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85 折磨 「乳胶头套、排泄控制、koujiao」

    姜禹两脚平放,随意搭在樊鸣锋宽厚的肩上,挨着项圈,没事的时候就蹭一蹭,或是用脚趾去戳那张裹着乳胶的脸,跟逗弄一只宠物似的,这让樊鸣锋斗志昂扬的yinjing更加亢奋,狠狠撞着金属笼,疼痛让这头野兽轻轻颤抖。

    姜禹没有看他,一边心不在焉地跟弹幕交流,一边用脚去羞辱身下的特种兵:“品种?不太清楚,估计杂交吧,挺大只的。”

    “别刷屏。”

    “是很大,大有什么用,占位置。”

    他往后靠着椅背,两腿交叠,平直搭在樊鸣锋肌rou虬结的后背上,趁游戏还在排队,他弯了弯腰,手伸到下面,很不客气地把男人脖子上的项圈拽过来,然后故意屈指敲打了两下。

    “听见了吗,项圈的动静。”他说,“谁还有意见?”

    樊鸣锋尽力容忍着,没有反抗,也没力气反抗,任由姜禹把他当成一个脚凳使用。

    项圈紧紧勒着他的脖子,连接下体的链子经不起任何拉扯,稍微动弹一下,那个地方就会立刻传来猛烈的胀痛,迫使他只能老老实实跪在原地。

    好在没过多久,踩在他肩膀上的两只脚便安分了下来,姜禹不再折腾他,全神贯注打游戏,敲击键盘的咔哒声不绝于耳。

    书房变得十分安静。

    樊鸣锋疲惫地埋低了脑袋,整颗头被柔韧的乳胶紧紧包裹住,每次喘息都格外用力,以至于头套内部全是灼热的气息,沉闷得令人心烦,尤其是当他意识到自己身上那些耻辱的道具时,呼吸顿时更加粗重。

    他双膝触地,手肘贴着地板,高大健壮的雄躯近乎匍匐,露出雄伟而流畅的肌rou曲线。因为是跪趴的姿势,腰身下塌后,结实的臀部便自然翘起,可以清楚地看见他毛茸茸的股沟,本该暴露的雄xue被肛塞牢牢堵住,只露出了一圈黑色底座。

    “呃…哈啊…”

    虎腰缓缓起伏,身下硕大的尺寸风光不再,被禁锢在狭窄的金属笼具里,哪怕没有勃起,粗壮的rourou也几乎堵满了整个空间,无论怎么挣扎也逃脱不了桎梏。

    太久不曾抒解,日积月累的欲望很容易被点燃,樊鸣锋一直性欲高涨,哪怕蒙受了巨大的屈辱,yinjing锁里的性具也止不住发热,蓬勃的荷尔蒙就像是某种燃料,不断刺激那根饥渴却无法勃起的大rou,为这具身体带来难以抑制的快感。

    只可惜硬不起来。

    除了yinjing锁,还有一根导尿管直直插在鼓涨的膀胱里,越是兴奋,他就越感到痛苦,无法勃起的阳具频频产生尿意,偏偏又没法把导管拔出来,只能像防备后xue里的跳蛋一样强忍着。

    动手去摸,反而会助长情欲。

    不知过了多久,视野被剥夺后,一切都被局限在漆黑的乳胶头套里,时间流逝的速度仿佛变得非常慢。

    隔着那层厚厚的金属,困在里面的大rou越来越烫,樊鸣锋不由加重了喘息,竭力对抗来自生理本能的快感,可没能坚持多久,仅有的那点理智就被情欲冲散得七零八落。

    身材高大的男人四肢着地,像狗一样蜷缩在姜禹脚下,胸膛不住起伏,如同发情的山野猛兽,随着情潮在他血管里涌动,那身壮实的肌rou遍布情欲的印记。

    好不容易等到后xue的跳蛋停止振动,他终于能够喘口气,可没休息多久,也许几分钟,也许只有两三秒,那两枚钉入他体内的跳蛋又开始疯狂振动。他浑身一震,下意识捏紧了拳头,塞着肛栓的后xue传来一阵阵瘙痒,犹如用羽毛同时抚摸rutou和下体,刚平息的性欲再度卷土重来。

    感觉到脚下的动静,姜禹敲击键盘的动作一顿,因为这次走神,他被对面连招带走,顿时有些不悦,泄愤般踩了樊鸣锋一脚。

    没用什么力气,但很有效果。

    “呃…唔唔!”

    黑色头颅痛苦地用力摇晃,一下子咬紧了嘴里的口塞,刚发出一点声音,肩膀就被狠狠踩了一脚,随后是脖子上的项圈,姜禹警告地把项圈压在脚下,樊鸣锋被迫伏低身躯,侧脸几乎贴在了地上。

    似乎那一脚让他遭受了巨大的刺激,一向坚如磐石的身躯竟有些失衡。

    姜禹不以为然,继续踩在他身上,樊鸣锋备受屈辱,头套下的五官有些扭曲,但最终还是选择了顺从,紧紧咬着堵满喉咙的假jiba,不再发出多余的声音。

    快感汹涌而出,接二连三冲出导管,很快就在贞cao锁残忍的禁锢下偃旗息鼓,跳蛋也随之停止了振动,但安静了一段时间之后,埋在后xue的玩具又再次心惊rou跳地开始振动,重新制造熄灭的性欲,然后继续回退,如此反复,让那根硕大的性器时时刻刻都处于想射不能射,想硬又没法硬的尴尬局面。

    这个状态一直持续到了最后。

    十一点的时候姜禹才下播,他推开键盘,把座椅往后推到一边,起身踢了踢仍然跪在原地的樊鸣锋,成功引起了男人的一阵战栗,以及一声嘶哑的闷哼。

    “你还真忍得住。”姜禹低头看他,眼神就像在审视一个宠物,地板上有大量汗水浸湿的痕迹,看来这几个小时把这个男人累得不轻。

    跳蛋还没关,男人鼻息粗重,咬着口塞说不了话,只一动不动地趴在地上,仔细听还能听见来自身后的嗡嗡声。

    “第一次就能做到这种程度,的确很有天赋,之前小瞧你了,三小时不挣扎,单磊当初练了几个月也没做到,你倒是很轻松。”

    姜禹心里有数,目光在樊鸣锋下半身看了一眼,果然那个地方已经湿透了,从马眼淌出的前列腺液把整副yinjing锁弄得不堪入目,液体滴落到地上拉成了长长的银线。

    “撒尿能硬,罚跪也能硬,还说自己不是贱狗。”

    姜禹拿起杯子喝了一口,然后把剩下的小半杯水淋在樊鸣锋身上,“幸好一开始就把你锁了起来,不然一天之内指不定要射几次。”

    以前他就骂过樊鸣锋就是匹种马,现在发现,原来这人不止在床上精力惊人,当狗的时候也一点不含糊。

    找个时间试一试到底有多少存货。他想。

    就在这时,樊鸣锋壮硕的身躯忽然抖了一下,鼻息被乳胶束缚得越发粗重,姜禹一眼就看出来,肯定是埋在对方后xue的跳蛋又开始振动了,而且这次的频率似乎还不低。

    “哈啊…哈啊…”

    姜禹猜得一点没错,那两枚跳蛋的确在里面震得十分强烈。

    樊鸣锋忍不住绷紧胸膛,熟悉的前列腺快感很快从后xue蔓延,一次又一次的剧痛没有打败它,反而愈演愈烈。跳蛋一启动,之前被迫蛰伏的yuhuo便纷纷出现,仿佛这一刻已经等了很久,那股电流般的快意自下体爆发,涌向四肢百骸,铺天盖地般覆盖了他的意识。

    因为要直播,姜禹没让他上厕所,这会尿意已经有些明显了,膀胱鼓涨,前后都充斥着不可忽视的酸痛,特别是被钢环勒住的根部,越是想要勃起,那个地方就疼得越狠。

    跳蛋在肠道中胡乱撞击,戴锁的jiba一抖一抖的,雄xue不住收缩,产生了一股巨大的快意。

    “唔唔…!”

    樊鸣锋痛不欲生,整张脸深深凹陷在黑色乳胶里,胸膛剧烈起伏,把脖子上的锁链和手脚的镣铐牵扯得哗啦作响。

    姜禹看了眼时间,心想再这样下去可能会适得其反,索性用手机关了跳蛋,没了刺激,樊鸣锋一下子放松下来,整个人趴在地板上,死里逃生般大口大口喘气。

    “别乱动。”

    姜禹半蹲下来,将樊鸣锋连接着乳夹和贞cao锁之间的链子解开,让这个饱受折磨的特种兵能换个姿势歇一会。

    “忍着,我要把夹子给你取下来。”他说,“可能有点疼。”

    不管什么时候,摘乳夹都是件相当棘手的事。

    “呃…啊啊!”

    饶是有着强大的耐痛力,取下乳夹那一刻,樊鸣锋也没能控制住自己,忍无可忍地发出一道压抑的哀嚎,高大健壮的身躯瞬间绷成一张弓,在这股撕裂般的剧痛逐渐消退后,他浑身发抖,恶狠狠砸了地板一拳。

    “还有力气发泄,看来精神挺好。”姜禹轻笑,抬起樊鸣锋的下巴,居高临下地打量这颗乳胶头颅,像是要透过那层黑色去看掩盖在底下的脸,“有这么疼?能把你这个特种兵疼成这样。”

    樊鸣锋深吸口气,厚实的乳胶紧紧包裹着他的头,拓印出一张忿忿不平的面孔,姜禹伸手拍了拍男人的脸,故意去摸那张黑色的乳胶面具。

    “你这个样子真可爱。”

    整副头套处于一个完全封闭的状态,找不到任何缝隙,仅在下方开了两个用于维持最小呼吸量的小孔,当他喘息时,头套就像是流沙一般不断往里塌陷,直到把那张轮廓分明的面庞勾勒出来,制造出一个光滑的黑色乳胶面具。

    姜禹抽回手,用脚踢了踢樊鸣锋因为痛苦而挺起的肩膀,命令换个方向,等樊鸣锋转过身,他才恍然发觉这人到底出了多少汗。

    樊鸣锋趴着的地方已经暗了一层,周围全是一圈圈深色汗渍。

    “过来,给你换个地方。”姜禹撑着膝盖起身,抓起链子将特种兵牵到阳台,经过的地板一路淌着汗水。

    姜禹让他把上半身打直,两臂交叉负在身后,就像之前跨立那样,樊鸣锋全都照做了,毫无怨言地服从指令。

    他没吭声,硬生生忍着跳蛋的振动跪坐在地上,屁股压着脚跟,腰身挺起,这个姿势下,雄xue里的肛栓因为垂直而被钉得更深,就像是用什么东西撑开了屁眼,并且随时有种要滑出去的错觉。为此他不得不夹紧后xue,灼热的肠道不住收缩,本能地想要挽留那根异物。

    他可以反抗,但他没有。

    姜禹着实有些佩服,想不到樊鸣锋居然有如此非同寻常的耐心,都这副模样了还这么老实,让干什么就干什么,比真的狗还听话,换成大多数M,多半早就动手了。

    他不知道的是,其实樊鸣锋此时也抑制不住内心的躁动,胸口里全是羞辱产生的愤怒,毕竟经历了这么长时间的放置调教,尊严完全被姜禹碾在脚下,没发火都算好的了,怎么可能一点不烦躁,只不过他经受过自制力训练,能够忍着,才一直没有表现出来。

    摆脱束缚的念头仍然迫切,没付诸行动仅仅是因为动不了,或者说是无能为力,沉重的头套和项圈把他控制得死死的,除了身上的镣铐,还有恶心的跳蛋和上锁的肛塞,根本无从挣扎,更别说在没有钥匙的情况下摆脱一切了。

    他快被求而不得的性欲逼疯了。

    跳蛋断断续续折磨了三个小时,频率时高时低,时快时慢,来来回回刺激敏感的肠道,总计迎来了不同程度的六次高潮,没有一次成功排解。剂量再猛的春药,不发泄出去,身体永远不会得到满足,甚至会愈演愈烈。

    戴着锁,黝黑的大rou硬不起来,无法完成最后一步,导致下体的快感永远止步于顶端之前,连续几次后,再坚定的意志也难免出现裂痕。

    “今晚和明晚不用睡笼子,就当是给你多跪了两小时的补偿,但白天仍然要在笼子里待满至少两小时,听见了吗?”

    姜禹拉开裤链,把变软的性器放了出来,啪啪甩了樊鸣锋刚毅的俊脸两下,樊鸣锋愣了愣,裹着乳胶头套什么也看不见,不知道发生了什么,直到头部传来另一股力道,听见那特殊的抽打声,结合高度,他才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姜禹在做什么,顿时屏住了呼吸。

    乳胶质感光滑,yinjing打在上面没什么力道,姜禹觉得乏味,作为被抽打的一方,樊鸣锋却羞耻得脸颊发热,下体颤了颤,仿佛是在迎合姜禹的动作,拘束在钢铁之中的yinjing一阵胀痛。

    “呃…啊…”

    男人粗声喘息,犹如一头发情的野兽,壮硕的胸膛用力起伏,全身血液都往身下涌去,很快就引起了更加猛烈的?生理反应。

    劈头盖脸的刺激之后,紧随其后的是那来自内心的耻辱感,头套下的脸涨得通红,原本粗壮的大rou被禁锢在金属笼子里,就像是受到囚禁的黑色巨蟒,充血后狰狞得吓人,但什么也做不到。经历了三番四次的高潮,这条巨蟒已经被yin液打湿,连同那副贞cao锁也沾满了透明的前列腺液。

    这场突如其来的快感消退后,特种兵彻底没了力气,姜禹撸了撸性器,很快也硬了,粗壮的rourou青筋暴起,显然也忍了许久,比起樊鸣锋,他的尺寸的确有些不够看。

    姜禹抽了口气,从头到尾摸了一把自己的阳具,然后走到木架前,找到之前放在上面的钥匙,用它解开樊鸣锋头套的锁。

    “眼睛闭一会,适应了光线再慢慢睁开。”他说。

    乳胶头套裹得严实,紧紧贴着皮肤,脱的时候难免有点麻烦,仿佛二者已经长成了一体,每一寸脱离都给男人带来一种突兀的感觉,就像是在蜕皮一样。

    随着姜禹用力往上拽,那层黑色乳胶一点点从樊鸣锋头部分离,最终彻底脱落。

    摘下头套,樊鸣锋喘了口气,被束缚许久的五官终于重见天日,乳胶实在太过闷热,戴了这么久,脸上到处是汗,一头短发湿得彻底,钢针一般纷纷竖起。

    “嘴张大。”

    姜禹解开樊鸣锋的口塞,让其把含在嘴里的假阳具吐出来,连续吃了几小时的假jiba,上下颚酸得厉害,下半张脸都麻木了,稍微动弹一下就说不出的难受。

    樊鸣锋晃了晃脑袋,太久没有活动上下颚,整个口腔都酸胀得厉害,动的时候不停发出关节的响声,他不舒服地皱着眉,粗声喘息,好一阵才缓过神,睁开眼睛。

    “能看了?过来。”姜禹拉了拉手里的锁链,把这个特种兵拽到身前,随后一手扶着胯下的yinjing,一手按住樊鸣锋后脑勺,也不顾樊鸣锋愿不愿意,直接用yinjing在男人脸上甩了甩。

    樊鸣锋面无表情。

    实际上他心里蠢蠢欲动,刚恢复视野就看见了这样冲击性画面,胸口砰砰直跳,戴锁的jiba也起了反应。

    “含住它。”姜禹把jiba抵在他嘴边,恰好挨着嘴角。

    听见这句话,樊鸣锋不免感到惊讶,没有细想,毫不迟疑地张开嘴,将那根属于姜禹的男性特征吃入嘴里,特殊的气味顿时扑面而来,一下子充斥他的鼻腔和咽喉。

    樊鸣锋有些反胃,下意识想要后退,被姜禹抓住项圈,牢牢将yinjing固定在他嘴里,表面了是什么态度。

    樊鸣锋只好忍着恶心继续含着。

    一如SM,他同样没有给人koujiao的经验,吃到嘴里也不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做,姜禹没有停止的打算,只轻轻抚摸男人的后脑勺,鼓励他继续。

    “尝尝味道,以后早点适应。”

    樊鸣锋拧着眉,笨拙地用舌头去慢慢试探,像吃糖一样舔着嘴里那根粗壮的大玩意,硬朗的脸庞被撑得鼓起,即使这样,他粗犷的外貌看上去仍然英武非凡。

    第一次,难免找不到方法,樊鸣锋舔着舔着忘记收敛牙齿,不小心磕了一下嘴里的jiba,姜禹顿时疼得嘶了一声,好不容易高涨的欲望一下子就颓了下来。

    樊鸣锋连忙吐出那根东西,尴尬地说:“对不起,主人。”

    “算了,回头让那两条狗教你…怎么连koujiao都不会,你真的是同性恋?”姜禹掐住他的下巴,用软了不少的jiba甩打樊鸣锋的脸,男人英俊的脸庞一片涨红,还是那副漠然的表情,但已经带着点羞耻。

    “不用这样看我,说了是给你尝个味。”

    姜禹没有追究,松开他,把yinjing放回去,重新拉上裤链,“时间也不早了,睡觉去吧,秦应武给你在书房旁边腾了个地儿,左边第一个屋子就是。”

    樊鸣锋点点头,却没起来,高大的身躯跪在原地,一动不动望着姜禹。

    “怎么,刚才没跪够?”姜禹奇怪道。

    樊鸣锋欲言又止,指了指胯下那个地方,姜禹恍然大悟,这才记起来,笑着拍了拍樊鸣锋的脸,跟对付宠物似的。

    “差点忘了这回事。”他把男人脖子上的锁链捡起来,让这个特种兵咬住,然后走去客厅,回来的时候手里多了个空的量杯。

    睡之前三条狗被要求排500毫升,也就是半个量杯,差了多少就按比例喝多少水,这样既可以避免白天摄入太多水分,膀胱憋太多尿导致意外,用时也可以通过新的尿液循环,继续折磨这三个肌rou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