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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四 责罚play:熬夜生病后被打屁股,玩弄yinjing和胸部直到承认错误

    “知错了吗?”

    青年的声音听起来有些严肃,当他用低沉的声音讯问的时候,同时发出了一声rou体被拍打的清脆声音,继而发出了一声男性的闷哼声。

    陶经亘的身体猛地颤抖了一下,然后咬紧了牙关,布满了红晕和汗水的脸上满是痛苦的神色,他轻轻摇了摇头,头发上的汗水就挥洒到空中。

    “三十二,谢谢主人赏赐。”

    男人轻轻地喘了口气,虽然痛苦掠夺了他的心神,但他还是倔强地摇着头,攥紧了拳头,等待着接下来的责罚。

    蓝星宇叹了口气,挥动着手中的皮拍,朝着男人已经红得发亮的屁股上挥去,直把那团丰满的臀rou打得颤抖了一下,也让男人强壮的身体都随之战栗和颤抖了一下。

    “还不知错吗?”

    “三十三,谢谢主人赏赐。”

    虽然陶经亘像是合格的性奴一样,在每受到一次责罚的时候报数并感谢,但只有蓝星宇知道,这个人保持着自己的傲气,始终不愿意承认自己的错误,倔强得像是个孩子。

    明明认个错就好了,也不至于受这么多惩罚,而且也确实是男人做了错事。

    事到如今看着那个通红的屁股,蓝星宇已经没有之前那般愤怒了,取而代之的是升起的邪念,还有丝丝的怜惜。

    这个人永远是这么倔强,认定的事情就绝不反悔,所以当蓝星宇指出他的错误之后,明明是一个已经适应了性奴身份的人,却受到怎样的惩罚都不肯认错。

    陶经亘的脸上还有一点不正常的潮红,他急促地喘息着,觉得呼吸间还带着燥热,那是他还在低烧的证据。

    蓝星宇生气的就是这点,最近工作繁忙,陶经亘就经常加班并且有几次通宵,加上压力和焦躁,男人也经常废寝忘食,导致一个身体健壮的退伍军人竟然在一周之后不敌风寒,某天早晨起来就低烧并且身体酸痛。

    身为主人的蓝星宇自然有心疼又愤怒,他心疼的是自己的爱人生了病,而愤怒于陶经亘如此不爱惜自己的身体,也从未让他分担过工作,只是固执又倔强地自己承担了全部的工作和压力。

    “没有认识到错误吗?”

    想想就又感觉到了一阵愤怒,蓝星宇还是挥手,让皮拍又一次熨烫在男人红肿的臀部上,直把陶经亘打到哆嗦了一下。

    “三十四,谢谢主人赏赐。”

    陶经亘被束缚在木枷上,他的弯下腰变成了一个直角,撅着的屁股十分适合蓝星宇的高度,让那些责罚都最大限度地加诸在他的身上,每一下痛楚的累加都让他的双腿为之颤抖,在一段时间的责罚后他的双腿已经虚软到有些支撑不住自己的身体。

    因为疼痛的原因,男人强壮的身体都紧绷起来,一块块肌rou凸显出男性阳刚的魅力,在汗水的照耀下闪烁极致的性张力,被打到红彤彤的屁股也分外诱人,因为深入骨髓的调教而轻轻地晃动着。

    “哈……我没错……”

    陶经亘咬着牙,从唇齿间挤出了一句话,汗水从他的额头上滑落,沾湿了如扇的睫毛,然后模糊了他的眼。

    这个男人是那么固执和倔强,他觉得自己没错就绝对不会认错,对他来说这就是尽到自己职责的事情,何错之有。就算他现在是处于下位的状态,就算他在生活中习惯了作为蓝星宇的性奴存在,就算他纵容并且喜欢着那些性虐,但他也不会因为几次惩戒就这样认错。

    他没有错,就算被禁锢在这里,承受着皮拍的挞责,在臀部的痛楚中感受到丝丝缕缕的快乐,他也不会因为这个问题而低头。

    眼前的世界变得朦朦胧胧,耳边也嗡嗡地想着,他的双手被紧缚在枷锁上,一下下地攥紧和放松,背后的蝴蝶骨也若隐若现,汗水在肌rou的沟壑中流淌,勾勒出一幅绝美的受虐画面。

    陶经亘说完这句话之后,就绷紧着身体等待下一次责罚,细嫩的臀rou受了这般折磨已经是痛苦不已了,刚刚的几下都好像打在他的心间上,每一下都让他战栗不已,也让他痛苦到无法抑制呜咽。

    当然这具身体感受到的不止是痛苦,在长时间的调教后,陶经亘的身体变得极其敏感和yin乱,哪怕是疼痛也可以让他兴奋不已,就算臀部被打到红肿,肌肤下的血液隐约可见,他的脸上也带上了隐隐的欲望。

    在感受到快乐之后,陶经亘的臀部摇晃了起来,被打红的臀rou变得愈发丰满和硕大,摇动时带起一阵阵rou浪,直让蓝星宇看得眼睛都直了,身下的裤子被顶出了一大包。

    看着凄惨的臀部,蓝星宇扬起手中的皮拍,但他想了想之后,叹息地将手放下,然后将那个皮拍扔到了一边。

    陶经亘等了许久却也等不到熟悉的疼痛,反而是重物落地的声音让他有些疑惑,被打红的臀rou散发着惊人的热度,暴露在空气中都有些难耐,就算没有加诸痛苦也能感受到肌肤下的痛感残留。

    突然落在灼热之处的手让陶经亘惊讶了一下,他看不清身后的画面,却能感受到青年的手摸上了他的屁股,轻柔地抚摸着痛苦的肌肤,用微凉的手指一下下抚慰高热。

    “主人……啊哈、别摸……”

    比起痛苦的责罚,这样的抚慰更让陶经亘难受,在皮拍的击打之下那里的肌肤已经变得极度敏感,痛觉残留让触碰都带着疼痛,像是电流一般的麻酥和刺痛在身体里游走着,反而比击打带来的痛苦更加磨人。

    但陶经亘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不由自主地迎合,主动撅起屁股,试图得到更多冰凉的慰藉,缓解痛苦和燥热带来的双重折磨。

    麻酥酥的感觉从臀部移向了臀瓣之间的隐秘之处,陶经亘咽了一下唾沫,惊人地发现自己产生了欲望,就连yinjing也隐隐地颤抖着,后xue更是空虚得难受,在他无法控制的状态下不断地收缩起来,甚至连里面都流出了水,整条甬道都变得湿滑而且粘腻。

    跟让陶经亘羞耻的是,他的后xue夹紧了里面的那个东西,那是早晨的时候蓝星宇塞到他身体里的跳蛋,正安静地躺在后xue深处,没有震动也没有刺激到前列腺,只是那样安静地躺在那里。

    跳蛋的存在感极强,毕竟那是蓝星宇特别定制的型号,但没有震动也没有刺激到敏感点,所以反而让后xue胀胀地空虚起来,欲求不满的肠rou甚至感觉到了瘙痒,yin乱地收缩着。

    欲望让陶经亘的身体被吊得不上不下,yin乱的肠rou慢慢在欲望之中流出了不少肠液,湿滑的甬道一下下收缩着,让那颗跳蛋能够小幅度地滑动,却也只是饮鸩止渴罢了。

    陶经亘的身体被调教到成熟了,这样不痛不痒的撩拨反而让他的身体愈发不满足起来,他感觉到那只手在他的屁股上抚摸着,像是撩拨他的快感神经,而他的后xue瘙痒异常,就连跳蛋的慰藉都变成了杯水车薪,也让他的后xue变得愈发瘙痒和空虚。

    好想要……

    这个念头生出来的第一瞬间,陶经亘就摇了摇头,他迫使自己不去在乎身上的快感,铁了心要坚持自己的想法。

    “先生觉得自己没错?”

    陶经亘的肌肤被撩拨到极致敏感,他感受到青年手上的纹路,感受到手上的茧子,感受到手指抚摸的路径,被指甲刮到的地方一片酸痛,却让他兴奋不已。

    “主人……”

    男人好像只会说这一句话了,他觉得自己的呼吸中满是欲望的热浪,饥渴的身体叫嚣着想要更多,想要更加舒爽的刺激,想要更多的痛苦和欢愉。

    他的感知都集中在青年的指尖之下,好像屁股变得更加敏锐了,就连那颗跳蛋上的纹路都被他一一感受着,他甚至感受到后xue已经变成了一汪泉眼,满是欲求不满的肠rou分泌出的肠液。

    蓝星宇的手慢慢放过了男人的屁股,陶经亘松了一口气,空洞的眼中却带起了一种湿漉漉的渴望,就连手指也开始在半空中无助地抓挠,曾经布满痛苦的脸上已经燃起了对于情欲的渴求。

    “是因为想要继续被打,所以才不认错的?真是个坏孩子,你看这里都硬成这个样子了,想要被打到高潮吗?”

    那只手猝不及防地抓住了男人勃起的yinjing,陶经亘发出一声惊呼,然后身体在猛地一个哆嗦之后慢慢地放松下去,本能地温顺着任由蓝星宇把玩他的性器。

    “嗯、唔啊……主人,啊……别、会射的嗯……”

    那根已经已经勃起了多时,在第一下皮拍击打到他的臀部时,痛苦就让他的yinjing慢慢硬挺了起来,如今已经硬挺了很久了,甚至连马眼都微微地张合起来,附近湿漉漉地沾着一些清亮的液体。

    仔细看去,勃起的yinjing上有着一处莫名的不和谐,在guitou上有一个闪烁着寒光的小环,如此细小到很难注意到,但却一度带给陶经亘无尽的刺激。

    ——那是几个月前,蓝星宇想要给男人打上一个标记后的结果,一个细小的银环从那时起就挂在男人的guitou上,每每都可以带给陶经亘极致的刺激,也可以带给男人一定的羞辱和惩戒。

    当发现蓝星宇的手慢慢移到guitou附近的时候,陶经亘整个人都紧张了起来,他知道蓝星宇想要做什么,却无力阻止。

    青年的手指果然勾住了那个小环,陶经亘倒吸了一口冷气,喘息声中也带上了粘腻的哭腔,曾经冷漠而且严肃的脸上只剩下汗水和欲望,犀利的眼眸柔化为欲望和渴求的交织,微张的嘴巴中粉嫩的小舌探了出来。

    “主人、主人……嗯啊啊、别那么……很敏感的,呃……”

    穿环之后,陶经亘的guitou敏感到几乎无法触碰,只是稍稍抚摸一下就会让他尖叫着射出来,更何况像现在这种,转动着银环,让金属借着清液的润滑在血rou中滑动,最敏感的地方传来极致的痛苦和欢愉,很快就让陶经亘迷蒙了眼睛。

    可惜的是,没有蓝星宇的允许,陶经亘是无法到达射精的高潮的,只能忍受着快感在身体里不断累加,忍受着欲望撩拨他的身体,忍受着后xue传来极致的渴望。

    “没错吗?认错就好了,你不爱惜自己的身体,身为主人的我可是很生气的。”

    粘稠的液体从guitou涌出,无法射精的情况下,那根yinjing像是没有拧紧的水龙头一样,淅淅沥沥地流着前液,胀成紫红色的柱身不断弹动,却怎么也无法释放。

    这句问话让陶经亘的意识有了片刻的空白,他张了张嘴,差点承受不住痛苦的折磨和快感的诱惑,就这样不管不顾地认错。

    只可惜,陶经亘还是陶经亘。

    “不、主人……嗯啊,没错……”

    就算是身体的渴望也没能打破陶经亘的骄傲,他轻轻地摇了摇头,就算他的屁股已经撅了起来,腰身也摆动着试图让yinjing获得更多的刺激,但他的眼中还是闪烁着倔强的光芒。

    固执却迷人,蓝星宇的眼神都暗了下去,这样负隅顽抗的男人是那么诱人,忍受着痛苦和欲望双重煎熬的身体散发出诱人的气息,绷紧的身体上汗水不断流淌,如同阿波罗降世的身体是那般健美,却在他的玩弄下一下下地颤抖着。

    好想现在就cao他,cao到他的身体里,用自己的roubang征服这个不听话的家伙,把他cao到哭泣求饶,打着嗝地认错,然后哭着发誓再也不犯。

    蓝星宇舔了舔唇,却突然放过了男人流着水的yinjing,在陶经亘突然发出的苦闷的呜咽声中,慢慢走到男人的面前。

    戛然而止的责罚让陶经亘有些疑惑,他看着眼前的地面,突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模糊的大脑无法思考,但很快他就感觉到了外力,无力的身体任凭发落,在蓝星宇扯着他的头发的时候,借力抬起了头。

    接着陶经亘就看到了一个面色复杂的青年,熟悉的脸上是前所未有的认真,眼中灼热的光芒让他不知怎地有些心虚,却无法避开眼。

    “先生,我是真的心疼了。”

    陶经亘不知道该说什么,但他看到了蓝星宇手中的乳夹,有些恐惧地咽了咽唾沫,纤长的脖颈上喉结上下滚动了一下,反而让汗水在肌rou的纹理中流淌得更快。

    男人的胸部现在是难以想象的硕大,产乳之后陶经亘本就巨大的胸部像是又一次发育了一样,变成连女人都羡慕的大小,在胸肌之上格外挺立,如今正对着地面弹跳着,上面粉嫩的rutou像是少女一样。

    “为什么先生不跟我说呢,我都不知道先生通宵了。”

    陶经亘没有回答青年的问题,他的眼神紧跟着青年手中的金属乳夹,在他有些畏惧的目光之下,那个东西慢慢靠近他的胸部,然后乳夹被青年的手指捏开,露出如同獠牙一般的尖齿,继而夹在了指甲大小的rutou上。

    “啊、主人……好痛啊啊……”

    男人倒抽了一口冷气,敏感的rutou突然传来一阵刺痛,连陶经亘也有些受不住这样的刺痛,从离心脏最近的地方一下子爆发开的痛苦和欢愉席卷了他的大脑,也让他的眼中迅速凝聚出一团水汽。

    “先生最近也没有好好吃饭。”

    蓝星宇有些委屈地念叨着,陶经亘能够感受到青年眼中的炙热,也能感受到那种热气,但他却不敢回应,只能追随者乳夹的光芒,亲眼看到另一个乳夹夹在另一颗rutou上。

    “嘶……啊啊、痛……好痛……”

    男人的声音颤抖着,带着不容忽视的脆弱,就连胸肌都绷紧了,胸部的软rou也颤抖着,却牵扯得乳夹在空中摆动,带给自己细碎的疼痛刺激。

    明明是疼痛,但陶经亘却感受到了更多的欢愉,像是刚刚guitou被玩弄时,越是疼痛就越是容易产生更多的欢愉。

    “先生可以什么都跟我说的,我会帮先生的。”

    陶经亘本以为蓝星宇不会再做什么了,却没想到青年开始在乳夹的下方挂上小环,不重的东西却足够牵扯到他的rutou,将两颗粉嫩的rutou拉长,让他承受更多的痛苦和欢愉。

    想要……想要更多……

    陶经亘张了张嘴,却根本不知道自己想要什么,疼痛和欢愉掌控了他的身体,而蓝星宇真挚的目光和委屈的话语却主宰了他的大脑。

    “唔、跟你……说什么……嗯啊……”

    明明是不断的蹂躏,但听到蓝星宇的话之后,陶经亘本就迷糊的大脑更是变成了一团浆糊,青年眼眸中的光芒几乎让他的心脏都为之燃烧。

    “先生信任我就可以,我会尽最大的努力帮先生的,为什么什么都不跟我说,你的压力和你的焦虑……”

    是啊,为什么呢?

    胸部逐渐加重的拉扯让陶经亘无法思考,rutou很快被拉长,但那种痛苦中却带着如此甜美的快乐,而蓝星宇的话也击溃了他最后一丝执着。

    大概是他一直将蓝星宇当成一个年轻人吧,虽然他的身体交给蓝星宇掌控,但他还是无法在其他事情上依赖这个青年。

    “先生让我为你担心了,先生觉得自己没错吗?”

    他让一个孩子为他担心?他让自己的主人为他担心?

    在承受了责罚和撩拨之后,陶经亘觉得自己的理智已经岌岌可危,在看到青年可怜却又真诚的眼神时,在胸部一波波的刺痛和欢愉一下,他终于听到了理智断弦的声音。

    “主人、啊啊……我错了,嗯啊……错了……”

    蓝星宇终于露出了一个笑容,他轻轻地低下头,然后吻住了男人的薄唇,肆意地将舌头伸入来不及闭合的嘴巴中,肆意地掠夺着。

    陶经亘就这样被拉扯着头发,仰着头承受着唇齿间的掠夺,承受着那个青年粗暴的侵犯,承受着口腔被搅动的快乐,直至呼吸都被掠夺走。

    当两个人的嘴巴分开始,陶经亘的脸都因为缺氧而胀红,他的眼神愈发迷离,嘴唇变得红艳,嘴角也带上了一缕口涎。

    “先生记住,你的身体是我的,我是你的主人。”

    直到陶经亘迷迷糊糊被玩了个遍,然后熟悉的roubang侵犯到空虚多时的后xue里,并且用yinnang一下下地拍打着红肿的臀rou时,他在不断升腾的痛苦和快乐之中依然喃喃自语着。

    “我是主人的,一切都是主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