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雨夜带回冬理/栓剂治疗,让主人担心的执事需要被惩罚

    “我也去!”

    普磊从楼梯上冲下来,不顾莱佐和智也先生的劝阻,径直跑出了大门。

    密集的雨给视野蒙上了一层雾,微弱的灯光也被草木遮蔽,脚下一片黑暗,他只能摸索着往前走去,好几次都差点被什么东西绊倒。幸好由于今天仔细逛了一遍后院,大致的地形都还记得,接下来只能凭直觉前进了。

    直觉让普磊毫不犹豫地朝某一处走去,冬理一定在那个花坛里!

    原本精巧的花坛如今面目全非,那些白天高低错落的植物大部分都被狂风折断了,有几株甚至被掀了起来,根部完全裸露在外。

    花坛中央似乎趴伏着一个人影?

    走近一看,不是趴在地上,而是弓着背蹲在那里。

    看起来还好,应该没有受伤。

    普磊稍微放下心来,随即心里冒起一阵怒火……这人到底在干什么啊!

    在这种极端天气,擅自做些莫名其妙的危险举动!

    普磊伸手想把冬理拉起来,但受到了强烈的抵抗。冬理的力气比普磊想象的大很多,无论怎么用力,他都死皮赖脸地蹲在花坛前不动。

    “……冬理,你怎么回事?快点离开吧,现在没时间管这些东西!”

    冬理毫无反应。

    普磊突然灵光一闪,作为宅邸的主人,发布命令就好了!

    他稍作纠结,很快就下定决心大喊起来:“和我一起回去吧,这是来自主人的命令!冬理,你不是执事吗?我的命令和这个院子相比,到底哪个更重要?”

    眼前的青年终于有了反应,他直起身子——普磊第一次听到冬理用如此大的音量说话——他哭喊着,天使般的容貌因痛苦而扭曲:“……但是,但是……这些植物都死了……!我照顾了很久……它们都是我的孩子…都怪我,我太愚蠢了……我忘记查看天气了……”

    这人真的分不清轻重缓急啊,反正花草都已经死了,一定要在这里哭吗?

    普磊有些烦躁起来。

    这时,冬理的身体突然晃了晃,紧接着就一头往下栽去,普磊连忙接住他。

    似乎是完全失去了意识,全部体重都压在怀里。普磊凑近看了看,只见他闭着眼睛,眉头紧皱,痛苦地喘着气。

    对面有手电筒的橙色灯光照过来,似乎传来了藤峰的声音。

    “冬理!冬理?”

    藤峰抱起冬理,和普磊对视了一眼,虽然没有相互交流,但两人默契地一个拿手电筒,一个抱着病患,在暴雨中踏上了黑暗的归途。

    大厅里亮着暖黄的灯光,刚踏进门,众人都迎上来。

    “主人!您没事吧?!洗澡水和换洗衣服都准备好了!”莱佐一边递过毛巾一边说。浑身湿透的普磊接过来,准备去房间迅速冲个澡。藤峰抱着冬理朝楼梯走去,疲惫不堪的样子。

    一阵忙乱之后,终于安定下来,冬理也被哄到了床上睡着。普磊冲完了澡,打算再去冬理房间看看他。

    冬理倒在床上,烧得满脸通红,这种意识模糊的样子,肯定不能让他泡澡,但可以稍微擦洗一下,当时摸到他的皮肤太冷了。

    普磊先让他脱了衣服,用热水烫好了毛巾,然后和莱佐两人一起帮他擦了擦身子。

    莱佐端来了暖身的姜茶,让普磊休息一会儿,出去拿药了。

    “………花……”冬理虚弱的声音传来,“……有暴风雨……”

    意识朦胧中,还在担心庭院吗?

    普磊看着床上裹着毛毯,缩成一团的青年,心中不由自主地涌起一阵复杂的情感。

    房门在这时被推开了。

    “我来照顾他吧!”舌头好像有自己的意识,话语不假思索地冲口而出。

    刚刚进门就听到普磊毛遂自荐,莱佐显得很诧异,他低头看了看手中的小推车,车上有个带盖子的砂锅、几碟菜、水和药……一看就知道是病人餐,非常清淡,碗里装的应该是粥。

    “莱佐,这些是给冬理的吗?”

    “……是的……”莱佐迟疑地应着,“非常感激您体恤我们,但照顾病人不是主人应该做的事啊……”

    普磊绞尽脑汁地找理由:“冬理感冒,作为主人我也有责任吧……我想去帮忙……”

    莱佐一脸“主人您在说什么”的怀疑表情。

    编不下去了……算了,放弃沟通,普磊直接搬出了尚方宝剑:“总而言之,我想这么做,而且这是命令。”

    “……好吧,如果您坚持的话。”

    普磊走到床边,整理了一下毛毯。

    冬理的额头上贴着退烧贴,让他本来就小巧的脸更加楚楚可怜了,苍白的脸色、干裂的唇,一看就知道身体状况不太好。

    “冬理,你没事吧?我把粥带来了。”

    冬理缓缓醒转:“……啊?……你、你是……”

    普磊把餐盘放好,又在青年身后塞了几个枕头,调整成可以在床上舒服吃饭的姿势后,他搬来角落里的椅子,在床边坐下。

    “……主人……这样不行的,感冒……传染了……”

    普磊摇摇头:“没关系,我只是暂时照顾一下。”

    冬理还是有些犹豫:“可是……”

    “那这样,”普磊退了一步,指着饭菜问,“你看,粥。你自己能吃吗?能自己吃我就不喂了……”

    “……我自己吃……嗯……”冬理迅速回答,露出一个虚弱的肯定微笑。

    青年的反应本来就有些迟钝,现在身体不好,动作更是慢悠悠的,光是坐起来就花了好几分钟。

    拿起碗盖,拿起勺子,舀起粥送进嘴里。这一连串的动作花了很长时间。

    这个感冒的情况似乎比想象中严重。

    “……你……和病人单独相处……会感冒……”冬理一边小口喝着粥,一边断断续续地说。

    “好了,不要说这么多,”普磊拿起纸巾,一边帮他擦着嘴一边温柔地说,“不要勉强自己。今天身体不舒服,可以向主人撒娇的。”

    “我……一个人,没事……我知道哪个药最有效……之前研究草药的时候,药的采集管理、简单的治疗作用全是我一个人完成的……”

    奇怪,冬理有园艺以外的工作吗?

    不过说起来,草药这种东西,感觉和香料差不多,也是园艺的延伸吧……不过这也就意味着知道一种植物是毒是药,神不知鬼不觉投毒的话,有点可怕。

    “……别看藤峰身体很好的样子,他经常因为冰淇淋吃得太多而闹肚子……所以腹痛最多……”也许是为了让普磊放心,冬理开玩笑地说了些趣事,努力表现出精神很好的样子,试图让普磊赶快回去。

    “哈哈,这个确实是意想不到呢。说起来,你吃饱了吗?”普磊敷衍地应了两句,抛开脑海中乱七八糟的思绪,“那我给你打退烧药,赶紧睡觉吧。”

    “……嗯……真的……不行……这种事情……”

    “如果自己身体不舒服,就不要客气,应该让人照顾啊。”

    “……真的、不、好……你、主人……我不能让你做这种事……”

    普磊:“你是担心我做不好,反而要你来照顾我吗?”

    冬理:“……不是,不是……是……但是……”

    普磊直接打断了他的话:“别在意。好了,吃完饭,要用药了。”说着,拿起小推车上的药盒研究起来。

    吃完饭之后,是需要让病人吃这个吗……要几粒?他仔细看了看包装的背面……

    …………

    这是栓剂……不是口服的药。

    是那个吧……栓剂……是要放进肛门里的那种东西吧……?

    “……所以,我说不用了……”

    病弱的青年裹着毯子坐在床上,垂着眼睛,脸颊泛着粉色,秀美的脸上露出羞涩的神情。

    “不,没问题!我来!”

    既然说了要照顾病人,就不会半途而废!

    “嗯嗯……”冬理迟疑着,“……你、你……真的……好……我不能让你做那种事……”

    普磊完全没有理会青年的犹豫,兴致勃勃地看起了使用说明:“那个……什么什么……让我躺在旁边?把栓药的前端给我……现在不是害羞的时候。”

    “……不是害羞,而是……”

    “快躺下。”普磊扶住冬理的身体,把他的头放回枕头上。明明看起来纤细又轻盈,虚脱的身体却意外地沉重。

    “我要把裤子拉下来了。”

    他把手指放在腰间的拉链上,冬理轻轻按住他的手,虚弱地喃喃道。“……不要,你……等一下……”

    也许是因为发烧的缘故,青年的脸颊微微泛红,眼睛也湿润着,圣洁的容颜,凌乱的发丝,浑身上下病弱而无法反抗的姿态……

    真的非常色情。

    而且,正因为冬理是那种雌雄莫辨的漂亮,才更让人产生各种色情的联想。

    普磊挥去了脑海里浮想联翩的画面,脱掉了冬理的外裤和内裤。

    “嗯……”冬理轻轻叫了一声,臀rou缩了缩。

    ……怎么说呢,有点像女孩子的屁股……

    他的肤色很白,而且几乎没长肌rou,修长笔直的双腿羞涩的半开着,实在是……

    啊,真是的。我在想什么奇怪的事。

    普磊回过神来,脸有点热,装模作样地清了清嗓子:“再稍微弯下膝盖,蜷缩成一团。对对。”

    实际上,他从来没有用过栓剂,完全不知该怎么办才好。为了确定肛门的位置,只能用手撑开冬理的屁股。

    啊,好滑,好软,完全是豆腐一样的手感……手不由自主就上下游走起来了……

    冬理发出了小声的喘息:“啊……主、主、主……”

    普磊立刻停止自己作乱的手,还不忘倒打一耙:“冬理,别发出奇怪的声音啊!”

    “……我,我没有……”

    普磊故作严肃地说:“呼气,放松……”

    冬理委屈地瘪了瘪嘴:“……我本来就没用过这种……”

    从刚才开始就一副骨酥筋软,任人摆布的样子,怎么可能没用过后面?没准不是用栓剂,而是用别的东西……。

    趁冬理转过头,普磊的roubang其实一直在跳动。他被开除之后由于压力太大,连自慰都没好好自慰过,欲望积压已久。现在一个雌雄莫辨的美人翘着屁股躺在面前,毫无反抗,任人摆布,手边还准备了促进滑润的软膏。

    万事俱备,蓬勃的yuhuo使理性化为乌有,回过神来,普磊已经拉下了牛仔裤的拉链。

    可能是太长时间没有动作,床上的冬理有些疑惑:“你……还没……屁股……”

    “……啊,我马上给你灌进去。”普磊拿了很多药膏涂在自己的yinjing上,手指上残留的部分也涂在了他的肛口,冬理以为是塞入栓药必须的扩张,没有任何反应。

    普磊把硬的发疼的roubang贴在冬理的屁股上。

    “啊……好痛!”冬理发出痛呼。

    “忍耐一下吧?”

    “……栓剂,这么大吗?”

    “可能因为感冒有些昏沉,感知不太正常吧。”普磊一边说着,一边慢慢地推了进去。

    冬理全身松弛,毫无抵抗地吞下了普磊。

    “呜……呜、呜、哦……”为了吞下感冒栓剂,冬理拼命地深呼吸,一脸痛苦的神情。

    很快,roubang几乎进到了底,牛仔裤的拉链正好碰到冬理的屁股。不管怎么说,这样还没发现就是笨蛋了。

    冬理意识到不正常,rouxue一下子夹紧了:“……啊、啊、啊……你、你、你……那个……你、你、你……”

    普磊“嘶”了一声。

    “……为什么……这样……啊,好痛……拔出来……”

    反正被发现了,普磊索性大力抽插起来,顶得冬理的呻吟断断续续:“……是这个意思,你……不要……请……你、你、我……”

    发烧患者的肠道暖热湿润,由于紧张还在不停收缩,带来了极致的包裹吮吸感,简直爽到升天。

    “主人注射的精华肯定比栓剂有效啊。”

    慢慢地、温柔地拔出来……再狠狠地冲进去!

    “啊……啊……啊……啊……”

    冬理无力地趴伏着,一副圣洁被玷污的虚弱姿态,雪白的臀rou被撞击起阵阵rou浪,让普磊产生了巨大的满足感和蹂躏欲。他双手握住身前人的细腰,强行让青年像母狗一样翘起屁股,用力地顶胯抽插着。

    “嗯、啊、啊、啊……不要……好难受……!主人……拜托……呜呜…………您了……!不要,这样会……啊啊啊…………”

    普磊丝毫没有停下来的意思。

    “哈。冬理……你怎么发出这么色情的声音啊……!”

    冬理喘息着,带着哭腔呻吟着:“啊、啊、啊……啊……哎呀……肚子不舒服……不行、不行……难受……”

    “啊……我也快,快到了……马上就……啊、啊、啊!冬理!”

    普磊痛痛快快地射在了冬理的xiaoxue里,射精的瞬间,大脑一片空白,甚至还在不停地顶弄着。

    “呜……!……呜!……呜!”

    jingye溢了出来,从被cao得红肿外翻的xiaoxue里缓缓流出,冬理似乎感受到了,全身颤抖着,逐渐放松下来。

    roubang逐渐抬头,似乎不知疲倦的样子。

    “还没有结束呢,冬理……!再来一次吧!哈哈哈,哈哈哈……!”

    普磊按住冬理扭动的腰肢,又一次插了进去,顶胯撞击起来。

    “……嗯、嗯、啊!啊啊……啊……呜呜……”

    xue口泛着白色的泡沫,偶尔溢出一两滴湿粘的yin水,喘息逐渐变得甜腻。突然,冬理的呻吟声高亢起来,软嫩的rouxue不停收缩抽搐着,显然是被cao到了高潮。

    “看,已经出汗了,”普磊俯身舔弄冬理的耳垂,含含糊糊地说:“明天就能退烧了。”

    雌雄莫辨的执事转过脸来,纤细的双手环上了主人脖颈,喘息声热烈起来。

    夜还很长,治疗仍在继续。

    这是对于冬理“让主人担忧”的甜蜜的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