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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为离婚出轨被捉jian在床,惩罚做壁屄被嫖客SP,扇奶,皮带抽逼

    陆向北的胎过了三个月后,便可以查性别,虽说如今的世道男女都平等,只要别生出地位低贱不男不女的双性人就行。但陈霆与真就无所谓,只要是陆向北生的,什么性别都是好的。

    就算陆向北真生出一个双性,他也会当成掌上明珠来疼爱。

    陈霆与很宠陆向北,上辈子就是这样,他和陆向北离婚后,便一直没有再婚,也没有心思再找个男朋友谈情说爱。

    早几年陈霆与还会包养几个小情人,解决一下生理需求,三十五岁之后,他完全接手了陈家,整个家族重担都压在他身上,事情越来越多,精力逐渐不够用。

    另一方面也是几乎什么样的货色都玩过了,男的,女的,不男不女的,说到底都是个sao洞,没什么稀奇的,愈发觉得床上那挡子事没什么意思,只肯把精力放在事业上了。

    临死前陈霆与已经四十好几,别说个孩子,身边连个伴侣也没,清心寡欲的令人发指。

    至于陆向北,和他离婚过后便迅速找了个非常年轻的男人,恋爱,成婚,生子,一气呵成,之后出国,他也再打听不到陆向北半点消息。

    在陈霆与的想象中,陆向北摆脱他之后,应是过的很好,拿着巨额财产,很潇洒很自由,他也确实不知道陆向北那个煞笔遇人不淑,自己没脑子也就算了,却又对爱情充满不切实际的纯情幻想,被年轻帅气的男人哄的丢了魂,被骗财骗色。

    那年轻男人喜欢陆向北漂亮精致的脸,也贪图陆向北手里的大把钱财,却非常反感他不男不女的身子,上床要么关灯不去看下面那根高高翘着的男人的性器,要么后入cao陆向北的sao逼,偶尔躲不过,也朝着钱看,委曲求全的在陆向北跟前做戏。

    演戏演了好几年,演技高超,几乎可以拿奥斯卡,终于哄着陆向北下了崽子,又成功出国,年轻男人才逐渐露出本性。

    他仗着陆向北人生地不熟,孤苦无依,没有亲人朋友可以依靠,连英语都不会说几句,男人很快就换上另一副面孔,变得冷漠无情,动不动打压陆向北。

    小到偷偷扔掉冰箱里的面包,第二天故意装作找不到,去找陆向北的茬,骂他为什么又不记得买面包,是不是得了老年痴呆,时间长了,陆向北真以为自己有病,大到在家里各处角落丢女性私人用品,床缝,衣柜,沙发缝隙,大衣口袋,陆向北能翻出口红,耳环,护手霜,天天在家疑神疑鬼,却又没有实际证据。

    男人又经常冷暴力陆向北,陆向北的第二胎还不足五个月,因为心情烦闷,便没有了。流产后陆向北丝毫不出意外的得了产后抑郁症,男人不仅不给陆向北一丁点关心,还冷言冷语极尽嘲讽,把所有的过错都推在陆向北身上,逼的可怜的双性人差点抱着第一个孩子跳楼。

    陆向北上辈子就像卑微蝼蚁一样,任由年轻男人攥在手心,肆意拿捏,男人拿走了陆向北全部的钱,不仅不愧疚,还理所当然。男人在陆向北面前一直附小做低,唯唯诺诺,演了这么多年,实在是很憋屈。

    男人不肯给陆向北一个痛快,性暴力,冷暴力,折腾的陆向北身心千疮百孔。直到男人遇到了另一个美丽富有的女人,才下定决心,干脆利落和陆向北挑明,反正陆向北已经被他榨干全部的血,理所应当的被男人当成碍眼的垃圾扫地出门。

    陆向北生前的最后一段时间,是被人骗进了窑子里卖yin,他的脸实在是太稀罕,下面又有两个sao洞,忧郁的气质笼罩在他内敛矜持的东方面孔,轻易能卖出高价。

    嫖他的人很多,很多有钱人慕名而来,愿意为美色一掷千金。陆向北最夸张的一个月,被迫接了六十位客人,下面两个洞被来回轮jian,差点cao烂了。

    最后有一位老板在看了他的脸之后,大为震惊,竟毫不犹豫的买下他连夜上了专机去了拉斯维加斯。老板三天后和一群大佬有一次聚会,陈家人刚好会来,他有求于陈霆与,想送点礼物来献殷勤。

    老板生意做的大,对一些歪门邪道的小道消息很精通,神通广大的也不知道从哪打听来的,陈霆与钱夹内一直有一张照片,放了很多年,从没有拿下过,非常珍惜。

    甚至陈霆与某次不小心丢失了这个钱夹,竟重金悬赏让人去找,在圈子闹的满城风雨,陈霆与事后解释钱包里装着一枚芯片,是A国某科技公司最新技术壁垒,但圈子里还有别的传言,“芯片在银行保险柜呢,怎么可能放钱夹,钱夹里是他和前夫的合照”。

    老板见陆向北第一眼,就觉得他长的和陈霆与前夫颇为相似,打算买下来当成礼物送过去讨陈霆与欢心,人越老越念旧,看到熟悉面孔总会心软,说不定能成。

    老板千算万算,却没算到陈霆与未到会面时间,飞机在半空遇了空难,害他白白损失一笔替陆向北赎身的钱,货没人接手,还只能烂在自己手里。

    ……

    医院产检,陈霆与还没开口,陆向北就直接问医生孩子性别,得知是个双性,立马就转过头看陈霆与,问他要不要流掉。

    “你疯了吧。”陈霆与骂他。

    “你们家要双性人也没用啊。”陆向北其实无所谓,男的也好,女的也好,他都不想要,他才不想给老男人生孩子,现在也不过是借着双性的由头,好名正言顺的堕胎。

    然而老男人却偏要和他作对,就算知道肚子里是个双性人,也要他好好养着。

    “厨房多做海鱼,虾,牛羊rou,每天的蛋白质摄入必须要——”陈霆与记不起来具体数值,看了眼手机里的备忘录,念给保姆听,“牛奶,钙片,叶酸……你记得盯着北北吃。”

    陆向北自胎相平稳后,孕吐恶心慢慢变好,胃口也变好了,一天至少要吃四顿饭,下午茶什么的倒也还好,最烦人的是有时候半夜三更不睡觉,吵着要吃东西,陈霆与为此专门给他雇了个厨师,伺候他吃宵夜。

    陆向北见陈霆与对他态度渐渐变好,也很知道要东西。某次床上用屁眼夹紧老男人jingye后,坐在老男人身上,仰着头去亲老男人下巴。

    陈霆与自然很高兴,陆向北很少会和他接吻,床事上的吻十有八九也是陈霆与强迫,陆向北从来没有主动过。

    陆向北伸出舌头舔陈霆与下巴,牙齿在上面一点点的磨,跟小孩子一样。

    “老公,可以把卡还给我吗?”陆向北抱着陈霆与脖子撒娇,“屁眼被老公cao的好疼,老公疼疼我。”

    自陆向北避孕一事败露,陆向北的信用卡全被停了,手里一毛钱都没,干什么都烦,别说是追星打榜,就连打个游戏也不能充钱。

    陈霆与压根不在意那点小钱,要不是陆向北提起,他都快忘了,不过陈霆与倒是很想看陆向北主动,于是又分开腿,示意陆向北脐橙。

    “老公,我没劲儿。”

    陆向北根本不想做,虽然男人几把又粗又长,随便cao两下,就能把他cao射,但这种事情陈霆与自己上也就算了,他才不想主动坐上去。

    当然床上那档子事情,向来由不得陆向北,他再不愿意,也得掰开屁眼,爬到男人胯下,去吞男人巨rou。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好粗,老公好大。”

    屁眼刚被cao了一次,很好破开,巨rou就着刚才的jingye润滑,直接破洞而入,猛地一干到底,刚好擦过肠道内的前列腺,顶的陆向北前面性器又硬起来。

    陆向北两手扶着陈霆与肩膀,在陈霆与胯下蹲下起立,屁眼夹着巨rou一上一下做活塞运动。

    但这动作累人,因为重力作用,巨rou干的深也就罢了,次次磨到前列腺,陆向北根本受不住,屁眼里又酥又麻,来回几十下抽插,他软了腿,便抱着陈霆与肩膀不肯下去,毛茸茸的脑袋钻到陈霆与胸膛里撒娇。

    “老公我好累,不想做了,不做了。”

    陈霆与正是爽的时候,哪肯放过他,掐着陆向北的两瓣圆臀,把他往上提,屁眼往上,肠道就要脱离巨rou,男人又松手,噗嗤一声,屁眼又回到原点,紧紧夹着男人yinjing,重力冲刺下,入的更深,再加上陈霆与顺便顶胯,几把往上狠狠一顶,屁眼又往下坠,彻底成了几把套子,这样不过几个来回,陆向北就尖叫着射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公啊啊啊啊。”

    陆向北爽的射了,陈霆与还没有,抱着陆向北的屁股继续这样cao。

    男人几把又粗又硬,像一把利剑,直直干穿屁眼,啪啪啪的皮rou拍打声响彻整个卧室,巨rou太大,就算不专门往前列腺上撞,也会擦到,太爽太深,陆向北根本受不住,尖叫的扶着陈霆与的肩膀,想要躲开,不肯往下坐。

    但他那么点力气,哪里能抵得过陈霆与,陈霆与按住他肥圆挺翘的两瓣臀rou,向下一摁,胯下配合,死命往上用力一顶,整根粗黑巨rou便全根没入粉嫩的xue眼,在陆向北啊啊啊啊啊的尖叫声里大力冲刺。

    陈霆与腰力很猛,粗大的guitou一下接一下的往上撞,在湿热紧致的肠道内打桩,cao的屁眼几乎变形。

    “老公啊,北北几把好疼,北北不行了,饶了啊啊啊啊。”

    几把疼?

    陈霆与垂头一看,陆向北又被干的硬起来,粉色的yinjing高高翘起,马眼又在漏水,淅淅沥沥的弄脏了床单。

    这个双性持久度很差,稍微被干两下前列腺,就硬的要射,根本坚持不了多久,陈霆与不敢让他射太多,便用手掐了一把,陆向北几把疼得立马软了下去。

    陆向北疼得又要哭,陈霆与抬起他下颌,亲他嘴唇,原本的哭求声都被堵进缠缠绵绵的亲吻里。

    陈霆与亲的温柔,下身却动的狠厉,巨rou长驱直入,次次狠插,把肠道内的水翻搅的一片yin乱,噗嗤噗嗤的水声连绵不休。

    ……

    陆向北主动色诱了一回,虽然屁眼被cao的半死,但也达成目的,陈霆与又开始给他钱。

    陆向北有了钱,便开始找乐子,追星是不想追了,最近娱乐圈青黄不接的,选秀出来的几个偶像不是业务太差,就是脸太一般,难得有业务颜值双佳的,陆向北还没来得及氪金砸钱,又他妈的爆出丑闻,直接塌房了。

    陆向北身心俱疲,直接买了几个游戏,日夜沉迷。

    陈霆与那段时间刚好很忙,一分钟都恨不得掰成两瓣用,吃饭喝水都要挤时间,也没空管陆向北,陆向北天天宅在家里打游戏,看着挺正常的,起码在保姆眼里。

    “陆先生在玩游戏,卧室里躺着,钙片吃了,午饭吃了半碗,鱼都吃了,没吐,下午睡了半个小时……”

    保姆每天打电话给陈霆与汇报陆向北情况,陈霆与没怎么放在心上,一切都很正常,直到那天。

    ……

    “我车钥匙呢?”陆向北穿着黑T牛仔裤,手里拿着棒球帽,脚上踩着潮牌球鞋,胸前拴着黑白单肩斜挎包,荧光logo又亮又闪。

    他头发很久没剪,浓密头发蓬松卷曲,发梢快要垂到双肩,被一根皮筋随便绑成小啾啾,两侧发丝偏短扎不住,又跑到雪白两颊,显得脸更小,头发一看就是刚刚才洗过吹过,凑近还能闻到洗发水的香味。

    “您要出去吗?”

    陆向北在别墅内外跑来跑去,走到车库才想起车钥匙没拿,外面飘着小雨,脏兮兮的鞋印踩的干净的地砖到处都是,保姆也不好说,拿着拖把跟着收拾。

    “对啊。”陆向北撩了下跑到眼睛里的头发,雪白手腕上某高奢珠宝品牌的黄金手环往下落,再加上他耳垂上又大又闪的一克拉钻石耳钉,想不引人注目都难。

    “陆先生要去哪?”保姆又问。

    “你管我去哪,你谁啊?”陆向北翻他白眼。

    陆向北娇纵性子别墅里人人都知,保姆不敢拦他,车钥匙递了过去,却又转头电话打给了陈霆与。

    ……

    陆向北开着车到市中心,和基友,或者也可以算网友见面,反正打游戏认识的,还没面过基。

    陆向北本来就瘦,身形高挑纤细,随便套个大T也看不出是孕期。过来晃也不丢人。

    他实在是在家憋太久,好不容易找到个聊的来的知己,游戏也打的好,能带他上黄金。

    “你在哪啊?我到了。”陆向北停好车,发了条微信过去。

    宋游:“一楼肯德基。”

    陆向北:“好的。”

    乘着电梯到一楼,卡着棒球帽推开肯德基门,两人互发过照片,那男生一眼就看到个高腿长的陆向北,朝他招手:“这边。”

    陆向北是那种人群里闪闪发光的类型,单看还不觉得有多出挑,塞一堆乌泱泱的人堆里就是脱颖而出的那一个,要不然几年前也不会被陈霆与瞧见。陆向北一走进店门,店里多数人的眼神都粘在他身上,陆向北也不会不好意思,从小好看到大,习惯了,他挺直背脊朝前走,一双大长腿活活走出了男模气势。

    宋游这种没见过世面的大一新生,根本经不起撩,显然被陆向北迷住,脸都悄悄红了。

    陆向北挺淡定的,拉椅子坐下来,喝了口放在一旁的冰可乐,吐槽外面好他妈的冷。

    ……

    陈霆与还在忙,政界换届选举,一群用惯了的人都变了面孔,又要重新应酬打点,孙华宇跟他他后面忙的跟陀螺连轴转,整个部门加班加的要疯。

    打印机源源不断的往外吐纸,陈霆与快4时没合眼,拿着美式当水灌,办公室里都是文件,孙华宇腿都要坐麻了,站起来活动两下,肩颈仿佛拧不动的螺丝,咯咯作响。

    这种高压环境,是真想来根烟点着。

    但这是不可能的,陈霆与自备孕开始就戒烟戒酒,他不抽,犯了烟瘾就嚼薄荷糖,底下干活的哪敢在他跟前抽烟,让他闻到烟味,或是让他身上带着烟味,回去被家里的祖宗闻到吐出来,那就完蛋了。

    “我睡会。”陈霆与撑不住了,A4纸被揉成一团扔进垃圾桶,太阳xue突突的跳,他走到办公室隔间里的床,倒上去就睡。

    陈霆与一觉睡过去,电话也不接,浑然不知外面变了天,自家后院都起火了。

    ……

    高源来视察旗下酒店,结束后刚好是大中午,没什么人,他跟几个正吃饭的前台小姑娘开着玩笑,打算回去了。这时两个高个青年走了过来,吸引了大家目光。

    这两人容貌都很出挑,看着年纪也都不大,大概是大学生,也都是大长腿,一个脸更帅,一个皮肤更白,气质也更冷。

    更帅的那个还有点害羞,拿证件的时候耳朵尖都粉了,手还在抖,气质更冷的那个则大胆的多,要套间,递证件,一句废话也不说,前台偷瞄他俩看的时候还会回瞪回去,看什么看。

    擦,可真凶。

    又凶又辣的,真带劲儿。

    高源又忍不住看他一眼,这一眼可不得了,擦,这不是那天泼他一身红酒的双性sao货吗,是那个陈,陈什么来着,对,陈霆与,陈霆与家的。

    陆向北撇过头,也看到高源,不过很快又把头撇回去,像是从没见过这个人一样。

    ……

    陆向北拉着宋游进了套间,关上门插上卡,奶茶一放,打开双肩包掏出游戏本,连上WIFI。

    宋游也从包里拿出笔记本,直接上了游戏。

    陆向北来酒店开房不是为了和宋游上床,单纯是为了让陈霆与误会,被有心人拍几张照片,好早点离婚罢了。

    宋游在收到陆向北的去酒店开房打游戏的消息时,也是愣住的,陆向北说求他帮个小忙,事后请吃冰淇淋,冰淇淋什么的倒无所谓,主要是宋游对陆向北有点暧昧的小心思,当即便答应了。

    他本来以为陆向北是开玩笑,谁他妈开个几千块一晚的房间,在里面打游戏,但看陆向北这副性冷淡扒拉鼠标的样子还真是。

    一把游戏打完,四十分钟过去,宋游也有些上头了,只当是在网吧,问陆向北要不要再来一局。

    陆向北闻言扫一眼电子表,说大概是不行了。

    宋游:“啊?”

    他话音刚落,房门就被卡划开,宋游一愣,这还没退房吧,门都不知道敲得?

    只见外面一个西装革履的男人走了进来,看着三十多岁,一身贵气,面色却十分阴寒,男人看一眼陆向北,又看一眼宋游,最后走到陆向北跟前。

    “解释一下。”

    陆向北一副吊儿郎当无所谓的样子,挠了把散下来的碎头发,重新解开皮筋把头发绑了一遍,一脸娇纵:“有什么好解释的,就是你看到的那个样子。”

    “北北!”陈霆与是真发火了,掐着陆向北的下颌,“别惹我生气。”

    陆向北被掐的很疼,下巴都快印出红印,他其实也怕,谁能不怕陈霆与?但他还是强撑着,并在心里默念,早点离婚早点解脱。

    左右现在肚子还不大,离婚了还能打胎,之后随便找个年轻男人,总好过现在天天被老男人强jian。

    “你这么瞪着我干什么?”陆向北猫一样的大眼睛一眨一眨,“我说了嘛,就是你看到的那样,你年纪这么大,每次干的我好疼,从来没爽过,哪像外面的年轻人,又粗又硬,cao我——”

    啪的一声,一记耳光甩在陆向北脸上。

    陈霆与忍无可忍,拽着他的手,把他往门外拉。

    宋游显然是被这阵势吓到,连忙要上去拦,陈霆与连眼角都懒得给他,拽着陆向北就走。

    宋游一边叫着陆哥一边上去拉人,门后两个保镖见状,一人踹了一脚,把宋游踹倒在地疼得起不来。

    ……

    华灯初上,陆向北被拉去一家情色场所,卖yin的那种,管事的经理见是陈霆与,连忙迎上前,介绍新鲜货色。

    “最近来了几个高中生,那叫一个嫩,还没开过苞。”

    陈霆与还没说话,周围太子党就不太高兴,“我们来塞过来的就是大学生,陈哥一来就介绍高中生,真是!”

    陈霆与喜欢嫩的,年轻的,也玩过几次高中生,说是高中生,也不知道是真的假的,左右卖个噱头。经理吹得天花乱坠,陈霆与今天实在是没什么兴致,让经理给他开个房。

    ……

    “北北,知道什么是壁屄吗?”

    陆向北被人锁在墙中间,墙上挖了个洞,身子穿过去,上半身和腿在里面,整只雪白丰满的圆翘屁股便露在外面,sao逼和屁眼都开合着,还留着jingye,一片红肿,显然是刚被cao过。

    “喜欢找野男人是吧?”

    陈霆与站在房间里面,掰开陆向北的嘴,几把又cao进去,guitou挤进喉口里,干的陆向北干呕不止。

    陈霆与不怜惜他,干的又深又狠,他知道陆向北喜欢年轻男人,上辈子是这样,这辈子又他妈的是,他真不知道自己哪点对不起这个贱货,这个贱货要这样背叛他。

    “北北喜欢年轻的野男人是吧?”

    陈霆与声音越来越冷,“我满足你。”

    陈霆与射了陆向北一脸,白色浓精喷在陆向北眉毛睫毛,把这个漂亮双性搞得一踏糊涂。

    陈霆与爽完就走,之后陆向北一直被锁在墙里,露着屁股,两个sao洞大大张开,外面的嫖客路过的时候纷纷发出yin笑,用手又掐又打,两瓣圆臀被打的一片通红,嫖客仍不满足,甚至想把手指捅进留着白色jingye的sao逼里玩,sao逼颜色很深,大yinchun耷拉着合不拢,不知道被巨rou爆cao了多少次。

    但旁边的木牌画了个勾,就说明这是个有主的壁屄,锁在这只能让大家玩玩屁股,不能碰他的逼。

    嫖客有些可惜,意犹未尽的,这壁屄屁股长的太好看,比旁边其他的壁屄都翘都圆,摸着也很有弹性,他早就硬了。

    周围侍者上前解说:“这是某个客人的双性妻子,犯了错送过来挨罚,旁边提供了惩戒工具,您要是想玩请便,别把东西捅进他的sao逼和屁眼里就行了。”

    嫖客看了看一旁桌子摆放的惩戒工具箱,有鞭子,戒尺,皮带……

    嫖客随便拿了根戒尺,摸了摸厚度,还算满意,随手往这壁屄屁股上一甩,一道红印就留在上面,壁屄的墙非常隔音,听不到外面的声音,外面也听不到里面。

    嫖客下手非常的重,十几下就把高高翘起的屁股打成深红色,屁股不断扭动挣扎,但始终逃不过戒尺的鞭笞,落下一道又一道的红印。

    “他犯了什么错啊?这么好看的屁股舍得送到这来。”

    嫖客一边打一边跟侍者聊天。

    侍者玩味的轻笑一声,“还能为了什么,谁舍得送老婆到这鬼地方,还让人白嫖,还不是这贱屁股发sao,在外面偷人嘛。”

    嫖客一听,竟非常能感同身受,仿佛他自己的女朋友给他戴了绿帽一样,当即扔了尺子,捡起一根藤条,甩在红肿的屁股上。

    啪啪啪啪

    一连好几下,抽在同一个位置,屁股不断的扭,显然是受不住疼,却被藤条抽的更狠。

    “真贱啊,看他扭的,挨个打都这么会扭,也不知道在床上怎么用贱逼吃男人几把。”

    嫖客狠狠甩了一下,屁股上一道血点,竟直接打破皮了。

    陆向北在里面被铁链锁着,啊啊啊啊啊啊的惨叫,哭的撕心裂肺,也疼得撕心裂肺,屁股好疼,要被打烂了,好像流血了,他没受过这么重的打,他再惹陈霆与生气,陈霆与也没这么打过他,被cao了这么多次,屁股只挨过巴掌,哪里能受的了藤条。

    陆向北面前有个液晶屏,能清楚看到打他的嫖客,是个很年轻的男人,看着二十多岁,像是学生,长的又高又帅,却没想到私底下有这样可怕的时候。

    嫖客又抽了十几下,屁股打烂才停。

    一口唾沫吐在被打烂的贱屁股上,嫖客轻蔑骂道,“真他妈的贱!”

    陈霆与说话算话,满足陆向北对年轻男人的欲望,所有过来玩他屁股的都是二十多岁的年轻人,有几个还长的非常阳光帅气,所有嫖客都不温柔,把他的屁股往死里揍,一边抽一边骂他贱,骂他sao,骂他在外面偷人。

    嫖客不仅抽他臀rou,还想扒开他的臀缝,抽他的sao逼和屁眼。

    “不是偷人了嘛,最该打的就是那吧。”嫖客们抽不到壁屄的逼,更加恼怒,下手颇狠,打的屁股破了油皮,烂的不成样子。

    “那位客人大概想自己抽。”侍者想了想,只能给出这个解释。

    陆向北过了生不如死的一个星期,每天屁股白天养伤,晚上撅着屁股出来卖,也不能算卖,陈霆与压根不收钱,让人白嫖。

    进来玩他屁股的只两条标准,一是男的,二是年轻,要求低到了天花板,最后一天,他的屁股烂的发炎肿胀,再也接不了客,陈霆与cao他嘴,射在他脸上,羞辱他,问他被年轻野男人搞得爽不爽,要是不够爽,就出去把牌子撤了,让人轮jian他的sao逼。

    陆向北吓得要死,却又说不出话,喉咙被巨rou塞得严严实实,几乎要窒息。

    ……

    陆向北接的最后一个嫖客是宋游,他打死也想不到。

    当然,宋游是被迫的,陈霆与让保镖打他一顿出气并不算什么,陈霆与睚眦必报,回去就向校方试压,说他作风不检点,取消了他的奖学金。

    宋游之后去找陈霆与,向陈霆与解释,自己同陆向北是无辜的,“我和他就在房间里打游戏,什么都没干,他让我帮他一个忙,我们什么都没干。”

    奖学金至少有五位数,不是一笔小数目,宋游非常心疼。

    陈霆与当然知道他们什么都没干,否则他也不会这么简单的放过宋游了,但陈霆与心里明白,陆向北这次不干不代表以后不会干。

    陆向北不喜欢他,早晚会离开他,他只能把陆向北锁在金笼子里。

    宋游第一次被带到这种情色场所十分不自在,尤其是一排露着屁股的壁屄,场面十分香艳。

    陈霆与指了指面前的一个壁屄,捡了根皮带丢过去,示意他抽。

    宋游一个普通人家的孩子,哪见过这样的世面,陈霆与不耐烦:“奖学金要不要?”

    宋游想到那笔钱,还有些犹豫,陈霆与烦的不得了,又给他加了一倍,宋游连忙接过皮带,朝着面前高高肿起烂桃子一样的屁股抽了起来。

    “你没吃饭么?”陈霆与又骂。

    宋游心一横,皮带使劲一甩,狠狠落在屁股上。

    里面的陆向北疼得快叫哑嗓子,看着熟悉的面孔拿着皮带一下下的砸在他的屁股上,心中又酸又涩,眼泪簌簌的往下流。

    ……

    陈霆与推门进来,就看到美人落泪的场景,他心里虽然心疼,但还是冷着面孔,冷言冷语骂他贱货。

    陆向北彻底怕了,哭着求陈霆与。

    “老公,北北直到错了,北北再也不敢了,求老公不要把北北丢在这里。”

    娇纵的双性不过卖了一星期的屁股,便彻底丢了自尊。

    “北北再也不敢了。”

    陈霆与哪管他敢不敢,陆向北只要有胆子再犯,他一定让这贱货好看。

    开了锁,陆向北被扔到隔间的床上。

    “衣服抓起来,用牙齿咬着。”陈霆与捡起一根皮带,命令着。

    陆向北哪敢再反抗,连忙照做了。

    坚硬的皮带啪的一声甩在奶子上,陆向北本来是贫乳,因为孕期激素,奶子也慢慢鼓起来,成了一个小奶包,形状并不大,只能算是A罩杯,从侧面看的时候,弧度非常柔美漂亮。

    陈霆与一个星期前还特别宝贝他好不容易鼓起来的奶子,又是亲又是摸,连咬都怕陆向北疼,只敢含着吸一吸,像是对待什么稀世珍宝。

    此时老男人却铁石心肠,皮带一下接着一下,砸在雪白的乳rou上,嫩粉的rutou也没被放过,被皮带上坚硬铁扣砸下去的一瞬间,陆向北眼泪直接飙了出来。

    “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饶了北北饶了北北。”

    “贱货,把手拿开。”陈霆与冷冷训斥,用力的教训被打的肿起来的贱奶。

    贱奶子被抽完,青紫红肿一片,陆向北哭的上气不接下气,老男人仍不放过,让他躺在床上,掰开逼。

    陈霆与一边用酒精擦拭皮带,一边让陆向北掰开。

    “老公,求求你,北北知道错了。”

    屁股被皮带抽尚且疼得撕心裂肺,更何况是更柔软的sao逼。陆向北只要想一想,就觉得很疼。

    陈霆与哪肯惯着他,犯了错就要挨罚,这次他要是心软饶了过去,下次陆向北只会得寸进尺。

    “掰不掰,不掰我走了。”

    陈霆与见他没有动作,转身就要离开,陆向北连忙爬过去,抱着陈霆与的腿,“不要丢下北北,我掰开,把sao逼掰开。”

    陆向北躺在床上,两条腿大张着,陆向北两只手一左一右抓着yinchun,狠心掰开,露出柔软的xue口和熟烂的阴蒂。

    陈霆与下手毫不留情,照着sao逼就是狠狠一下,啪的一声巨响,皮带从xue口贯穿,尾端直接砸到阴蒂头,红艳的xue口立刻变白,陆向北当即发出一声哀嚎。

    “忍着。”

    陈霆与也不是没抽过双性人的sao逼,只是之前那些都是发泄,打多少用什么样的力道都是随心所欲。

    眼下这个却不同,他不能太重,怕把人打废了自己心疼,更没法太轻,轻了就没威慑力。

    这贱货记吃不记打,不狠很打根本不行。

    “老公轻一点。”

    陈霆与咬着牙,手腕抬起,皮带接着往sao逼上砸,他懒得打那两瓣耷拉的yinchun,只对着逼口狠狠的抽,一边抽一边还在想也不知道上辈子陆向北再婚的那个老公床上怎么cao他这口逼。

    真是贱逼,不给他cao,给别的男人cao。

    陈霆与的力气不自觉有些大了,照着阴蒂头砸,sao逼很快就不行,往外疯狂喷水,逼口也被抽的红肿熟烂,像是红色浆果。

    陆向北疼得扒不住逼,哭的一抽一抽,他一松开手,皮带就照着大yinchun砸,那里常年被巨rou狠cao,糜烂猩红,被皮带砸了几下就好像失去了弹性,成了一块死rou。

    陆向北压抑不住哭声,腿也张不开了,陈霆与每抽一下,他的腿就往里合一次,到最后sao逼都看不到了,陈霆与让他张开,陆向北也只是哭,十分不愿意。

    陈霆与失了耐心,干脆放下铁环,把陆向北两条腿吊在空中,张的更大,红肿sao逼再次露出来,陈霆与捡起沾满yin水的皮带,再次朝sao逼抽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