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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你是谁

    孟梁终于在这个吻里觉出了不对劲。

    那副唇舌柔软却强势,吮着他的上唇,舌头轻轻划过他的上颚,激起孟梁一阵颤抖。他感到有有细细的刺痛落在自己的唇周,像男人的胡茬。还不待孟梁彻底反应过来,那人的手臂便揽住他的后腰,一个翻身两个人就颠倒了位置。孟梁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像跌进了轮回道。

    他终于想起挣扎,抬起手臂奋力推着压在他身上的人,说出来的话颠三倒四。

    “你是谁?我走错了……叫mama来,你不是女人……”

    那人恶劣地捂住孟梁的口鼻,让他在窒息感中脱力,不论孟梁是睁眼还是闭眼,他都只能看见一片漆黑,和黑暗中的人形轮廓。

    那只手探进了孟梁的裤腰,孟梁的身体弹了一下,剧烈地挣扎起来,几乎要滚下床去,又被掐着腰拽回来。

    “不要!”孟梁的声音变得尖锐,不加掩饰的恐惧冲破喉咙脱口而出,“呜,不要碰我!”

    那个人的动作真的顿了一下。还不待孟梁反应过来逃跑,吻却再度落在他的后颈上。那人像是嗜血的野兽,伸出舌来回舔舐孟梁脆弱温暖的颈动脉。手从解开的裤腰里探进去,握住了孟梁萎靡的男根。

    孟梁抖了抖,强打起精神抬起手肘向后击去,不出意料的被躲开了。

    他被人握着双腕跪趴着摁在床榻上,像等待交媾的母狗。那只伸进他裤裆里的手从前面划到后面,摸他紧闭的女阴。

    孟梁浑身颤抖起来,不可控地流下眼泪,压在他身上的人把他整个人罩在身下,他像被咬住颈椎骨的羊羔,只能无力挣动。

    那人并不心急,他腾出一只手捂住孟梁的口鼻,手指轻柔地揉着孟梁的阴蒂,密密麻麻的吻落在孟梁的耳垂和颈上。

    到处都湿漉漉的。

    孟梁收缩了一下阴部,流下一行温热粘稠的液体。前面的yinjing也不可控地抬起了头。

    下身凉飕飕的,那人终于扒下了孟梁的裤子。为了方便脱下来,他把孟梁正面掀回床上。孟梁先是被这突然的动作摔得懵了一下,又被人趁着他没反应过来提着两条腿脱下了厚重的棉裤。

    这是个有些身手的人,孟梁想,他不该喝那么多酒的,也不该不看看清楚就钻进了这间房里,或者他本就不该来这。

    那人俯身轻轻擦去孟梁的眼泪,复拿手盖住孟梁的脸,另一只手握住孟梁的男根抚慰。

    那只手只有食指带着薄茧,变着花样地玩弄孟梁的男根,须臾只听得水声涓涓。

    孟梁蹬着腿,身上愈发没了力气,因为被捂着口鼻有些缺氧只能小声啜泣。他恨这个人,也恨在这种情况下有了反应的自己。

    拇指反复划过guitou,又被人恶意地抠挖中间的小孔。孟梁只觉得腰眼和guitou都酸胀得厉害,挺了挺腰泄在了那人手里。

    他射出来的一瞬间,也获得了久违的氧气。

    孟梁大口地喘息着,感觉眼前的白光一点点暗下去。现在就是这人提腿就走孟梁估计也没办法追下床去。

    不过那个人倒是也没琢磨着走。他只给了孟梁几秒钟回神的时间,便又把孟梁背对着自己翻过去,这次他没再等待,直接将两根手指插进了孟梁的女xue。

    很紧,但是也很湿。

    不顾孟梁的挣扎和哀求,那两根手指在里面转圈摸了摸,抽出来后旋即就有一个更为坚硬灼热的东西抵住了孟梁的女xue。

    他当然知道那是什么。

    那孽根破开他的小yinchun,顶进了他的身体里。

    孟梁只觉得疼。

    疼得他连身体都颤抖起来。他说了很多在清醒的状态下一生都不会说的求饶的话。可压在他身上的人就好像地狱的修罗,充耳不闻。

    这像是全天下最恐怖的刑罚,孟梁觉得自己像被勾住头颅的鱼,那坚硬可怖的东西进入自己的身体勾住自己的血rou,又把自己抛在岸上。

    孟梁终于大哭起来。他仅余的力气,被他拿来做了最无用的事。

    那人终于肯停下来。黑暗里,孟梁听见他叹了一口气。

    那人掰过了孟梁的脸,和孟梁深吻,把孟梁的哭声夺走咽进自己的食道里。那人不厌其烦地吻着他,直到孟梁的啜泣声渐渐小到微不可闻。

    埋在孟梁身体里的孽根跳了跳,孟梁害怕地抖了一下,他知道那个人要开始动了。果然下一秒那人便掐住他的腰,一口气把阳具全部钉进孟梁柔软狭窄的甬道里。

    孟梁小声的“呜”了一声,狠狠咬了一口男人的下唇。他听见男人吃痛的声音。那人有些愤怒的抓住孟梁的头发,把他摁回枕头里。

    孟梁的头贴着床榻,下半身高高翘起,那孽根开始抽插起来,速度并不快,慢慢地磨着孟梁细嫩的内壁。

    那双手绕到孟梁身前解开他的衣襟。那人一边慢悠悠地cao他,一边把玩似的把孟梁上半身的衣服也脱了个精光。随后轻轻揉捏孟梁的rutou和藏在睾丸下的阴蒂。

    他决意要让孟梁在这场强暴中感到快乐,被迫承认自己的爽利和欢愉。

    孟梁渐渐觉得下半身热起来,泻过一次的男根也再次抬了头。他听见交合处传来的水声,像是在提醒自己是个不知羞耻的婊子。

    孟梁被一个深顶cao得叫出了声,他突然跪起来推开了压在他身上的人。阳具从他的身体里滑了出来,那孽根的主人还没有反应过来,就被翻过来身的孟梁一脚踢到了床尾。

    孟梁一只脚已经迈下了床,只差一点儿他就能跑到一旁的梳妆台上拿起他上床前放在那里的枪。

    但他没有来得及。那人把他扔回床上的时候还因为疼痛抽着气,但力气仍那样大,不知抓来一件什么东西捆住了孟梁的双手,掐着孟梁的腿根用力掰开,正面cao进了孟梁的身体里。

    孟梁张开嘴,刚要叫出声便被掐住了脖子。窒息感像潮水一样向他涌来…那人开始又狠又快地cao他,响亮的rou体碰撞的声音填满了整间屋子。

    孟梁只能张着嘴,他以为他在尖叫,他以为他在呼吸,其实都没有。他无声的体验着强烈的性快感和性窒息。他什么都听不见,什么都看不见,直到酥麻的快感从尾椎骨攀升到天灵盖。孟梁不会知道他高潮的时候像一尾离了水的鱼般痉挛。

    掐在脖颈上的手终于离开了他。孟梁大口喘息着,感受着魂魄重新回到他的rou体。他感觉到正有液体从他的阳具里流出,热乎乎的。他尝试着停下,却徒劳无功。

    他失禁了。

    孟梁又想哭了,但他没哭出来,因为巨大的疲惫感正向他袭来。他昏睡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