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意识

    【系统，现在是游戏的什么时间线？】

    【亲亲，是你第一次死亡前的一个星期呢。】

    你松了一口气，那还好，这次小心点应该就能避免死亡结局了吧。你有些开心的想着，丝毫不知道自己的底细在跟系统交流中，已经完全暴露给了青年。

    游戏？死亡？符深眸色暗淡，不可置信的猜测在心里逐渐成形，他好像一不小心……窥破了这个混乱的世界的一面真实。

    怪不得……你会在红灯区赎回他，怪不得你会对他这么好，原来他只是一个虚拟世界的人物吗？

    第一次前？那是不是意味着，你已经这么干过很多遍了？所以他也不会是唯一一个，对吗？你跟无数的他也说过同样的话，做过同样的事，而他却愚蠢地掉进一个编织好的故事里，重复着一遍又一遍非人的折磨和虚假的救赎。

    他对你来说，根本就不是特例！

    如果你此时能看得见，定会被青年阴暗扭曲的表情给吓到。

    他终于理解为什么，你有时会对着他透露出恐惧的情绪了，虽然你的情绪很快就能遮掩下来，但是下意识的肢体动作是不会骗人的。

    无光的黑瞳地死死盯着你，似乎要透过这副皮囊，掀开你深埋底下的真面目。符深调整好表情，嘴角挂起浅浅的微笑，一边握起你的手，细细地摩挲着、轻揉着，感受你皮肤光滑细腻的纹理。

    “怎么了吗？”

    你疑惑地眼神略微偏移，他这一莫名的举动激得你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你不禁想起了青年杀害你的画面。

    啊啊——

    一回忆起那段可怕的经历，你就止不住地害怕，你有点想缩回手，又怕伤害到青年敏感的神经，犹豫再三，你还是任由着他摸好了。

    “我回去给你收拾住院的东西，你先一个人在这里好吗？”符深征求你的意见。

    你眼睛的问题是系统造成的，医院再怎么查也不会有结果，反正系统也保证这几天会好起来的，倒不如直接回家，省得浪费游戏币。

    你摇摇头说道：“不住院了，直接回家吧。”

    “可是你的眼睛……”符深皱着眉头，状似犹豫。

    “不用担心，过两天就会好了。”

    “好吧……”

    仗着你看不见，符深露出一个计划得逞的笑容。

    他要把你关起来。

    就算现在不属于他也没关系，青年会亲自让你变成完全属于他的，这样你永远都不会离开他了，世界虚假就虚假吧，他不在乎了，你是第一个给了他光亮的人，虽然都是假的……但也不可以不负责地就抛弃他啊……

    鸟只要进了笼子里，就再也飞不起来了，不是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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