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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一 成为性爱玩偶的日子(上)

    “嗯、唔……哈啊……”

    当龚豪又一次睁开眼睛看到一片黑暗的时候,他发现自己已经麻木了,他习惯这样含着口塞、蒙着眼罩从昏迷中醒来,被后xue内振动的巨物唤醒欲望,然后身体一动都不能动,只能被动地承受着一切。

    周围的空气有些浑浊,轻微的缺氧让本就被欲望搅得一塌糊涂的大脑更加迷蒙,身体里不断涌现的快感让他轻声地呜咽着,短暂休息后恢复的一丝力气很快就消磨殆尽。

    “嗯嗯嗯……啊、唔啊啊……”

    周围一片黑暗和寂静,无法动弹的身体是那么敏感,所以当后xue中振动的按摩棒加快节奏时,男人还是无法控制地拔高了呻吟,从前列腺区域传来了甜美的快感,一下子冲击到大脑中。

    龚豪觉得自己的眼前闪过一片白光,他紧绷着身体到达了一次高潮,腥臊的味道涌入狭窄的空间中,浑浊了本就污浊的空气。而双腿间也变得湿漉漉一片,yinjing的潮吹将前液喷洒得到处都是,而后xue的高潮则让按摩棒的振动都带上了水声。

    被塞满的后xue中黏糊糊的,就连龚豪都能感受到那种不适,他下意识地想要动一动身体以缓解不适,却发现自己不仅被胶衣包裹了全身,还被一道道束缚带紧缚着,整个人只能像一个娃娃一样直挺挺地躺着。

    好难受,全身的肌rou都酸了,多次的高潮更是让大腿内侧的肌rou痉挛起来,像是抽筋了一样。

    龚豪似乎已经习惯了这样的生活,作为一个被卫鸿哲完全控制着的性爱玩偶存在,青年不在的时候就会如此, 没有任何自由,不配拥有五感,身上带着的yin邪道具让他只能感受到欢愉。

    若是换成其他人,恐怕早已经在日复一日的折磨中丧失自我,彻底变成欲望的俘虏,如卫鸿哲所愿成为一个没有自我的泄欲工具。而龚豪十几年都在监狱那种混乱绝望的地方挺了下来,如今的处境虽然比之前更甚,但远不能让这个男人放弃自我。

    哪怕龚豪现在被打扮成了一个性爱道具,全身束缚地放在一个足够密闭的空间中,不仅目不能视口不能言,后xue中持续传来的快感让他一次次地陷入高潮的迷茫和空洞之中,甚至连呼吸的空气都不足以维持清明,但他依然咬着牙在心中咒骂着那个恶魔。

    其实龚豪知道自己身在何处,不知道几天前他就看到了卫鸿哲为他打造的存放处——床下的暗格,里面有各种各样的束缚方式,就算没有胶衣和束缚带,估计他也会被四角的镣铐束缚到一动都无法动。

    这几天他一直被放置在这里,只要卫鸿哲不在,他就会被当成一个道具一样存放起来。而且卫鸿哲的戒备心极高,完全不留给男人任何可以逃离和挣扎的机会,这段时间龚豪的记忆中不是被卫鸿哲玩弄到浑身酸软无力,就是被加诸在身上的道具和束缚控制着。

    不过龚豪依然没有放弃,哪怕他被当成一个性爱玩具日复一日地使用,他也依然记得逃跑的信念。

    时间也不知道过去了多久,龚豪已经没有了对于时间的感知,他只知道卫鸿哲的防备心依然坚固,而他只需要等待这个人懈怠的那一刻。

    只可惜现在龚豪也没有任何可以自由的机会,在他这段时间的记忆中,哪怕昏迷都得不到任何清净,各种yin邪的道具会让他只能浅眠,清醒的时间就是承受卫鸿哲的侵犯或者玩弄,亦或者是像现在这样迷迷糊糊地被道具刺激,据卫鸿哲说是为了让他的身体始终保持兴奋,便于被青年使用。

    这样的结果就是龚豪的理智和意识被不断消磨,休息不好让他的精神不济,无时无刻不存在的玩弄榨干他所有的体力,哪怕休息片刻后恢复一些也会迅速被高潮弄得虚软下去。

    就像现在一样,龚豪在迷迷糊糊之中被时快时慢的按摩棒弄得高潮了好几次,身体已经无力到提不起任何力气,肌rou也只能在快感的刺激下颤抖和痉挛,脑子中更是空洞一片。

    龚豪不知道的是,卫鸿哲就是在这样消磨他的意志和身体,哪怕男人现在依然强壮和高大,但却根本没有逃跑和反抗的力气了。而且这具身体也被他慢慢调教成熟,无意识之下承受刺激的男人会yin荡得像是最下贱的母狗,只剩下勉强维系的自我让他没有堕落罢了。

    不过……这也是马上的事情了。

    当卫鸿哲兴奋地打开床下的暗格,看到了一个被黑色胶衣包裹住的健美人形,听到了男人沙哑性感的呜咽声,看到了蒙着眼罩的男性阳刚脸庞上的唾液和泪水时,青年的嘴角勾起了一抹兴奋的笑容。

    这个从十几年前就让他yuhuo焚身的男人已经慢慢被调教成熟了,虽然精神还有些不屈,但身体已经yin乱到承受不住任何刺激了,这样会偶尔用倔强眼神看向他的性奴可要比那种温顺又空洞的玩具有趣多了。

    卫鸿哲想起了昨天使用男人时的刺激和兴奋感,那个被玩弄到意识模糊的男人用水蒙蒙的眼神看向他,自认为凶恶的眼神像是落魄的小兽,眼角的红晕表明那个男人已经被他欺负哭了。

    尤其是他让男人撅着屁股被cao的时候,看似强壮的男人象征性地挣扎了一下,就无力地被他按在地上,然后他从背后侵犯男人、使用男人的身体、肆意地使用那条成熟的roudong,当温热湿滑的肠rou缠绕上他的yinjing时,他甚至觉得男人的身体已经变成了他的形状,完美契合到如同天生应该成为他的yinjing套子。

    暗格中的男人是那么狼狈,但胶衣包裹的身体却又那么健美和性感,每一块肌rou都在彰显着男性的阳刚和力量,却只能成为他胯下的玩物。

    这样想着,卫鸿哲兴奋地舔了舔嘴唇,他的胯下已经顶出了鼓鼓的一大包,但狼狈的龚豪却对此一无所知,甚至因为后xue中猛然开到最大档位的按摩棒而呜咽出声,几秒后身前和身后都喷出了液体。

    男人勃起的性器是那么粗壮,但红肿的马眼中却只是喷出了一股清亮的液体,喷溅到黑色的胶衣上,将光滑的皮革染上晶亮的光芒。而龚豪的后xue也高潮了,虽然后xue被一根硕大的按摩棒堵住,但依然有液体慢慢从屁股下方晕开暗色。

    明明曾经是一个强大又倔强的男人,如今却像是一个被封存的性爱娃娃,没有自我也没有任何权利,只能等待着主人的享用。

    这样的香艳画面刺激到了卫鸿哲,他兴奋地用眼神扫视着暗格中的黑色人形,在如此狭小空间内静静躺着的身体散发着性感的魅力,在快感中一下下绷紧的肌rou彰显出让卫鸿哲羡慕的力量,只可惜这样一个人只能被他压在身下侵犯,像是一条母狗。

    “好久不见啊,小母狗,睡得好吗?”

    机械的响动声出现,同时龚豪也听到了熟悉的声音,来自青年的调笑让他恨得牙痒痒,但身体却只能被暗格中缓慢升起的台子架高,像是一个货物一样被展示到卫鸿哲的面前。

    “唔!呜呜呜……嗯唔……”

    龚豪咬着口中的口塞,愤怒地对着卫鸿哲的方向叫着,无论时间过去多久,他都讨厌着这个人,甚至讨厌着即将发生的事情——被当成一个道具一样玩弄,如同一个泄欲工具一样承受侵犯。

    明知反抗和愤怒都没有任何作用,但龚豪就是不想沉默,他竭尽全力地表达着自己的憎恨与厌恶,一旦有机会就会毫不犹豫地反抗卫鸿哲,这也是卫鸿哲直到现在都牢牢束缚着男人,并且用口塞堵住男人嘴巴的原因之一。

    虽然轻微的反抗和咒骂都可以当成另类的情趣,但龚豪的反抗的程度还是会经常让卫鸿哲厌烦,偶尔他想换换口味的时候才会给予龚豪些微的移动能力和说话的权利,大多数的时间他还是喜欢摆弄一个只会呜呜叫的性爱玩偶。

    “看来你很开心嘛,很有活力,不错,正好我们今天晚一点不一样的,精力充沛的话我会玩得很开心的,小母狗。”

    暗格中升起的台子将黑色人形彻底抬高到卫鸿哲触手可及的位置,在龚豪愤怒的呜咽声中,他解开了捆绑着腿部的束缚带,然后迅速地用绳索将脚踝与大腿根部绑在一起,又在男人的腰下垫了一个枕头,使得这个男人在没来得及反应的时候就变成了大张双腿、抬起臀部的yin乱姿态。

    其实卫鸿哲也不怕男人在这个时候反抗,虽然束缚带不再禁锢龚豪的身体,但胶衣的存在依然让这个强壮的人提不起任何力气,所有的动作都被一具紧紧包裹着肌肤的衣物控制住。

    “呜呜!呜呜呜!”

    这个羞耻的姿势几乎刻在了龚豪的身体中,他无数次地被摆成这样yin乱的姿态承受道具的玩弄,毕竟张开的双腿已经将勃起的yinjing和插着异物的xue口都暴露出来。每每这样张开双腿都意味着一次yin邪的蹂躏,不好的记忆迅速翻涌出来,使得龚豪的声音更加愤怒,这可惜这样的怒火都被口塞堵住不得发泄。

    虽然男人的身体看似覆盖了胶衣,但当龚豪张开双腿时才发现,那个胶衣就像是一个开裆裤,yinjing、会阴、后xue的部分都没有覆盖,露出了大片娇嫩的肌肤,就连部分臀rou也暴露在卫鸿哲的眼前,本应蜜色的肌肤现在布满了潮红。

    “看来你也很开心吗?这里……想要了?”

    卫鸿哲的手指从大腿内侧向内摸索,突然就触碰到了含着巨物的xue口,那里被一根婴儿手臂粗细的按摩棒撑开,还有一小部分露在外面,从那一截按摩棒近乎扭动的模样就可以想象到男人在承受着怎样的快感折磨,尤其是这根棒子是为龚豪量身定制的,在前列腺附近恰巧卡着一个圆球凸起,一下下地随着振动研磨最敏感的地方。

    青年的手指有些微凉,那种冰冷刺激让yuhuo焚身的身体有些难过,若有若无的撩拨带来些微的痒意,但那种温度却缓解了欲望带来的燥热,冰冰凉的甚至让龚豪发出了一声叹息。

    卫鸿哲的手指绕着xue口、会阴、yinjing根部打转,很快龚豪的脸上就带上了一丝迷茫与空洞,喘息的声音也不受控地颤抖着,上扬的尾音表达出男人的快乐与欢愉。

    只是几下撩拨而已,龚豪就觉得身体开始悸动,明明后xue被一根巨大的异物填满,但他的心中就是觉得不满足,甚至开始期待被那根性器粗暴侵犯赋予的爽利快感。

    该死……他的身体已经堕落成这样了吗?

    “嗯唔……呜呜……”

    就算龚豪不想承认,他也发现自己的屁股开始撅起,主动迎向卫鸿哲的手指,xue口也被抚摸到不住颤抖,牵连到后xue中振动的道具,一时间更多的快感却带来了更多的空虚和渴望。

    “哦?小母狗已经开始发sao了吗?哈哈,马上就给你。”

    卫鸿哲对于男人无意识的迎合十分满足,他哈哈大笑,然后一把握住了还在振动的按摩棒根部,顺着振动的节奏转动起那根棒子来,故意将凸起的位置向前列腺区域撞击。

    “唔啊啊啊啊啊!”

    随着龚豪发出一声激烈且绵长的呻吟声,没有被胶衣包裹住的勃起性器跳动了一下,继而从大张的马眼挤出了几股前液,淅淅沥沥地顺着紫红色的柱身流下,将附近的胶衣都沾上了晶莹的光泽。

    虽然卫鸿哲只能看到男人潮吹的yinjing,但是后xue中搅动出更多的水声让他知道男人的后xue也因此高潮了一次,估计那条柔软的甬道正一股股地喷射着肠液,就像是每一次喷射到他的guitou上时一样。

    只要想到男人身体的销魂之处,卫鸿哲就发现他的下半身胀得生疼,他现在就想将自己的性器埋到男人的身体里,粗暴地使用这个性感的男人,然后听着他发出沙哑低沉的呻吟和喘息,在他的征服下颤抖着身体祈求怜悯。

    不过今天……他还是打算忍一忍,玩一点有趣的东西。

    还在震动着的按摩棒被缓慢地抽出,嗡嗡的震动声夹杂着更多的水声,男人的喘息和呻吟也再无法压制,这种缓慢又长久的折磨让龚豪的身体颤抖着,无法克制地扭动起身体,撅着的屁股像是在挽留道具一样。

    习惯性脱肛的浅出肠rou很容易就被脱了出去,紧紧覆盖在按摩棒上的肠rou鲜红又柔软,很快就像是兔子的尾巴一样点缀在男人的双臀间,红艳艳的格外惹人怜惜。

    “呃……呜呜呜……”

    比起卫鸿哲的兴奋,龚豪却苦不堪言,他的眼睛被蒙着,嘴巴也别堵着,不能动弹的身体不得不承受着如此长久且缓慢的折磨。在只能呻吟着宣泄痛苦的情况下,身体是那么敏锐,他甚至可以感受到后xue中按摩棒的纹路。

    尤其是按摩棒上的那个圆球凸起,在振动的情况下带给龚豪无尽的折磨,更别说现在正在慢慢地向外移动,强烈的震动感已经让他的肠rou有些麻酥,而圆球的扭动更是碾开了紧紧包裹着异物的肠rou。

    “啊、哈……呜呜呜……”

    如果不是嘴巴被堵着,龚豪毫不怀疑自己会直接凄惨地求饶,虽然他的yinjing和后xue不断地被刺激到高潮,但他感受到的更多的还是痛苦,身体上和心理上的双重痛苦。

    为什么都这么痛了,他的身体还在一次次的高潮,为什么快感就不肯放过他?

    按摩棒抽出的刺激让龚豪绷紧了身体,他不知道自己的脸上已经大汗淋漓,明明他的身体被快感和疼痛折磨到疯狂,但被胶衣束缚着的身体却只能颤抖着,用可怜的呜咽声表达着痛苦。

    恍惚中,振动的声音从身体里传来,龚豪觉得自己的全身都随之颤抖起来,就连心脏也跳得飞快,血液在身体里翻涌着,明明是火热的痛苦却像极了高潮时候的甜美。

    太过了……

    无论被调教了多久,龚豪都无法适应这种激烈的刺激,他觉得自己的大脑正在被那根震动着的按摩棒搅成一团浆糊,意识和理智都被剥离了身体,除了快感和痛苦之外的感知也被禁止,只剩下卫鸿哲想要给予他的一切。

    “啊啊啊!唔啊啊啊……”

    龚豪依稀记得自己好像失控了,在按摩棒被慢慢抽离身体的过程中,他的身体无数次地违背意愿到达高潮,而他的精神竟然也因此获得了欢愉和满足,哪怕肠rou被粗暴地抽出了身体,他的身体也会因为疼痛而快乐。

    疯了,他的身体已经彻底堕落了,在不知多少天被当成性爱娃娃使用和调教的日子里,无论龚豪是否承认,他的身体都已经成为了绝好的玩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