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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富商战神】先婚后爱:束缚调教忍耐快感,开发青涩丰满rou体

    如果有机会让钱无用说出真心话,他得说:后悔,真的很后悔。

    再问一遍,他会补充:但是真香。

    按照传统,他现在应该在家招猫逗狗,做一个有钱有闲的快乐懒汉,如果稍作努力,娶妻生子,就算是完成了大多数人的全部人生目标。

    对于这种富裕又无聊的生活,钱无用说:我愿意。

    可惜meimei钱金金不愿意。

    在钱无用看来,一个美人,一个有修仙之才的绝世美人,一个有着修仙之才并且温柔美丽大方得体善良能干的美人,必定是危险的。坏人会想调戏她,大侠们更是会挟恩图报,让他不谙世事单纯可爱清秀柔弱的meimei落入黑暗的陷阱。钱无用虽然放弃了修仙,但绝不能放弃meimei。他决定保护meimei,宠她,爱他,让她做任何事都有绝对的选择权。绝不能像他那样去修仙遭到娘亲的魔鬼训练,去经商遇到老狐狸一样的爹作为竞争对手给予磨练。哪怕遇到强敌,他都......

    “还要一斤酱牛rou,加米饭,谢谢!”丘戟咽下嘴里的厚切浇汁五花rou,朝店小二招呼,打断了了钱无用口中叙述的那个丘戟根本不认识的钱金金。

    钱无用握拳抵在嘴前,假意咳嗽两声,用眼神谴责他,“你明白我的意思吗?”

    “可我觉得金金师妹不用你保护,她很强,人界范围内不需要任何人保护。”丘戟诚实地说。店小二把切得纤薄如纸的酱牛rou和一桶粒粒饱满晶莹的白米饭端上来,由于他们俩人占了一张桌子就吃了五个人的分量为客栈创收,附赠一碟拍黄瓜。丘戟的脸上洋溢起简单的快乐笑容。

    钱无用心中着急,他说:“我meimei那么善良,连一朵花都不敢摘,谁都不舍不得伤害!”

    丘戟露出羡慕的眼神,“你一定没被金金师妹的水袖抽过。”

    钱无用哽住了,他换了个思路,企图说服丘戟跟他们一起去赤萍镇,“我meimei漂亮吗?”

    丘戟想说漂亮,想到这顿饭是钱无用请客,于是他用力点头表示肯定,“非常漂亮!”

    “你觊不觊觎她?”

    丘戟嘴里刚刚塞了一大筷子rou质饱满,酱香浓郁的牛rou,说不了话,只能着急摇头。

    钱无用手指一点桌子,生气道:“你居然不觊觎她!你是不是男人?”

    丘戟奇怪的看着他,觉得自己的道侣有些不可理喻,他是不是男人这不是一看就知道吗?而且觊觎才是正确选项吗?他费力咽下牛rou,因为太咸扒了口米饭,这才说:“我不觊觎她,我是男人。”

    钱无用维持不住贵公子的形象了,他有点胸闷气短,不得不拿出扇子扇一扇透气。他问:“你师父是谁,怎么教出你这个气死人的徒弟?”

    “方恩居宗主。”

    钱无用理解了,理解了“怎么教出”。

    他心平气和下来,一双桃花眼再次含笑,他说:“方宗主的直达命令是绝对的,你居然公然违抗,不陪我meimei去赤萍镇。”

    “宗主的命令是除掉赤萍镇出现的恶兽。”丘戟犹豫一会儿,悄悄对钱无用说,“修仙之人走火入魔很可能筋脉尽断,修为皆毁。我修的武道破坏力极强,恐怕会殃及无辜。我要在恶兽出现前一个月内冲破瓶颈,避免更大的灾祸。”

    钱无用问:“为什么不回镇缘宗换一个人?”

    “宗主的直达命令是绝对的。”丘戟无意识的用力钱无用怼他的话怼了钱无用,“师父认为我可以,我就一定可以。”

    钱无用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痛不欲生。

    “我和你行房事后已经畅快许多,一个月后定能斩除恶兽。”丘戟潇洒地说。

    旁边人的目光奇怪的看了过来,有一些还夹杂着鄙夷和惊吓。钱无用展开扇子遮住了脸,庆幸这里离开繁华都市很远找不到他家的分店,不然一旦这段对话在他们家酒楼各分楼里被听去,他娘亲定会速速大义灭亲。

    他靠近丘戟小声问:“你能别这样吗?”

    “别哪样?”丘戟专心吃饭,看起来乖巧得像个娃娃。他现在的确是孩童样貌,扎两个发髻,吃得红光满面,像年画里讨喜的小童子。

    “变成小孩子的样子啊,你早上做完后变成这个样子吓死我了,还以为搞了小毛孩儿。”钱无用忍不住捏了一下丘戟的脸,rou嘟嘟,软弹弹,他还想戳一戳,丘戟吃得正欢,任他蹂躏。

    “如果我以孩童的形态都能赢,长大了更能赢。”他简短解释。

    “主动增加难度?”钱无用不可置信地问,他是生意人,难以理解这种找茬受的精神。

    “谢谢款待。”丘戟没有回答这种常见质疑,他伸长手,把最后一个空碗摞上旁边一摞高高的空碗盘。

    “师兄,别着急走呀。”人未到,声先到。如黄鹂鸟般的清亮女声让不少食客转头往门口看去。只见一个穿着月白色罗裙,身姿窈窕动人的女孩儿款款走进来,尽管带着面纱,可她那一双似嗔似笑的含情桃花眼已足以让人浮想联翩她究竟有着怎样的绝世美貌。

    “可我已经吃饱了。”丘戟诚实地说。

    钱金金坐下来后欲言又止,脸色绯红,她吞吞吐吐地问:“师兄和哥哥……是,是……何时好上的?”

    相对于坐立不安像热锅上的蚂蚁的钱无用,丘戟很沉着的回答:“昨日。”

    钱金金吃了一惊,她说:“可你们……”

    “已经成亲。”

    钱无用听不下去了,也受不了周围食客的复杂目光了,他说:“我的好meimei,这事情有点复杂……其实也没那么复杂……这事情很难解释,你就先别问了。”

    钱金金眼睛在坦然的丘戟和尴尬的钱无用两人脸上转了几圈,不知脑补了些什么,撩起面纱,举起茶杯说:“我还以为兄长永远都离不开家里人,没想到还给自己找一门好亲事。敬二位,希望你们永世好合。”

    丘戟举杯回礼。钱无用骑虎难下,当初哪知生气随口诓骗小仙师会把自己赔进去了,又不能毁灭宝贝meimei对爱情和婚姻的美好念头,只得举杯干了。

    钱金金嫣然一笑,说:“官府的事情已经处理完,人口贩卖案的线索会有人跟着,不知师兄有什么打算?”

    “找个山洞修炼,还有,学游泳。”

    “学游泳?”钱无用无法理解在“铲除食人恶兽”和“避免走火入魔”的紧急事件之中突然插入的技能培训需求。

    “伴随着水灾出现的恶兽一定熟悉水性,我还不会游泳,必须学习。”

    钱金金一拍手笑道:“这可真是巧了,我们出身江南,傍水而生,哥哥尤其擅长游泳。”

    钱无用惊讶地看向meimei。父母曾经担心钱无用没有定性,给回家经商的儿子说过媒。钱无用正处于脱离了晨兢夕厉的仙门后的反抗期,最不想被亲事束缚住了人生。他为此求援场外,金金哪怕在镇缘宗学的焦头烂额都一封封的往家里发函,表明自己并无寻找道侣之意,希望哥哥能寻得真爱 请父母宽限时日。父母当初也只是提议,就此搁置,不再提起。为何现在反倒支持他和丘戟?

    “那你来教我。”丘戟说。

    钱无用本想婉拒,转念一想正好带他和钱金金一起赶往赤萍镇,到时候在附近找个地方修炼就行了,他刚想开口,金金就说话了。

    “师兄和哥哥新婚燕尔,不便打扰。我要谨遵师命,继续赶往赤萍镇了。”钱金金说完,起身欲走。

    钱无用着急道:“等等,你一个人恐怕不妥。路上怕有强盗歹人。”

    “所以我把哥哥交给比我更强的丘戟师兄保护了啊。我一个人御剑更快,遇不到歹人。”

    原来每次我才是被保护的那一个吗?钱无用初次得知真相,大受打击,他问:“那为什么每次你离开镇缘宗出任务都允许我陪着?”

    “因为我最喜欢哥哥了嘛。”钱金金笑得很甜,对着又是心痛又是甜蜜的钱无用挥挥手,御剑离开,留下小孩“娘,有仙女在飞”的惊呼。

    钱无用直到丘戟真的在荒山里找了个土坑开始打坐才从“因为我最喜欢哥哥了嘛”的暴击中回过神,他四下看看,都没发现能坐的地方,他还以为丘戟起码会找个小屋子。不过他昨天刚遇到丘戟,对方也是在空地里发疯,几乎把人贩子打死,他怕丘戟波及被拐卖的小孩子才出手阻止。幸好那时金金不在。

    又不是紧急情况,生活条件还不如破庙,这对讲究品质的钱无用来说简直是地狱。他用扇子推推丘戟,“你真打算在这里修炼?”

    “这里四下无人,如果我真的走火入魔,不至于伤及他人。”丘戟回答。

    “你打算在哪里学游泳?”

    “前方六百里有一条大河。”

    春天还打算野泳,一看就是每天风餐露宿的糙人,能活到这么大真是不容易。钱无用叹了一口气,绝不打算委屈自己,他说:“御剑带我一脚,我们去玉浓山庄,我指路。”

    丘戟在钱无用站上剑抓住他时变回青年模样,钱无用差点被挤下去,问:“为什么又变大?”

    “小孩儿的我太小了,你搂着我像拄拐杖。”丘戟摸摸刚才被抓住丸子头当把手的地方,将钱无用的手牢牢扣到了自己腰上,没有一点预兆,瞬间起飞。

    丘戟停下来的时候,钱无用庆幸自己是站在剑后面抱着丘戟的腰的,不然他这会儿肯定会直飞出去,用头敲响大门。他以前只是觉得自己有点恐高,现在他还得加上晕剑。

    山庄里的仆从训练有素,安静地领着突然造访的主人入住,管事的在送钱无用进入主人房的时候,丘戟也非常自然的跟着钱无用走了进去。管家刚要开口阻拦,就被钱无用抬手阻止了。

    钱无用看着管家挑起一边的眉毛,开始头痛,玉浓山庄的管家是爹给的,跟着爹南来北往跑了许多年,如今年逾古稀,是时候颐养天年了,只是管家的家人早已不在,人又闲不住,钱无用的父亲便把他派到玉浓山庄帮钱无用管事。现在,钱家大少爷突然带着一个男人来到玉浓山庄共同起居,钱老爷肯定很快就能得了这个消息。

    “这里真豪华。”丘戟说,仰头看雕刻上关公的刀。

    “玉浓山庄是我自己经商后买下的第一座宅子,当然做工求精。挖地基的时候挖出了温泉,大家都说是吉兆。你正好用来学游泳。”钱无用说。这里除了家人,没有旁人来过,只是钱无用需要知情人尽量少并且能派上多个用场,这才选定了玉浓山庄。

    “哪里有空地?”丘戟问。

    “你在这儿练就行了。待会儿仆人都会去前厅,离这里远得很。”丘戟打开食盒,里面备着的都是钱无用喜欢的点心,不管他来不来,每天都会新鲜现做,好在这种他突然回来的情况下派上用场。

    丘戟怀疑地看着钱无用,“这里看起来很贵,我没钱,镇缘宗也赔不起。”

    钱无用差点被丘戟居然有金钱观这件事感动得热泪盈眶,他捻起一块点心,小心咬下酥皮,随意地说:“你不是觉得我们已经是道侣了吗,花道侣的钱是应该的。”

    “我也想珍惜道侣珍爱的东西。”

    钱无用惊讶地看着丘戟,好像他突然变成了丘刀。丘戟的眼睛黑白分明,眼神澄澈,表情很真诚,见鬼的他当然真诚了,他觉得这些都是真的,他是真心把钱无用当道侣好生对待的。他被方恩居教导,肯定不懂人情世故。而钱无用万花丛中过,片叶不沾身,哪怕别人付出真心他也能混账的用钱来换,世界上除了家人没有钱买不来的东西。当他看着丘戟,突然在这种清澈的目光下无处遁形。他别扭地坐直了,挥挥手,用点心挡住表情,尽量语气潇洒地说:“正好我要装修,到时候正好修整个练武场给你用。”后一句是多余的,但它就那么自然而然从钱无用嘴里溜了出来。

    丘戟很坦然地点点头说好,坐下来继续打坐。

    钱无用撑着手看着丘戟。丘戟一看就是习武之人,一身铠甲,武器傍身,身材也足够好,肌rou鼓实又不夸张,线条流畅,猿臂蜂腰螳螂腿——钱无用更愿意称之为胸大腰细腿长。他的脸也很英俊,闭着眼面无表情的时候带着孤傲,像一匹荒野中的狼。看气质就知道难怪天天搞合家欢的镇缘宗留不住他,放他到处找地方修行搞挑战。就连皱着眉头的到时候也有十足风情,待会儿等他醒了要问问他是不是有异族血统。看起来要发火的样子也充满了野性......等等等等等等不对劲不对劲!

    在丘戟维持不住打坐的姿势,手握成拳捶穿地板之前,钱无用朝他吹了一口安神香。稚园出品,质量有保证,经年累月的保存之下效果尤其强烈。如果不是钱无用专门接受过抗药性训练,他也会跟着倒下。他解开丘戟的盔甲,拉松领口,探手感触他的经脉,其中奔流的狂暴真气已经随着主人的无力迅速平静,脉搏跳动的很激烈。丘戟的修为已经超过了他现在能承受的程度,就像一个人每天以跑百米的速度进行日常活动。因此走火入魔变得逐渐频繁。

    这不是钱无用能解决的范畴了。钱无用展开信纸,准备发信给镇缘宗,由更有经验的宗门照顾这个人间战神,最好另外派人前往赤萍镇支援金金。一只纸鹤悄然飞到他的手边,用鸟喙啄啄他的手指,颇为生动。

    是方恩居宗主的纸鹤,也只有他有足够真气支撑纸鹤飞这么远的路程了。他捉住纸鹤,用自己的真气像钥匙开锁一样解开封印,上面是慈殊老师的字迹,一封信同时给丘戟和钱无用,大意是丘戟的走火入魔解决起来其实很简单,只要丘戟保持成人形态,更好的控制身体,让身体达到能接受过量修为的程度就行了。之后再减小身体年龄,依次体会吸收修为。慈殊老师顺便很是隐晦委婉的提醒安神香要少用,不然会有四肢末端发抖的后遗症难以根治。

    他们怎么知道丘戟在他那儿?信中的各种安全注意事项很难不让人往歪的地方想啊.....慈殊老师的通识眼!钱无用不知道慈殊看到了多少,只希望没看到奇怪的场景,为此他愿意捐十万香火给天尊塑金身。

    他点了芥粉,捂住鼻子放到丘戟脸下,丘戟打了一个大大的喷嚏,不堪其扰地翻个身躺平。

    你还睡上了?!

    钱无用换了个方向,用手把芥粉专门往他鼻子那扇,“丘戟小仙师这个警惕心还敢露宿荒野?”

    丘戟连打三个喷嚏,睁开眼说:“我记住了你的味道,你在的地方是安全的。”

    你是狗吗?钱无用心中腹诽,把信纸递给他,说:“慈殊老师和方恩居宗主寄来的信,内容对你有帮助。”

    丘戟委委屈屈地接过信纸,小声抱怨:“师父和师尊每次寄来的都文邹邹的好难懂......”

    钱无用抽回信,“给我来念。”

    先念完信件原文,再解释一遍后,钱无用确定丘戟理解能力没问题,只是非常不喜而已。

    丘戟对着“控制身体”犯难,他掰着指头数:“在密林,雪原和火山上锻炼过了,也在瀑布下冲过,和尸熊搏斗过,闭着眼睛跳过悬崖......”

    “等等。”钱无用不懂为什么断崖最年轻的主人日常会过得像极限生存挑战,丘戟或许活得下来,他不行。控制身体......他想到一个点子,“控制身体或许不需要那么严苛的环境设置,我们可以......内敛一点。”

    丘戟说:“我可以用脚耍枪,在室内单手倒立并用那根手指跳跃移动,也在室内。”

    不是在室内这个内敛......而且这些技能是杂技吧。钱无用捂住脸,“你的身体力量已经很强了,但修为超过了身体的承受程度,无法控制多出来的真气,自然容易走火入魔,你可以练习忍耐,忍耐也会让身体变强的啊。”

    “我擅长忍耐的,之前被变节蜂吃掉了半边身体都活了下来。”丘戟轻描淡写,钱无用却听得起了一身鸡皮疙瘩。

    变节蜂是魔界生物和蜜蜂结合后诞生的怪物,体型迷你,只有一个指节大小,生活习惯和蜜蜂类似。只是,不同于人界普通的采蜜授粉的蜜蜂,它们采的是生物的新鲜血rou,进食会用口器从生物身上刮擦一块后迅速飞走,极难捕捉。更何况变节蜂身上有具有麻痹性质的鳞粉,等麻劲儿过去后伤口奇痒无比,肇事蜂早已逃之夭夭。若仅仅是一只变节蜂还好,只需清理创口,上药休养。麻烦的是女王蜂的供养,有专门的变节蜂小队会选定灵力充足的猎物,飞上去用尾钩活生生剜下血rou,直到猎物身上鲜嫩的地方被取尽或者死亡为止。

    钱无用无法想象丘戟被吃掉的半边是如何活下来的,那种瘙痒和积累的毒性应该会把人逼疯。除了修炼清苦,这也是他当年不喜欢修仙的原因之一——太过血腥危险。他不像母亲那样出生于怪物繁多的紫云岛,不变强就会死,也不像meimei那样坚韧不拔,人涉卬否。他喜欢读书吟诗,但不想学富五车,他喜欢寻欢作乐,但不想宴安鸩毒。他只想在有限的生命中寻得快乐,在安全的道路中潇洒过活。

    钱无用很快把脑子里因为过度暴力血腥自动模糊化的画面忘掉,他准备改善一下心情,于是决定把刚刚想到的点子拿来享乐。他说:“你擅长忍耐痛苦我也知道了,过度的痛苦只会让脑子坏掉,对疼痛不敏感。我的想法是训练你——忍受快感。”

    “你要挠我痒痒吗?”丘戟问。

    天真!钱无用心中得意,他说:“你没事长这么大的胸和这么结实的腰就是给我挠痒痒的?”他拿出一卷线,“我要绑你。”

    “这么细的丝线绑不住我的。”丘戟认真地说。

    “我拿麻绳绑你就绑得住了?”钱无用见丘戟摇头后继续说,“就是要绑不住才绑的。”

    丘戟脸上的疑惑凝成实体写了在脸上。钱无用捏捏他的下巴,用恶霸调戏良家妇女的轻佻口吻说:“脱衣服吧,我的小仙师。”

    不同于风月场上的脱衣,讲究的是欲露还遮,妖妖娆娆,十足风情,丘戟的动作干脆利落,绝不拖泥带水,更像是“丘戟仙师教你如何拆卸铠甲”的现场教学课程,里面的衣服一拉就散,堆积到丘戟的脚边。他跨出一步,坦坦蛋蛋面对钱无用,目光炙热且饱含期待。

    钱无用坐着欣赏,突然被裸体——尤其是丘戟两腿之间的大家伙——冲击,一时间搞不清楚他们究竟是要作为好兄弟勾肩搭背去澡堂搓澡还是下河摸鱼。好在钱无用很快就被丘戟结实饱满的身体勾起了欲望,他重新坚定起来,要和天真的仙师玩一些yin荡下流的小游戏。

    他拉着丘戟站起来,一弹指将一段线绕过顶梁,用垂下的线绑缚住丘戟的双手,手腕上多绕了几圈,好让他有被缚感。接着,他抬起丘戟的一条腿,将小腿与大腿折叠在一起,脚腕和大腿根同绑,再将它们吊起来。这下丘戟的双手和一条折起来的腿都被丝线悬在来了房梁上,仅能单腿站立,双腿间的部位一览无余。

    钱无用调整丝线的松紧,没想到丘戟十足柔韧,腿几乎贴着腰侧都一派轻松,钱无用说:“酸痛的话要跟我说,我不想你待会儿抽筋或者被勒伤。”

    “没有。”丘戟看看钱无用,甚至把腿往上抬了抬。

    好吧,这是你自找的。钱无用收紧丝线,小声说:“皮糙rou厚。”

    丘戟大笑出声,是那种和好朋友一起吃rou喝酒,豪气干云的笑法,一点儿都不像即将被cao。他说:“你这个说法好像师父和师尊,只不过师尊会说师父呆脸面瘫。”

    不要让我想象老师的恋爱生活啊!钱无用跟方恩居不熟,怎么都不能从那张严酷肃杀的脸上看出“呆”来,只能归结为慈殊老师的道侣视角。

    调整好丝线,他说:“记得我们的规则,第一:不准运转真气,第二:受不了了就要说,第三:丝线断了就算结束。”

    丘戟点头。

    钱无用点燃新的香薰酝酿气氛,衣冠楚楚地走向丘戟。

    开始了。

    他拿出一小盒粉色的膏脂,旋开盖子后,扑鼻的香气传来。

    丘戟皱了皱鼻子,问:“安神香?”

    “和安神香的主要原材料一样,不过由于加工方向不一样,成了床第间助兴的小玩意儿。”钱无用用暖玉勺挑出一点,手指的温度很快让暖玉发热,膏体融化成粘稠状的液体,他拿出一把小小的羊毫笔,将笔尖浸入滚动,充分的蘸满粉色的粘稠液体。

    丘戟不安地动了动,说:“我以为你更擅长直接用你自己。”

    钱无用拉拉绳子,提醒他丝线绷紧,不要乱动,他说:“当然,前提是我们有更长的时间。放心,只是今天提前让你见识一下我把你cao熟之后你的感受。”

    他将饱蘸粘稠液体的羊毫笔靠近丘戟,似乎在犹豫究竟应该从哪里下笔。丘戟的身材完美,哪里都是一幅好风光。即便被绑着也能稳稳当当站直,看着生机勃勃,似乎随时都能跳起来战斗的。

    丘戟身体不能动,眼睛随着那只笔转来转去,眼神澄澈得像个好奇宝宝。他无意识地舔了舔嘴,这又让他显得像是伺机捕食的大型野生动物。他的嘴唇丰满,中间有一条浅浅的唇缝,就像他丰满的奶子一样。钱无用相信,丘戟侧睡的时候一定能挤出一条深深的乳沟。

    钱无用很快做了决定,他将第一笔涂抹在了丘戟的嘴唇上,他手法熟练地勾勒丘戟的唇形,将那里变得丰润。

    “别舔。初学者用不到吃进去这种程度。”他及时提醒。

    丘戟抿了抿嘴唇,似乎很不习惯嘴唇黏糊糊的感觉,但他听话了。

    钱无用的下一笔落在了丘戟的rutou上。这里就像大多数普通男人的rutou,小小的,扁平的,用途大概是叫人分清正反。现在,钱无用的仔细描摹着那个毫不敏感的地方,让深粉色的rutou在灯下显出一点yin靡的水光。钱无用将这里涂得尤为认真,粘稠液体几乎要滴下来,再用羊毫笔均匀的在胸上铺开,像下了浓墨重彩的一笔后逐渐将颜色减淡。涂完后,钱无用将暖玉勺边缘溢出来的一点随意抹在了丘戟腰侧,勺底的少许剩余涂在了囊袋和后xue之间的会阴处,接着向前,用平滑的暖玉勺兜住了囊袋,那里一点都不像有的男人那样皱巴巴的,而是饱满得像是两枚汤圆,软软的,暖暖的,一看就知道主人必定精力旺盛又没怎么经历人事。将暖玉勺里的液体全部在底下蹭干净,钱无用放下手中足够普通人家吃穿用度一年的小玩意儿,等丘戟的皮肤慢慢吸收。

    当然,他也没让丘戟无聊,他温柔的cao控羊毫笔在丘戟胸部打转,逐渐集中,在到达中心的时候,他用笔顶将丘戟的rutou按下,像按一个按钮。原本柔软的rutou被刺激的迅速硬挺起来,像两颗红豆点缀在胸部。

    丘戟的呼吸节奏乱了,从钱无用用硬质的笔将他的rutou按进乳rou的时候,他感觉很奇怪,原本从未在意过的部位陷入锻炼得鼓起的胸肌时,深处似乎有细小的电流传过,一瞬间的事情,他没有在意,只当钱无用下手重了。接下的事却让他无法忽略,钱无用将笔尖垂直,戳弄丘戟的乳孔。笔头的液体已经用完,仍有些湿漉漉的,结成一簇一簇,细小的羊毫对准小小的rutou,似乎能进入更深的地方。同时,胸部开始发热发涨,这种感觉像是被鞭子抽打后一瞬间的感受,疼痛来没来得及浮现,只有红色的鞭痕出现在皮肤上,鼓胀火辣。但此时,疼痛不会来,钱无用永远不会让疼痛到来。丘戟的呼吸加快了,他觉得自己的胸肿了,不然它们以前有这么大吗?除了调整盔甲的时候,丘戟从未注意过自己的身材。钱无用会,只有他会注意这些不知道有什么用的地方,然后对丘戟说他喜欢。

    钱无用看着丘戟肌rou绷紧,胸膛的起伏比之前慢且深。在尝试控制呼吸吗?他想,附到丘戟耳边说:“放松。”

    明明这里没有抹东西,钱无用的气息依旧把那里吹得发热,连带着嘴唇、胸部、腰侧和两腿之间都开始又热又痒。丘戟侧过脸,唇间的气流同样拂过钱无用的耳朵,他开口了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些委屈,丘戟说:“不行,我好痒。”

    “我帮你揉揉。”

    钱无用贴上丘戟的嘴唇,那里微张着,鼓励着人们的探寻。钱无用很快用舌头撬开齿列,勾住丘戟的舌头,亲身示范如何将人吻得晕头转向。他的手包住丘戟的胸部,像按摩一样打转,不出他所料,丘戟的胸部的确能挤出乳沟,乳rou丰满得能挤满钱无用的指缝,钱无用托住胸部掂掂分量,想着丘戟缺掉的脑子不会都用来长胸了吧。接着,他用食指和拇指捏住早已挺立的rutou,用力往外一拉。

    rutou立马牵着乳rou挺起,rutou处产生的电流瞬间直达身体内部深处,甘甜的快感令人头皮发麻。丘戟随着这一下啊了一声,发出了今晚的第一声呻吟。他随着拉扯挺起胸膛,像主动献出双乳供人蹂躏。

    钱无用见丘戟已经初尝快感,脚下依旧站得很稳,于是放开手脚大力揉搓玩弄,像揉面团一样将那里折磨的微红。有什么东西抵住了他的小腹,低头一看,是丘戟不知何时勃起yinjing。丘戟的yinjing很大,可惜派不上用场了,钱无用会教导他比射精更为快乐的事情。

    丘戟无意识地摆腰,像一条放上案板固定后只能徒劳摆摆尾巴的鱼。如果说胸部的快感他是第一次感受,下面的感觉他昨天就已经体验过。他马眼微张,渗出一些清亮的液体,苦于得不到任何抚慰,只能在钱无用身上蹭一蹭。钱无用的衣服布料不知为何冰凉爽滑,蹭上去没有多少摩擦感,只有些微的凉意,只叫他更加无助的感受着自己的yuhuo焚身。

    他尝试说话,可舌头被钱无用勾着,只能发出含糊的抗议声,他用舌头抵住钱无用的,试图把他推出去,钱无用反客为主,卷着丘戟的舌头到了自己嘴里,引导他如何主动。

    丘戟急起来,咬了钱无用的舌头一口,钱无用嘶了一声,退出来说:“有何吩咐?”

    丘戟见钱无用跟他隔得极近,两腮飞红,眼波流转,十足的风流模样,一下子忘记自己刚刚要说什么了。钱无用嘴上耐心等着,手上揉搓不停,直叫那原本结实的胸肌绵软成两团奶子。

    丘戟下身勃动欲发,却始终差了临门一脚的刺激,他说:“摸摸我下面。”

    “这可是你说的。”钱无用分出一只手顺着块垒分明的腹肌滑下,却绕过了勃起的yinjing,到达囊袋后鼓起的会阴处,在那里搔刮,两根手指抵住圆鼓鼓的囊袋,飞速震动起来。

    丘戟差点就打掉钱无用的手,手腕处传来的轻微拉扯感令他勉强回神,这么细的丝线肯定不够他吊着借力,他只能保持着双手被缚朝上的姿势努力踮脚,避免下身的刺激。

    钱无用的手紧随其后,他一只手食指弯曲,用指节碾压会阴,另一只手则直接包裹住装满了jingye的囊袋挤压,在丘戟发出崩溃的喊声时收紧手,从囊袋后一路捋到了yinjing前端。干燥温暖的手与皮肤直接相触带来的摩擦感立刻让丘戟射了出来,浑身抽紧后迅速放松。他觉得自己只是站在这里就累了,像和恶龙搏斗了三天三夜,肌rou发酸松软,骨头里仍残留着战斗后的紧绷感,以及更重要的是——赢得战斗后的畅快感。

    钱无用没打算就这样放过丘戟。这才刚刚开始呢,他都还没吃到嘴里,丘戟先饱了可不行。他的手继续撸动以及疲软下来的yinjing,在丘戟本能的晃着腰避开时挤压囊袋,想要确保每一滴jingye都被榨出来了。

    “丘戟仙师真是精力充沛,射了这么多,子孙袋都空了,浪费了真可惜。”他调笑道。

    丘戟闭眼呼哧呼哧喘着气,无法作答,只觉得刚刚被抹上了助兴东西的部位开始发烫,这份灼热扩张到全身,像要把他全部烧尽。

    丘戟的血液循环加快了,这样助性药物能发挥的更好。钱无用满意地看着丘戟蜜色的肌肤染上情欲的颜色,如此强大的修仙者,被变强的执念所困,甘愿束缚在丝线构成的牢笼中,而钱无用是执掌钥匙的人,把握着他的欲望。

    钱无用拿出有着一个尖嘴的皮囊,里面装着润滑剂,他先排干净空气,将细长的尖嘴伸入丘戟的后xue中。丘戟的臀大肌动了动,想来是感受到了一点刺激又无法阻止。钱无用上前揽住他,形成一个亲密相拥的姿势。没办法,丘戟是第一次,就让他支撑一下丘戟,也不算作弊。接着,他毫不犹豫地挤瘪了皮囊。

    丘戟原本浑身燥热,冰凉的粘稠液体突然大量喷发在身体内部,灌满了甬道,冰火两重天的感觉让他忍不住叫出声,却不知道自己叫了些什么。如果不是钱无用支撑住了他,他这会儿肯定会向后仰倒。他将下巴搁在钱无用的肩膀上,发出闷闷的喘气声,身体由射精后的松弛重新变为紧绷状态。

    钱无用稳固的支撑着丘戟,感到丘戟的yinjing再次半勃,抵住了他的小腹。他来回抽插细嘴,确保甬道内部的每一寸都感受到了内射的冲击。在丘戟的呻吟从忍耐转变为苦闷之前,他抽出了尖嘴皮囊,随手丢到了一边。他拍拍丘戟的背,用宠溺的语气哄到:“真厉害。第一次就全部喝进去了,这样的小仙师会有奖励的。”他的手摸过丘戟结实的背肌,一路向下,抓住丘戟的臀瓣往两边分。

    “别!”丘戟喊。他紧张地缩紧了后xuexue口,不让润滑流出来。

    钱无用感到丘戟臀瓣发力抵抗,一拍他的屁股,发出清脆的一响,他的手指卡进臀缝,来回抽插,低声说:“放松,我帮你堵上。”

    丘戟犹豫的放松了肌rou,钱无用的手灵活地钻进xue口,感到那里的润滑已经温热,甬道内部吸着他的手指,又湿又软,就是太紧了,插进去肯定会撕裂。他又迅速探进去一根手指,呈剪刀状扩张内壁。润滑顺着两指指缝的间隙流下,沾湿了钱无用的手掌。一些顺着丘戟的腿流下,像一条小溪描摹着丘戟修长双腿的肌rou弧度,缓慢地抵达脚踝。更有的直接从xue口滴落,在地下留下一个个圆点状的湿痕,发出轻微的啪嗒声,像是下雨,圆点连着圆点,丘戟的脚下的地面很快湿了一片。失禁的感觉除了难堪,还有快感,他现在的身体渴望着触碰,哪怕只是无生命的水。

    “你骗我。”丘戟迁怒道,一口咬上了钱无用的肩膀磨牙。

    钱无用有意夸张的哎哟一声,随即感到丘戟牙齿的力道顿时放松,一条湿软的舌头小心翼翼舔了舔牙印处,他偷笑着说:“你还是咬着吧,因为——”他用行动解释了那个“因为”,钱无用的手准确按上了那个能让丘戟勃起的内壁腺体,指腹快速来回摩擦,完全不让那里休息。

    丘戟身体一弹,差点站不稳,身体抖如筛糠,手上和腿上悬着的丝线拉紧,随时都要绷断。丘戟这才了解了钱无用的“险恶”用心,这样他只能依靠自己对身体的控制保持姿势,在迎面而来的快感浪潮中当一座不为所动的石雕。他担心叫出来会失了力气,便复又咬住了钱无用的肩膀,只在实在受不了的时候发出闷哼。

    钱无用觉得肩膀肯定破皮了,但这和吃到美味仙师相比不算什么。他在丘戟的前端再一次蹭过他的衣服,抖动着准备射精的时候一掐住了guitou,抽出手指捅进了甬道。

    如他所想,丘戟里面的感觉像是在天堂,由于射精被阻断,丘戟小腹抽搐着抖动,后xue吸得死紧,甬道内部疯狂地裹上来绞紧yinjing。钱无用的每一次抽插都迎来热情的裹缠和不舍的挽留,他加紧刺激丘戟肠道内部那个肿起来后变得格外好找的腺体,感受着丘戟浑身紧绷带来的极致吮吸。钱无用觉得,如果不是丘戟被缚,此时丘戟一定像蜘蛛一样锁住了他,用力到在钱无用身上留下淤青。

    丘戟快要疯了,他之前把性事和酣畅战斗后的快感相比,现在他发现自己错了,彻彻底底的错了。他心跳如雷,小腹抽紧,皮肤上仿佛有电流经过,骨髓里都渗出酥麻的感觉,他混乱的不知道自己应该放松还是紧张,他好像很专注,专注于全身上下各处迸发的快感,但又完全无法集中,不知晓下一波最令人战栗的快感何时到来。最终,他迟钝的脑子里发现了规律,每当钱无用往里撞的时候,便会引发他下半身某一点炸开似的刺激,他觉得自己在变小,小到全身都只能追随那令人飘飘欲仙的一点,又觉得自己在向下跌落,朝着永无止境的快感深渊。他手脚麻痹,眼前事物模糊不清,说出口的只有嗯嗯啊啊的呻吟,像变成了一个残废。而钱无用抽出来的时候,yinjing会碾磨过xue口,牵动会阴处的神经,让已经肿胀的部位得到些许甘霖似的抚慰。

    丘戟的身体还没有接受过更充足的性爱调教,前端一直硬着却喷发不出来,需要直接的触碰。钱无用甘做解语花,不为难初尝禁果的小仙师,他在丘戟的腰又一次反弓,似乎尝试逃离快感的时候迅速撸动yinjing,干脆利落的让丘戟xiele出来。丘戟内部随之收紧,狂吸不放,钱无用揽过丘戟的头,抱紧他,及时抽出性器,射在了丘戟的两腿之间。

    丘戟浑身发软,脚踩在一滩汗水、润滑和jingye的混合液体中失去了平衡,悬在房梁上的丝线顿时绷断,他想及时撑住身体,双腕和腿上特意多绕了几圈的束缚却限制了他的行动。在他差点滑倒的时候,钱无用及时接住了他,将他抱到了干净的地方。

    钱无用后退一步,欣赏镇缘宗的人间战神虚弱喘息的模样,这时候的丘戟更美了:足以开山辟地的力量暂时沉睡,强健的身体肌rou放松,身体绵软得像刚蒸出来的蜜糕,下腹一团糟,钱无用和丘戟的jingye溅满了他的下半身,散发出情欲的味道。不再硬邦邦的绷着肌rou后,丘戟的身体显得丰腴。他的双手没有解开,小腿依旧和大腿捆在一起,被勒出丰润的rou感。臀瓣中缓慢流出一些之前被yinjing堵在里面的润滑,很快将丘戟下屁股下面的地再次弄脏了。

    钱无用的手指点在丘戟颤抖的唇瓣,拨弄琴弦般划过他的脖子,胸口和下腹,经过的每一个地方都换来一阵轻颤。钱无用便知道,丘戟开始享受性爱的快感了,不仅是为了变强,他会单纯的为了身体的燥热而求欢的。在点到丘戟的下腹前,钱无用收回了手,说:“规则三:丝线断了就算结束。”

    丘戟的从轻微触碰中的快感中回过神,看着钱无用脱下外衫盖住自己,他迷茫地问:“结束了?”

    钱无用亲亲他,“第一次失败了不要紧,我们下次继续。”

    可即便丘戟已经射出jingye,yinjing却仍不满足的半勃着,似乎之前抹上的药效这时候才发挥了彻底。他不相信钱无用没有注意到这一点,而且钱无用嘴上云淡风轻,屈膝潇洒坐着,丘戟却能看出来他的勃起已经把下装撑起。

    丘戟此时早已忘记要忍耐快感从而增强对真气运转修为控制之类的东西,他和钱无用不满足,所以要做到满足,很简单的事情。

    他轻松挣断了束缚,扑倒钱无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