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占有(一些个宫交)

    刺透的皮肤火辣辣地灼痛,被舌头舔舐着,疼痛被绵密的痒意取而代之,顺着伤口密密麻麻爬进体内。

    “嗬啊……”整片塌陷的腰肢都在簌簌打颤,双臀晃出一波波眩目雪白的rou浪,挤得中间的小口张合得越发急促。

    卓禹行的手指挤开受伤红艳的花唇。可这么一动作,牵动着那只银圈也向两侧拉开,纤细坚硬的银线直直勒进软rou,更别说花核被银扣碾压得几乎变形。

    像是腹部遭到了一记重锤,平渊惨叫一声,腰身弹起又重重摔进床榻。银扣上的兽头雕花精致却凹凸不平,与被粗糙的砂纸打磨别无二致。

    卓禹行还拉着银圈反复移动,鲜红的小枣从软皮间可怜巴巴地冒出一个尖儿,又被狠狠压住一通折磨。

    敏锐的感官将酸麻痛感无限放大,所有的感觉都消失了,只剩下灼痛烧热的女阴突突跳动。平渊全身汗湿得像被从水里捞出来一样,眼前一片迷蒙水雾。

    分明痛极了,但尖锐的疼痛里却藏着一丝丝诡异的酥麻,像苦药里的一丝回甘余味,叫人欲罢不能。

    越是沉溺,越是痛苦,越是痛苦,越是追逐。

    卓禹行一手撑在平渊腰际,俯身在布满细汗的腰窝吮出一串红印,另一手不断拨弄肿大的花核,不时搔刮冒水的泉眼,引起那杆细韧的腰肢一阵难耐的浪摇。

    小皇帝在强烈的刺激下腔道里痉挛不断,yin叫连连。“哈啊,不要了卓禹行,朕受不了……”小小的yinhe被男人手指玩弄着又一次高潮,xuerou剧烈的抽搐将yin汁打成白沫,一股股喷涌而出。

    卓禹行却是凑上脸去,将挂满臀尖的白汁舔了个干净。

    平渊下身像训狗一样被打上了标记,不仅做不到将男人臭骂一通,反而从故意的折辱中取得快感。他从未感觉如此羞耻过,晃着屁股奋力向外爬。卓禹行抓着腰往回一扯,把小皇帝酥软的身子翻了个个儿。

    小皇帝连忙两手死死捂住自己的脸,不肯叫卓禹行看到他的痴态。

    “呜……你别,别再欺侮朕了!”

    “嘘,别怕,让我看看。”卓禹行压低声音哄骗,“让我看看你,筠儿。”

    “我不……这不是朕的脸,你不要看。”

    “让我看看。”卓禹行移开他的手。平渊长睫轻颤,一颗水珠啪嗒掉在了卓禹行手上,烫得他心尖发麻。

    乌黑的眼仁泪光涟涟,瞳孔中心一点凝光,倒映着卓禹行的脸。

    “刚刚那样,叫潮吹,”摄政王手指抚慰平渊下身还在微微抽搐的嫩鲍,“那是只有女子得了趣时才会有的情态。陛下,你分明喜欢极了。”他故意唤他。

    平渊从未听过这种话,他瞪大眼睛,高声反驳:“你胡说!”才说到一半,又被卓禹行富有技巧性的玩弄打断。“都是你弄朕……呃……”

    卓禹行屈起四指,中指按进被冷落的xue口。积在入口的媚rou已经成了熟红,一压就像一泡水汪汪的豆腐软软打开,绕着男人的手指献媚。

    手指只侵入半截,里头的高温紧致就已经要将人融化。卓禹行眉头紧蹙,额上青筋暴起。他早已忍到极致,手指在里头草草翻搅两下抽了出来,guntang粗大的rou刃抵上了入口。

    平渊腰臀悬空,双腿向两边压开,整个人被折成最方便cao弄的姿态。

    下身的rou唇仍被银圈连着,男人硕大的前端一插进来就要将两瓣蚌rou强行撕开一般,银扣却压得越紧,兽头死死叼住脆弱的花核。

    他疼得脸色发白,沉甸甸的眼睫簌簌发抖。

    “呃啊,好痛,你出去……啊啊啊不要进来了!”

    然而此时男人几乎没有理智可言,他只想以原始的方式将身下人占为己有。rou刃寸寸破开狭窄的甬道,媚rou包裹着性器,如同无数张细细吮吸的柔顺小嘴,爽快得叫人发疯。

    即使意志力强大如卓禹行也出了许多汗,顺着额发大颗大颗滴落,冷硬的嘴唇微张,下身性器胀大深红,整个人散发出一种陌生的情色。

    平渊更是被弄得乱七八糟。他嘴里呜呜啊啊乱叫,股间的痛意却随着粗大yinjing的深入越来越变味。卓禹行挤开层叠的媚rou狠狠一顶,直直捅进去大半根。银圈再度撕开伤口,小皇帝发出一声扭曲的尖叫,痛到极致又爽到极致。

    “不要了,不要了卓禹行,会坏的……呃啊啊……”

    一向稳重的摄政王声线沙哑,气息凌乱,“你流太多了,须要……堵一堵。”他停顿了一下,抽出性器又是一记深顶。平渊觉得魂魄都被撞飞了。痛觉早已麻木,只觉得四肢百骸过电般舒爽,除了紧紧环住身上男人再无一丝力气。

    “啊哈……啊,好深,好烫啊……”他吐出鲜红小舌,控制不住yin言浪语。下身成了一个没有生命的xue套,只知道追逐快感和讨好男人,任男人将里头捅开捅烂,撑成一个惨兮兮的大洞。平渊又yin叫一声,忍不住摆动腰肢往rou柱上裹。

    卓禹行俯视身下的青年,清秀的五官一片艳色。他的陛下仍活着,并且在他身边任他摆弄。只这一个认知就超越所有性爱的快感,身心餍足,灵魂叫嚣。

    而他只要再深入一步,就能完完全全占有他的陛下。

    他咬紧牙关,将平渊的大腿压到极致,腰间肌rou贲起,一用力性器更深几寸,拉扯得银圈变形,鲜血滑进xue口使男人的动作更加顺畅。

    “唔!呃嗯,顶,顶到底了!”平渊瞪大眼睛,xue道深处传来异动。

    之前男人叩门未入的地方猛地被重重一撞,破开小半个口子,里头涌出的水液顿时尽数浇在冒失闯入的guitou上。

    “还记得吗,你有zigong,说不定……还能怀上本王的孩子。”又是一记深顶。

    酸麻热涨的感觉充斥整个腹腔,平渊咬紧下唇,牙关间却泄露一丝愉悦的吟哦:“你胡说!朕没有这样的东西!啊……好涨,快拿出来……”

    卓禹行听他的话,将性器往外拔。那层叠的rou环却死死咬着男人的yinjing不放,他退出一分,牵着那敏感多汁的rou壶也往外扯动,受到刺激的宫道疯狂抽搐。

    平渊尖叫一声,大量水液掺杂血丝,淅淅沥沥顺着圆红roudong滴落。卓禹行似乎找到了他的弱点,不再往外扯,而是任由那段饱满的rou环箍着他不放,浅浅退出半截又整个猛送进去,如此反反复复。

    硕大的guitou带着强劲力道破开弹软的宫口,将平渊平坦的小腹都顶出一块凸起,似乎能摸到那柔软zigong被大力挤压揉捏,变成一只汁水淋漓的yin器。

    平渊只觉得肚子里不停抽搐痉挛,酸软的内里却像是食髓知味一般任男人予求予夺。他再分不出一丝精力来推拒反抗,又痛又爽地大声浪叫,被刺激得几乎翻出白眼。他十根手指深深抠进男人后背,卓禹行伤处撕裂,他却恍若未觉。

    一双玉足架在半空颠簸,俨然一副沉溺欲海的yin浪情态。

    “啊啊啊啊啊……zigong要被干开了,卓禹行啊啊啊啊……”平渊已经被折成一个直角,小roubang随着男人的冲撞可怜兮兮地乱晃,腺液甩到自己嘴边都浑然不觉。

    卓禹行察觉到内部一阵抽搐,他加快了冲撞的速度。坚硬粗大的yinjing贯穿整个甬道,每一寸yin荡瘙痒的媚rou都被抽打得服服帖帖。宫口松松软软人抽干,被干成另一处承欢xue器。

    身下青年的呻吟声越发急促。重重一顶,平渊像是被人从高处扔下来,恐怖的失重感让他头晕目眩。他尖叫一声,roubang喷出一股稀薄的精水,xue里随之潮喷,咕叽咕叽榨出来,糊得股间到处都是。

    “你是我的。”卓禹行吻着他喃喃,不顾他才高潮,腰部撞出残影,破开抽搐xue道更加强势抽插。

    “不要了,现在不行……啊……”尽管男根还软软的毫无精神,但xue里被摩擦几下又活泛起来,一张一缩地任凭男人进入。下一波快感接上高潮的余韵,平渊再次被抓着拖入情欲。

    他哭叫摇头,“不要了,朕,朕是皇帝,和妃子行房事才成体统……啊!”却被干得再也吐不出话来。尖利的犬齿刺破嘴唇,血腥味刺激得两人更加兴奋。

    卓禹行眼睛发红,不再说话,下身整根抽出,也不管仍连在一起的宫腔被拖得几乎位移,再啪得一声狠狠撞入,连沉甸甸的两颗精囊都要顺着大张的roudong挤进去。

    “呜呜呜呜呜……好痛,轻一点……啊朕要死了……”xue腔痉挛不停,一波快感强烈过一波,多得让人心惊胆战。

    平渊紧紧环住身上的男人,血液混着眼泪淌进喉咙,尿水混着阴液流得到处都是,臀rou抖动着又是一次濒死的高潮。

    卓禹行将嘴唇移到平渊肩头一口咬住,似是野兽撕开猎物的喉咙,大口大口饮下guntang的鲜血。他撕咬着那块白皙的皮rou,强劲的腰肢青筋暴起,jiba顶住绵软的宫口高速冲撞数十下,精关终于一松,大股的浓精瞬间填满了小皇帝的宫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