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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我回来了(师尊叫着徒弟的名字自慰,结果被抓包)

    程久这一去,意外的久。

    霜迟起初还能静心等候,平静地打坐、疗伤,但随着时间流逝,他渐渐地就坐不住了。

    这并非他心境不稳定,受不住寂寞——须知像他这样的高阶修士,每一个都曾有过漫长的苦修时光,

    他之所以坐卧难安,皆是,皆是因为另一种难以启齿的缘故。

    ***

    程久依然没回来。

    霜迟已不大记得这是第几天,他昏沉发热的大脑里,唯一清晰的意识就是:程久今天也没有回来。

    他神志不清地躺在程久的卧房,躺在那张他们曾有过无数次激烈性事的床榻上,闭着眼汗流如注,英俊的脸庞上满是情欲的红潮。他只觉得身躯里好像有一把火在烧,无比的燥热使他呼吸浊急,嘴唇灼痛。他反复伸出舌头去舔,却起不到丝毫作用。一点唾沫的润泽根本无法缓解他的痛苦,反而使得他进一步的口干舌燥,连喉咙都干得发疼。

    小久……小久为什么还没回来?仙君迷迷糊糊地想。

    他已经忍了好几天,他无法再忍了。炽烈的yuhuo烧得他痛苦不堪,他不自觉地仰起头,双手在身上胡乱撕扯着,裤子被蹬掉了,两条修长结实的腿紧紧交叠,反复摩擦;又翻滚着,用赤裸的肌肤去贴冰凉的锦被。那的确为他带去了一丝的凉意,但很快,这一招就没用了。

    床榻的每一个角落都被他滚了一遍。那些柔软的织物浸透了他的体温和汗水,好像成了一个炼狱,把他牢牢困住。

    如此过了不知多久,那种可耻的欲望依然丝毫没有消退的趋势。霜迟终于忍不住,大口大口地喘着气,哆嗦着,认命地把手探向了下体。

    他没有摸硬涨的yinjing,五指直奔主题,摸到了底下畸形的雌xue。

    和他干燥得发白的嘴唇不同,他的下体早已湿得一塌糊涂。

    那个不该存在的器官是一切罪恶的源头,无尽的空虚在里头不断蔓延,催生出难以忍受的痒意和连绵不绝的yin液,把他的腿间打得透湿。

    修长的手指拨开两片滑腻的rou唇,在湿淋淋的rou缝里胡乱摸索起来,但因为不得章法,快感几乎为零。迟迟得不到宣泄的欲望让霜迟越发焦躁,动作也越来越没了轻重。忽而他手下一重,薄而硬的指甲失控地直直顶上了前端红肿的阴蒂。

    “唔…!…!”霜迟猛地咬住牙关,却还是溢出了几声断续的呻吟。sao红的阴蒂被他这一下直接碾进了鼓圆的rou户里,快感来得尖锐又凶狠,几乎让霜迟有点惊惧了。他手指迟疑地卡在自己的逼缝里,却终究不敌身体深处致命的渴求,又慢慢地捏住了那饱满的rou粒,生疏地揉摸了起来。

    那小小的东西在他的指尖渐渐胀大,有生命一般颤跳着,释放出绵绵的快感。他被浸透了,目光逐渐迷离。

    他又想起了程久。

    对于他这个多余的器官,其实程久才是最熟悉的。在此之前,除了那一次意外,只有程久进过这里。程久苍白纤长的手指,程久柔软灵活的唇舌,还有,还有,程久粗大guntang的roubang。

    他试着回忆程久是如何玩弄他的,手指顺着rou缝下移,摸到那个饥渴翕张的小口,挤开蠕动的媚rou,屏息往里深入。

    旷了多时的xiaoxue终于等到了久违的爱抚,几乎是迫不及待地就绞住了他。xue壁极力地收缩挤压,唯恐伺候得入侵的物体不满意,又让他退出一样。

    “嗯唔……”手指被柔腻软rou热情裹缠,几乎寸步难行。如此清楚地感受到自己的xiaoxue的饥渴情状,这让仙君难为情极了,忍不住惭愧地夹紧了腿,臊得眼睛都不敢睁开,一面又胡思乱想,这就是……小久每次插进来时的感觉吗?

    已经被程久打下深刻烙印的身体几乎是立刻就有了反应。潮热的湿逼好像真的被一根guntang的roubangcao了一样,整个儿都酥痒了起来,一股过电般的酸麻迅速从xue心流窜至脊背,霜迟急喘了一声,感到手指被重重一夹,与此同时,花心一阵痉挛,泄出了热乎乎的yin水。

    霜迟无法抑制地蜷起了身体,缓了好一会儿才继续抚慰自己。这一次,他加了一根手指。

    他学着程久的样子,用两指插着自己春潮泛滥的雌xue。时而以粗糙的指腹在敏感娇嫩的xue壁上揉按,时而屈指在里面抠挖。突然,屈起的指关节不小心剐蹭过了xue壁上的某一点,仙君闷闷地哼了一声,脑海都空白了一瞬。

    那是个微妙的区域,极度的敏感。霜迟咬着嘴唇,对准那一点又抠又挠,又下狠心重碾重压,不亚于阴蒂被顶cao的快感瞬间淹没了他。他全身都紧绷了起来,两条腿不自觉地敞开了,手指在腿间那条泥泞的缝隙里飞速抽插,毫不留情地jian着自己畸形的雌xue,插得那汁水丰沛的蜜xue里闷响起了咕叽咕叽的水声。

    很舒服。

    可是,还不够。

    尽管他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身体却始终到不了顶点。那个yin荡的rouxue早就被程久的roubang惯坏了,根本就不是区区两根手指能满足的。因此,哪怕霜迟一再折磨xue壁的那个饱满的rou粒,又去掐拧充血的阴蒂,动得手都酸了,却还是无计可施地感到冷寂的空虚一点点地涌上来,甚至连快感都变得薄弱。yin花贪婪地收缩着,亟待被更粗壮的东西填满。

    比如男人的roubang。

    比如,比如……

    霜迟大汗淋漓地睁开眼,抽出手指。此起彼伏翻涌不息的欲望让他甚至顾不得为xue里涌出的情液羞耻。他撑起虚软的身体,跌跌撞撞地下了床,扑到一边的衣柜。

    往常不值一提的距离在此刻却显得那么遥远,他差点没出息地栽倒在地。期间那个完全苏醒的花xue一直在流水,yin液流了他满腿,甚至有几滴淌到了地上。

    片刻后,他终于又回到了床上,手里已多了一样东西。那是一件白色的寝衣,料子丝滑而柔软,摸起来很舒服。然而,这些都不是霜迟选择它的原因。

    他把它取出来,完全是因为,在所有的衣物里面,这一件上面残留的程久的气息是最浓郁的。

    然后,他又凭着记忆打开了床头的暗格,取出了一根玉势。

    做完这一切几乎耗尽了他所有的忍耐力。他甚至来不及端详拿到的东西长什么样,只大概确定是可以“用”的,便再也熬不住情欲的反扑,连姿势都顾不得换一下,闭着眼睛靠着床头,张开大腿,一边把脸埋进徒弟穿过的寝衣里深深嗅闻,一边哆哆嗦嗦地把冷硬的玉势往xue里塞。

    好羞耻……

    霜迟仙君深深地吸了一口气,难堪得眼睫毛都湿了。

    他像个无可救药的瘾君子一样贪婪地汲取着衣物上残留的男性气息,熟悉的气味将他包裹,腿间不可见人的xiaoxue里塞着的假阳具浸透了他的yin液,慢慢地也变得温暖。恍惚间就像过去无数个夜晚一样,他被程久抱着。年轻男人结实的身躯压在他身上,一面低声叫他师尊,一面爱抚他的身体。他会张开腿,屏息任那硬热的roubang插进来……

    就像,他慢慢地把玉势推进yindao,昏昏沉沉地想,就像现在这样。

    然后,然后程久就会开始cao他,非常有力。硕大的guitou会一次次顶进rouxue深处,cao得他的xue里都是黏腻的水声。

    于是仙君也就用力地cao自己,并用假jiba在xue里捣出了水声。

    以假乱真的幻境软化了他的心防,他紧绷的心神渐渐在徒弟紧密的拥抱中放松下来。他忍不住拱着腰,一下下地迎合着假阳具的cao弄,过了片刻,又将那件寝衣塞进了腿缝里,一面cao自己的yindao,一面隔着布料抠弄翘起的阴蒂,抚弄硬得发疼的yinjing。

    “唔…唔、哈啊……!”霜迟爽得夹紧了rou臀,嘴里发出了断断续续的喘叫,“舒服,舒服……唔啊,小久…小久,再、再深一点……啊!”

    紧闭的rou花已经在抽插和摩擦下绽放,饱满的yinchun糊满了亮晶晶的yin水,向两边裂开,露出艳红靡丽的内里;贪馋的逼口紧紧地咬住假阳具不放,迫不及待地往里吞,肿大的rou粒更是被掐得又疼又痒。过于尖锐的快感又让霜迟承受不住般地低吟了起来:

    “慢…嗯啊,小久,慢一点……”

    他就这么在对徒弟的肖想中沉进了情欲的深渊,无比的欢愉,五感都被麻痹。

    ——以至于连屋里进了人,他都没有第一时间察觉。

    等他后知后觉地睁开眼时,程久已经不知道在那儿站了多久。

    四目相对的一瞬间,霜迟还以为自己是做梦,紧跟着,整个人都僵住了。

    不甚明亮的屋子里,程久站在灯下,身姿笔挺,肩宽腿长,把一半儿灯光都挡了去。大半张苍白隽秀的面孔都隐在阴影里,沉默,暗淡,像一尊精细得过分的雕像。

    唯有一双眼睛又黑又深邃,燃烧一般灼亮,直直地看过来,带着惊人的热度和专注,仿佛要把他生吞活剥了一样。

    过了一会儿,霜迟如梦初醒,干咽几下,想说点什么,嗓子眼却紧张得发不出一点声音;他心跳得极为厉害,眼看着程久朝这边迈了一步,一下受了惊吓一般,猛地弹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想捞过被子盖住下体。

    然而,那一床薄被都在他方才翻滚的时候被他压在了身下,这一扯竟然什么也没扯出来。他又急又羞,根本不敢往程久那边看,只又慌忙撑起身体,试图把被子捞出来。

    ——但他没有成功。

    一只手搭在了他的肩上,霜迟又是一僵,急得后背直冒汗,却只能像个木头人一样,顺着那力道一点点地倒回去。

    程久弯下腰,裹挟着冰冷夜风和浓重血腥气的气息如水般灌进了他的鼻腔。霜迟没来由地感到四肢发软,接着鼻尖被咬了一下,听到年轻男人贴在他耳畔说:

    “师尊,我回来了。”

    一只冰冷的手探入皱巴巴的寝衣下,强势地分开了他紧并的膝盖,摸到了他泥泞不堪的下体。霜迟打了个颤,猛地咬紧牙关。

    “唔……”

    深深插在阴xue里的假阳具被缓慢地拔了出来,牵出了一条透明的丝线。

    程久按住又想躲避的男人,慢声道:“您不欢迎我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