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肆-风声【终章】

    没错,蒋云心是我的亲生jiejie。只是我和她长得一点也不像。而且从我有记忆起,我就一直在一个普通人家里成长,直到战争破坏了我儿时平静的生活。

    所以,对于蒋云心,或者是蒋应水和我有血缘关系这件事情,我没有什么感触。惊讶,但倒是没有其他感觉了。但这些都是我后来才知道的,我那时候什么都不懂。

    我总是很沮丧,当我吻蒋云心的时候,蒋云心总是不愿意回应我,只是被动地让我吻着,即使我的手心能那么清晰地感触到她快速跳动的心脏震动的声响——心脏的震动自手心处传来,血液随之而晃动,在震荡中涌向心脏,心跳同频共振的那种美妙的感觉让我的灵魂都为之而战栗。

    她的唇是那么的柔软,像是春日里刚刚绽放的花,柔软的花瓣上是清晨留下的水珠,唇齿之间的缠绵就像是花的清香一般让我无可自拔的沉沦。我能清晰地闻到蒋云心身上那沁人心脾的,温柔却不安的薄荷味的信息素,我忍不住地去吻她那修长的,如瓷器般脆弱漂亮的脖子,轻轻地咬着她的腺体,企图地激出更多的信息素,让它将我包裹。

    蒋应水不在的时候,我便喜欢和蒋云心待在一起,哪怕只是依恋地将头放在她的膝盖上,感受着她轻缓温柔地抚摸过我的头发。我说不出来那是怎么样的感受,当我抚摸蒋云心的面颊时,我总感觉到莫名的悲伤,我怜悯着眼前的女人,强烈的保护欲自我的心底里涌起,连呼吸声都变轻,害怕过大的声响会破坏掉这脆弱的安静。

    她也许只是纵容着我,我有些悲观地想着。因为我没办法从她的身上找到一丝一毫她喜欢我的痕迹。但这很正常,蒋云心根本就不会喜欢上我,她从内心底厌恶这种luanlun,粗暴,充斥着仇恨与扭曲的爱意的行为。但我仍然贪恋着她身体的温度,感受着她为我而情动时身体的颤抖,看着她那双漂亮透彻的眼睛里都是我的模样。

    蒋应水待我并不坏,有时候甚至提得上是温柔——但后来想想,蒋应水其实并非是喜欢我,她只是试图将心底里那点还算得上是纯粹的喜爱摆放在我的身上,似乎是以此来抚慰弥补着什么——尽管这不过是自欺欺人。

    我很难去描述我们三人之间的关系,但这样的关系让我感到极度的窒息,我想逃离,脚上却如灌了铅般沉重,让我一步也迈不开,只能越陷越深,将这段本来就复杂混乱的关系搅得更加模糊不清。

    对我来说,rou欲似乎成为了麻痹自己的镇定剂,阻碍我的潜意识破土而出,这样我才不会因为清醒而感到痛苦不堪。蒋应水不在时我便与蒋云心交合,尽管蒋云心只是被动地承受着我懦弱的发泄。

    我将她白色的长裙卷起,将她白皙瘦弱的双腿分开,埋首进她的双腿之间,用唇舌虔诚地亲吻着她颤抖的下体。我用舌一寸寸地舔舐过她的阴户,鼻尖陷入湿热的yinchun之间,微微仰起便能触及她被刺激得勃起的性器。舌头轻而易举地便能进入到yindao之中,内里的温热潮湿的软rou紧紧地裹着我的舌头,舌根处微微地酸涩感让我的心尖也痒了起来。

    我能清晰地感觉到液体的流动,如泉水一般细细地从深处流淌出来,她的手放了我的头上,手指微微蜷缩,将我的头发卷起,头皮处传来的轻微的拉扯感让我忍不住地更加深入。当我的手指探入yindao之中抽插的时候,蒋云心已经开始轻微的喘息,她手上的力度开始变大,腰身也难耐地弓起。她隐忍的声音里带着几分啜泣般的哭腔,但我却充耳不闻她的矛盾与悲伤,只是自私而懦弱地放任自己沉沦进rou欲当中。

    yindao内的软rou紧紧地咬着我的手指,alpha本来就不适合交合的yindao很浅,只是往里一探就能摸到退化的生殖腔口,快速而不温柔地抽插将里面分泌的液体尽数带出又快速地击打回去,水声很快便随着蒋云心愈发明显的喘息声一同响起。蒋云心的双目逐渐开始迷离,她像是在看着我,又像是只是看着我身后的什么,我恳求般地吻住了她柔软的唇,恶劣地将她游离的精神拽回到我的身上。

    我抚摸着她那头在春日的阳光下泛着蓝色的,如湖水般漂亮的长发,凝视着她如琥珀般清澈透净的眼眸,可她却移开了视线,垂下了眼,只剩下那细长的睫毛如蝴蝶的翅膀般轻微地颤动着。我不可控制地感觉到悲伤——

    她的身下垫着我的外套,那条白色的长裙已经被褪到一边,我抬起了她的双腿,挤入了她的双腿之间。蒋云心饱满的rufang挺立着,殷红的rutou如同春天新结的果实,让人忍不住想要采撷而下。她倾倒在花园的草地上,微微张着唇,喘息着看向居高临下的我。

    什么话也说不出来。也什么话也不必说。无论无何也无法表达我的心情。我与蒋云心在春日的花园里交合,她身体的温度就像是春日里的暖阳般温暖,软rou紧紧地吸附着性器,每次插入抽出都给我带来着巨大的快感,水声逐渐变得响亮,与她乳首上的铃铛一同响着,像是春日里隐秘的奏乐。

    “蒋云心....”

    我喊着她的名字,忍不住地向她索取更多,冲撞的速度和力度也逐渐变得粗暴。我把着她柔韧的腰部,将她往我性器上送去,将性器撞入她身体的最深处,把紧闭的生殖腔口撞得软烂,仔细地研磨过yindao内的每一处褶皱。性器上传来的快感让我的大脑失去了控制,我渴求着更多的快感,抽插的速度越发地快,将蒋云心的呻吟声撞得破碎不堪。

    性器终于撞开了紧闭的生殖腔,硕大的冠头卡入狭窄地生殖腔中搅动,腔口激烈地吸绞着闯入的性器,快感如电流般涌过全身,酥麻感让我感觉自己仿佛飘上了云端,腰窝禁不住地发酸,身体内的欲望似乎随时都要倾泻而出。蒋云心的yindao在剧烈地收缩,她仰着头像是缺氧的鱼,瘦弱的身躯因为紧绷而让她看起来更加的骨感,脆弱得似乎轻轻一折便要破碎掉,眼泪从她的眼眶中滚落了下来,她喘息着攀上了高潮。

    剧烈收缩的yindao让我再也难以忍受欲望的堆积,头皮阵阵的发麻让我的控制力逐渐地崩溃,几乎是一道白光闪过,我便将性器埋在了她身体的最深处,将堆满的欲望全数释放了出来。等回过神来的时候,身体上早已经布了一层薄汗,身上的衬衫也已经被汗轻微地润湿,黏糊糊地粘黏在我的身上。

    我弯下来腰,舔吻着蒋云心颤抖的身躯,我吮吸着她挺立的rutou,铃铛与我的牙齿碰撞,发出清脆的声响。我抚摸着她的身躯,极尽耐心地安抚着她的灵魂,她的身体泛着情动的红色,像是春天里的桃花,美艳得不可一方,我失神地吻上了她的唇,与她唇齿之间暧昧地缠绵。

    “我们逃吧。”

    我几乎脱口而出。

    蒋云心只是静静地看着我,安静得耳边只剩下微风穿过树叶发出的窸窣声,她忽然抬起了手,触碰着我的面颊,我才发觉面上的凉意——眼泪不知何时掉了下来,润湿了她葱白的指尖。

    “好。”

    她说。

    ......

    我不知道我们能逃到哪里去。我毫无头绪。我看着蒋应水,看着那与蒋云心有几分相似的脸,我的心不可控制地刺痛着。蒋应水的眉皱了起来,毫不客气地用手上的文件敲了一下我的头。

    “集中注意力。”

    我才浑浑噩噩地从混沌中惊醒,才发觉是在会议上。周围的人都有些怪异地看了我一眼,但是碍于蒋应水的存在,都不敢再多看,便战战兢兢地看着手头上的文件。我深吸了一口气,看向已经沉下脸的蒋应水。

    “抱歉...将军。”

    ......

    “站起来。”

    蒋应水的声音在我的头上环绕着。我艰难地将自己支撑起来,身体上的疼痛感让我的太阳xue突突地跳动着,我摇晃着身体站起来,手只是刚举过身前防御就被蒋应水毫不留情地再次击倒在地。

    我狼狈地倒在地上,睁开眼只能看见蒋应水的鞋尖——我很久没被蒋应水这么对待过了,在我很小的时候,蒋应水为了锻炼我的格斗术常常会亲自来训练我,我每次都会被打得站也站不起来——我本以为蒋应水不再亲自来训练我,是我的功夫已经到家了,可没想到现在我还是倒在了蒋应水的手下。

    屈辱和惶恐在我的心底里蔓延,我能感受到蒋应水如毒蛇般的眼神狠狠地扎在我的身上,我颤抖着调动身体里剩余的体力,再次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咬着牙打算迎接蒋应水接下来的进攻。但蒋应水只是瞥了我一眼,伸出手钳住了我的下巴,让我被迫地仰起头来和她对视。

    “没有下一次。”

    她警告着我的分心。可还没等我回应,她便吻了上来,一如既往地霸道地闯入我的口腔当中,剥夺着我所剩无几的氧气。她把我按在墙壁上,把我牢牢地禁锢在她的双臂之间。

    内心的恐惧让我的身体不由自主地挣扎,而蒋应水死死地钳住了我的手臂,她的眼神如刀一边剜过我的身体。我的身体颤抖着,双眸也微微瞪大,极度的忐忑不安让我像是孤立无援的幼兽。我还年轻,我完全比不过比我年长十余岁,手握大权的蒋应水,蒋应水不知何时已经不再是促使我前进的高高在上的偶像,她变成了扎根缠绕在我内心深处的噩梦。

    蒋应水却忽然没有了接下来的动作,只是看着我那惊慌失措的模样好一会,她的眼皮轻微地抽搐了一下,嘴唇也紧紧地抿了起来。我能感觉到她手上的力度越来越重,到了几乎要将我捏碎的那一刻,她却忽然松懈了全部的力量,变得不可思议的温柔了起来。她抬起手,轻轻地抚摸着我的脸,眼底里复杂的情绪我难以解读,她像是叹息一般,吻住了我。

    我小心翼翼地回应着她,生怕有什么疏忽她便又要生气,她吻得分外的温柔和小心,几乎让我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怪异的感觉。

    “你也在怕我吗?”

    蒋应水平静地看着我,但当我看向她的双眼——那眼底里藏着的,暗流涌动的悲伤——我的心刺痛了起来。但我知道,这份悲伤不是因我而起,蒋应水的喜爱,从来都不是我。

    “我不知道。”

    我选择了逃避。

    ....

    “上车。”

    蒋应水摇下了车窗,抬起眼看向我。我愣了一下,然后垂下头,应声进了车中。车里的司机还是那个司机,但我现在已经能对他熟视无睹了,他坦然自若地开着车,全然不知道车后发生的事。

    我关好了车门,随着车辆启动的声音,我的衣服也随之滑落。我靠在柔软的背椅上,微微仰着身子将rufang送入蒋应水温热的口腔之中,她柔软的舌头在挺立的rutou上打转,吮吸带来的麻痒像是爬在心上的蚂蚁,让我的感觉到莫名的难耐,只能喘息着舒缓那怪异的感觉。

    我情不自禁地搂住她的脖子,指尖穿梭在她柔顺的长发。她仰起头来亲吻着我,似乎将她所剩无几的温柔都投注在了这个吻里面,我的心底里没有分毫的喜悦,反而无可避免的沾染上了几分悲伤。我闻着她那极苦的烟草的气息,我不明白蒋应水是否也是同样的痛苦。

    她就像是沼泽里的人,越是挣扎着想要逃脱那个诅咒带给她的阴影,她越是在泥沼里不得脱逃。她有一部分已经彻底的死去,是无论如何也活不回来的,而我只是一个虚假的人偶,被她偏执地把死去的东西塞进我的身体里,企图用这种方法来欺骗自己那些东西还活着,还能作用在别的什么身上。

    当我抬起头看向蒋应水时,我的眼泪便不由自主地落了下来,我感到悲伤,极度复杂的,悲伤。我开始厌恶蒋应水对我那高傲自大的一厢情愿,我开始厌恶蒋云心对我的隐忍克制,我开始厌恶我自己对这一切的懦弱和妥协。蒋应水只是停顿了一下,无视了我忽然的泪水,便继续一下一下地挺动着她的腰部,将她的性器撞入我身体的更深处。

    我的身体晃动着,视线也变得模糊,我看不清眼前的一切,只能清晰地感受着蒋应水撞击时的力度,和她性器的guntang和坚硬。生理性传来的快感让我的大脑失去了控制,糊浆一般地搅动,我被迫地哭喊着攀上了高潮,身体颤抖着像是要浮上云端。

    她们并不喜欢我。我在这段关系里似乎连活人都算不上,只是一个承载着一切混乱复杂的情绪的载体,似乎只有将这些几乎外溢的情绪找个容器装着,她们的关系才不会彻底的崩溃,但我厌恶这些强加在我身上的情绪。

    蒋应水将细碎的吻落在我临近崩溃的身躯之上,她坚挺guntang的性器再次直直地捣入我身体的最深处,硕大的冠头蛮不讲理地撞开了脆弱的生殖腔口,在狭窄的生殖腔中肆虐。我的身体仿佛被她所破开,疼痛和快感如狂风一般席卷而来,我被高高地抛起又重重地摔落下来。我在混乱之中握紧了她的手,和她如找到救命稻草一般十指相扣。

    当我登上高潮的那一刻,我想,蒋应水也在想着蒋云心吗?蒋应水微凉的手安抚着我颤抖的身躯,可我的灵魂已经不得安宁,仍然紧绷着无法松懈下来,我在逐渐清晰地视线中看见了蒋应水的脸,对上了她那情绪翻滚云涌的双眼。

    我喘息不过来,只觉得悲伤要将我淹没。

    我沉默着穿戴好了衣物下了车,那天晚上风很大,将身上的衣物吹得猎猎作响,但是一点也没有让我混乱不堪的大脑清醒过来。我如同迷失了灵魂一般踏入了花园之中,我抬起头来,在月光之下看见了坐在窗户旁,安静地抱着书本的蒋云心。

    纯洁的月光洒落在她的身上,将她那头漂亮的蓝发映得分外的神秘而迷人,她微微垂着眼,就像是一具精美绝伦的雕塑,美丽得让人连呼吸都要忘记。忽然,她垂下的视线落在了我的身上,我怔怔地仰着头,就这么看着蒋云心,什么都没有,时间仿佛在我们的对视之中暂停,所有的事物都被彻底地凝结。

    她的眼底里,是一望无尽的大海,平静得让人的心底发凉。她似乎是苦笑了一下,满是溺爱与悲哀地望着我,无声地向我诉说着一切的苦楚——

    “蒋云心——!”

    蒋应水的声音打破了凝结的空气——不,或许说,是蒋云心打破了这一切。我听见那本书在空中坠落时书页被气流吹得哗啦作响,刺耳得让我的世界只剩下了这道声音,紧接着就是一阵阵耳朵痛苦得几乎撕裂的嗡鸣声——它在空中直直地坠落,砸进了花园里面,发出悲痛而沉闷的声响。

    我张了张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我的灵魂像是在这一瞬间被抽走了,只剩下rou身还在这里岌岌可危地支撑着。

    鲜血染红了花园里的花,它们嗜着鲜血顽劣地扎根在泥土里,无论这风多大,都不能将它们牵扯出一丝一毫。那天的风很大,吹散了我的头发,扬起的发丝阻挡着我的视线,我在发丝的缝隙之中,眼角几乎眦裂地瞪大了双眼,仇恨般地凝视着那倒在花园之中的身体,就这么注视着,看着她身上的气息随着这狂风而消散。

    我什么都听不见了。风声大的厉害。

    ...

    我找回了那本砸进花园里的书,那是一本军事理论的书——很久以前便出版的经典着作,我早已经将它读过百八十遍。我在每一个深夜都翻着这本书,泪流满面地看着蒋云心在书上留下来每一个字,终于在我的一滴眼泪再次落在书上的夜里,我听见了不远处的房间里传来的一声刺耳的枪响。

    我久久地坐在蒋云心的房间里,眼泪不可控制的掉落下来,它们浸湿了书页,窒息感向我袭来——我被涨起的潮水淹没了身躯,冰冷的水吞没了那本书,它脱离了我的手,与我一同沉入大海的深处。我极力地睁着眼,如当初凝视着倒在花园里的蒋云心那般凝视着那本沉入一片深蓝之中的书籍,任由着窒息感将我的大脑抽空,将我苟延残喘的呼吸彻底掐断——

    “她醒了!”

    我在一片欢呼声中醒来。

    但我知道,我的一部分已经沉入那片蓝色中死去。

    还记得吗?我宁肯我什么都不记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