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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留下来-结局,野合,被叶子玩,压树上,压地上插

    转眼过了十四天,近几天天气都很好,按照约定,明天就是舒书要离开的日子。今天一整天两人都很少说话,江昱北晚饭时说了句明天一早送舒书到镇上,就没再开口了。

    舒书简单收拾完先睡下了,想到明天就要离开,心里竟有些不舍。另一边,甚至对每晚例行的欢爱充满了期待。黑暗中,感觉江昱北上了床,舒书等了好一会儿,发现男人没有动静。转头一看,却发现江昱北背对自己,似乎已经睡着了。无奈,他敛了敛心神,也闭上眼睛。

    第二天一大早,江昱北将几瓶常用药、一把伞,还有十两银子放到包裹里递给舒书,还说到镇上再带他去做身衣服。吃完饭,就催着舒书出门了。

    舒书昨晚一夜没睡好,脑袋有点混沌,在江昱北的不断催促下,跟着男人出了门。

    男人一路上不发一语,两人间的气氛变得凝重。走了约一刻钟,舒书忍不住开口了。

    “银子都给我了,你怎么办?”看着男人的背影,那粗布衣服破破烂烂地,简直跟乞丐差不多。

    “我家里还有。”江昱北拨开一根挡路的树枝过过去,又举着那枝桠,等舒书过去。出门的时间比预计的晚,为了节约时间,他走了条捷径,平时少有人烟,只是不太好走。

    舒书呆站在原地,看着他:“你衣服破成这样都不舍得做新的,哪还有银子!”

    “山上平时就我一人,能蔽体就行,也就偶尔家中有客人或者到镇上去穿一穿。再说了,我要真没钱,能让你顿顿吃rou吗?”江昱北回看舒书,对方担心的表情让他心中燃起些许希望。

    舒书一听,也不无道理,但另一个的疑问又浮上心头:“这儿的樵夫都这般富庶吗?”前些日子下暴雨没有出去干活,天气好的时候,江昱北才会下山卖柴火,或者打几个野兔野猪的动物。前些日子,江昱北不还说手头拘谨,让他别光吃rou吗?他忽然有些不明白了。

    “如果我说没了,你会把银子还给我吗?”江昱北说着,向前两步走到舒书面前。

    “我……”舒书一时语塞,有了这些钱,自己再卖些字画,就能走到京城,撑到考完试。但要是江昱北连吃饭的钱都没了……

    “或者。”江昱北说着,一边将手抚上舒书的脸,又说:“你和银子一起留下来。”

    舒书蓦地抬起头,眼睛瞪得大大地,见男人盯着自己,又赶忙撇开视线:“我爹一辈子只是个秀才,从没上过京,他临终时说过,让我一定要进京参加科举考试的!”

    江昱北听了,虽然是预想中被拒绝的答案,脸上仍不免露出失望,他转过身去向前走:“那你便别问那么多了。时候不早了,快些走吧。”

    “不过!不过……”看到江昱北脸上的落寞表情,舒书的心猛地绞痛了一下,嘴巴先于脑子开口了。见男人停下脚步,舒书又说:“今年学得不扎实……我看这山中安静,在这静心学一年,明年再考……也更有把握些……”心跳得好快,江昱北会不会不同意?

    男人转过身来,脸上满是笑意地快步走到舒书面前:“白天你安心学,其他都不用管。”又一把拉过舒书的手,搭在自己的下身:“晚上再做。”

    舒书又羞又高兴,还没说话,江昱北又说:“一年后我陪你上京。”

    “我自己去就行了!且不说路途遥远,路费也要不少呢。”舒书虽然欣喜,基于显示考虑还是板起脸,拒绝了对方。

    “我不放心,要是遇到别个山野村夫,把你给骗去了可如何是好?”江昱北的声音有些哑,舒书的手热热的、软软地,一直搭在他的下身,那物什又激动起来了。

    舒书也察觉手下的物什越发硬涨了,他想抽出手,却被男人制住,只好说:“世上才没有那么多像你一样,喜欢乘人之危的坏人呢。”语气竟带着些娇软。

    江昱北笑了,又说:“我才不是坏人。我家原是开镖局的,半年前我走镖之时出了差错,总镖头便罚我在这山中反省半年。约莫再过两个月,我就要回镖局了。以后你想在这住,或是回我镇上的家,都听你的。”

    “难怪……”顿顿能吃rou、跟了他好几年的马儿,还有他身材这般壮硕,一切都说通了。舒书看着男人,笑着点了点头。

    下一秒,舒书的嘴巴就被封住了。江昱北狂野地吮吻舒书的双唇,小美人儿的口液甘甜,他恨不得把那嘴巴吸干。还有那香软小舌,现在已经会主动纠缠上来。江昱北昨晚几乎一夜没睡,闻着舒书的气息,下身痛了一夜,现在更是涨得几乎爆开。

    江昱北放开舒书有些红肿的双唇,一把将他背对自己压在树干上,伸手将舒书的裤子扒了下来。

    “唔……回家……再做……不要在这……”舒书的脸被压贴在树干上,他艰难地转头看着男人,轻声求饶。

    男人的手已经摸上花xue,下一秒却又抽了出来,将沾满yin水的手举到舒书面前:“湿成这样,能忍到回家吗?”他舔了舔流至掌心的yin水,腥甜的味道让他更激动了:“什么时候开始流水的?嗯?”

    舒书被男人舔吃yin水的画面刺激到了,花xue一收一缩地发起痒来:“嗯唔……昨……昨晚……”

    “呵呵”男人轻声笑了,将沾着yin水的两指插到舒书嘴里,抽插了几下:“我昨晚,也想了你的saoxue一夜呢。”说罢,快速解开裤腰带,掏出大roubang插进了花xue。

    “嗯啊!”期待已久的插入终于如愿,两人满足地发出一声喟叹。江昱北双手箍着舒书的腰,大力地抽插起来。原本安静的树林间,飘荡着舒书的浪叫声,还有树枝摇晃树叶掉落的簌簌声。

    舒书头和双手顶在树干上,衣服散开了,袒露的双乳和小roubang在空中来回摇晃。腰背向后延伸,白嫩的臀部后翘出漂亮的弧度,还被男人紧紧握住。男人紫黑色的大roubang在臀后快速穿梭,底下的囊袋不断拍打着舒书的会阴,发出好大的啪啪声。

    “嗯啊啊……好舒服……喔啊啊……”舒书脸紧贴着粗糙的树皮,随着男人的撞击,被磨得有些发红。他却浑然不觉,身心完全被花xue的快感灌满,无法再感受其他。

    “嗯唔!”舒书低叫一声,下一秒,舒书身体被翻转,一条腿被男人抬起挂到了肩上,还被压到树干上亲吻着。男人比舒书高了大半个头,舒书的另一只脚辛苦地踮着,才能勉强撑在地面上。还来不及多想,男人已经就着这个姿势,从下方往上插刺起花xue了。

    “嗯唔唔……”好深!被封住嘴的舒书,只能从喉头发出难耐的声音。渐渐地,下半身爽得越发酸麻,腿也站不住了,只好将手搭在男人的上臂,寻求支撑。这样的姿势解放了男人的双手,男人双手揉弄着白嫩的奶子,又从树上扯下一片叶子,用带着湿意的叶柄,绕着艳红的乳晕来回划圈。甚至还将叶柄对准乳尖中央,模仿caoxue的动作不停上下顶刺。

    “嗯啊啊……痒啊……不要……”男人终于放开舒书的嘴,转为舔弄舒书的耳廓。舒书下身爽快得直掉泪,乳尖却被叶子弄得十分麻痒。

    “那要什么?”男人含了一口舒书的耳垂,对着内里小小的耳洞吹了口气,喘着粗气问道。

    “嗯啊……要……吸……吸一吸……”

    闻言,男人低下头一把将奶头含了进去,重重一吸。又用拇指和食指捏紧叶柄,对准另一颗奶子的乳尖用力按下。

    “啊啊啊啊啊!!!”乳尖上袭来又痛又爽的感觉,舒书仰头尖叫一声,先前积累的快感一下冲破堤洪,爆发出来。尖叫声将附近歇息的鸟儿惊飞一片,舒书浑然不知。他的身体痉挛着,花xue先行喷出大量yin水,夹在两人腹部的小roubang很快也xiele精。潮喷过后,舒书的身体无力地瘫倒在男人怀里。

    男人见状,将舒书的两腿腿弯抬起,分别挂在自己一双臂弯上,手掌贴着舒书的后背,继续抽插起来。

    背后的树皮又硬又糙,面前的胸肌也又硬又紧实,舒书被夹在中间,没有一丝反抗的能力。

    “嗯啊啊……舒服……唔啊啊……树好硬……”粗布衣服毕竟薄,舒书娇嫩的背部隔着布衣来回摩擦粗糙的树皮,渐渐红肿起来。舒书皱着好看的眉,难耐地呻吟着。

    闻言,男人抽插得更加狠厉,力道从舒书身上,传递到生长了十几年的树上,将树叶摇得簌簌作响。隔壁树上停下歇脚的鸟儿一惊,长吟一声,拍着翅膀飞走了。

    “啊!!”舒书被鸟儿高亮的叫声吓了一跳,xue道紧缩,将男人榨出了精。男人的浓精喷射在xue心上,将舒书刺激得再次xiele身。

    “呼呼呼……”男人抽出软掉的物什,脱掉自己的衣服铺在地上。舒书脱离男人的支撑,身子靠着树干滑了下去。铺好衣服的男人转过身来,见舒书双腿无力地敞开,艳红的花xue张开了一个大洞,浓白的jingye从洞口流出来,在地下形成一滩白色的小水塘。

    男人揉了揉渐渐硬起的大roubang,将舒书带起放在方才脱下的衣服上,摆成脸着地屁股高翘的姿势。手指在菊xue处抽插了几下,见内里早已溢满肠液,便不客气地扶着大roubang一捅到底。

    “啊啊呀……呜呜唔……慢点……”舒书哭叫着,几乎承受不住身体这么的快感。他的身体还没从高潮恢复,又被男人捅到sao点,再加上野合的刺激感,让他比平时更激动许多。

    男人边揉弄白嫩臀rou,边cao着xue,自然是爽得不得了。见着小美人儿哭得惨烈,又伸手向前揉搓那小roubang,如愿见到小美人儿狂乱地摇着头,一边浪叫一边摇起屁股来。

    舒书觉得自己要被玩坏了。

    男人caoxue的动作又快又狠,他被顶得身体不断向前,下一秒又被男人抓了回来,惩罚性地插得更重。山间的野路很不平坦,他跪趴的膝盖和手肘,不时被石头和树枝咯得生疼。当他再一次被男人插射之后,感觉男人又发狠地cao起来,终于委屈地哭了出来:“呜呜呜……手好痛……呜呜呜……膝盖也好痛……呜呜呜……你都只顾自己……呜呜呜……”

    “别哭了,别哭了,我看看。”江昱北抽出roubang,见舒书身上好几处红肿,顿时心疼又自责。好言劝了好一会儿,舒书才平复下来。

    坐在地上的舒书身体嫩白,瘦弱的肩膀向下缩着,睁着哭得通红的双眼控诉男人,活像一只可爱的小兔子。还未发泄的男人孽根还高高翘着,见状又激动起来,他一把将舒书抱在怀里,将舒书双腿环在腰上,摸索到湿滑的xue口再次插入。

    舒书气恼地拍了拍他的胸肌,男人却弯下身,去捡地上的衣服和包裹。舒书吓得紧抱住男人的脖颈,双脚更是夹得死紧,生怕栽到地上去。男人起身将包裹挂到舒书脖子上,带上衣服,双手抱紧舒书的屁股,边走边cao起xue来。

    渐渐地,舒书又满脸春情地浪叫起来。蜿蜒窄小的山道间,一个浑身赤裸的男人腰胯不停耸动,身上抱着的男人被顶得身体不断上上下下,留下一路yin声浪语。

    一年后,江昱北接了个送往京城的镖,顺便送舒书上京赶考。

    舒书考完试后,却说发挥不佳,等不到放榜之日就拉着江昱北回家了。回到镖局后,镖局当家听闻此事,说正好原先的帐房先生要回家乡,问舒书是否愿意接任。舒书却满脸高兴地答应了。

    之后,舒书正式同江昱北生活在了一起。空闲之时,两人时常回山上的屋子小住。每到那时,寂静的山林间,不分昼夜,时常响起激情的yin叫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