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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被各种按摩棒cao到射空,被炮机玩到失禁

    “这样就被cao射了吗?你不会在监狱里被cao烂了吧,就这样被手指cao射一次,被棒子cao射一次?”

    卫鸿哲一边继续将按摩棒插入到男人的身体里,直接深入到手指未曾探索过的地方,一边用语言羞辱着男人,毫不犹豫地在男人破碎的尊严上狠狠践踏,那种刺耳的嘲笑声让龚豪羞耻极了。

    高潮的快感和被羞辱的耻辱填满了男人的大脑,一时间他没有发觉到卫鸿哲言语中的破绽——这个青年是如何知道他蹲过监狱的?

    但这个小瑕疵没有被任何人发现,不论是龚豪还是卫鸿哲,都没有在意这个细节,毕竟两个人都是yuhuo焚身的状态。龚豪的状况更加严重一些,刚刚高潮后的身体涌动着从未有过的满足和舒适,那是比他手yin后更加舒爽的快乐。

    男人的身体就是这样可悲,哪怕龚豪不想要后xue的快乐,却也只能在强烈的快感下堕落,高潮后的意识飘飘忽忽,他甚至有了一种欲仙欲死的舒爽,精神都脱离了rou体置身于柔软温暖的云端。

    “哈、唔……呃唔……”

    龚豪依然小声地喘息着,但是语调明显柔软了一些,带着欲望的颤抖,已经被快感侵蚀、腐化了。

    射精后的性器慢慢萎靡下去,但是上面已经沾了太多的白浊,沾满前液的guitou慢慢缩回到包皮的庇护之下,明明萎靡成一团却依然显得色情又性感。

    “啧,真是没用,早晚有一天让你再也软不下去。”

    看着软趴趴一团的性器,卫鸿哲啧了一声,一脸不屑地撇开眼神,当他的目光触及到含着按摩棒的xue口时,突然变为了浓烈的yuhuo。

    “哈、呼……啊哈……”

    高潮过后的身体颤抖着,龚豪的神志也游离在身体之外,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之中无法回神,哪怕身体内从未被开发的地方被坚硬又粗大的东西顶入,也没能让快感有半分折损。

    在极致的快乐之下男人的身体慢慢放松,大汗淋漓的身体掩盖在黑色胶衣之下,就连暴突的肌rou也缓和了不少,不再将胶衣撑开色情的凸起。

    眼罩之下的眼神空洞无神,甚至带着脆弱的水汽,虽然卫鸿哲看不到男人脆弱的神情,却也从微张的嘴巴和伸出的小舌看出了男人的意乱神迷,他自豪地勾起了嘴角,为了能让这样一个强壮的男性堕入欲望深渊而兴奋不已。

    兴奋起来的卫鸿哲顾不得许多,他看着还留在男人体外的一部分粉红色棒子,晦暗的眼眸中酝酿着风暴,果不其然下一刻青年就掰开男人的臀瓣,狠狠地用拳头捶了一下按摩棒的根部,直接将那根东西钉入到男人的身体内。

    “呃、嗯嗯……呜呜呜……”

    龚豪的喉咙中发出悲鸣,压抑的声音带着哭腔,显得楚楚可怜,他的身体也颤抖着,尤其是臀部的位置,浑圆挺翘的rou团抖出了一层rou浪,就连xue口也蠕动颤抖着,在粗暴的对待下哆嗦。

    粉色的按摩棒一下子被推入到底部,深入到手指从未触碰过的地方,被强行撑开的后xue正一阵阵突突地痛着,胀痛感如同电流一般流窜在身体里,但随之而来的快感却也不容忽视。

    龚豪的身体还残留着高潮的欢愉,这点疼痛不仅没有让快感消失,反而变成了另类的调剂,让快感变得愈发甜美和绵长。

    压抑的身体无法通过呻吟发泄出来,痛苦和快乐都憋在身体里,这样的倔强只会让龚豪更加痛苦,但男人偏偏不肯认输,哪怕身体敏感到被一根按摩棒送上高潮,他也不肯泄出示弱的呻吟声。

    身体的拒绝没能让快感减弱,反而因为身体的紧绷而变得更加敏锐,龚豪迷迷糊糊地甚至能够感受到按摩棒上的尺寸和形状,突突地疼痛与快感相伴而生,在药膏催情作用带来的空虚和灼热之下,反而成为了男人的慰藉。

    好爽……好舒服……

    燥热和空虚得到了平复,龚豪一边喘息着,一边晕乎乎地觉得这样还不错,一直被他厌烦的后xue快感变成了从情欲中解脱的解药,按摩棒带来的不再是对于尊严的羞辱,而是将他从灼热中解脱的救赎。

    两次高潮让男人的理智濒临崩溃,当按摩棒轻轻地动起来时,敏感的肠rou生出不合时宜的快乐与疼痛,夹杂着痛楚的快感反而成为了极致的快乐,麻酥酥的快感一下子涌入大脑,击溃了本就摇摇欲坠的精神防线。

    龚豪被迅速拉入到快感之中,在监狱中从未得到过性满足的身体对于快感没有任何抵抗能力,只是几下抽插,按摩棒就将他送入了欲仙欲死的欢愉之中。

    “啊、哈……呃唔……”

    终于是在一次按摩棒狠狠撞向前列腺的时候,龚豪发出了一声微弱却甜美的呻吟声,下一秒他就像是意识到耻辱一样,紧紧地咬着牙关,再一次发出喘息的声音,只是比之前多了脆弱的颤音和甜美的尾音。

    龚豪的脸已经彻底胀红,没有被眼罩蒙住的肌肤带上了晶莹的汗水,甚至连暴露在外的脖颈上都满是汗水,在肌rou的沟壑中汩汩流淌着。

    男人的脖子也很健壮,痛苦和情欲让他的肌rou不住紧绷和放松,暴突的肌rou上喉结还在耸动着,汗湿的脖颈显得色情又性感,尤其是在龚豪发出压抑的喘息声时,凸起的肌rou会散发出爆炸的荷尔蒙。

    卫鸿哲被这样倔强却性感的男人诱惑到,他的眼神紧紧地盯着被插入异物的后xue,皱褶被撑开的xue口正颤抖不已,艳红的色泽是被cao烂的证明,融化的药膏从抽插的间隙飞出,沾在糜烂的xue口上。

    不到两指粗细的按摩棒开始在松软的后xue内飞速抽插,yin靡的水声伴随着男人的呜咽声响起,如同一首yin乱的交响曲。

    粉红色的棒子在男人的后xue中飞速抽插着,因为卫鸿哲的恶趣味,每一次插入都会狠狠地撞击到前列腺附近,而每一次抽出都会直接抽离男人的身体,在龚豪拔高的喘息声中,狠狠地撞开慢慢闭合的xue口,每一次都如同一次粗暴的开苞。

    龚豪的手攥成拳头,连一个手指都无法动弹,在禁锢之下他因为强烈的刺激而紧紧攥着拳,用力到指甲几乎都要刺入rou里。

    模模糊糊之中龚豪想起了监狱里那些被蹂躏的男性,他已经记不清那些人的脸上是痛苦还是欢愉,他也记不得那些人是痛苦还是快乐,他只记得那些人的屈辱,记得他们被玩弄到雌堕的身体。

    不知道自己是否也会这样?

    龚豪刚刚有了这样一个念头,他就如梦初醒地摇了摇头,否决了内心中的动摇。但身上的快感容不得他拒绝,就在他生起反抗的念头时,前列腺被狠狠地撞了一下,甜美的快感一下子涌上大脑,模糊了他的理智和意识。

    每一次按摩棒的顶入都会带来开苞一般的痛苦和刺激,快感汹涌到几乎让龚豪窒息,但他在缓和过来后,竟在迷茫中觉得这样还不错,这样的快乐比起手yin来说要强烈不少,更容易满足男性的欲望。

    一下下快感直击灵魂深处,很快就连龚豪的意志都为之颤抖,迷茫的意识堕入到欲望深渊之中,但他很快就在晕乎乎的迷乱之际爱上了这样的快感。

    好舒服、真的好爽……如果能一直这样就好了……

    当按摩棒再一次狠狠撞向前列腺附近的时候,男人的嘴唇哆嗦了起来,射过精的yinjing也再一次摆脱了萎靡的状态,开始在快感中慢慢抬头,脱离包皮束缚的guitou上已经是一片晶亮,马眼却依然张喝着,偶尔吐出一股清亮的前液。

    “哈、唔……唔唔……呃……爽……”

    被欲望侵蚀的男人终于是吐出了一个微弱且模糊的字节,但只是这样一个字就足以让卫鸿哲兴奋不已,看着一个强大且倔强的男人慢慢堕入欲望的深渊,这样的自豪和满足是让青年欲罢不能的毒药。

    按摩棒的抽插慢慢变得愈发顺滑,刚刚开苞的后xue已经可以轻松地容纳这根道具了,甚至在药膏的润滑下发出yin靡的水声,一声声“噗嗤”的插入声回荡在空气中,伴随着男人低哑的呻吟声回荡在青年的耳边。

    当按摩棒彻底抽出的时候,xue口会慢慢从一个小洞变回紧闭,但足以让青年看清里面沾着药膏的艳红色肠rou,看到里面层层叠叠蠕动着的媚rou。那里在长时间的调教和cao干之后,已经不再是处子般的青涩,还是学会了取悦入侵者,当棒子狠狠插进来的时候肠rou会尽量放松,让插入更加容易和顺畅,当棒子扯出去的时候还会收紧,如同挽留一样。

    就在又一次将按摩棒拔出后xue的时候,温软的xiaoxue发出“噗嗤”一声,红艳的xue口向外展开了一丝,直接将里面红彤彤的roudong展示在卫鸿哲的面前。

    “真sao啊,小毛贼,你是不是卖过啊?”

    卫鸿哲的呼吸为此都停滞了一下,处子艰涩又青涩的后xue恰到好处地挑起了他的施虐欲,就是这样一个强壮又倔强的男人勾起了最深处的欲望,而他的下半身早已经硬挺起来,将裤子撑起了一个小帐篷。

    不过青年喜欢将主菜放到最后,品尝到男人所有的滋味后再慢慢享受,在他突破了男性的心理防线后,直接去享受一个放浪的身体要远比强迫更让他心动。

    龚豪觉得有些奇怪,这一次按摩棒抽离身体后,并没有如之前一样再一次狠狠插入进来,习惯了被使用的后xue还重复着收缩的动作,但里面却没有了任何异物,残留着的异物感和摩擦感也慢慢平复,直至药效带来的空虚和瘙痒卷土重来。

    “啊、哈……唔呃……”

    男人发出苦闷的喘息,露在外面的屁股也轻轻地颤抖和扭动,闭合的xue口重复着开阖的动作,已经可以自主张开成一条小缝,让融化的药膏慢慢顺着xue口流出了。

    好热……好想要……

    龚豪的大脑一片浆糊,朦胧中他仿佛再一次感受到硬物抵住了xue口,他没有任何思考的能力,甚至欣喜若狂地撅起了屁股,只待那根东西狠狠捅入身体,带给他极致的欢愉,以缓解后xue内升起的燥热。

    “啊啊!呜呜呜……呃唔……”

    但是当硬物真的顶开xue口插入进来的时候,龚豪却止不住地发出了一声拔高的喘息,哽咽的声音带着浓重的哭腔,颤抖着已经不复男性的阳刚与低沉,痛苦却又欢愉。

    那个东西太大了,使得龚豪再一次感受到了撕裂般的疼痛,灼热又麻酥的痛楚从xue口蔓延开来,甚至让肠rou都讨好般地收缩了起来。

    那是一根比之前要粗长一圈的按摩棒,但也不过正常人的两只粗细,却足够让刚刚开苞的男人感受到痛苦,当xue口一点点向外张开并且被入侵后,那里已经愈发红艳了。

    “痛、啊哈……呃唔……”

    龚豪一边小口地抽气,一边呢喃出一个“痛”字,带着哭腔和颤音的祈求像是撒娇一样,却止不住后xue中巨物的蹂躏和掠夺。

    被发开过的后xue松软又湿滑,虽然按摩棒超出了龚豪能够承受的范围,但也只是给男人带来一定的胀痛而已,进入的过程还是十分顺畅的。

    两指宽的按摩棒慢慢向内推进,很快就掠过了前列腺附近,一阵战栗的快感直接涌上龚豪的大脑,一下子就让硬挺的性器到达了一次高潮,那根不知何时被cao到勃起的yinjing跳动了几下,喷出了略显稀薄的jingye。

    “哈啊、唔……”

    这一次龚豪的声音带上了更多的媚意,但克制依然烙印在男性的灵魂中,一时间还没有被击溃。

    白浊的液体显得有些颓丧了,不再是那般激烈和凶猛,稀薄的液体轻轻喷洒在空气中,几股就停下了,散发出的麝香味也淡了一些。

    “哈、哈……呃唔……”

    龚豪在高潮后轻声地喘息着,但按摩棒在深入后xue后,就再一次开始了律动,快速摩擦带来的快感涌上高潮后敏感的身体,也涌入空白一片的大脑,直接将男人拖入了更深的快感地狱之中。

    强烈的快感让身体有些承受不住,龚豪的下限被不断刷新,他急促地喘息着,在卫鸿哲给予的刺激之下他好几次都觉得要窒息了,但却在短暂的大脑空白后重新恢复过来。

    不知道什么时候,龚豪迷迷糊糊觉得自已又一次高潮了,他已经不知道自己的后xue被cao干了多久,似乎都红肿了起来,被碰一下就是麻酥酥的疼痛,但疼痛中的快感却也愈发强烈了。

    神魂颠倒中,每一下对于前列腺的撞击都让快感蔓延至四肢百骸,不知从何时开始龚豪的身体已经彻底放松下去,乖顺地承受着卫鸿哲给予他的一切,痛苦与快乐统统都被他拥抱住了。

    “真是个sao货啊,这么贪吃吗?”

    卫鸿哲轻声地笑着,看着那条已经再一次被开发好的后xue,又换上了一个更加粗长的按摩棒,直接捅入了被药效折磨的后xue,用最粗暴的抽插去缓解男人的渴望。

    “呃、唔……”

    压抑的喘息回应着卫鸿哲的调笑,就好像是应和一样。

    卫鸿哲舔了舔唇,男人低哑的喘息声已经让他克制不住地兴奋着,但他依然保持着一定的冷静,只是用手中的按摩棒cao干着男人的后xue,cao干着那条已经红肿的甬道。

    当龚豪的身体适应了那个尺寸的按摩棒后,卫鸿哲就会马上换用下一个尺寸的道具,致力于将处男青涩的后xue慢慢扩张开,直至男人的后xue彻底被冰冷的死物cao开,成为了一个可以容纳三指的roudong。

    卫鸿哲换了一个有一个按摩棒,龚豪已经不记得自己射过多少次了,他好像陷入了一种半昏迷的状态,明明记得发生了什么,记忆却不太真切,唯有快感被深深地烙印在记忆与灵魂之中。

    只要一想到这段时间的经历,龚豪就只能想起按摩棒带给他的快乐,想起不断高潮的欢愉。

    直到最后龚豪迷迷糊糊中好像听到了什么,他有些疑惑地喘息着,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能够听到机械运转的声音,也不知道为什么抽插变得那般规律和节奏型,也不知道为什么按摩棒抽插个不停,完全不给他喘息的时机。

    “哈、唔……呃唔……什么……哈……”

    龚豪发出低沉的喘息声,不明所以地呜咽和悲鸣,他觉得自己的身体好像是被充气的气球,快感不断地在身体里涌动着,唯一的出口已经射不出任何东西了,甚至勃起着有些疼痛。

    “乖哦,跟这个炮机好好待一段时间,等你被cao开了我才会享用你哦,小毛贼。”

    卫鸿哲轻轻摸了摸男人汗湿的头发,沾湿的发丝依然有些毛躁和扎手,但却温和了不少,就像是这个男人一样,已经要被快感驯化了。

    炮机正在男人的双股间运作着,一根比三指还要宽一些的按摩棒在那张红艳的小嘴中运动着,机械的运转发出巨大的噪音,但却无法抑制住男人魅惑的喘息和呜咽。

    就在卫鸿哲的注视之下,龚豪的身体猛地绷紧,已经在开发过程中被刺激到射空的yinjing颤巍巍地跳动了一下,却流出了金黄色的液体,麝香味中很快就带上了腥臊的味道,已经布满白浊的肌肤马上被金色的尿液浸湿,变得极其yin乱和狼狈。

    “哈哈哈,小sao货被cao尿了啊,真是个婊子。”

    回应卫鸿哲调笑声的,只有意识模糊的龚豪发出的喘息声,而男人丝毫不知道自己的身体怎样了,完全失去了羞耻感,只是沉浸在失禁的欲望之中,同时承受着后xue内的侵犯。

    再之后,龚豪就记不起什么了,只能回忆起漫无边际的快感与欢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