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 金勺银汤(饭点别看,减肥的时候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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吴德抄着鸡毛掸子把江湖从床上拎起来扫屁股,道:“你是准备一觉睡到死吗?也不看看几点了,你师父大早上就跑出去辛勤耕耘,你倒好,睡得跟死猪一样。” 江湖眨巴眨巴眼睛,梦游一样被拎着从床上滚下来,然后晃悠悠地又栽进吴德怀里,吴德扶着他跟尸体一样沉,脸上不悦,于是松开手叫江湖正面摔在地上,脸都给砸扁。 江湖这才痛醒,赶紧用手把五官捏着塑回原形,一面骂骂咧咧地从地上爬起来,心想,昨晚不该放过这老流氓的,下回得往死里cao才好,免得他一大早上起来就这么精力充沛,腰也直溜腿也不疼,反而是他因为昨晚折腾大半夜现在困得要死,真他娘的不公平。 江湖道:“你徒弟正是长身体的时候,不睡饱怎么行?我可不要跟你一样发育不良长得像个倭瓜一样。” 吴德拿鸡毛掸子指着他道:“cao着倭瓜还说倭瓜不好,你这小崽子就是欠锤。再废话就滚出去,师父最讨厌你这样的。” 江湖打着哈欠故意拖长尾音喊道:“那师父——今天我们去哪个冤大头的豪宅里玩啊?” “想得美啊你,哪来那么多豪宅叫你做梦呢?哎,看见这钥匙没?今天师父破例开车带你出去兜风。” 江湖一下精神起来,赶紧道:“师父,大好的事啊,你发财了?买的什么车?别克还是奔驰?” 吴德得意地把钥匙套在指间一转,神秘一笑。 吴德开了车,却见江湖在那儿像个死人一样麻木地站着,眼神空洞像是被虫蛀了,便打了个喇叭喊道:“你在那儿傻站着干嘛,快上车呀!” “这……三轮车啊。”江湖迟疑着,后退几步要跑来着,吴德眼疾手快,跳下三轮车就扑过去勒着江湖的肩颈把他拖拽回来,江湖心里叫苦不迭,快委屈地哭出来:“师父……有话好说,这车太丢人了我不坐可以吗?” 吴德不理会青少年的自尊心,兀自把江湖绑在后面的车厢里跟一堆蛇皮袋子窝在一起,任由江湖踢打也只是不理,自己则上了前面的驾驶位发动起来。 “走咯走咯,挣钱去咯……” 江湖一路沉默着赌气,他早该知道是这么个jiba烂玩意,就不该信吴德这个老骗子。吴德在前面滔滔不绝地不知道跟他吹什么牛皮,还时不时回头看他一眼免得他趁他不注意就跳车了。江湖没有一点儿跟吴德搭话或是拌嘴的兴致,路过熟悉的街道的时候,江湖立刻把蛇皮袋子都往自己身上拢,生怕有人认出他来。 吴德则不同,他一路欢歌地把他的三蹦子开到西街,路过容嬷嬷的妓院门口时看见容玉正坐在青龙怀里两人湿吻——虽然说西街不是什么正大光明的好地方但大白天就在这儿蛇一样的缠在一起简直跟畜生似的,吴德见容玉正边吻青龙便把手插到他屁股后面搅弄撑大,又握着自己旗袍下勃起的硬物在那儿跃跃欲试,随时准备当街就插入欢爱,便一路鸣笛过去,把那对狗男男吓了一大跳。 “老色鬼,你也让你家龙龙也歇歇啊,怎么还白天黑夜都连着cao人家!”吴德扭头冲两人挤眉弄眼地大笑道。 容玉从青龙怀里灵活地跳下来,脱了鞋就朝吴德的三蹦子砸过去,嘴里黏连着湿吻留下的未来得及咽下去的唾液恶狠狠地骂道: “你他妈别叫我逮到,我他妈弄死你个狗东西!” 吴德没被鞋砸着,挨砸的是缩在袋子中间的江湖,揉着刺痛的被砸的后脑勺,捡起那鞋又给容玉扔回去,一面伸脚蹬了吴德屁股一下,吴德惨叫道: “唉,别踹,屁股裂了,昨晚还没恢复过来呢。” 江湖愤愤道:“你招惹他干嘛?老子头都给砸穿了。” 吴德摇头晃脑的:“我这是正义使者,见不得他们蝇营狗苟,破坏社会风气,哎,我袋子好着呢吧,没破吧?” 江湖便低头检查了下那些蛇皮袋,有一个给容玉鞋上的流苏坠子刮破,什么东西散落出来,江湖便伸手去捡,结果居然些落灰的内裤。 “我cao!”江湖像是被脏内裤烫到手一样立刻撒开,大叫道,“不是,你到底要干嘛去?这、这些不会都是内裤吧?你、你他妈疯了你买这么多?” “哎哎哎,别乱动啊,这可都是拿我的血汗钱买的。哦对了,你先挑几条你能穿的吧,自己人,先给你一个彩头,到时候别说师父亏待你。” “cao,姓吴的,你他妈神经病啊你,谁脑子被你踢了要穿这种劣质货?不是,这布料都是什么啊,怎么是这种手感?这内裤不会都是抹布做的吧?” “你看看你那点格局,简直要丢死个人。” “所以到底买这么多要干嘛!你快说!” “没看出我们要去哪儿吗?笨蛋。” 江湖艰难地把头从灰尘满天飞的内裤堆里探出来,跟着吴德不老实的三蹦子一颠一颠地晃起来,满脸疑惑地:“你他妈真要把我卖到乡下去啊?” “想得美,卖了你我本钱都赚不回来——我们是要去裤头山。” 江湖皱眉道:“啥玩意?你跟我在这儿扯呢?” “你小子看着见多识广的,连个这都不知道?就裤头山啊,那儿的男人都不穿内裤,咱们明天就去那儿卖内裤,跟他们说,这是护蛋神器,防止他们蛋打人亡的……” 江湖实在听不下去,打断他道: “你他妈逗我呢?这年头谁不穿内裤?赶紧掉头,我要回家。” 吴德笑道:“你回的还不是我家?我可告诉你,你想不到的事情多着呢,我不是说了吗?人生就跟电影似的,你怎么知道下一幕演啥?你没见过的没听过的,都神奇着呢!师父这不就去带你见识见识吗?” 江湖阴沉着一张脸,被迫坐在劣质内裤堆里被吴德载着进入所谓的裤头山,他感觉吴德载他像日本鬼子载着伪军进村,他们俩一进去那街上人的目光都聚焦到他们身上来,像是要把他们烤化。吴德倒是无所谓,还在那儿兴致勃勃地跟他讲裤头山的来历,说是两片山长得像个男人裤头,把一些零零散散的村庄夹在其中,慢慢地就发展成为今天这样。江湖在吴德的描述中惊讶地发现那儿来来回回路过的男人居然真的都不穿内裤,哪怕是西装加身去赶公交车,也是下身完全赤露,棒子一个个挺得直愣愣的,大小粗细长短都一览无余,看着颇为怪异和难受。江湖实在想不通这副奇景,于是在吴德滔滔不绝地讲他是怎么发现裤头山的生意经的时候,连着打断他问来问去的: “不是,他们老看我们干什么,好像我们才是没穿内裤的傻逼一样。” 吴德说:“因为人家都不穿就你穿,所以你显得格格不入啊。放心放心,他们对外来人很友好的,尊重多元文化嘛,就是看你下面穿得严严实实的好奇所以多看你几眼,没什么恶意的啦。” “不是,我不懂了,这些人是脑子有什么问题吗?露阴癖还传染?还一代代继承下来?” “你不懂了吧,这是人家这边的文化,知道男根文化吗,看看,这就是他们的传统,一直延续至今,当个宝贝似的揣着。” 江湖说:“神经病,什么狗屁文化,男根就男根,露出来干嘛,又不好看,而且这不得叫短的人无地自容啊?就这么赤裸裸地露着?” 吴德解释道:“你不懂了吧?人家这就是身份财富的象征,看看谁的rou大,谁就是社会上流,是人上人,是统治阶级,那些小rou就——你看看那个巷子里正在发生什么就知道了。” 江湖沿着吴德所指往侧面的巷子里一撇,黑乎乎的却能看出几个身强力壮的男人围攻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可怜,街头暴力江湖见得多了,但是这样毫不遮掩的欺辱他还是第一次见,江湖隐约听见那些人放肆的笑声: “哇,看看这小鸡仔,jiba还不够我塞牙缝的呢!” “你他妈快点别磨蹭,把他后面的洞给我撕开。我等不及了现在就要进去给他干翻。” “唉唉唉cao,你怎么吃独食,我也要进去——” “挤什么挤啊一群傻rou,都他妈排队行不行啊?有没有点规矩?一次最多两人啊,别真干烂了后面的人还玩不玩了?” 江湖听不下去,吴德载着他远远地离开,巷子里传出可怕的惨叫和男人们咆哮般放浪的笑声。 江湖很快就明白,这个世界与他所生活的世界是不同的,虽然可能他们都是同宗同源,但在发展的过程中出现了大问题。这是一个连狗都凭rou定等级的世界,他跟吴德来了没几天就偶然看见有一只公狗打架的时候被别的公狗咬掉了半截rou,第二天一早就被他的同伴开膛破肚尸体横街了,具体到人就更是,短小精悍的男人在这里是最底层,要受最悲惨的歧视和欺辱。 然而排除一些让江湖心里很不是滋味的、在夜幕时分的街头发生的同性轮jian事件,江湖觉得他更受不了的是他根本无法在裤头山正常生活哪怕一分一秒。他刚跟吴德到裤头山的时候饿得头晕眼花,好几天没吃rou,吴德看他饿得虚脱就随便收拾收拾然后带他去街上吃饭,结果不去还好,一去江湖更是要吐酸水。这里几乎所有的店铺前都插着硕大的yinjing标志,一副高高在上的骄傲样子,看着好不恶心。吴德还笑着劝他说: “你忍一忍就好啦,这是他们的文化嘛,其实这儿的食物跟我们平时吃的都是一样的,不会有什么阴谋诡计啦。” 江湖便半信半疑地跟着吴德坐进一家饭店了里,吴德招手叫服务员过来,那猛男也是顶个硕大yinjing走过来,很有礼貌地问他们吃什么。江湖看着他已是没了胃口,何况急着填饱肚子,于是说:“来个你们家的招牌。”,服务员说:“小弟弟你好,我们的招牌是jiba削面。”江湖便沉着脸硬着头皮说:“那就jiba削面,不要jiba只要面,上快一点……” 令江湖没想到的是,端上来的削面居然都削成了阳物的形状,还逼真得要死,江湖没吃几口就被那面蛋蛋恶心得吐了一地,一边擦嘴骂道: “日他妈,吃个面跟给人口了无数次一样。” 吴德忍不住要笑,看见江湖难看的脸色又觉得心疼,更是憋笑憋得难受。便又把菜单拿给江湖让他仔细看看还有什么能吃的,江湖翻开,恶心的感觉又涌上心头。什么guitou盖饭、丁丁炒米、yinjing火锅……恶心人的菜名一道一道,江湖看不下去,好容易看见一个算是比较正常的,就跟服务员说: “那就来个米青馅儿包子吧……这看来看去没一个能吃的,什么玩意?” 吴德听说他要点米青宝子,赶紧问: “徒儿,你确定吗?这玩意合一起就是精馅儿包子啊。” 江湖不明就里:“什么精馅儿包子?” 吴德悄悄在他耳边说: “据说是把精那个液灌进去做成馅儿的一种包子”。 江湖一口水喷了吴德一脸。 “cao,真的假的!太恶心了吧,我受不了了,我要回家,我一秒都不想在这儿待了!” 吴德安慰他道:“假的假的,这就是个叫法罢了,撒尿牛丸里面也不都是尿啊,点就点吧,人活着就得什么都多多尝试嘛,又吃不死人。” 点上来一看,包子拿筷子挑开,里面流出黏糊糊的不知道是什么不明液体,色相古怪,说绿不绿说黄不黄,筷头碰一下还能拉丝,伴随浓郁的死鱼一样的腥味,江湖只看了一眼就开始干呕起来,店老板以为他们家的食物出了什么大问题,赶紧让服务员去看看是怎么回事。 江湖难受地看着那包子问:“你们家这个包子……里面真的裹着精那个液吗?” 服务员以为他是质疑他们的营业诚信,赶紧解释道: “当然啦小弟弟,我们这是货真价实的米青包!不然不是虚假宣传吗!我们从来不做砸招牌的生意!这是用新鲜的jingye调制的软馅儿,是大补特补的好东西,也是我们老顾客都爱吃的……” 江湖捂着嘴赶紧打住他:“好好好,知道了知道了。” 服务员便疑惑地离开了。吴德快憋出眼泪,拍着江湖的后背笑道:“你怕什么,又不是没吃过jingzi,给我口的时候没见你这么嫌弃啊,这不都是一样的东西吗?嗯?” 江湖急得快要哭出来,骂道: “这他妈能一样吗?我cao我cao,这得多变态才能做出这玩意!恶心死了!我最爱吃的除了rou就是包子,这下我再也不想吃包子了!cao!——” 吴德指了指菜单上的另一道菜: “那你点这个吧,金勺银汤,这个肯定没问题。我以前来的时候就喝这个,可好喝了。” 江湖虎着脸道:“你别又是骗我呢吧糟老头子?” “瞎说,你师父对你最好了,这个是真的好喝!你还不信你师父我了?” 点上了看着确实像是正常的汤,闻着也很香。江湖喝得浑身麻木,正要开喝,结果吴德拦住他道: “等等,喝这个汤得用这个,看见没,师父都提前给你准备好了。” 江湖见吴德给他的是一个小臂那么长的半弧形的凹槽,上面还有些刻度。江湖一脸不解,问:“这是什么玩意?勺子?” 吴德嘴里念念有词道:“昂,入乡随俗嘛,他们这儿喝这种汤就得用这种特制的勺子。这叫金勺喝银汤,妙不妙?” 江湖:“勺子是好用,但是怎么味道怪怪的?而且这刻度是干什么玩意的?” 吴德笑说:“先别说那个,哎,你喝着是什么味儿?” 江湖很认真地思索一番,然后道: “嗯……说不上来,感觉在哪儿闻过,但是放嘴里就很奇怪。” 江湖想再确认一下那勺子配汤到底是什么味儿的时候瞥见旁边一些裸着下身在店里喝酒聊天的本地人正饶有趣味地看着他俩,然后交头接耳一番嘻嘻坏笑。 江湖立刻感到不妙,但他还没反应过来就看见一个富豪一样的人物从外面进入店内,上来就要了一笼米青包,而他裸露在外的生殖器下面垫着的东西,跟江湖放在嘴边尝汤的“勺子”一模一样。 江湖看到这偶然的一幕,脸都绿了。 吴德见状实在忍不住了,笑得前仰后合,一面跟江湖解释说: “这是人家用来炫耀生殖器的工具,你拿来喝汤不是大材小用了?” 江湖把勺子砸在吴德头上立刻跑出店门抱着垃圾桶大吐特吐。 “我cao你大爷啊吴德!你他妈说的银汤是yin荡的yin?你死不死啊混蛋!” 吴德还在那边假模假样地安慰他:“师父给你从路边摊买的,算是个纪念品,你放心,真没人用过,是干净的,你说的异味是勺子本来的味道,真的,骗你我是狗。” 江湖一句话都听不进去,他还在那儿呕吐的时候,居然真的看见正如吴德所说,一些yinjing粗壮的男人都用这“勺子”兜着自己的阳物在街上走来走去的,那“勺子”衬得男人们的阳具更加雄壮吓人,而那些男人也因为这些用以炫耀的“勺子”而更加目中无人,骄傲地从江湖他们面前走过去,江湖这才明白那刻度是量尺寸用的,他现在就想立刻宰了吴德自己开着那该死的三蹦子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