结实实地吓了一跳,贴着墙往后躲:“不,会有人看见的,求您,别这样……”

    沈越就很喜欢看小室友被自己逼到墙角发抖的样子,慢悠悠地欣赏了好一会儿,在宁青岩觉得主人会心软有转机的时候,又不耐烦地皱了眉:“快点,准备磨蹭到什么时候?”

    在楼道里脱裤子,还要把内裤从花xue里拽出来再塞进嘴里……不论哪一步,对宁青岩来说都过分大胆了,他甚至想都不敢想,更别说真的要这样做。

    可沈越明显不打算放过他,甚至也不打算自己上手,催了一句之后也没再说话,只是看着越发地冷淡。

    宁青岩真的快要被他逼得崩溃了,可又实在不敢让主人觉得自己不听话,哪怕整个人都缩在墙角吓得发抖,还是闭着眼脱了裤子,又分开腿,伸手去摸自己的花xue。

    大概是被吓得不轻,宁青岩手指冰凉,摸到花xue时自己都被自己冰得抖了一下,一时间更害怕了。

    他们在一楼的楼梯口后面,旁边是常年不走人的消防出口,沈越还在他身前挡着,真说起来没什么危险——至少沈越是这么觉得,于是理所当然地觉得小室友实在是过分地娇气,特意后退了两步,恶劣地提出不满:“夹着腿干什么?分开点,把你的sao逼露出来。”

    宁青岩只得按照主人的要求摆出更加不堪的姿势,双腿大开,一只手扶着自己的yinjing贴在小腹上,另一只手用手指撑开湿淋淋的花xue,微微能看到一点内裤的边。

    沈越悠悠闲闲地坐在行李箱上,欣赏够了他的窘迫劲儿,才满意地点了头:“不准用手,自己把内裤排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