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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少爷,你看看我

    灵堂里是一片白衣,林锦润脸色苍白,眼睛红得滴血。他摇摇晃晃的走到香炉前,看着黑白照片里那个英俊的男人,瞳孔不住地颤抖着。

    “节哀。“身边不知道谁这么说了一句,林锦润接过递来的三根香,眼眶已经流不出泪水了。

    夫君,他在心里呼唤照片里的男人,你怎么舍得……

    心里好像痛到麻木了,林锦润身体颤抖,手却稳稳地把三根香插入香炉。

    下一个轮到弟弟了,林锦润抬起发软的腿,正想走开,却在一片天旋地转中晕了过去。

    “林少爷——“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卧房里。林锦润全身都软绵绵的,他看着这个熟悉的房间,想起曾经和心爱的人度过的日日夜夜,忍不住捂着心口呜咽。

    他听不见任何声音,天底下好像只剩下了自己。

    事实上,郁南走了,他的天下确实只剩下他自己了。

    这样活着还有什么意思呢?林锦润心里麻木地想着,他摸索着下床,却软到在床边。

    “林少爷!”

    脚步声匆匆,林锦润抬眼望去,是隔壁陈家的小少爷。

    “你怎么下床了!”陈渊语气里带着一点怒气,连忙把林锦润抱起来放在床上。

    林锦润看着他的动作,心死了,礼貌依然存在着,“谢谢你,陈少爷。”

    眼前的少年和自己年岁相差无几,都是20上下的年纪。

    陈渊表情怪异,有悲伤有喜悦,喜悦被强行压下去了,悲伤只是浅浅地浮在表面。

    “林少爷,郁老爷已经走了,你也得保重好自己啊!你还这么年轻,还可以接着和我……不是,和别人度过一生的。”

    林锦润没注意到陈渊说的话,他凄凄一笑,“夫君走了,我活着还有什么意思。”

    “不,你还这么年轻,以后会遇到更好的人的。”陈渊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床边,手里握着林锦润的手,几乎要把他拥入怀中。

    “不,不会的。夫君是我遇到最好的人了。”

    “……”陈渊看着眼前的男人——郁南的离世对他造成了严重的心理创伤,他在屋里哭得几近脱水,脸色苍白,乌黑的头发凌乱地披散在肩头。

    他的脸更小了,陈渊心想,白衣衬得他宛如脆弱的瓷娃娃,只要对他大声一句,眼泪就会从他的眼眶里掉落。

    但现在,无论是怎样的凶狠都激不起林锦润的恐惧了,他全身全心都被郁南占据了。他的眼里只有郁南,也只容得下郁南。

    陈渊心里的喜悦渐渐淡了下去,故作的悲伤也不再表演,心里有怒气和不甘浮现。他想,如果是我早点遇到林锦润,那么现在,他满心满眼爱着的,就应该是我才对。

    这股不甘盘旋,吞噬了理智。陈渊更近地揽住林锦润,几乎吻到了他的耳垂。

    “林少爷,你为何……不看看我呢?”

    炽热的气息舔上微凉的耳垂,陈渊不等林锦润的回答,扣住林锦润的腰,低头吻了上去。

    入口的唇是凉的,厚薄适中,咬下去软得不可思议。陈渊嘴唇抿着林锦润的唇,牙齿轻轻撕扯着他的唇rou,舌尖撬开一个缝隙,几乎没有阻碍地滑进去了。

    陈渊手里的腰软得不可思议,怀里的男人似乎没有挣扎的意思。他睁着眼,手臂无力地垂下。林锦润丝毫不抗拒,任由邻居家的小少爷侵犯自己。

    夫君走了……

    林锦润心里想着,他走了,有什么好拒绝的呢。这世上已经没有值得为他守身的人了。

    陈渊的吻技很差,和郁南比起来,可以说是鲁莽又冲动。他急冲冲地闯进林锦润的嘴里,发疯一样地舔弄着林锦润的口腔,吸取林锦润的津液。

    但陈渊兴奋地发疯,能够吻到心心念念这么久的人,已经是很值得冲动的事情了,更何况他没有阻止,几乎是完全放纵自己的行为。

    这是不是表明……这念头一出现,陈渊下身一紧,兴奋一路向上,衣袍下的猛兽已经完全抬头——只是一个吻,就已经让他兴奋得yuhuo焚身。

    他想要得到他,想要得到这个窥视已久的有夫之夫,想要让他在自己身下啼哭,趴在自己身上求饶。

    青涩的少年手臂用力,无师自通地把膝盖插入林锦润的腿间,用自己已经勃起的欲望去玷污心爱的人。

    那个硬烫就抵在林锦润的两腿之间,和林锦润的yinjing靠在一起,上下耸动着。

    熟悉又陌生的情欲在林锦润身上蒸腾,夫君和他玩过太多花样,这样直接的热情极为少见,两根yinjing相触的感觉勾起了他的欲望,腿间的roubang不知不觉抬起了头。

    细细的呻吟声从水声泛滥的唇间溢出。

    林锦润的脸颊和嘴唇被吻了又吻,白衣已经被拉到臂弯,陈渊的吻顺着颈线往下,含着凸起的喉结又舔又弄。手掌毫无目的地游走,随着自己的心意滑动着,摸过林锦润的胸膛,摸过他漂亮的腰窝,在他的臀部游离,指尖忍不住用力,在他雪白的屁股上留下深色的指痕。

    林锦润的屁股软得不可思议,白rou像是最顺滑的绸缎,陈渊手上有握笔的老茧,无意间蹭过晕臀缝隙,林锦润便发出一阵细细的呻吟。

    喉结已经红得滴血,脆弱的地方被狠狠吮吸,这种感觉总是让人不适,林锦润仰起头躲开。

    无声的抗拒让陈渊有一瞬的醒神,林锦润的衣服已经半褪,亵裤挂在腿弯,整个人被自己强硬地按在怀里……而与自己的yinjing相触的,是林锦润濡湿的阳具。

    这……这……陈渊到嘴边的道歉又收了回去,林锦润发嘴唇那么红,侧脸白得晃眼,乌发披散在身后,他整个人都在颤抖。

    这么美,又这么哀伤。

    陈渊又吻了过去,原本的不甘已经消失,他吻得极其温柔。林锦润的嘴角已经被亲得肿起来,他皱着眉,嗓音带着挥不去的悲,“嘴疼。”

    小美人微微蹙着眉,娇弱地宛如撒娇,陈渊凑过去轻轻吹气,“我的错,我会轻轻的……”

    亲吻慢慢转移了阵地,林锦润全身都很白,只有rutou带着熟透的红,那个地方被郁南含过千百遍,握剑的手掌一次一次地碾过。

    陈渊不明白怎么会有这么漂亮的颜色,就像是熟透了、裂开了一个缝隙的石榴,红得透彻,勾人而不自知。

    他试探性地想要摸一摸那挺立的石榴粒,又会惊扰了这样的美景,最后指尖落下,只是沿着乳晕边缘游走。

    边缘的抚慰是最难耐的挑逗,林锦润手里揪着陈渊的外衣,忍不住细细地喘息。久为有人进入的后xue在这样的逗弄下也想起来之前郁南给予的无上欢愉,悄咪咪地蠕动着。

    他忍不住想要夹腿,想要让内壁之间摩擦,舒缓一下上涨的情欲。

    但是陈渊的腿抵在中间,他的roubang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滑进了腿间,在一下一下顶撞着。林锦润夹腿的动作使得腿间的嫩rou聚集,对腿交无师自通的陈渊瞬间感觉到了不一样的紧致吸纳。

    他看向林锦润,发现美人的脸已经涨得通红,他的腹部有湿润的感觉,陈渊伸手一摸,是林锦润的阳具在不住地吐出黏液。

    他也在渴求着我——这个念头一经大脑,陈渊就爽的浑身冒汗。

    roubang已经等不及慢吞吞的前戏了,陈渊掌心紧紧扣住丰腴的臀rou,掌心用力的揉捏。他把林锦润的屁股向外掰开,藏起来的粉xue湿漉漉地淌水。

    没有开拓过的幽谷迎来了陌生的新客,陈渊的guitou只是进去一个头,就已经被里面湿滑紧致的美妙所吸引。

    太久没有做过了,陈渊也只是一个凭着心意的毛头小子,后xue甚至没有扩张,就直接插进来一根年轻的阳具。林锦润涨得生疼,他浑身软得没有力气,被抱着坐在陈渊的身上。

    这个姿势不适合新手,但是陈渊不知道,林锦润不可能主导这场性爱。两个人一个初入美xue,兴奋得不能自己,另一个被掐着腰深顶,又疼又刺激,哆哆嗦嗦根本说不出话。

    “林少爷,林少爷……”陈渊抱着他,一手扣在腰上,腰部不住耸动,另一只手握着林锦润的yinjing。他手上很大,林锦润的尺寸不算小,但还是能被他一手圈住,握在手心里撸着。

    林锦润的xue太会吸,里面热得不可思议,xuerou紧紧地包裹住自己,顶进去的时候里面会哆嗦着流水,他的下身已经被林锦润屁股里的水打湿了一片。

    陈渊爽得抽气,他眼前就是鲜嫩的乳尖,红宝石般的敏感部位在他面前一颠一颠地跳动着,单薄的胸膛在不住地cao弄中泛起了红,层层叠叠的颜色炫目,那红也晕染了陈渊的眼,他舔了舔嘴唇,咬上了熟透了的石榴。

    “嗯……轻点……疼……不要咬……”林锦润嘴里软软的呻吟,自下而上地顶弄使他不住起伏,他两只手都撑着陈渊肩上,提起一点力气想要自己跪起来,能够缓一缓太过猛烈的撞击。

    可是陈渊一感受到他的远离,扣住腰的手掌用力往下一摁,使出了之前不舍得用的力道。

    “啊——”这一击深顶直接插到了最里面,林锦润被cao得头脑发空,快感席卷了全身,他张着嘴,舌尖甚至来不及收回。他浑身一抖,被插得直接高潮,蹭在陈渊小腹的yinjing一阵一阵射出。

    高潮的林锦润紧得让人发疯,陈渊根本没注意到怀里的人已经迎来了第一次高潮,他只觉得林锦润是吃人精水的妖怪,这么会吸,这么会吃……他头皮发麻,在一片挽留的力道中把自己拔出来,再深深一顶——林锦润刚刚软下去的yinjing瞬间又硬了起来。

    “不要了,呜呜……不要了。”射过一次的林锦润在这种持续的快感中忍不住哭泣,眼泪落在粉腮上,每次都能引起郁南疼惜的眼泪却没有软化身下男人的roubang,陈渊咬着林锦润的乳尖,手掌用力分开他的屁股,在一片拍打的水声低吼。

    一股长长的初精射在了林锦润的体内,那股精水强有力地射进了他的深处,再次引起了林锦润的啼哭——他又一次高潮了。

    眼泪已经流了满脸,腿间一动,也有一股nongnong的男精滴落。陈渊还抵在林锦润的体内,他看着浑身发红的林锦润,吻了吻他的眼泪,柔声说道:“林少爷,我喜欢你。”

    林锦润没有回应,他哪里都没有力气,嗓子在激烈的性爱中已经叫到沙哑,他抬腿想要离开,体内滑动的roubang触碰到了敏感的地方,他腿一软,又做了进去。

    陈渊满眼的疼惜,刚刚射过一次的阳具又一次硬了,可是他还记得林锦润身体不好,看着自己肚子上的痕迹,也看得出来他已经射了两次。失精太多对身体不好,他轻手轻脚地把林锦润抱起来,下身还硬着,却翻身下床,“我去准备热水。”

    林锦润躺在床上,看着陈渊走出房门。他抬头看着熟悉的床帷,想起了和郁南日日夜夜颠鸾倒凤的甜蜜,不知不觉中,眼角的枕头已经再次湿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