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鞭痕(二)

    如果没被控住手,估计蔺献稷脸上已经有巴掌印了吧。

    南祀终于被激起来,他双腿挣扎蹬踹像一只垂死挣扎的小鹿,蔺献稷从不说假,就像昨天他说要把南祀做晕,直到完全弄晕他才放过。

    蔺铎总是年轻好拿捏一些,一年后,南祀重新感受到来自年长位施压的恐慌。

    这种慌乱在被扔上床,被皮带束缚膝盖后更上一层,南祀半边脸陷在被褥里,又硬又烫的一大团顶在后腰,蔺献稷犹嫌不够的用牙叼住南祀后颈。

    南祀应激立即哭吟一声,颤抖着唇半句话也发不出。

    “蔺铎知道这里吗?”达到目的的蔺献稷像标记领地成功一样的胜利者姿态“他应该不敢吧?那你怎么会爽呢?”

    蔺铎当然不敢,就像几年前的他,卑微的如果能获得一些触摸就感激不尽,全心全意压制自己的兽性与反叛,压抑刻在alphaDNA里的极致占有欲。

    “不……”南祀终于找回声音,带着哭腔说“你,你不能……”

    蔺献稷摇摇头,一下一下隔着衣物顶南祀的腰臀,真像发情的公狗一样咬身下人的耳骨,含糊道。

    “狗可听不懂人话。”

    南祀缓了会才明白这话的意思,此时有粘腻的黏液挤在大腿上,南祀反应过来那是润滑油,不等他开口骂人,蔺献稷倏然将yinjing插进并起的腿心。

    白腻嫩滑的大腿rou被yinjing烙进,视觉盛宴令蔺献稷眼睛更红,没几下那大腿根就泛红肿起,白花花的臀rou也随着荡漾,勾引人去揉压拍打。

    空间里只剩下男人的粗喘,水声作响,幻觉高烧一样的热度遍布南祀全身,他脸臊的红,眼眶熏热,紧咬着唇又不可避免随大力挞伐前后耸动。

    除了瞒不住的闷哼,南祀装死装成布娃娃一样毫无反应。

    忽然蔺献稷贴下来,南祀害怕的紧闭双眼,但蔺献稷没去咬他的后颈,只是贴着他耳廓,灼热的喘息伴着低沉的话语,不断回荡。

    “你在想要是这样结束就好了么?嗯?”

    随手拎来的皮带在挣扎中已经松了,蔺献稷干脆扯下来,一手按住肩胛骨把南祀半身钉在床上,另一只手掌插进大腿间,拇指按在被反复摩擦的那处腿rou,灼痛刺痒的南祀不断哈着热气。

    蔺献稷手指还在那圈游走,在擦过大腿根附近时,手下的人儿细微僵住一瞬,蔺献稷无声的笑起来,他轻轻一按,终于,南祀狠狠抓紧床单,短促的发出一声惊叫。

    “啊。”蔺献稷叹慰的像终于狩猎成功的野兽,散漫中带着餍足“找到了。”

    长久不被攻击的敏感点突然被掌控,南祀瞳孔都紧缩了一瞬,腿根轻轻抽搐着。

    “我可怜的小家伙,我的宝贝。”蔺献稷的声音像从很远的地方传来,一直手臂从腰腹和床榻的缝隙挤进来,偾张肌rou刺激的下腹不由自主的紧绷,蔺献稷语气缱绻又深情,爱护毕生珍宝般温柔搂抱他。

    “差点就让你藏过去了,现在……”

    然后他看见南祀艰难的回过头,他昨晚在颈上留下的吻痕还没消,首先给领地打上印记是每只狗都会做的事不是吗。

    床单也湿了一块,一片yin邪艳色里,南祀喘缓了片刻后,居然扯了扯嘴角。

    “你,过来。”

    蔺献稷低下头。

    南祀转过一点身体,猛的一口咬死住蔺献稷肩膀,不受信息素迷惑的这一下可谓凶狠,可意料之内的挣扎没有到来,任他咬一样,直到他的舌品出nongnong血腥味,蔺献稷才掐住他的下半张脸,手指不知怎么一用巧劲,口腔一麻他就被迫松开了牙齿。

    没有一丝愤怒,蔺献稷面色不改的让人心慌,他歪了一下头,甚至手指挤开唇,抚摸了一下牙齿。

    “到底谁是小狗啊。不过,既然你自己翻过来了,那就提前开始吧。”

    过多的润滑液顺着腿流到臀部和床单,性器顶端还吐兀自着yin液,一片黏腻湿濡中让南祀有失禁的可怖错觉。

    高热的宽大的明显属于成年男性的手握住他的性器,完全称不上柔嫩,甚至还有薄茧刮蹭,看似松散的taonong实则总擦着快感的边缘。

    故意的。

    南祀不得不高挺着腰去蹭,但蔺献稷总能预料他的动作提前抽离,情热的纹路爬满身体,南祀如随浪潮颠簸的船只,无论双手抓扣着他手臂,蔺献稷的手始终捏在那,来不及吞咽的零星唾液在下巴流下水渍。

    蔺献稷又凑下来,南祀双目失神对着他发出支离破碎的泣音,蔺献稷吐字清晰缓缓的问。

    “想咬么?怎么不咬了,还想试试么?”

    两只手从上至下的绝对掌控,所有出口不受控的汁水四溢,南祀眼前发白,崩溃的哭出来,也许他想求饶,但他的嘴已经被掐牢不被允许说话。

    蔺献稷去亲咬他的唇瓣,牙齿,时不时挑逗一下他的舌,他的口张开像一个被人拿在手里的酒杯。南祀顾不得,只能在对方深吻时,主动探出舌尖去舔舐,接着在狂风暴雨般的搅弄里彻底失势,麻木疲软的随人逗弄,被以行动告知这样的乞求无用。

    但那只手终于不再折腾,快速的撸动起来,蔺献稷垂眼打量着,悄然无声的释放出信息素,在南祀眼瞳缩放同时,将信息素浓度推上临界点。

    南祀发出一声气音,负隅顽抗的手软垂下去,蔺献稷看着他眼里神采一点点散开,也松开手,叹息着从锁骨一路吻到眼尾,揉捏着被弄得湿滑的臀rou。

    “宝宝,告诉我,能被贱狗cao昏的是什么啊?”

    这里面不知道那个字眼刺激到了南祀,他发出两声不明意味的哼吟。

    “不,不是……”

    蔺献稷分开他无力的双腿,在大腿根那时轻时重的按压,南祀跟着边抽搐边流出残存的体液,陷入懵懂状态的他再迟钝的也意识到不对,抗拒哽咽着摇头。

    “不要,玩了……”

    “蔺铎应该也不知道你会这样吧?”蔺献另一只手握着他的腰,他目光落在下体慢慢上移,痣,肚脐,胸部沟壑和起伏,骨透出形状。

    他抬起头看着南祀,那样妒火和欲念灼伤的目光令南祀瑟瑟发抖,禁不住想要后退,在床单拖出一道湿痕,又被蔺献稷牢牢按住了。

    “告诉我,他知道么?他知道你这样的身体被这么对待才会爽到哭么?”

    南祀的脸蛋从小到大都漂亮的不像话,现在湿漉漉的像落水小猫儿崽,突然被捏着下巴审问,倔强的抿着唇一颗颗泪珠啪嗒啪嗒的掉,洇湿蔺献稷的手背。

    “混蛋……叔叔……”他不管不顾的骂起来“我讨厌你……”

    蔺献稷一愣。

    “混蛋……”南祀拍开箍着下巴的手,他在晕眩感里失去判断,心理退行,将眼前的人认成几年前的叔叔。

    浴室里,蔺献稷给南祀清理干净,期间不老实的让他恨不得把人直接按在浴缸里做死,床单和地板都弄过头脏了,他干脆抱着南祀换了间房。

    看着南祀蜷缩在被褥里阖眼,蔺献稷才有时间把自己清理。

    镜子里,完美的alpharou体强健有力,宽肩长腿,美中不足是背上一条疤痕,横跨大半个腰背,狰狞可怖。

    新研发的特制鞭并当时并没有特效药,不敢妄下麻醉或止痛药,蔺献稷忍着蚀骨剜心的疼痛足在医疗仓趴了一整天,晕了醒醒了晕,没死在那真是大幸。

    由于真的太疼,早年蔺献稷几乎看见伤痕就感觉要痛的窒息。

    蔺献稷笑了笑。

    他是一道guntang的鞭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