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摘光

    霍沉大约有一个看得见摸不着的心上人,用家令人牙酸的形容词来说,那个人之于霍沉就是心头朱砂痣、寥落白月光,可望而不可及。

    白月亮摘不到,霍沉就另辟蹊径找了个白炽灯代替。

    不巧,楼郁就是那盏被选中的白炽灯。

    不知道事实前,楼郁对霍沉的评语是这人多半心理扭曲。因为他总让自己在日头好的天气里推了工作换一身白衬衣坐在玻璃暖房里看书,一看就是一下午,他看书霍沉就坐一旁看他。

    后来,他又给楼郁报了高级烘焙师培训班,让他学做烘焙,还要求必须拿到烘焙师资格证。楼郁那时候通告很多,全国各地飞,回家没有休息时间,既要给金主纾解欲望,还要去西点店打卡学习。

    他学的很散漫,三天打鱼两天晒网,霍沉知道后晚上就把人摁在厨房流理台上吩咐他做蛋糕,Omega颤巍巍的烤蛋糕,打奶油,alpha就从后面深入他,做错一步就会被性器狠顶,还要被打屁股。那天的蛋糕成品很失败,楼郁的屁股上也全是通红的五指印,几乎被alpha拍肿了。蛋糕看着就毫无食欲,青年把它倒进垃圾桶前小声嘀咕:要是你不碰我的话一定可以做的特别好。

    男人阻止了他,笑着揉他的脑袋,把一头小卷毛揉的炸开乱飞,然后把所有蛋糕都吃进了肚子,结果身体强壮的alpha隔天因为急性肠胃炎住进了医院。

    Omega全副武装的乔装去医院给他的金主道歉,霍沉又揉他的头发,对他说只要是你做的,下了毒我也吃。

    楼郁呆呆的看着alpha,虽然面色疲惫,依旧很好看,深邃的眉目里都是柔情蜜意。

    多好的alpha啊,他忍不住想,为什么会有人说他凉薄无情呢?

    带着满腹疑虑,小Omega把能推的工作全部推后,认真洗手做汤羹,用了三个月拿到了初级烘焙师资格证。晚上霍沉带着一身酒气打开了楼郁住处的房门,Omega还来不及把证书炫耀给男人看,就被霍沉扒光了裤子,粗大的性器接着侵入了后xue。

    那次性交全程都很粗暴,没进行扩张的roudong被庞然大物骤然撑开,出了血,痛的青年叫嚷着挣扎,眼泪直流。

    霍沉用力把人抱在怀里,用犬齿撕咬Omega的腺体,释放出强势的信息素刺激楼郁发情,他把楼郁的后颈咬的血rou模糊,却连一个临时标记都不肯施舍。

    alpha的性器插在青年后xue里,用给小孩把尿的姿势把楼郁挪到玄关的试衣镜前,一人高的镜面倒映着两具结合的躯体,青年上衣凌乱,下身赤裸,一条腿弯曲抬到了胸口,被cao的面色苍白涕泪横流,身后高他一个头的男人在残忍的占有他,男人狰狞的性器在Omega臀缝里快速进出,子孙袋啪啪打在会阴处,yin液溅得到处都是。

    他抬起楼郁的下巴,迫使他看着镜子,在镜子里同楼郁对视。

    “他有什么好,值得你等他那么多年?!”霍沉双眸赤红,眼里充斥着疯狂的色彩,“你怎么就不看看我,啊?!”

    风吹雾散,话落地的瞬间,楼郁什么都懂了。

    薄情寡性原是由此而来。

    有了线索再回头看,一切早已露出了端倪。

    alpha很忙,怎会有时间出现在当初的海选现场,怎会对一个微不足道的Omega穷追不舍,甚至不惜使用下作的路子迫他低头。

    白衬衫、黑西裤……原来,他在通过一个模板寻找替代品。

    他只是运气差,可能某些地方神似正主,所以alpha被看上了。

    那一瞬,他忽然感受不到肠道撕裂的痛了,因为左胸传来的钝痛远比下半身的惨状更让人觉得痛苦。

    霍沉醉酒也不忘外射,草草清理下,摔门而去。楼郁躺在冰凉的大理石地板上,泪不断涌出来,不知所措。

    那晚他被刺激的提前发情,靠着抑制剂度过了七天,到了第八天他推开门,阳光洒在脸上,他想:幸好,他没有陷太深。

    照例拍戏录节目,全国都有青年的身影,霍沉那段时间忙着招揽国外一家私人工作室,亲自出外考察签约,二人再见已经是一个月后,他们都默契的对那晚闭口不提。

    只是,乖巧可人的Omega变了,他不再听alpha的摆布,偶尔会露出猫一样的獠牙反抗。alpha会很生气,一生气就会把青年压在身下狠狠地cao,cao到青年服软,哭着求饶。

    楼郁想消耗霍沉的耐心,从而解除合约,潇洒说拜拜,结果男人并不在意,反而将其视作某种情趣,纵着青年胡闹,乐此不疲。

    你来我往快三年,也不见霍沉玩腻。

    哎——

    楼郁抱着腿,幽幽叹气。

    “发什么愣?还不换衣服。”

    低沉的嗓音穿进耳鼓,回过神,就见霍沉已经穿戴整齐走了进来,他穿了套剪裁得体的浅灰色西装,外搭同色长风衣,头发一丝不苟的拢在脑后,露出饱满的额头,剑眉斜飞入鬓,自带了七分矜贵,三分桀骜。

    Omega愣了愣,心说这人怎么穿的跟要上谈判桌似的?

    见人没动静,霍沉不耐烦的看过来。楼郁忙指着床上一堆皱的没眼看的衣服,说:“穿不了了。”

    霍沉扫一眼,视线又落回他身上,沉声吩咐保姆从衣帽间取一套衣服过来。

    楼郁偏着头,沉默了一会儿,还是决定开口:“那个……”话还没说话,保姆已经一通小跑把衣服送了过来,由于没罩衣袋,一眼就能看出小了两个号,不是霍沉的尺寸。再定睛一瞧,白衬衣、黑西裤,青年被哽得说不出话了,干巴巴的闭了嘴。

    霍沉下巴轻抬,示意他赶紧换。

    楼郁喉结滚动,太久没进食的胃部一阵翻涌,忍着不适接过衣服,保姆识趣的离开。青年闭眸深吸一口气,再睁眼时扒了身上的衬衣,利落的换起来。

    很是合身。

    霍沉把人揽过来,眼神柔软:“嗯,好看。”

    楼郁没应,扯唇勉强一笑。

    司机早就等在别墅外,坐进车里霍沉就把手臂搭在楼郁肩上,大手抚弄他颈后微凸的柔软腺体。

    黑色宾利一直往南开,莫约过了四十来分钟,驶进了一处庄园别墅里。一栋古典希腊式别墅静静矗立于蓝天碧水下,周遭繁花似锦,绿草如茵,几株高大的洋紫荆开出一树繁花,妖娆芬芳。

    下了车,霍沉揽着楼郁的腰往里走,甫一进门就听见有人唤了一声:“老二。”

    霍沉脚步一顿,楼郁也跟着在原地站定,那个声音响起后,alpha浑身的肌rou就绷的很紧,像是进入了防备状态。

    耳边传来车轮撵过地面轱辘辘的响声,楼郁忍不住抬眼看去,只见一个男人坐在轮椅上被人推着往门口靠近,男人面貌和霍沉相仿,只是气质出奇的温润。

    而推着轮椅走过来的男人,赫然穿着一身白衬衣、黑西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