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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年危机的开始(调教/威胁/NP/灌肠/憋便/憋尿/失禁/直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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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停下来……呜呕……肚子要破了……”此时被绑在水泥柱上的男人发出颤巍巍的呼喊,然而凉风萧瑟,除了破窗里挤入的宛如鬼叫的声音外就只有他自己的声音。

    上半身还能看出来是个西装革履的样子,下半身却是完全赤裸不说,他现在整个人都是被翻着几乎倒立的状态困在石柱上,他的眼睛也被眼罩遮盖,似乎为了防止他太过轻易的晕过去,上半身倒也有些接触地面,虽然地面的触感并不好。

    他的脚趾在袜子里不时扭曲蹬直,然而让他痛苦的源泉却不会减少一点。

    被迫看不见的男人也不知道此时连着水管的是一个大铁桶,大铁桶被置于旁边的高处,难以估计的水量压迫着他的五脏六腑,他的肚子早已惹眼的鼓起了一块。

    他呜咽了起来,强烈的痛苦引起一阵阵昏沉,他觉得自己受不了却又晕不过去,太过难受。

    最终他也没能等来别人‘宽恕’。

    “喔噢,真不愧是大叔,屁股看来很松垮呢,肚子装了这么多。”有人这么说着,带着好几声踩踏地面的声音,一个人也不介意脚底沾着泥灰踩向了此刻已经昏过去的男人的肚子。

    “呜——”他悲鸣一声,本能的清醒了过来。

    “起床了肥猪。”有人这么说着,把他放了下来,虽然有了短暂的自由,然而一晚上的捆绑加上灌肠的折磨,男人根本连站起来的力气都没有,更别说反抗或者逃跑了。

    他们强硬的拉过男人。

    “唔,让我去厕所……”男人想要拉掉眼罩,但是双手很快被制住,没人在意他的承受能力,被反绑在身后。

    “给我们舒服一下,舒服好了就让你去。”他们这说着,有人拿出了肛塞塞住了男人的屁股。

    男人很快感觉到一根带有热度以及味道的yinjing靠近了他,本能的闭紧了嘴巴,但是对方显然有招,捏住了他的鼻子,迫使他张口。

    并不算很巨大,但是心理上怎么也过不去,男人显得很僵硬。

    “蒋日月,名字里都带个日字,果然欠日。”有人说出了他的名字,男人身体微微一抖。

    “我看你就是觉得还不够爽,想再舒服一点?”有人这么说着,蒋日月很快感觉膨胀的肚子再度被冲入了什么。

    “唔呜——”他说不出话,只是摇头,泪水从眼罩下溢出。

    他的肚子胀的紫红,青筋都爆起了。

    但是对方只是胡搅蛮缠一样的用自己的yinjing冲入他的嘴巴,还有些青涩,但是足以让蒋日月昏头。

    有人从身后握住他的睾丸,细绳缠紧之后便是悬吊上了块石砖,痛的蒋日月本能的摇动了一下腰部,却是感觉更为勒紧。

    不过只是单出的不舒服的折磨会被疼痛上限所掩盖,他们想要让蒋日月体会一下什么叫做地狱,便拿来了飞机杯。

    润滑过的飞机杯套在了yinjing上,本不该舒服的,但是他还是勃起了。

    他感觉痛苦极了,肛门已经能明显看出被挤出的肛塞,很快有人一脚把肛塞又踢了进去,惹得蒋日月哎呦一声跌倒在地。

    口里的阳具不知道何时又换了谁的,他们捏住他的鼻子,捂住他的嘴巴让他把一个又一个人的jingye喝下去。

    直到他连呜咽的力气都没了,他们其中一人便坐在了他的肚子上,拿着飞机杯上下刺激着蒋日月。

    “呜不……”他小小的悲鸣声被巨大的喷气一样放屁声掩盖,水流混杂脏污从他的胯下喷出一段溅射的样子,而他的yinjing却也遗留下了些jingye。

    他看着画面里的男人,面容阴沉,捏住鼠标的手指都爆其了青筋,这些人都十分狡诈的藏好了自己的位置,摄像里只能看得清他自己的样子,即使偶尔有其他人的肢体入镜也被涂抹了厚实的遮盖物。

    他还记得那一天,被折腾完了的他,被用冷水冲洗干净了下半身,便是被人随便套好衣服给丢在了某个巷子里。

    和这段录像的U盘一起被送来的是一个带有皮带锁的肛塞,他们要求他把这个塞入体内,没有允许之前不得取下。

    不然之前的录像他们保证,他身边的人,人手一份。

    蒋日月沉默了许久还是选择了戴上,然而戴上之后,却没有被sao扰的迹象,一切都仿佛什么都没有,只是他疑心病发作了似的,当然排除在一周后,他们要求他视频自己撸管这件事,虽然看不见对方的摄像头,也没有被要求脸要露出。

    但是看着画面里自己撸管的样子,蒋日月还是羞耻到炸裂,但是渐渐也觉得有些……舒服,因为心理上的不适让身体更为敏感,他是不懂的。

    不过……他很快就明白了这肛塞的用途,坐在马桶上的他忍不住的伸出手握拳抵在了门上,腹部微微用力着,他的肛门能感觉到缩紧与放松的挤压,然而那一处因为戴久了习惯的感觉让他觉得自己的排泄能力像是天生就被夺去了,便是不允许他好好上厕所。

    他本来肠胃功能就不太好,被这么堵死之后,根本出不来。

    在马桶上就尿了些,他狠狠揉搓了几下肚子之后离开了厕所。

    毕竟他还有工作。

    “蒋哥你什么时候来啊?”带着直白问候的信息发来了手机,他看了一眼,最终回道:“再过些时候,最近太忙了,有看上什么和我说说就是,蒋哥给你买。”

    “蒋哥你太好了,哎呀,我真是想你了么!”信息发来还附有照片,这小sao蹄子知道他上班还爱在这种时间给他点隐私照的。

    他这么想着,点开果然是那女人自己搓揉雪峰的画面,他感觉下面有点热乎。

    不过想想之前的事情,他还是没有去的可能。

    一撑便是第三周,到了交公粮的日子,他勉强用情趣给老婆戴眼罩的糊弄了过去,他的肚子虽然还没胀大到惹眼的程度,但是肛塞的皮带这没法糊弄,只能这么凑合一下。

    老婆事后夸他勇猛了不少,会玩的很。

    他长舒一口气,到了月底,早上他总会在厕所里看看报纸,为了防止老婆生疑,他自然还是这么装模作样,但是坐在马桶上肚子一阵一阵的疼痛却怎么出不来,难受的他厉害。

    到了月底,他收到了新的包裹。

    “可以取下肛塞了。”他欣喜若狂,顾不上太多,拿下了肛塞,肚腹疼痛的厉害,他跨坐在马桶上,但是憋了一个月哪里是他想出来就出来的,疼痛了半晌都不带出来一块的,反倒是那已经堆积成一大块的硬块狠狠的卡在他的直肠内,稍微的收紧放松肚子就能感觉到那摩擦的感觉有些舒服。

    他崩溃了,连滚带爬的去看之前的快递,但是没有其他了。

    视频联系还没到时间,他折磨着看着时间走过,终于到了晚上。

    “我拉不出来。”他慌乱的语气惹得对方差点笑出声。

    “那你到这个地址,我们会帮你。”对方的邀请依旧是不怀好意的,他可以不去,但是他害怕对方乱发那个视频,而且他也不好意思因为便秘去医院。

    很快他收到了一张存包柜的扫码纸,扫码纸的背面是打印的地址,他取出了存包柜里的小包,里面是一副手铐和一个眼罩还有一个示意图,让他走到远处的小巷里面戴上这些。

    戴上了眼罩,他故意没戴太好,手铐也是背在身后戴的,他寄望于自己身上藏的针孔摄像头不会被发现,然而一阵蜂鸣之后,他察觉到有人从背后靠近,没等他扭头,脖子上就传来了刺痛还有电流在空气里的啪叽声。

    “真不会学好。”有人嘲讽着。

    清醒的蒋日月不发一言。

    “本来还想让你好好的清理肚子呢,看来你活该做个便桶。”又换了人说话。

    他忍不住绷紧了下巴,如果不是这群家伙的缘故,他又何尝会是现在这样?

    但是很快他听见了布料摩擦的声音以及奇怪的水流声,不是一道而是好几道的声音撞击在塑料桶里一样的回声,伴随这种声音是一股sao臭,那味道其实还算熟悉,去那种没有熏香的公厕里时不就是这种味道吗。

    “你们……到底想要做什么……”他感觉喉咙有些发紧,说话的气势也弱了很多,他很想逃,但是现状来说他只能承受。

    “做什么?就是做一些现在这种事情啊?”有人似乎被他逗乐了,说出的话也带着满满的笑意。

    “便桶脏了要好好通一通,用我们哥几个的尿水来洗洗你这脏肚子。”有人笑吟吟的说着,像是说什么笑话似的,这个空间里顿时充满了快活的气氛。

    不等他继续反应,什么略显尖细的东西就插入进了他的肛门之中,“好好夹紧屁股哦大叔,毕竟现在可是在直播。”

    听闻这话,不敢揣测是不是真实,他便收紧了后面。

    本就刚刚出来的尿水带着人的体温进入了蒋日月的体内,并没有引起太强烈的不适,似乎是看出来还很从容的蒋日月,有人拿出来了甘油兑入了那桶内。

    很快蒋日月就咬紧了牙关,肚子一阵一阵的疼痛,像是要拉稀了一样,而且他的肚子也胀的足够大了。

    他们看着那未经多少使用但是还是有些发黑的屁眼,灌入的时候蒋日月已经承受不住的沿着缝隙往外流出一些,他们强硬的两根注射器交替的堵住他的屁股。

    “不行了……”他哀嚎着,为了方便他们灌肠,他的双腿被高高吊起,只有腰部那里有着皮带一样的东西兜住他,不然仅凭吊着手臂和脚腕折腾一晚上,他明天能不能走出去都是个问题。

    “忍耐,让粪便软化一下。”有人这么说着,为了防止已经极限状态的蒋日月意识崩坏后一泻千里的,他们还拿出了充气的肛塞塞入了他的体内,当然因为肠内阻塞的厉害,塞入之中又困难重重。

    “好了,这下出不来了。”他们这么说着,把肛塞填充到一个大叔不是很容易拉出来的程度,充气的肛塞堵住了去路,本能让蒋日月狠狠收腹,但是那种挤压感让他明白自己在主动排泄,又立马停住。

    “正好今天给大家演示一下,这种机器就算是这样,也很好用的。”有人似乎想起了什么,这么说着,随后拿出来几样东西。

    “这东西先不说,等会用起来你们就知道了。然后还有这个。”他这么说着拿出来的东西一个看起来是什么仪器上面还有着螺旋状的电线,似乎有两个把手一样可拆卸的部分。而另外的也是一个仪器只是上面连着长长线,另一头则是几个贴片和环。

    环是可以收缩的有三个,一个在冠状沟的位置,一个在根部,另一个则拴住了他两个睾丸,睾丸上又各贴着一张贴片,五条连线连到下面的仪器,而他手里还拿着一个金属的肛塞,分外过分的把充气肛塞往里挤压着,强硬的把那颗略小的金属肛塞塞入了他的体内,确保了球体部分卡在了他的前列腺后,他让开位置给大家展示。

    随后有人在他的指示下拿掉了蒋日月的眼罩,面前是带着几个套头面具,着装也基本一致的几人,虽然能看出来点高矮胖瘦的,但是没有任何可以拿去做参照物的地方。

    但是很快一阵电流的感觉传来,他疑惑的哼了一声,然而被当做拍摄重点的也就是他的胯部处,他的yinjing勃起了。

    没有等他继续深思,第一个摆放在一旁早就插电的仪器被放到了更靠近的位置,上面有着两根把手一样的东西,拿起来之后像是没有毛的那种鞋刷什么的。

    “说起来这个东西我还是第一次用,是这样吗?”其中一个人说着话,把手里的除颤仪的电极板相互摩擦了一下。

    随后他走了过来,电极板往他的肚子两侧按下。

    蒋日月无法形容那种感受,只是那一刻世界似乎空白了一瞬。

    而在周围人眼里他发出了一声剧烈的惨叫,随后闭紧了嘴巴,也许是太过用力咬破了哪里,他的嘴角还溢出了鲜血。

    “啧,比 想象中的更刺激。”施行人感慨着,旁边已经有人拿起了makou枷一样的东西给蒋日月戴上了。

    第二次的感觉没有第一次那么无法形容,像是有人用带勾刺的鞭子直接抽击在他的肚子之内,五脏六腑似乎都痛苦的移动了位置。

    他挣扎身体,呜咽了起来,涕泗横流的样子实在让人嫌弃。

    蒋日月的腰腹抬高,不自觉的行为让他的肚子撑的更大了,随着液体湿润了肚子里的粪便,他本来有些畸形的肚子撑成了圆润饱满的样子。

    “你不是想要拉出来吗?多用点力啊。”他这么说着,手里的电极板毫不留情的继续夹击着的肚子,本该是唤醒人意识的电流刺激他的肠道,他哽咽了起来。

    而伴随痛苦宛如的腹部电流,套在他yinjing上的仪器也开始了运作。

    伴随旁人一同与电极板按在腹部上的是那人按下的机器上按钮,一道jingye气势如虹的喷出。

    “哦,你这条肥猪,我是让你爽的吗?”有人布满的掐着他的rutou,仿佛要他的奶子掐掉一样。

    “呜呜——”他发出几近崩溃的声音。

    然而没有人在意玩具的好坏,只要他足够好玩。

    配合着对方电极板的落下,是他再一次射精。

    他搞不明白为什么明明一点都不快乐,他却连连射精的缘故,他早已经不年轻了,不可能这么快的射精了。

    然而不会给他继续思考的机会,他的后xue暴突,电击的效果让他已经无法好好的压迫自己的肛门,然而肛塞的粗细也不是他一下子就能出来的。

    在第三次的电流之中,宛如大力士用他的拳头给他的肚子来了一发直拳一般,他的后xue往外狠狠喷出了肛塞,随后是一截粗硬的夹杂着尿水的粪便,稀里哗啦的喷了一地。

    “哦,真恶心,你家里人没有教过你教养问题吗?竟然随地大小便的。”明明是他们干的好事,却故意诬赖给了蒋日月,蒋日月气力尽失的喘息着,甚至因为终于排空了肚子感觉到了一丝舒适。

    他们看着有些放松下来的蒋日月,露出了更为好笑的神色。

    “你以为这是结束吗,大叔?”他们的言语犹如是从黑暗之中伸出的魔爪。

    ……

    “大叔你不是喜欢喝酒吗,我们可是为你准备了很多呢。”他们这说着拖出了好几箱的啤酒,看起来都是瓶装的。

    “怎么样,只要你喝赢我们任何一个人,就让你走怎样?”有人笑着说道。

    蒋日月看着他们,他却觉得这有些搞笑,他喝酒可从未输过给谁。

    但是……他觉得自己应该多思考一下,可是他不想继续了,所以他没有去思考后果,他答应了。

    然而他没有被放下来,似乎是看出来了他的疑惑,旁边人给他拿来了长长的管道,管道另一头是水桶。

    “啤酒会倒到那里面,你随便挑一个人,他喝多少你喝多少。”有人这么说着,蒋日月估摸了几圈找了个又矮又胖的,众人笑了笑。

    他们的面具基本上都是那种反恐精英里面土匪一样的只露出眼睛嘴巴鼻子的那种面罩,虽然有的人外面还套了一层,不过这不妨碍喝酒。

    比如现在这个人头上就带着奥特曼一样的面罩,取下之后,有人把水管塞到蒋日月嘴里,两方同时开始。

    不过十二瓶各自下去之后,蒋日月也有些撑不住了,然而正如之前要求一样,【他喝多少你喝多少】的原则,他们没有在他撑不住的时候停下往水桶里灌酒的意思,直到二十四瓶一箱给那男人喝完。

    蒋日月呛了好几口,他们看他喝不下去,干脆拿来新的软管插入他的食道强行灌了进去。

    “哦,你输了啊,那可是要惩罚的。”他们没有说过输的人会怎样,蒋日月微微摇头。

    “听说大叔你超级~超级喜欢喝酒的。”有人比划着,地上还剩两箱,他湿软的后xue被人扒开,冰冷的酒水混杂着气泡的膨胀感滚入了腹部,借由之前腾出的空间还算轻松的灌入了四瓶,蒋日月呜咽起来,因为已经到达极限,他的胃部胀起了不少,然而桶内还剩下不少的酒水。

    他们把他的双腿折叠成盘坐一样的姿势,用绳索吊起他的大腿,让他不得不像是盘坐一样倒着身子,为了防止他反抗,脖子上同样有着缠绕的绳索与脚腕相连,让他近乎艰难的蜷缩的姿势。

    有人拿出了他的内裤卷成一团塞入了他的嘴里防止他太吵闹,后xue里插入一根水管,虽然因为腹部压力太大不时会溢出一些,但是还是比不上灌入的,啤酒本就会发酵气体,而现在这些主要都在往腹部灌入。

    “那么,等会再来看你啊。”他们这么说着,把金属肛塞插入肛门彻底堵死了他的挤出,他的目光还能看见一直处于拍摄状态的摄像机还有被打开的仪器。

    “呜!!呜呜!——”他发出拒绝的悲鸣,但是没有用处。

    抱着最后一箱啤酒离开,他们在门外发出了狂欢的声音,时而有着烤rou一样的香气传来。

    几小时后——

    “大叔真是宝刀未老啊。”走进来的人用手指拨弄了一下他还勃起着的yinjing,因为多次射精已经缩小了的睾丸就那么松垮垂着,而他的yinjing也因为射的太厉害有些萎靡,但是手感摸上去还算勃起,他已经闭上了眼睛,因为自己的jingye糊满了整张脸,甚至让他呼吸都不太容易。

    他的肚子胀的比之之前更大,因为不光是气体,所以腹部整个被动型的因为重力往他的脸的方向坠胀着,桶内还剩下一些,几乎不带流动的样子,甚至因为大叔不时抽搐还会反喷回去一些。

    “那么今天开始就是这个吧,毕竟我们还有很长时间。”有人这么说着,拿出一截像是胶囊一样的东西,用导管似的的东西塞入了已经昏迷的大叔的尿道之中。

    “这一个塞入这里,你会喜欢的。”他这么说着,画面中断了。

    这些已经是一个月前的事情了,他本以为一个月后会再次被折腾,但是没有,他们只是邮寄给了他一个yinjing锁。

    想要尿尿的时候必须得到他们的允许并且用手机拍摄直播。

    他觉得如果去报警应该可以解决,但是这也意味着……他的人生彻底毁了。

    他这么想着,他颤抖着手脚站了起来,他昨天一天都没有尿了,这不由得让他想起来那天回去。

    也许是因为肚子里胀满了酒水太久,肠道吸收了太多水分,本来起不来的第二天被膀胱的胀痛唤醒了,但是也许是因为yinjing使用太厉害肿胀了,他尿不出来一滴,瘫软在床上又怕失禁,一直到半夜才失禁在床上,幸好那天他和老婆分床睡了。

    就那之后他再没能和老婆zuoai,然而对于性欲却越来越渴望,他们每天都要求他手yin,给他邮寄色情影片,甚至后来都有G片了。

    不许射精是最低要求,而因为每次他想要上厕所都需要去请示别人,这也让他的处境愈发难堪。就比如今天,昨天想要去尿尿,但是没有人回应,他不却不敢违背,毕竟之前违背了一次就让他三天都没尿出来的。

    他走向了公司厕所,他没办法也不敢在厕所里去请示,但是他今天肚子不太舒服,坐在马桶上,下意识的放尿,他感觉尿意在往外涌,慌乱之下他捏住了自己的yinjing,尿道被强行的闭合。

    他震颤着,期望快一点拉完出去,然而肚子一阵又一阵的疼痛和他作对一样迟迟没有东西出来,他只得忍耐着回去继续工作。

    好不容易坚持到下班,他几乎没办法顾忌周遭的钻进厕所,刚刚准备与对方联系,就听见了开门的声音,老婆下班了?

    他这么想着,穿好了衣裤就发现还有其他人。

    是他和他老婆赞助的大学生,也是他的干女儿。

    “今天慧慧生日,我们想庆祝一下,你收拾一下,我们出去吃饭。”老婆推搡着他,他一哆嗦,差点又失禁了。

    可是这怎么也不好拒绝,他点点头,一如往常的刻板严肃。

    老婆忙着打扮,但是厕所的隔音可不是那么好的,老婆开着房门,李佳慧也就是慧慧坐在客厅里刷着手机,年轻人总是喜欢些潮流,蒋日月懂的所以也给她买了一台,不算太贵的学生可以接受的价格的手机,慧慧也是懂事的人,平常也多是去看学习相关,像现在这种时候才会放松一下。

    但是这也导致他不可能放得开去和对方视频聊天来上厕所……

    一路开车来到了餐桌,他借口先去了厕所,留母女俩聊天,他却已经忍不住了,打了视频通话,被要求开最大音量来通话,他本不该在公共场合进行,但是他别无选择。

    看着夹着双腿在明显不是家里的隔间,对方似乎很快懂了什么:“这里不是你家,可不行。”

    “求你们了……我什么都给你们,让我上厕所吧……我会漏出来的。”他小声的求饶着,脸上是溢于言表的恳求。

    “……不行就是不行啊,难不成你想被偷拍?不过会有人去帮你的。”对方这么说着挂断了电话,就在几分钟后有人敲响了他的厕门。

    “肥猪开门吧。”那人这么说着他打开了门,戴着口罩,包裹严实的人挤了进来。

    随后他脱下他的裤子,蒋日月觉得这也许是个机会,但是对方握住了他的yinjing手法粗糙的把一根尿道堵塞入了他的尿道。

    早已润滑好的尿道堵的造型本就容易塞入,对方又体贴的给他卸下了鸟笼,在yinjing上罩了一层套套,随后再锁死他的yinjing。

    对方挤压了一下他的腹部,胀痛的膀胱无处可逃的凹陷了一下,尿水没有溢出的意思,他颤抖着倒在了那人怀里。

    对方不依不饶递给他一瓶水,让他喝下。

    很快那人离开了。

    蒋日月收拾好出去,脸色有些不太好,母女俩关切的问着:“没事吧?老公(爸爸)”

    “没,最近有些累了。”他摇头借口工作原因。

    她们也不生疑,只是老婆温雪密却是体贴的把一盅汤推到了他的面前:“我果然想的没错,觉得你最近加班太累,多喝点补补身子。”

    蒋日月脸都僵了,但是没能拒绝,借口吃吃喝喝的,而且他确实有些口干舌燥的感觉,比起喝汤来说倒是热水喝了太多。

    与慧慧告别回家之后,蒋日月说是有点工作躲入了书房之中,赶忙脱下裤子,腹部已经rou眼可见的鼓胀了一些,他哆嗦起来,强烈的尿意快要逼疯他,他甚至觉得如果可以,让他尿在自己收藏的古玩之中都可以。

    他不知道之前喝的第一瓶水里是有着利尿剂的,同时也有着惹得他口干的药物。

    如果不尿出来,他感觉自己完全睡着,这么想着借口下楼,再次联系对方,然而被无视和挂断了。

    下意识的走进了公共厕所,然而连失禁的权利都被阻止了,他发着抖面对着马桶痛苦嚎叫,活似中年失业似的。

    发泄一顿回家,早已经习惯他早出晚归的老婆已经睡觉了,他还算轻手轻脚的回了另一个房间休息。

    第二天,膀胱似乎要裂开了,他忍耐着干渴不敢再喝水,早上打电话不会有人回应的,他这么想着,像头困兽一样坚持到了下午两点钟,在同事关切的目光之中,他决定明天请假的。

    电话被接了起来,已经到达了生物极限的小腹很是惹眼,他们表示他下班之后来接他。

    然而今天加班到了深夜,是真正的加班。

    早已经等的不耐烦的几人完全不想去理会蒋日月的解释把他推入了车内,被遮住了双眼和绑住了手臂,两边有人夹着他。

    这次好像被带到了不一样的地方,他不确定,只是眼罩被拿下来就已经在一张大床上。

    “你很会惹火别人啊,本来还想让你好好歇歇。”他们这说着,床的对面是一字排开的沙发和凳子坐了不少人。

    有一个人手里拿着小小的针筒,里面似乎有什么,他直接对准了他的屁股。

    似乎发觉蒋日月的紧张他们解释着:“放轻松,只是小小的帮助,不是什么媚药也不是什么毒品,只是让你的括约肌‘放轻松而已’。”

    他搞不懂,但是坐在床边的男人却靠近过来,他的身材不算高大,但是那根胯部凶器却着实让人担忧。

    他手肘撑着床面试图往后挪开身体,显而易见的拒绝,然而所有人都知道他逃不了,包括他自己。

    宛如男人手臂粗细的凶器,括约肌完全放松的结果就是让别的男人的凶器套好了套子后很轻易的一步到胃。

    他本来就凸起的腹部缓缓出现了男人roubang的形状,即使肛门因为肌rou松弛剂的关系没有合拢的能力,但是肠rou容纳下这根还是太过困难。

    “唔—!住手!痛!”他发出惨叫,随后被嫌弃太过吵闹而用口塞堵住了嘴巴。

    roubang缓缓挤入发出轻微扩张的噗嗤声,咕叽咕叽咕钮的水润声音渐渐响起。

    他九浅一深的刺探着他,直到他的腹部完美的拱起他那根吓人的roubang。

    前列腺被狠狠摩擦着,他的yinjing没有勃起的权利也没有失禁的权利,他被那男人架了起来,被迫正面对着其他男人。

    他的贞cao被拿走了,他们却不允许他射精,真是残酷的地狱。

    有人抓住了他的头发,用他笨拙的口舌来服侍自己,他不知道自己吞下了多少人的jingye,后xue也被jingye和套套填满。

    他们觉得他被强行扩张的xiaoxue十分美味,却不允许这头肥猪享受一下。

    每一根roubang的挤入都压迫着他要爆裂的膀胱,前列腺被来回挤压释放着更多的润滑却大都灌回了他的可怜的睾丸。

    他的肚子不断起伏着,直到渐渐鼓起,每一个被使用的套套都被扎好塞进了他的肚子里,有些人不介意的直接在他体内内射,更多的jingye被塞满了他的肚子。

    他意识昏沉,最后没了什么印象。

    “帮我开间房,我朋友喝醉了,也不好回家的。”几个男人前后的走来,其中临头两个男人红光满面的撑着一个啤酒肚的大叔。

    前台也不疑有他的给他开了个房间,毕竟只是个小旅馆的。

    清晨的阳光之中,耳边是炸响的铃声,他还没反应过来,手臂挣扎了一下似乎弄到了什么东西,他哆嗦了两下,很快感觉到裤裆一阵一阵的湿润。

    他勉强睁开眼睛,身体都起不来的就反应过来他失禁了,而且这里他也不认识。

    早上查房的敲门声之中,他慌乱的喊着:“等会再来。”

    没有被丢在小巷或者垃圾桶那,但是也没有好多少,他蹲在浴缸里,肿胀的xiaoxue翻卷着往外吐出一缕一缕腥臭的jingye还有那些套套,他满脸愤恨,但是又不能直接把这些套套留在这里,只得裹进衣服里,而那衣服回头就给他扔掉了。

    床上的物资只得泼上更多的水,然而意味还是太浓重了,他干脆洗了一下,借口说自己吐在上面多赔了点钱了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