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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啪

    安城实高财大气粗,当初建校时为了学校后期发展把校址选在了基础设施并不完善的新城区,所以学校里比例最大的是走读生。

    实验高中对高三学生的放假安排是每周都有星期天下午六个小时的自由时间,每隔三周放一次全校月假,从周五下午四点开始放假,周天下午四点前返校准备晚自习,给走读生们回家的机会。因为班辰郁骐一直在年级里唯一的重点班,所以两位早恋少年从高一开始就拥有了和高三学生同款的假期安排。

    今天是全校都翘首以盼的月假,偏偏从中午开始天空就在飘雪花。兴奋的学生直到下午上课都安静不下来,靠窗的人甚至明目张胆地盯着窗外一脸欣喜。英语老师没难为他们,干巴巴地讲着上次课堂小测的试卷。郁骐借着前排人挡着老师视线,侧趴在桌子上;上午班辰没cao他前面,现在他的逼一直流水,湿透的布料黏在花缝口,很磨人。

    手探进桌洞里攥着手机,能清晰地感受到手机消息提示不断震动,他却不敢低头看一眼。

    四点的下课铃一响,全班学生争先恐后地背上书包拖着行李箱冲出教室,只剩几位淡定的学生还在位置上不慌不忙地整理试卷。郁骐歪在椅子上,点开微信,旁边的谷文鹤慢吞吞地收拾着东西,嘴里嘟嘟囔囔:“哎这怎么还有个鸡爪子……郁骐,我包里还剩包奥利奥你拿着回去路上吃吧,我不想背回去了……”郁骐摆了摆手,心烦意乱地踱到窗户边——他mama根本没给他发消息,40多条未读全是那个男人发来的,还有一条是已经出校门的班辰的询问“你妈接上你了吗”。

    心中的失落还没凝成实质,手机就开始不合时宜地震动,来电显示“傻逼小白脸”。

    郁骐看也不看直接扣死。

    电话那头的主人却好像很有耐心,坚定不移地继续打了六次,第七次震动时郁骐终于大发慈悲地摁了接通。

    “小骐,你mama临时有事已经出差了,”和备注不符,对面那个男人的声音竟意外低沉,“嘱咐我来学校接你回——”

    “滚蛋,”郁骐不想跟那个人废半句话,“谁他妈要你接。”说完就拧着眉结束通话。

    也许她真的很讨厌自己,郁骐跨坐在落地窗窗台上低头看着楼外的人流想着。从教室的窗口能直接看到楼心中庭,来来往往的学生拖着硕大的行李箱三五成群叽叽喳喳,落在地上的白雪被他们踩成灰黑的雪水;更远点的校门口,无数私家车在校外主干道上挤着,家长站在车边举着伞迎接自己家孩子雀跃的身影。郁骐觉得自己胸腔里塞满了蘸着肮脏雪水的棉花。

    倦鸟盼归巢,唯他无枝栖。

    黑了屏的手机再次亮起,是置顶联系人发来的消息:

    “没等到?”

    “那还不跟我回去?”

    郁骐看着那两行字,脸上不自觉地带了点笑意。

    狗屁归巢,亲妈不要他,他还有对象。

    直通老城区的实高专线校车又过去一辆,等车区已经不剩几个人,班辰还斜挎着书包低头看TED演讲视频。他睫毛长,垂下眼睛的时候更显浓密舒展,身旁有人不怀好意地往他眼睫上吹风:“别看了辰三好,最后一班车马上就到。”

    班辰把手机放回口袋,有点意外:“怎么下来的这么快。”

    等看清身侧两手空空的郁骐,又补了一句:“……你倒是装装自己有学习的欲望。”

    郁骐挑眉,抖开校服口袋里一张皱皱巴巴的数学卷子:“怎么没有?看我多捧老吴的场。”

    班辰接过小男朋友手里的试卷,放进自己包里:“吴静珠在这两天假期里一共布置了四份套卷和五三上所有有关向量的题,你带回来的这张纸只是一份套卷中的某一页。”

    郁骐:“……干什么事都要量力而为,我的能力只能支撑我写完这一张纸。况且和他们不一样,我哪有这么闲,”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被人吻多了,郁骐的嘴唇有点嘟嘟着,班辰认真地盯着那不断开合的红艳嘴唇,等着他的下文,

    “我可是有和谐性生活的男高中生。我的时间都是用来增进和男朋友的肢体情感的。”

    “有和谐性生活”的郁骐瘫靠在玄关处的鞋架上,被班辰亲的腿软。他们接吻过很多次,但班辰的吻向来有些强势,喜欢蹂躏唇瓣,喜欢驱逐舌尖攻城略地,喜欢掌握对方的呼吸,喜欢让人溺毙于他的汹涌情感。可这次不一样。班辰的唇一下一下印在郁骐的额头、眼皮和柔软的唇边,最后才温柔地含住唇瓣,仔细研磨,探进紧闭的贝齿,吸吮小巧的舌,交换催情的唾液。

    如果你问什么能让郁骐迅速地忘掉所有不愉快,他一定会回答:zuoai,和班辰zuoai。

    现在是下午四点四十,班会长家中空无一人。雪在回来的路上就已经停了,倾斜的余晖照亮客厅,将屋内的陈设都染为明黄。空旷的空间里只有接吻时的啧啧水声回荡,他们还有足够的时间用来肌肤相贴、体温共热。

    把着腰的手向下游走,班辰挑开身下人已经湿透的内裤,修长的手撸动着前方因为情动而站立的小yinjing,由上到下地taonong粉色rou柱,指甲盖擦过马眼激起郁骐的哆嗦。舒服是舒服,可是rou逼还因为空虚而吐水,rou缝翕张,急切地寻求抚慰。郁骐快被下体源源不断传来的痒意逼疯了,蹬开裤子就伸手自己扯着外yinchun刮蹭,手指插进yindao扣弄,却不敢在班辰面前掐膨胀的鲜艳阴蒂——上次他不小心自己把自己玩喷了,班辰直接红着眼cao肿了他的rouxue,并拢双腿都变成酷刑。

    于是他只好弯腿勾住班辰的腰,开口时声音已经是被情欲蒸熟的喑哑:“去、去你床上吧……呜,我要痒死了……”

    班辰拍开郁骐越插越深的手,把他横抱进自己的卧室,扔到床上:“是,再不进去我们家门口的踏脚垫上都得是你的逼水sao味。”

    班辰也不比郁骐痛快到哪里去,yinjing硬的像根铁,伸长手臂好不容易才从床垫底下摸出上次放假用剩的套,而郁骐已经sao的自己两腿大张,两手一左一右地扯开早就被撞熟的肥美yinchun。班辰被男朋友的急切气地太阳xue突突直跳,照着鲍鱼似的阴户就是一巴掌:“sao货!离开jiba就活不了了吗?!”囵吞着带上套就迫不及待地湿软高热的rou逼里cao。在yin水的作用下yindao里滑的超乎想象,班辰毫无阻碍地一插到底,yinjing太长,guitou就顶在小小的zigong口上,班辰怀疑郁骐已经sao透的zigong口和guitou相撞时还会下贱地“啵”的一声,用来欢迎roubang的捅干。

    rou屄里已经湿透,班辰的每次狂暴的抽插都伴随着噗噗作响的水声,yin水溅到两人下体相连的地方,变成细小的白色泡沫。郁骐的小yinchun没有发育完全,rou屄只靠着大yinchun保护,而此时的大yinchun正无力地包裹着紫红yinjing,任由rou棍jian透yindao也无法阻挡坚硬外物向柔软娇嫩的zigong的强势侵犯。

    郁骐能很敏感地感受到粗大rou棍在自己yindao里的形状,他甚至可以想象出班辰yinjing上爆凸的青筋是怎样蜿蜒的,也能想象出班辰那鸡蛋大小的guitou是怎样破开自己的阴rou在自己身体里肆意搅动的,甚至还觉得不够,宫口真的好痒啊好想被老公cao……他上半身因为冲击力深陷在班辰的被褥间,周身都是恋人的味道,心理的满足感充盈胸膛,rou道不自觉地抽搐收缩,叫床声也越发肆无忌惮:“啊——!好棒……太深了,呃……呜呜要被老公cao死了……”班辰差点被这sao货夹的缴械,暗骂一声后就把失去yinchun庇佑的紫红鼓胀阴蒂摁在自己的jiba上,坏心眼的用几乎有小指粗细的阴蒂摩擦自己yinjing上的青筋,拉扯着小玩意让它跟着自己的jiba一起cao进它主人的yindao里。

    阴蒂就是郁骐的死xue,没被玩几下郁骐就觉得有热流向下腹汇集,宫口也在不停歇的猛烈冲击中被轰开。

    zigong中的yin水倾泄,偏偏被班辰近二十公分的roubang堵住,水在yindao里被jiba顶弄,晃晃荡荡,抽干间只有一点被带出来,虽然有种诡异的刺激感,但酸胀却不得发泄的痛苦依然控制着郁骐神经。

    梨花带雨的漂亮男孩被钉在床上,脸蛋通红,平坦的小肚子上有可疑的凸起,他带着哭腔哑声向身上人控诉:“班、班辰……你快出来啊,我真的好难受。”

    班辰大发慈悲地把yinjing从紧插在yindao里的退出来点,手指却还jian着可怜的小豆子。另一只手摁压住滑腻的小腹,嘴里模仿着催小孩尿尿的口哨:“嘘——管不住自己的小骐快尿吧”,生理高潮和精神侮辱的双重夹击下,郁骐终于尖叫着潮吹喷水。

    下一秒,理智略微回笼的两人脑海里只剩两个字——完蛋。忘了垫防水的塑料垫子,班辰mama为迎接儿子回家新铺床单湿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