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哄(H)

    美人眼中是清凌凌的泪,顺着玉雕般的芙蓉面往下淌,落在埋首于美人细软脖颈的男人的侧颊上,连着吮吻美人滋味的舌尖都似乎舔舐到了微温的泪意。可下体黏连至深带来的快意令他失神地痴迷于与棺中美人抵死缠绵,甚而哪怕理智逐渐回流依然想着二龙齐入那般更为疯狂的想法,欲念控制着他的手在美人纤薄的玉体上游移,欲龙深深埋入美人xue感受着美人深处的紧致与温度,舌尖缠裹舔舐美人皮贪恋着美人周身的芳馨与甜腻。

    “别哭……”听来是嘶嘶声,但虞乔却听到了来自灵符的精神波纹,那人在说的话以意为流涌入他的意识。

    “别哭……”随着用力顶入,他说。

    “别哭……”吻他唇瓣之前,他说。

    花雕玉成的棺木在幽深地底肿胀着容纳着过多的载物,不堪其负地随着动作摇颤与晃动,发出可闻的“吱呀吱呀——”声,仿佛下一秒就会被过于剧烈的动作撑爆开。美人吟哦似咏叹,也确实是除了气音与呜咽之外发不出一点儿旁的声音,哪怕是如此被动而受虐的情境,花瓣般的美人所发出的声响也是温柔的、易碎的,饱含痛苦与诱惑的。明明推拒,明明被蛇尾绞缠在棺木之中,却好似美人才是紧紧缠绕在遒劲巨木上的藤萝,是蜿蜒轻萦在男人山般肩背之上的菟丝花,青嫩欲滴,软柔引痒。

    七情功法不知觉在体内运转了不知多少个周天,虞乔的双腿几乎失了所有力道地瘫软在棺木两侧,大开着由得男人奋力不停地顶撞玩弄。男人的腰腹以极为夸张的幅度和力道冲刺,每一下都嵌入式地与美人里外相合,一龙紧紧衔珠顶入,一龙随之不断拍打在柔软细腻的股瓣之上,“啪啪”声不绝于耳,轻微地倒刺落在美人霜雪般地股瓣软rou上,划出了片片红痕,旖旎如吻又富含凌虐意味的惩罚色彩。冲击入xue的巨龙饮江吞海一般在双峰之谷底之深壑之幽渊之狭道之中快意进出,柔滑黏腻的狭道不断地被鼓胀的巨龙挤入撑开,又缓缓吐出淋漓着莹润黏腻的浊液的巨龙,还未完全吐出巨龙挺起的昂扬的头颅,就被巨龙猛地蓄势扎入,克服着狭道的吸附力与阻力往幽渊最深处撞击,哪怕深壑剧震着合拢,狭道收得极紧而近乎夹得巨龙搁浅其中也绝不松口地撞入、抽出、撞入、抽出、撞入、抽出、猛地撞入……

    构成起伏不断地旋律,弹奏着美人琴,只闻琴声吟哦如泣如诉,又闻弹琴人兴奋且粗重的喘息铺洒在琴弦上,再在疯狂激越中涌流出炮弹般的浊液,深深打入琴鞘深处,使整把羸弱不堪的琴,颤抖着吃下一切,标记上浓重的抚琴者的气味。

    那琴,哭得乏力,明明灵力重新充盈肺腑,却疲惫地连手指都不能动弹一下。香汗淋漓又干涸,青丝如雪般细细沾染在美人颈侧与颊边,也攀上男人浅色细鳞隐约可见的肩侧,其上还有美人纤巧的牙印,此刻却是再舒爽也张不开被过度吮咬的唇了,舌尖都发麻着,只偶尔在男人俯身啄吻时象征性地被舔弄而微颤。

    美人如花开得极盛时悬挂枝头兀自糜艳且随风雨凌虐而疯狂颤动,男人却越发地充满气力,似乎如同从美人身上获得某种力量或是吸附美人的精力般愈加疯狂起来。

    虞乔外放出此刻几乎打着旋儿贴上男人胸膛行进的发醉般的灵识一探,果真如此。

    如果说一开始进来的时候男人的灵力是10%的状态,随着与虞乔交合愈甚,时至此刻连虞乔都不知今夕何夕之时,已经有50%的充盈程度了。

    虞乔想到了体内运转的七情功法,不自觉叹了口气,大抵是功法使然。彼时七情宗修者之所以以双修之法入道还能传承千年不被大为穷凶极恶。盖是因为,只要不刻意吸对方灵力,一般情况下对双修对象或多或少却有助益。吸灵力之法阴损害人,七情宗列为禁术,虞乔反正时至今日也不知其法。

    似乎发现他在走神,海蓝色的眼眸不满地直直望进美人清冷双眸中,黏湿的唇舌复又近乎于讨好地吻上了美人水色迷离的唇舌,无论被他的液体污染过多少次,美人的唇舌依旧带着美人独有的芳馨与甜腻,于是男人止不住地索求,将美人的蜜液尽数吞咽,就如美人无数次吞咽下他射入的液体那样。

    “轰——”

    头顶极远极远处传来声响,只修者才可能探测一二的声响。

    虞乔隐隐有觉,怕是新的一轮祭祀。不过要是等祭品砸下来,恐怕他能先祭品一步成为祭品。毕竟他还未挪过位置,此处还是原处。

    螭尾人身的男人似乎是灵力复原地不错,轻易就变为了完全的人形态。虞乔正疑惑为何。

    却见男人就着原来将性器嵌在他体内的动作,将虞乔的双腿摆在男人细鳞隐约的有力的腰际,一手揽住虞乔向后仰落的纤背柔腰,轻易地从棺中环着虞乔起身,拢了拢美人飘飖的长发准备迈步。眼看美人双腿无力垂落,两人连接之处却因男人性器的倒刺而紧紧粘连不得松,美人被腹中深陷的“蛇牙”紧紧咬住里侧,狭道不自觉地紧缩,于是夹得更紧。白腻透明的蜜液灌在美人体内,本应因惯性涌出,却被庞物巨塞堵得极紧,即使随着男人迈步而上下颠撞,却是一丝也流不出去。

    “呜……嗯……”美人的腿始终无力地贴在男人腰侧难耐般地在男人皮肤上勾画不知轨迹的图样,痒得人心头发麻。

    “不要急,好不好?宝贝,我们换个地方。”男人哄着怀里娇软缠枝般的美人,如渴水旅人般吮走了美人鬓角细汗,如此呢喃,声如海妖般惑人且低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