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弟弟总是夜不归宿怎么办

    现代设定

    守约最近有两件非常头疼而且棘手的事。一个是关于组里新来的女同事,似乎是某个部门经理的小女儿,为人做事落落大方又虚心求教,个子偏矮但是长相可爱,总体来说就是很讨人喜欢。组里的老人都很照顾她,小姑娘也很通人情世故,好处甜头人人有份……然后,然后就是有一点不太好了。小姑娘对守约有点中意,其明显程度已经让旁观者忍不住来点推波助澜了,虽然最后都会落得一个很尴尬的情况,小姑娘红着脸不停摇头,连不成句子的话里还时不时冒出几句没必要的道歉,搞得守约也不好再说什么。

    吊人胃口是很讨人厌的行为,但直白的拒绝又会让两个人以后工作上的共事不顺利,也许会有一个好时机可以去谈这件事,对于快准狠的出击和静默的等待,守约一直都很擅长。

    但对于另一件事就比较急切了。现在还是暑假期间,玄策开学后就大四了,可他从放假以来人就总是外出,频率随着时间的推移越来越高。等守约从百忙的工作里抬头去看玄策的时候,这人早就一声不吭地溜走好久了。

    守约很明显地感觉到玄策在故意躲他,他也不喜欢去干涉已经长大成人的弟弟的生活,两个人早在无形之中就建立起了自己的私人空间。

    只是脑子里还是会时不时冒出来些像泛黄的老照片一样的记忆,比如在玄策刚上高中,父母在车祸中双双丧生后,这个原本朝气蓬勃,天天嚷嚷着耍疯的小少年就变得内敛沉稳起来,像一个笨拙的小大人,在迷茫的前路上倔强地磕磕绊绊,还要硬着嘴说:“我不会成为哥哥的累赘。”

    守约当然还是依旧包容和照顾着这个弟弟,哪怕他也才进入大学没多久。

    再然后,记忆里那个红发飞扬的少年就那么突然地一个闪现到了守约的眼前,身形已经超过他快半个头了,但张嘴时露出的那颗虎牙还是白亮亮地闪着光。互相扶持的两兄弟走到了现在,这个迟钝的大男孩终于开始有意识地藏起自己的小心思,守约一时间心里交杂了许多情绪,酸甜苦辣什么都往上涌,堵在嗓子里闷闷的。

    不过白天的外出管不着,那夜不归宿总是可以训一下的。守约本来只是熬夜修改计划总结,一不留神就到了凌晨两点半,他有些木讷地抬头去,在暖色台灯的照耀下用酸涩的眼睛望着窗外黑漆漆的夜空。神奇的是脑子里异常清醒,一丝睡意也没有,就连大脑里也空白得吓人。

    守约只好放下手里已经接近尾声的工作,准备悄悄去厨房给自己做点夜宵填肚子。他出房门后总是忍不住用余光去扫视玄策的房间,橘黄的木制门关得死死的,守约脑子里已经冒出自家弟弟睡觉时四仰八叉的不雅睡姿了。他行动得很小心,但刻意的谨慎总是会带来意外,于是桌边的玻璃杯就那么“啪”地摔了下去,透明的玻璃杯在巨响中变成了许多锋利的小碎片。

    惊人的声响只发生在一瞬间,再然后就是近乎极端的平静,守约在原地愣了一阵,目光是死死的盯着玄策的房门的。

    可是意料之中的开门并没有发生,房间里甚至什么动静都没有,守约皱着眉走过去,抬手轻轻敲着门,嘴里尝试性地问着:“玄策?……你睡了吗?我准备弄点夜宵吃。”

    回答是一阵静默,守约渐渐加大了手上的力气:“玄策,你在不在。”

    当脆弱的木质门被打开后,屋里的空气和外面一样清凉,这间屋子采光很不错,空中上弦月洒进来朦胧清冷的光,照出床上叠得整整齐齐的条纹被子。

    守约觉得自己不该生气的,愤怒会扰乱他的思绪,会让他没法理智地看待事情,然后就会出现他不希望出现的结果。可是他又忍不住生气,脑海里冒出片段式的对话不停地告诉守约,他和弟弟已经将近一个多月没怎么说上话了。

    玄策总是在他想开口的时候用各种干净利落的理由来堵住他想说的话,然后人就会头也不回地闪身离开他的视野,留给守约一个空荡的背影。

    守约平常也是大部分时间都待在公司里的,于是这个还算宽敞的出租屋在日常里就显得分外冷清,毫无人气可言。

    七月的夜晚还盛着白天来不及消散的暑气,屋里的空调是关着的,守约就那么静静地坐在客厅里,脑子里一会儿空白一会儿绞成乱麻,整个人坐久了还有些发冷地抖了抖。他把手机屏幕亮度调到最大,盯着已经被设置成永不休眠屏幕,看着上面的时间慢慢地由整变零。

    凌晨3:10

    寂静了许久的防盗门在夜里发出突兀的声音,守约应声转头去看向门口,他敏锐的视线盯着被扭开的门锁,然后就和玄策有些迷糊的眼神对上了视线。

    守约没有开天花板上的吊灯,他只是开着墙壁上的一盏小灯,光线在室内显得很昏暗,玄策怔怔地眨了眨眼睛,一瞬间有种守约是在特意等他回家的错觉。

    从某种意义上来说确实是这样。不过下一秒后玄策就自觉地打破了这层不切实际的幻想,守约脸上不愉悦的表情太过明显,他已经做好被兴师问罪的准备了。

    守约只是看了玄策一下,然后他就伸手去捏了捏鼻梁来缓解眼睛的酸痛,他感觉整个人突然变得异常疲惫起来,就连说出的话都显得那么有气无力:“怎么这么晚才回来。”

    玄策犹豫又小心地回答:“去……给朋友庆生了。我看你白天很忙,就没说……”

    守约微微仰着头去看还站在门口的玄策,青年身上带着一股不浓不淡的酒气,刺鼻的气味从门口处一点一点蔓延到了屋内。他一瞬间感觉之前消失的倦怠感和睡意都回来了,它们在瞬间占据的全身,覆没了先前那股恼怒。

    于是守约压着嗓子,透过鼻腔发出一声低沉的回应,他只是轻轻地“嗯”了一声,然后就缓慢地起身准备回房睡觉了。

    玄策还是待在原地,他沉默地看着守约一步一步走向卧室,然后在守约的手快要摸上门框的时候,他突然抬起头,吐字清晰地说了句:“哥,我听说你交了个女朋友。”

    守约笑了笑,也说:“你听谁说的。”

    “我…我朋友。”玄策向前跨出小半步,他似乎是想朝守约那儿走,可脚步又顿住了,小心翼翼的询问徘徊在嘴里,然后还是犹犹豫豫地问了出来:“是真的吗?”

    “不是。”

    守约回答的语气很轻,就像是顺着流动的空气飘到玄策耳里的,可这么不咸不淡的一句话差点把玄策的心敲出一个小窟窿,他瞬间感觉酒醒了不少,可说出的话又像是喝醉了一样,连脚步都跟踩在云上一样是虚浮的。守约感觉自己耳朵都竖了起来,声调在不自觉中提高了一点:“你这么晚没睡是在等我吗?”

    “是,”守约抬头去看着玄策,他感觉刚才昏沉沉的脑子轻了不少,就勉强还算精神地继续说了下去,“以后再有这种事可以给我打个电话,我忙完了会回的。玄策,不要让我担心。”

    “我知道。”玄策伸手朝背后的防盗门用力一推,然后在一阵沉闷的关门声里朝守约靠了过去,“有件事瞒了你很久。”

    话说到一半后像是被什么卡住了似的,玄策顿了顿,然后他还是忍不住去吞咽了一口唾液,才又开口接出下半句话:“我觉得现在可以告诉你了,不然我会把自己整疯的。”

    “好。”

    两个人几乎是面对面站着,玄策靠得太近了,守约感觉那股让人不舒服的酒气离自己越来越近,近乎是扑面来的。两个人血红色的眼睛对视起来,守约渐渐感觉到了一股无形的压迫感。

    “哥哥,明年我就毕业了。”

    守约恍惚了一下,自从玄策长大以来,就没再叫过他“哥哥”了,平常都只是喊一个单字,甚至更多时候对他的称呼就只是一个“你”。这样无意或有意的疏远持续了数不清的时间,到现在就让守约对以前那些日子里,玄策跑着跳着朝他喊“哥哥”的时光分外怀念。玄策的头发从小就很蓬松,小时候守约就总喜欢去揉搓弟弟的脑袋,现下他突然也有了这种冲动。

    不过玄策接下来的动作打断了守约所有的思绪,他只是习惯性地微微仰头去和弟弟对视,然后就感觉眼前那一坨红色物体靠得越来越近,他看见玄策原本熠熠的眼睛里闪出了不分明的朦胧的光。

    接下来几乎是在一瞬间,两个人就互相擦过了对方的鼻尖,玄策简直是带着赴死一般的心吻了上来。

    没有反感和厌恶,就连震惊都是在之后才冒出来的,守约只是感觉到一个柔暖温热的物体压在了他嘴上,带着一点蛮横的力道,从心底生出了一种荒谬到疯狂的奇异感觉。玄策的嘴唇有些干裂,翘起的死皮就像是小猫的爪子一样,只是轻轻地在守约唇瓣上挠着,这个吻很浅,两个人充其量也就只是嘴对嘴亲上而已。

    在短暂的缓过来后,守约就下意识地抬手去推拒快要靠在他身上的玄策,然后玄策也就在瞬间朝后退开了,他微微低着头,把眼睛藏在了头发的阴影里,不让守约有机会去看清他的神色。

    两个人都是在沉默,夜里的虫鸣突然大了起来,富有节奏感的声音一阵一阵地敲击着耳膜。玄策感觉到守约的视线是落在自己身上的,他只要稍稍一抬头就可以去和没有拒绝他的哥哥对视,可他还是在寂静的氛围里转身走向了自己的房间,只轻轻抛给了守约一句“晚安”。

    壁灯的按钮就在手边,守约毫不犹豫地关掉了屋里仅存的光源,但他的眼睛在黑暗中隐隐发着光,明锐的视线准确地落在了玄策的背上。他用笃定的语气发问:“玄策,你去做什么了。”

    玄策的脚停在了门框旁边,他平静地回答:“和他们去了酒吧,喝酒聊天…交朋友。”

    玄策停顿了一会儿,然后毫不犹豫地转身去和守约对上视线,两人一样殷红的瞳孔在黑夜中发着光,就像是某种预示危险的信号。玄策语气轻快地继续说着:“顺便向他们讨教一下,如何才能睡到自己哥哥。”

    视线在瞬间变得灼热焦躁起来,玄策猛地发现,他从一开始就是醉的,从来没有酒醒过。

    哥哥的身躯不同于视频里那些矫揉造作的女人,充满男性气息的身体全是精瘦的肌rou,却没有非常壮实,只是让人感觉看上去就很健康。玄策借着淡淡的月光看见了守约身上偏柔和的线条,他兴奋到指尖都是颤抖的,柔软的指腹触摸上守约的身体后,玄策感觉身体里某种类似于野兽的血性被唤醒了。他就那么强势地把哥哥压在了身下,不由分说地,丝毫不给人反悔的机会。

    也许“疯狂”是具有传染性的,守约感觉自己已经在不知不觉中被玄策感染了,他仰着头看见玄策骑在自己身上,死盯着他的眼睛似乎是要溢出血一样的红。玄策的手穿过他的指缝,挤压着手掌心,把他的左手桎梏在了床上,他也曲起指节去握住玄策骨骼突出的手。

    玄策的脑子很混乱,但有一个念头是直冲大脑的,欲望从心底迸发出来。他用手掌感受着自己哥哥身体上细微的颤栗,手心和rou体上的温差刺激着神经末梢,玄策感觉到了一股前所未有的快感。跟朋友拉着他看av后产生的生理快感不同,玄策对那些小视频的观感趣味从一般到了厌倦,他现在突然对“世界上最美好的东西”有了准确的定义。

    玄策缓缓俯下身去,两人裸露的上半身就贴合在了一起。守约听见玄策变得沙哑的声音,玄策几乎是把嘴凑到了他的耳廓,炽热的气息喷洒在敏感异常的部位,玄策不容反驳地说:“你不能后悔了。”

    守约紧紧抿着嘴,他连吞咽唾液都是艰难的,也做不出任何回应,他感觉到耳廓的软骨正在被玄策一路舔咬,最后耳垂的软rou被含了进去,极致的敏感带来令人发狂的酥麻感,守约感觉渐渐失去了对自己身体的控制权。

    玄策的手沿着守约的腰线一路下滑,解开了规矩的皮带,它从宽松的缝隙滑了进去,隔着内裤抚摸上守约半勃起的性器。玄策感觉到身下人的抖动越来越剧烈,他一把扯下守约的内外裤,仅存的理智牵扯出一丝询问的口吻,玄策看着守约已经放软松懈的眼神,他轻缓地吻下去,和守约在唇齿唾液中纠缠起来。像一只乖戾的野兽,然后所有的东西都在守约抬手去抚摸玄策后脑之后瞬间冲破了脆弱的理智隔层。

    口腔里的交缠在玄策激烈的动作下变得危险起来,齿尖不可避免地划破了脆弱的rou壁,鲜血的味道混在了情欲里,激发起更疯狂的举动,然后再合着唾液被一起吞咽了下去。守约忍不住发出了舒服的抗议声,裸露在外的双腿不自觉地夹紧了玄策探到他后臀的手。完全被碾压的姿势限制了守约所有的行动,他原本呈抚摸动作的手抓住了玄策的头发,轻微地带上了一股撕扯的力道。

    可玄策对这一切置若罔闻,他依旧用蛮横的力量掌控着所有的主导权,仿佛稍微松懈一下就会放跑身下这个好不容易得来的猎物。直到他感受到后脑处本就微弱的撕扯力渐渐消失,然后他才卷着守约的舌尖狠狠地吸了一把才放开快要窒息的哥哥。

    两个人都在大口地喘出暧昧的气体,守约眯着眼睛看见玄策嘴角还挂着闪光的液体,互相朝对方呼的热气似乎都聚集到鼻尖成了小粒的汗珠,他揽在玄策肩膀上的手还有些无力,另一只被玄策抓着的手已经生出了细密的汗水,黏糊糊地沾染在紧贴着的手心。

    真的好热。守约有些迷糊地想着。他想要推开压在他身上的玄策,起身去打开房里的空调。三伏天里的闷热可以持续一个多月不散,夜晚也不会凉快多少,它们会不停地打磨脆弱的神经,让所有的反应都变得比往常暴躁。守约现在就有了这种感觉,他感觉玄策的手指在他身后的动作有些磨蹭,他感觉身体生出一种不能自已的空虚感,他感觉自己在渴望某种东西。

    于是守约垂下了眼睑,用刘海的阴影掩盖住示弱的表情,他没有再去刻意抑制嘴里的呻吟和喘息,甚至肆意地屈膝去摩擦玄策卡在他双腿之间的结实腰部。他们都下意识地望向了对方的脸,然后灼热干燥的眼神对上了湿润柔和的眸子,“哄”地溅发出激情的水雾。

    玄策一时间什么也不想管了,他匆忙地解下了束缚欲望的裤子,性器直接抵在了还在微微张合的xue口。守约还是忍不住紧绷地抖了一下,再然后他按下玄策的头,两个人靠着额头,鼻尖的汗水融合在了一起,玄策听见守约用和他同样沙哑的声音,言简意赅地说:“进来。”

    玄策看着守约漂亮细长的眼睛在他的动作之下兀的睁大,颤抖的眼睫毛上好像还沾着泪珠,守约原本揽着他肩膀的手也突然使出了极大的力气,五指都曲起地抓在了他后肩的皮肤上。这样的痛感并没有让玄策停下入侵的行为,但他脸上还挂着半忍耐的表情,已经尽量放慢了前进的动作。

    守约感觉自己是被一把巨大且锋利的刀劈开了,全身从一处开始撕裂的疼痛,就连从鼻翼喘出的气都是断断续续的,绷紧到极致的身体忘记了颤抖,他咬紧的牙关在摩擦中发出“咯吱”的声音,当半睁的眼睛看见了送到眼前的肩膀,他已经张嘴咬了上去。然后守约听见耳边传来玄策从喉咙里挤出的一声清晰闷哼。

    就像是一种预警,玄策在瞬间捅了进去,xue口的褶皱完全被撑开,像是随时都可以撕被裂一样,甬道也被撑得很胀,守约疼得眼角滑出了泪珠。

    但是性器被这样温暖湿润,又紧致得恰到好处的地方包裹后,玄策感觉自己的情欲上升到了一个极致高度,然后在脑海里炸了个满花。他忍不住发出满足的,带着浓重鼻音的低声嘶吼,像小兽一般地把头埋进了守约脖颈里,尽力做着安抚的行为。

    守约感觉自己修剪齐整的指甲已经快要陷进玄策的rou里了,他疼得两条腿都在打颤,只有当玄策又把舌尖伸进他耳廓里面时,他感受着温软的物体不停刺激着敏感的耳廓内部,才缓了回来。

    对于亲吻和舔舐都是带着懵懂的试探,只是凭着成年人的本能,所以在身体勉强适应过后,尽管玄策已经是小心翼翼了,守约还是感觉xue道里是带着要撕裂般的扯着的痛。他的腿早就被玄策用手大力分开,现在只能被迫去夹住身上壮实的腰,自己的腰肢也是被人用手紧紧箍着的,守约只能去抓紧了床上的被单。

    青年在得到默许以后就彻底放开了自己,在进出完全顺利以后,玄策清楚地听见身下人咬在牙齿里面的呻吟,他的两只手有些无助地抓着旁边满是褶皱的床单,眼里蕴着明明白白的水汽。

    守约的腿是彻底软了,谁能想到xue道里那处小小的凸起能带来这么令人发狂般的颤栗的酥麻感,特别是在玄策发现自己找对地方以后,抽出到半个头部去卡着已经被肠液打湿的xue口,然后再直直地朝那里碾了过去,一路畅通无阻地抵达深处,快要哑掉嗓子的高音就那么喊了出来,四肢百骸都被快苏化掉了。

    守约的腿是没办法地放下去了,他只能屈膝夹着玄策的腰,随着颠簸一起动作。打乱的银白头发半遮了眼睛,守约控制不住地哭红了眼眶,他闭紧了眼睛,把娇媚的声音挤压在齿间,咬碎成了碎沫般暧昧的闷哼。

    这近似亲昵的声音重击似的一下一下敲在玄策的心口,理智早就在极端的快感里被湮灭成泡沫,交媾时的所有行为都是出自本愿,就像他这样粗暴地桎梏住自己的哥哥,大肆cao干以前想也不敢想的人,可又忍不住在极度的愉悦中抽身出温顺的行为,俯下身好让软躺在床上的人可以心满意足地抱住他。

    就像是抱住水中的浮木一般,守约四肢都顺势缠了上去,好让火热的赤裸躯体可以紧紧地贴合在一起,熨帖上每一寸皮肤。他把头靠在了玄策肩膀的附近,也不再掩饰让人羞耻的声音,放纵地把每一个音节都送到了玄策耳里。

    汗液蒸腾掉屋里仅存的凉意,全身都火热了起来,可是被欲望掌控的神思又做不到去驱使身体做出除了性爱以外的事,至少现在是不可能的。于是两个人就那么黏腻地抱在一起,在xue道被不停摩擦的同时,紧贴的小腹也被守约不停外吐白液的性器给染湿,再随着玄策的撞击来回摩擦在这个狭小的空间里。

    快感就像是要飞了一样,在急促的喘息里,守约抑制不住地绷住了全身,在玄策用手探进他们身体之间,准确地抚慰上他的性器以后,大脑就真的彻底断了线。看着守约后背扯着紧致的线条,就那么弯出诱人的弧度,玄策当然是抵抗不了的,他把人抱得更紧了,就像是要揉碎进自己的血液里。然后在守约瞬间冒出的无数个高音以后,身体里面的性器似乎是想要捅进最深处,才在同样紧绷的xue道里放了出来。

    湿漉漉的,到处都是,身体就像是才从海里捞出来一样的精疲力尽。守约还在被玄策抱在怀里,胸腔里全是起伏和呼吸气,睁不开的眼睛现在才终于可以好好去看人。

    头发已经因为汗液,被湿腻地粘在了自己或对方的皮肤上,玄策还不肯放开地抱着人靠在了床头。夜里寂静的声响还无法进入思绪,他们依旧是热的,话没法从干渴的嗓子发出来,唾液仿佛在之前的亲吻里全都给了对方,涩涩的口腔分泌不出粘液,身体的水分就那么无知觉地流失掉了。

    守约被放心地抱着,清明的大脑在向他发出请求,他哑着嗓子,模糊地说了一个“水”字。

    然后也不知道玄策是什么时候在床头放了一瓶没喝完的矿泉水,他就着喝了一大口,鼓着嘴去送到了守约的嘴边,原本干涩的亲吻就被湿润了。

    是谁开始的?不知道,反正话还一句没说,就又开始贪婪地去吮吸对方柔软的舌尖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