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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训诫play:扎着马步被cao到潮吹(下)

    高热的温度让本就让孔胜的身体到达了极限,过激的高潮更是让他的意识一片空白,射精的快感让男人战栗着,竟然有了片刻的失神。

    当孔胜回过神来的时候,他才发现段阳已经站在了他的身后,赤裸的身体被太阳晒到皮肤有些发疼,后背贴着段阳的衣物,有一种酸涩的刺痛,但段阳的身体贴在他的身后,只属于段阳的气息不断地钻到他的鼻子里,让这具刚刚高潮过的身体传来一阵阵欲求不满的空虚。

    好想要……像被段阳cao……

    孔胜红着脸,他看向自己的yinjing,刚刚发泄过的roubang又一次萎靡下去,包皮和guitou上沾着点点的白浊,那是他yin乱的证明,而前方的土地上也喷洒着不少白浊的液体。

    “娘子……”

    下意识地喊了一句,孔胜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有多么沙哑和色情,高潮后的声音带着一种慵懒,而炎热的天气让喉咙都干渴起来,如同沙子擦过一般带着丝丝疼痛。

    “嗯,夫君,你表现得很好,奴家很开心,竟然被奴家打到射精,真是个yin荡的小sao货。”

    男人红着脸听着段阳的调笑,想到自己刚刚yin乱的表现,加上脖子上附上了一个湿热的吻,让孔胜的脸红得似乎要滴血。

    就算是这样,孔胜也保持着马步,虽然虚软的身体已经七扭八歪,再也不是标准的姿势了。甚至连大腿都向内收拢,臀部也向上翘起,胸部rutou的瘙痒让男人挺起胸膛,一个马步的姿势变成了yin乱的求欢姿态。

    男人一点也没有自觉,这样yin荡的姿态看得段阳口干舌燥,他将男人的身体圈在自己的怀里,男人结实的身体上肌rou带着诱人的手感,汗水和汗液的味道散发着男性的阳刚气味,撩拨着他的欲望。

    燥热的空气中弥漫着情欲的味道,jingye的麝香味在两个人的鼻息间漂浮,夹杂着汗液的味道。

    “夫君,保持着这个姿势哦,奴家可扶不住你呢。”

    段阳轻笑着,一边舔舐着男人的脖颈一边将鼻息都喷洒在男人敏感的肌肤上,舌头上感受到男人汗液的味道,面前那段蜜色的脖颈不断地战栗,一只手环着男人的腰身传来令人惊奇的完美手感,这一切都让他格外兴奋和开心。

    这是他一个人的,这是他的夫君,他的胯下之臣……

    段阳的另一只手不安分地在男人的身上游走着,布满汗水的肌肤格外湿滑,所到之处都是粘腻的汗液,就连肌rou的沟壑中都是流淌的液体,就像是岩石之间流淌的清泉一般。

    有趣的手感让段阳爱不释手,却苦了扎着马步的孔胜,虽然他这个姿势能够省力不少,但他也慢慢意识到了这个姿势的羞耻程度,刚刚高潮过的身体敏感又yin乱,只是羞耻就让他颤抖起来,更别提身上的抚摸,那种轻柔的触碰对于习惯了粗暴的孔胜来说不啻于一种折磨。

    “唔……娘子,别……别那么摸……”

    孔胜呜咽着,粗重的喘息夹杂在沙哑的呻吟中,男人的声音有一种莫名的委屈和撒娇意味。

    段阳享受着男人的依赖,他知道男人对他百依百顺,哪怕是承受不住了也会咬牙忍着,只要能够让他开心,这个人从未反抗过也从未抗拒过,就像是现在,估计腿已经累到酸软,却也挺着身体生怕压到他。

    就是这样一个笨拙却又可爱的男人,让段阳的爱意和欲望泛滥,他奖励般地亲吻着男人的后颈和后背,让孔胜呜咽着一下下地战栗着,而内心却阴暗地想要更进一步,想要欺负这个强壮的汉子直到他哭出来。

    背对着段阳的孔胜看不到身后的画面,他不知道段阳的脸上露出了怎样恶劣的笑容,他只能感受到段阳的怀抱,柔韧的身体贴在他的后背,那是段阳的柔软和温暖,他感受到段阳的鼻息和舌头,灼热的气息与柔软的小舌交替地刺激着他敏感的肌肤,战栗之中他感受到一种被占有的满足。

    他是这个人的,是他的娘子的,只有他能够享受段阳的温柔。

    段阳的手指顺着男人的脊椎向下摸着,指尖如同带来电流,让男人的战栗和颤抖,喘息着几乎缩到段阳的怀中。

    恶劣的手指慢慢向下,终于摸到了男人的尾椎,那样敏感的地方被触碰到,段阳的身体大幅度地抖动了一下,然后安静地任由那根手指摸到双臀之间,摸到他的xue口上。

    因为扎马步的原因,孔胜的双腿分开,连带着臀瓣都分开,大方地将沟壑中隐藏的xue口露了出来。段阳轻易地就按住了男人的xue口,布满皱褶的xue口经过长时间的调教而变得格外紧致,摸上去就像是处子一般,但段阳的指尖刚一放上去就感受到一阵湿意。

    段阳用两根手指揉搓着紧闭的xue口,满意地感受到越来越多的湿意,他慢慢抽回手指,发现指尖已经沾上了粘稠的液体,甚至在手指间都能拉开一道丝线。

    “哦?这就湿了呀,夫君的小洞也太yin荡了吧,湿成这个样子。”

    段阳发出调笑声,“呵呵”地笑着将气息全部喷洒到孔胜的脖颈上,男人缩了缩脖子,涨红了脸而且缩起了脖子,一副羞赧的样子。

    孔胜也知道自己yin荡成了什么样子,他能感受到后xue分泌出了肠液,敏感的甬道如今已经泛滥成灾,就算xue口闭合着,也阻止不了那些液体流淌出来,打湿段阳的手指。

    真是太饥渴了……

    就连孔胜都觉得自己有些yin荡了,但段阳却爱惨了他这种yin乱的样子,当他第一次学会分泌肠液的时候,那个人兴奋得像个孩子,抱着他亲来亲去,甚至把他cao到昏迷又cao醒,好几次。

    在那之后,孔胜就一直被调教着后xue,如今已经可以情动时就开始分泌肠液了,这也给了段阳不少玩花样的机会,每次段阳都会调笑他yin乱的身体,但是又会在性爱结束时抱着他的身体,诉说着他有多么爱这具yin乱的身体。

    想到段阳的手指,段阳的吻,段阳的插入,孔胜就觉得自己的后xue空虚到瘙痒,不断地收缩着渴望得到爱怜。

    “娘子……都怪你,都是因为你……为夫才湿成这个样子,快点……别玩了,快点cao我……”

    那种空虚让孔胜抓心挠肝,他是如此渴望着与段阳合二为一,渴望到连意识都变得混沌,段阳的味道、段阳的体温、段阳的手指,一切的一切都足以让他疯狂,足以让他化身为发情的野兽。

    阳刚的声音带着委屈和祈求,情欲中的声音是那般的粘腻和灼热,段阳被诱惑到呼吸都变得粗重了,俊秀的脸上再没有了那种悠然和惬意,取而代之的是一种想要将男人吞食入腹的凶狠和yin欲。

    诱人的小妖精。

    段阳在心中咒骂了一句,手指间的湿意更是让他跃跃欲试,他想起男人身体里的滋味,想起那条被调教成极品的甬道,理智的那根弦终于断了。

    听着耳边粗重的呼吸声,孔胜就觉得有些不妙,果然他很快就感觉到xue口上抵上了一个硕大又坚硬的东西,然后在他还来不及说些什么的时候,那根roubang就长驱直入,瞬间突破了温驯的xue口,然后借着肠液的润滑直接进入到了后xue的深处。

    孔胜瞪着眼睛张大了嘴巴,发出了一些沙哑的咕哝声,除此之外什么都发不出。这不是他第一次在不经润滑和扩张的情况下被入侵,但每一次他都承受不住这种强烈的压迫感和又痛又爽的强烈快感,那种过载的刺激让他如同一个宕机的机器一般,什么反应都做不出来。

    “啊啊……啊、好大……好胀,娘子……太大了唔……”

    眼前闪过了一片片的白光,不知过了多久孔胜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发出了带着哭腔的祈求,但耳边还是嗡嗡的响声,脑子中也没有除了快感之外的东西,一团浆糊的头脑连思考都做不到。

    孔胜的身体半蹲着,撅起的屁股让段阳的yinjing可以长驱直入,两个人的身高差很好地让这个姿势下的两个人结合在一起,甚至让段阳的yinjing可以进入到从未有过的深度,从下至上地狠狠顶起男人的身体。

    扭曲的姿势让孔胜格外辛苦,他的双腿颤抖不已,却只能咬牙挺着。毕竟段阳只用一只手环着他的身体,若是他真的撑不住倒下去,恐怕也会压到段阳的身上,下意识觉得夫君应该保护着娘子,孔胜在后xue的苛责之下勉强地维持着这样yin乱的姿势。

    “啊……夫君,你的身体好棒啊,奴家好喜欢……”

    段阳调整了一下姿势,让yinjing可以更深地埋在男人的身体里,那条甬道几乎变成了他的形状,完美地包裹着他的yinjing,湿漉漉温热甬道紧紧地吸附着他的yinjing,似乎想要将所有的jingye都榨干一般。

    如此完美,如此销魂,就像是为了他的yinjing而生的,是他专属的yinjing套子。

    连接在一起让段阳格外满足,他渴望着更多,于是双手都环住了男人的身体,一边感受着肌rou的手感,一边耸动起腰身,在男人的后xue中抽插了起来。

    “啊啊啊……别,还没……适应唔啊啊……娘子、为夫……咿啊啊啊……”

    后xue刚刚被粗暴地进入,哪怕孔胜的身体已经完美地成为了段阳的专属,却也承受不住突如其来的入侵,那根天赋异禀的roubang给柔软的甬道带来了强大的压迫感,哪怕不动时也会带来被撑开的胀痛。

    还没有适应roubang带来的胀痛,也没有适应被突然撑开的不适,那根roubang就动了起来,而且借着姿势不断地向内进发,一下下如同打桩机一般,还越来越快越来越粗暴。

    孔胜来不及求饶,就在强烈的快感中失去了意识,他本能地撅起屁股摇摆着腰肢迎合段阳的动作,被调教好的身体很快就适应了粗暴的对待,甚至连双腿间萎靡的yinjing都因此怒张着,很快就流出了前液。

    男人张了张嘴,出口的都是破碎的话语,一波波的快感折磨着他的精神,如此过度的快乐让这具成熟的身体也有些受不住,但他的求饶出口后就变成了嗯嗯啊啊的呻吟,反而让段阳的动作愈发粗暴和凶猛。

    段阳的动作粗暴而且猛烈,没有任何技巧,只是单纯地顶弄着男人敏感的肠rou,甚至都没有刻意刺激前列腺区域,只是偶尔会擦过那处敏感。

    如此大力的侵犯让后xue传来一阵阵疼痛和快感,强烈的刺激如同潮水般吞没了孔胜,他很快就连求饶的话都说不出,张开嘴就只是无意义的呻吟和喘息,就连双眼的光芒都被欲望取代。

    就算没有刻意去刺激男人的敏感处,但孔胜的身体已经被调教得格外yin荡,就算是甬道也敏感极了,被这样大力地鞭挞着,酸胀和胀痛带来不啻于前列腺被刺激的快感,直接将孔胜送上了顶峰。

    “啊啊啊!唔……娘子、哈啊……射了,唔啊啊……”

    孔胜的声音都带上了哭腔,短短一段时间之内再一次到达了射精的高潮,那根狰狞的roubang喷洒出几股白浊的液体,因为姿势的原因洒得到处都是,有些甚至溅到了男人赤裸的肌肤上,给这具强壮的身体增添了一丝yin靡和脆弱。

    高潮中的男人夹紧了后xue,但段阳却如同野兽一般,狠狠地握着男人的腰肢,然后在收紧的甬道中更加粗暴地抽插着yinjing,强硬地将层层的甬道碾压开,然后在如同挽留一般的紧缩中毫不留情地抽出,复又狠狠地插入回去。

    孔胜发出了一声声哭叫,他的脸上汗水中混杂了泪水,拼命地摇着头却怎么也逃离不了来自后xue的侵犯。如此敏感的时期,后xue都敏感得吓人,但段阳的动作变得愈发的粗暴,后xue被抽插时快感变得愈发强烈,甚至强烈到让孔胜觉得恐惧和害怕。

    高潮后的敏感时期被这样折磨,快感甚至变成了一种痛苦的折磨,男人无法抑制地发出尖叫,酸软的腿不断地向前挪动,试图逃离yinjing的责罚。

    现在的段阳充满了掠夺者的气息,他像是一个食rou动物一样,狠狠地抓着自己的猎物,然后兴奋地任由那个猎物徒劳地逃离,一步步跟上去,让猎物充分感受到自己的无力和无助。

    孔胜勉强挪动着虚软的双腿,只是为了逃离这种恐怖的快感,但身后的段阳又怎会放过他,一步步地跟上之后更加用力地冲入男人的身体,将正在往前挪动的孔胜撞得一个个趔趄。

    几步之后,孔胜就哀嚎着,又一次被送上了高潮,但短时间内再次到达的高潮并不是射精,毕竟那根yinjing还处于不应期,依然瘫软着,却从马眼涌出了一股股清亮的液体,比jingye更多。

    “啊啊啊……不、不要了……娘子,为夫不行了……不要再……唔啊啊……”

    孔胜几乎哭了起来,潮吹的快感比高潮还要可怕,他甚至觉得自己的身体都不复存在,除了后xue和yinjing之外什么都没有了,甚至连自我都要沦为欲望的仆从。

    但段阳就像是听不到男人的哭泣一般,他咬牙忍耐着突然收紧的后xue,继续粗暴地苛责着男人的后xue,在男人向前挪动的时候一步步跟上,用yinjing顶着男人不断地向前逃离。

    敏感的身体让孔胜再也无法逃离快感的深渊,高潮还没有褪去就再次到达潮吹,他的身体一直处于顶峰,一下下的抽插都会让他哭泣和求饶,不断累加的快感变得愈发可怕,随着时间的推移变得愈发强烈。

    就在孔胜第三次到达潮吹的高潮时,他被段阳压在了墙上,扶着男人撅起的臀部,开始了惨无人道的驰骋和挞责。

    这是孔胜已经没有了意识,他只能感受到不断累加的快感,睁着的眼睛中没有任何色彩和光芒,大张的嘴巴发不出任何有意义的词语,只剩下哭腔和呻吟,就连舌头也伸了出来。

    男人的胸部被压到粗粝的墙皮上,因为一下下的抽插而摩擦着墙面,很快就布满了艳红的痕迹,甚至连那两颗敏感的rutou都硬挺着,一下下被墙皮摩擦到几乎破皮。

    “唔……啊啊啊、哈……娘子、啊啊……”

    孔胜尖叫着,一次次地到达潮吹的高潮,一直无法勃起的yinjing不断地喷着水,像是一汪泉眼一般,只是射出来的清液越来越稀少。

    男人都不知道自己潮吹了多少次,当后xue中的roubang离开时,他终于失去了全部的力气,顺着墙面一点点滑下,跪在墙角,然后虚软的身体被段阳翻了过来,强壮的身体瘫软在墙根,缩成了一团。

    孔胜眨着眼睛,看着段阳撸动了几下yinjing,然后将一股股白浊的液体喷到了他的脸上。长时间的调教让男人下意识地张开了嘴巴,温顺地吃掉了那些射到嘴里的jingye,腥臊的味道在唇齿间弥漫开来,却让他格外满足。

    失去神志的孔胜不知道自己做了什么,他迷茫地看向段阳,一脸被玩坏的表情,上面还沾着一道道白浊的液体。

    段阳倒抽了一口冷气,觉得刚刚发泄后的yinjing又兴奋了起来,他俯视着蜷缩在墙根的强壮男性,看着男人一脸的媚意,又一次化身为野兽。

    段阳拽起男人的身体,就算是失去了理智,孔胜也下意识地配合着他,任由段阳将他的身体压在一旁的石桌上,张开双腿任由那根yinjing再一次从后进入了他的后xue。

    “唔啊啊……娘子,喜欢……为夫喜欢你……嗯,用力cao我……”

    这是孔胜自找的,两个人在炎炎夏日一直结合在一起,直到太阳西斜,直到月色笼罩,那时男人已经被做晕又做醒了好几次,连yinjing都射不出任何东西了,不管是jingye还是前液,那根rou团只能颤抖着,yin乱的身体开始用后xue一次次地到达高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