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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子侧妃》沉沦(排泄控制)

    自从开始练习令行禁止的严苛功课,廷晏便几乎每日都在钰霖园中随侍于太子身侧,只为了能练就随时随地完完全全听从夫主命令控制前后两xue的功夫,每一次都要毫不犹豫的执行。

    因纱衣轻薄拖沓,奴妾侍奉夫主时又需跪伏爬行,容易绊住四肢,且护不住细嫩肌肤,以往若是廷晏随着太子行至地面粗糙的屋外,都会被抱在怀中,到屋内才会被放下。这段时间趁着气候适宜,廷晏便连穿着最后一层聊胜于无的遮羞布的资格都被剥夺了,成日里在园中赤身裸体,即使在屋外也必须紧跟于太子脚边。

    为此太子特意命工匠制了带着细链的护掌与护腿,朝外的一面是边缘镶有雕花的金属护具,内里却是柔软的动物皮毛。这套器具制作起来也颇费了一番功夫,按着廷晏佩戴时的爬行姿势调整了数次,最终的成品虽精致小巧,乍一看似乎只是挂在手足各处装饰用的束具,却恰好能护住接触地面的几处肢体关节,底盘的形状经过精雕细琢,一举一动之间稳稳当当,保证廷晏不会因佩戴了这些物件轻易跌倒,还能随着支配者的心思加上各种束链,任意约束奴儿的四肢。

    廷晏的爬行姿势也经过了严格的训练,比照着四足动物行走的方式不断练习,务必时刻保持抬首塌腰翘臀的姿势,四肢从容不迫依次轻巧落地,绝不可失了仪态、乱了节奏。行进之间金属护具与地面轻轻碰撞,声音清脆似马蹄声,其上所挂的饰物与环链叮当作响,也别有一番意趣,远远听着如同一匹盛装马驹缓步而来。

    行动之时以随着步伐发出悦耳声响为美,可静止之时,又被要求不可发出一丝声音,廷晏常常只能苦闷的长久保持一种姿势。被摆弄成什么模样全凭夫主喜好,候迎姿态已经是无比娴熟,或是双手撑于身后两侧张着双腿的跪姿,又或是令腿间风光大敞的青蛙蹲坐,也可能是被大发慈悲允许休息片刻的趴伏或抱起双腿仰倒……到底是有几分怜惜,每个时辰廷晏都能更换一两种姿势,然而姿势的切换往往只不过是将一处的痛苦转移到了另一处,或是分散到好几处,每次苦等到太子起身,廷晏终于能爬行着跟上太子的脚步之时,往往已是眼泪和汗水都熬干了几轮。

    期间难免支撑不住而发出的呻吟和铃音,也都被一一记录下来,成了夜晚入睡之前接受惩罚的次数,如何惩罚也全凭夫主决定,每日不同花样的苛责令廷晏时刻惴惴不安,唯恐犯错,只能全身心投入到随侍当中。

    这几日廷晏与太子朝夕相处,已经摸清了太子平日的作息,不到卯时便晨起前去向皇帝请安,下朝后还需习功课至巳时末,午膳后再处理一些不甚重要的政事,也算是皇帝授意之下的粗浅历练,结束之后若天光尚明,太子便会在花园内锻炼一番舒展筋骨,或是踱步散心。

    太子在床笫之间虽自有一些特殊的喜好,却并非那等一心沉溺此道钟爱白日宣yin的昏庸之辈,廷晏虽寸步不离,太子百忙之中也很少分出心思理会他,可廷晏却不能因此松懈,因为这样的时候他只能做一个无声无息的普通物件,随时可能被顺手使用,有时只是上前去做个置物矮几、饮尽残茶这类小事,有时却被要求做一张人形的垫子或是软枕,也必须立刻敞开了身体任由太子倚靠或踩踏。

    当着夫主的面在屋内泄身早已经是家常便饭,重责威胁之下廷晏无可奈何,尚且能强自按捺耻意。真正难熬的是赤身裸体在园中如牝犬一般在夫主身侧亦步亦趋,光天化日之下戴着满身yin具在屋外爬行已经耗尽了廷晏毕生所有的尊严,更不用说随着自己动作不断响起叮叮当当的声音,最可怕的是夫主一声令下,他就必须在石板上、草丛中、树桩旁如同低贱的家畜一般不知廉耻的泄出体内液体。

    如此种种对廷晏为人的身份完完全全的忽视,无情的将他的底线一下一下砸进更深的深渊,可每每当廷晏陷入自我厌弃的痛苦中时,在太子的命令下抬起便头又会撞进一如往常沉稳柔和的目光中,似乎不论如何,即便是在浑身沾满污浊的最为狼狈的时刻,他的夫主也永远不会露出嫌恶的神情,反而会伸出手轻轻擦拭他在极限的痛苦与快感交织中流了满脸的泪水,告诉他不用害怕,任何时候都可以将自己的身心交由夫主掌控,由夫主包容他的所有。

    “………!…”背上堆叠的几卷沉甸甸的书简终于被挪走,打断了他无意中纷乱飘远的思绪,廷晏还未来得及松一口气,太子便伸出一只手轻拍他的臀瓣,示意他爬到书案下,又伸腿轻轻踹上他的腰侧,廷晏柔顺的借着这股力道就势翻身躺倒在地上,一双只着锦袜的脚踏在了他的胸腹之上——这便是让他从方才的一张搁书小几改当一块柔软脚垫。这是难得有的四肢自由的放松姿势,只需要折起双腿缩在狭小空间中,双手随意平放于身侧,安静的躺在夫主脚下即可。

    可有的时候,仅仅是静静躺着这样看似轻而易举就能做到的任务,也会变得无比艰难。搁在自己身上的双足似乎是嫌弃肋骨的触感太硌了,逐渐向柔软的下腹挪去。

    晨起盥洗后便未曾被允许流出一滴液体的下腹此时已经装得满满当当,隔着肚皮都能感受到一个撑得圆鼓的水囊正在肚腹之中随着其上踩着的双足晃荡着。

    微凸的小腹被踩上的一瞬间,廷晏一直小心翼翼的呼吸都停滞了几息,下意识的想要蜷缩起身子躲避加诸在肚皮上的压力,又在即将挪动的刹那回过神来死死按下身体的挣扎,如此不由得全身紧绷起来,那双足也感受到了所踩着的肌rou忽然之间的僵硬,不满的多使了些力气朝下踩了踩。

    廷晏于一片寂静中扬起了脖颈张口颤抖着无声流泪哭叫,却被迫放松了腰腹肌rou任由肚皮被踩得微微凹陷,四肢的自由在此时成了另一种意义上的折磨,全凭自己的意志力才能不抬起身侧的手阻拦夫主的动作,每一根手指都弯曲着似乎想要抓住什么以发泄身体所承受的痛苦,可目之所及只有木制的桌椅底座,如同囚栏一般将他困在这方寸之间,若是攀上桌椅惊动了夫主,或是抓着自己的身体在皮肤上留下了痕迹,又只会等来惩罚,因而廷晏只能徒劳的在坚硬平坦的地面上抓挠着,连脚趾都蜷缩成了一团,发白的指腹和凸起的一根根青筋昭示着这具身体正在经受着怎样的煎熬。

    与廷晏遭到无形禁锢和无情使用的处境截然相反,太子专注于手中书卷,随心所欲的变换着自己的姿势,全然不理会脚下奴儿是如何的水深火热。双足搭在廷晏下腹的方式愈发随意,时而脚尖微微抬起将重量全数集中在脚跟之上,时而朝一侧偏倚小腿变换肚皮受力的方向,时而一只脚与另一只脚交叠,给小腹带来双倍的压力……

    “啊唔!……”一声带着哭腔的呻吟突兀响起,原来是太子刚处理完所有事务,惬意的向后靠在椅背上长舒一口气,顺势将整条左腿抬起叠在右腿上晃了两晃,正踩在小腹最为充盈的部位的右足连带的狠狠向下一沉,甚至摇晃起来。本就在忍耐的极限边缘苦苦挣扎的奴儿终于承受不住陡然炸开的酸涩涨痛,于唇齿间溢出压抑已久的哭叫声,四肢也在极限的憋涨中不听使唤的一阵弹动,带起了一片叮叮当当的铃音。

    “哼。”

    听见这一声冷哼的奴儿吓得全身再次一抖,在慌乱与惧怕中在夫主脚下乖顺躺好,不敢再发出任何声音。踩着他的男子伸出手将桌上什么东西轻轻翻动,发出“叮”的一声金属相撞的轻响。

    这样的声音今日才是第一次响起,今日还是逃不过受罚的命运,廷晏绝望的眨了下眼,泪珠一串串划过脸侧滴落在地上。

    随后便是半壶温热茶水从天而降,廷晏立刻大张开嘴,一股细细水流自壶口精准无误的落入喉眼,又被迅速吞咽,汩汩水声更加刺激了廷晏的排泄欲望,全凭意志力死守的关卡一阵抽搐,仍然一滴也不敢放出。

    窗外投进的日光渐渐转变为瑰丽的橙红,又将要捱过一个白日。下腹忽然一轻,太子已经起身去书房一侧的屏风后更衣,知道即将要随夫主去屋外的廷晏立刻顶着愈发鼓涨的肚皮翻身而起,在门边摆好了爬行的姿势——双手十指虚虚握拳收拢进手掌套着的护具之中,两只膝盖也稳稳跪立于绑缚着的护具之上,足尖踮起支撑地面,腰肢塌下凹出诱人的曲线。廷晏口中横叼着一根皮制把手,其上连着的锁链尽头在廷晏的脖颈之上绕了一圈,扣头是活动的,夫主一用力,锁链便会收紧卡住奴儿的脖颈,如同一根用于驯服烈犬的惩戒项圈。

    等太子走到身侧,廷晏便立刻半立起身子将口中衔着的把手交由太子掌控,仅三尺长的锁链顿时一紧,廷晏连忙迈开四肢叮叮当当的跟了上去。

    太子更衣之时,一直挂在廷晏身上的各式锁链也被内侍们按爬行的姿势重新调整过,此时一动起来便能看得清清楚楚。

    项圈上戴着一只雕花铃铛,铃铛底部又连着两根细链,尾端是两枚夹子,毫不留情的将胸前两处樱红凸起夹得扁扁,若是廷晏跟得紧,项圈连着铃铛与细链也就松松挂在胸前,若是稍有落后,项圈收紧,细链便会连带着绷紧拉扯胸口的两颗脆弱小豆。

    双手护具也各拴着一根锁链,另一头连着的是已经被刻意刺激到抬头的玉茎,冠状沟上缠着一圈细链,随着双手爬行的动作不断牵动敏感的guitou,这细链则又延伸出两根链子,与底下紧紧缠住囊丸与玉茎根部的另一圈细链相连,由双腿内侧的两根链条牵连着膝盖上的两只护具。如此,四肢的每一次动作,都会带给玉茎顶端或者根部来自不同方向的拉扯,链条上还各坠着铃铛,铃音不绝的同时增加了额外的重量,加剧了链条的摇晃,使其带来的刺激更加强烈,令挺立的玉茎无法轻易回到蛰伏的状态。

    即便如此,训练有素的奴儿仍是隐忍而顺从,“哒、哒、哒……”有条不紊的一步步爬着,只有通过略微不稳的呼吸和颤抖的腿根能看出底下蕴藏着的艰辛。

    行至一处凉亭,廷晏并未被允许进入,只如犬一般被栓在了一颗树旁,四肢陷在草丛中,微风抚过,茂盛的草叶便纷纷挠着皮肤,泛起一片细密的痒意,可被栓定的奴儿是绝对不许乱动的,廷晏只能绷紧了身子,将呜咽与呻吟全数吞在喉间,唯一能动的脑袋为了转移注意力,转向太子所在的凉亭,看着里头的人影将拳脚挥得虎虎生风,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自己,才突然意识到太子似乎也只比自己年长两岁,可如今他仍是身居高位,自己却连阶下囚都不如。

    方才喝的半壶茶水也渐渐充入本就饱涨的膀胱,草丛依旧时不时在微风中给予雪上加霜的痒意,满腹水液随着身体的颤抖一阵阵冲击着内壁,尿关在失守的边缘苦苦支撑,廷晏在突如其来的愈发汹涌的排泄欲望下几乎要方寸大乱,然而事实上在长时间的极限憋涨中,这样的情形每日都会经历几次——“只要忍过这一阵就好了”,廷晏流着泪咬紧牙关,脑海中只余下这一个念头,在欲令人崩溃的酸涩涨痛感中一下下打着一滴都不能漏的尿颤。

    可同一件事情经历的多了,终究会发生一些变数。突然,一朵在一众低矮草丛中一枝独秀的小花被日落之际骤然增强的清风吹得歪了下来,扫过廷晏抽搐着的臀瓣,又沿着后xue、囊丸、腿根一路划下,风势一弱,这顽强的细细花枝便再次划过一众正处于混乱之中的敏感地带原路返回,然而还未等廷晏从这突如其来的刺激中回过神来,又一阵大风不合时宜的吹来,那花枝便毫不客气的在廷晏腿间狂扫了几个来回。

    “哈啊!唔唔——”这株不起眼的花成了压垮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廷晏濒临极限的小腹终于不受控制的痉挛收缩起来,翻起白眼哭叫着急欲失禁。

    就在满腹液体即将喷涌而出的一瞬间,太子不知什么时候已经站在了无心分神注意外界变化的廷晏面前,紧紧捏住他的下颌抬起一张满是泪水的脸颊,沉声呵斥:“濯奴,停!”

    “唔唔唔!”接收到夫主的命令,身体的自发本能与精神的被迫驯服在体内同时迸发,不知是每日毫不留情的训练抬高了在极限中对身体的控制能力,还是被夫主沉冷的嗓音所威慑而激发了身体的潜力,廷晏第一次在失禁之时全凭自己体内的力量强行锁住了腹中液体,玉茎无助的在半空中晃了几晃,腰腹不听使唤的来来回回收缩绷紧,意图将液体挤出体外,又被反弹而回的大量液体重新涨起,竟是未依靠任何外力便达成了一次干性失禁。

    即便如此,还是有几滴液珠在失禁的一霎抖落下来,理智堪堪回笼的廷晏忐忑的低头确认,在看见身下草叶上晶莹的湿痕时,心知明明没有得到释放,却仍然要受罚,不免委屈又无措的大哭起来,是真正伤心极了。

    太子却俯下身,将奴儿赤裸的上半身揽入怀中,将不断落下的大颗大颗的泪珠一一吻去,轻轻拍着后背温声安抚:“乖奴儿,已经做的很好了,孤知道濯奴尽力了,这次不罚你……现下可以泄干净了,泣露……慢着些……”

    “唔嗯……呃啊啊……”奴儿顿时大张开膝盖将颤抖着的腰肢塌到最低,抬起臀瓣呻吟着将尿关小心翼翼的松开一个狭窄缝隙,将迫不及待想要释放的满腹液体滴滴答答缓缓泄出……等熬到最后一滴液体都流尽,太阳已经完完全全沉入天际。

    ……

    叮铃……叮铃……

    还未见着人,清脆的金属碰撞声便由远而近的提醒榻上的男子,诱人的奴儿正一步步接近。

    清洗干净的廷晏赤身裸体爬至榻边,雪白的身子上并无多余的器具或饰物,唯一能发出声响的只有口中叼着的一串玉牌。

    这薄薄的金镶玉牌子细细一数有十二块,每一块都刻着数字,串在内径有拳头大小的金环之上,廷晏叼着的正是这枚金环,正面朝上的那块玉牌写着“壹”,正是下午在书房太子翻动的物件,用于记录廷晏每日犯错的次数。

    起初廷晏未能习惯于随侍,一日下来玉牌常常会被翻过八九枚,甚至有时会超出十二次,每晚玉牌上的数目便意味着遭受惩罚的次数。而玉牌翻至最后一张之时,次数就变得不再重要,廷晏面对的便会是不知何时才能够结束的严苛责罚。

    那一日廷晏犯错的次数他自己都数不清——头一回在挂于身体各处的链条上系上铃铛,稍稍一动便会发出响声,廷晏从不知道自己已经用尽全力维持平静的身体实际上在上位者眼中有着那么多的瑕疵,大大小小的铃音不绝于耳。

    到了晚上,数枚蜜丸大小的缅铃将廷晏的后xue塞得鼓鼓囊囊,这些缅铃俱为中空的银制雕花小球,内里套着三层薄薄的银球,最中心处是一个铃铛,因此即使置于体内,晃动时也能响起铃音。接着廷晏便被逼迫挺着一日未被允许释放的、又被无数缅铃撑得更加凸起的小腹,不断摇晃起腰肢,后xue中铃音不绝,从戌时初响到了亥时末。

    料到廷晏在大幅度的摆动中定然会失禁,玉茎早已经被如意簪牢牢堵死,若是一直响着的铃音陡然停滞几息,又再次混乱的叮叮当当响起,必然是廷晏陷入了惨烈的失禁当中,此时零零散散击打着臀瓣的鞭子便会更加凶狠的落下,催促绷紧了腰臀不住痉挛颤抖的奴儿不许停歇,继续左右或是前后大幅度摇晃起腰肢,廷晏在这不容喘息的责罚中涕泗横流,忍不住哀哀求饶:“啊……实在是憋不住…太酸了……奴不行了,真的受不了…呜呜呜……”却得不到任何回应,只能卖力的持续着扭腰摆臀的动作,酸涩至极的腹中水囊便一刻不停的遭受着水流的蛮横冲撞,将廷晏送上一次比一次激烈的干性失禁。

    往后廷晏犯错的次数越来越少,只有真正超越忍受极限的时候才会被翻上一次,此时廷晏正因白日在书房中发出的声响而惴惴不安的等待惩罚降临。

    “一次。”太子将廷晏口中玉牌摘下晃了晃,提醒他其上的数字,“今日濯奴才学会了新的功课,孤还想再看看,便罚濯奴再一滴不漏的失禁一次吧。”

    廷晏听了便腰腹一阵酸软,且晚膳前已经泄得干干净净,现在体内还远远没有装满,果然,太子看着廷晏平坦的小腹补充道:“就算现在让濯奴泄身,恐怕也泄不出什么,不如孤帮濯奴装些进去,否则恐怕今夜都罚不完了。”

    别无选择,廷晏只能任由太子将满满一袋香汤倒灌入膀胱之中,顷刻之间肚皮便再次凸起,熟悉的酸涨感又充盈起来。

    将廷晏的身体灌满,太子便倚坐在榻上似乎要做一个事不关己的旁观者。可廷晏环视一周,能将自己刺激至失禁的物件一个也没有,除了……

    “夫主,求夫主……cao一cao奴的yinxue吧……”廷晏爬到太子身上邀宠。

    “濯奴要什么便自力更生吧,孤只看着便是。”太子不动如山,只看着廷晏主动分开双腿坐在自己身上。

    廷晏红着脸伏下身将夫主的性器舔弄至高昂耸立,便攀着夫主的肩膀以后xue将roubang尽根含入,自顾自的动作起来。

    “啊啊……”狠下心来令roubang隔着后xue内壁对准涨满的膀胱在后xue压迫出的凸起不断顶弄,敏感的腺体也一并被照顾到,这些日子饱经性事的廷晏很快便进入了发情的状态。

    “唔……好酸…好涨……唔啊啊……”每次都会被一边狠狠苛责体内的敏感点一边被问当下感受的廷晏已经学会了在承宠时主动说出自己的状态,好让夫主更方便的掌控自己的身体。

    “唔嗯…不够,还不够……”进入状态的奴儿逐渐不满足于温吞的刺激,更加卖力的让roubang重重碾过rouxue中的腺体与膀胱。

    “什么不够?说完整。”如果描述的不清楚,太子便会令廷晏重新再说,势必要让他养成事无巨细汇报的习惯。

    “啊啊……失禁,还不够唔……舒服,唔唔…也不够!还要更多……”欲望一旦被勾起,只会渴望被越积越多,虽说被牢牢按住疯狂cao弄至高潮的极限快感会令廷晏哭叫着想要逃离,可一旦适应了被那样对待,其下却隐藏着一些别样的满足,从此在每一次交欢中都会渴望再次被那样的快意狠狠填满。

    可如果说不出还要什么,就连太子也无计可施,廷晏只能在不上不下的欲望中沉沉浮浮,绞尽脑汁的想着。小腹明明被足量的水液涨得满满,却也在连日的极限调教中提高了忍耐的阈值,此时才刚被灌入没多久,肌rou还远远没有陷入疲劳状态,虽在酸涩中颤抖不已,却丝毫没有将要失禁的迹象,不过如果、如果能用力压一下……

    “按住,求夫主按住奴的肚子…揉一揉……”廷晏决定先完成惩罚的任务,主动要求更加粗暴的对待。

    可好不容易想出的办法却被拒绝了。“这样的小事,濯奴自己也可以做的”夫主如是说道。

    廷晏只能将自己的手覆上了圆鼓的肚皮,似乎是第一次这么仔细的抚摸自己涨满的小腹,微凸的弧度和颇具弹性的触感,一按便微微凹陷下去……

    “啊啊啊——不行!”没有掌握好用力的分寸,酸涩感陡然炸开了,廷晏瞬间缩回手,再颤颤巍巍的放回去试探,才发现似乎正是那样的力道才能带来足够的刺激,可尝过一次就知道,自己断然是下不了手的。

    太子看出了廷晏的为难,终于愿意帮他一把,大掌覆上廷晏自己的手,就着这个姿势发力揉捏了起来:“这可是濯奴自己想要的,一会可要忍住啊,否则就要重来了……”

    “嗯唔唔!涨啊——啊啊……”廷晏疯狂摇着头本能的想要缩回手,却被太子牢牢扣住指头向肚皮按压下去,仿佛正是自己用力给予自己的小腹如此严厉的苛责一般,后xue中的roubang也主动发力cao干起无暇他顾已经停止动作的rouxue,对廷晏腹中的水囊进行猛烈的前后夹击。

    “啊、啊!快……快受不住了……”廷晏已经进入了失禁前夕的痉挛之中,腰肢不由自主的挺起将肚皮更加朝正在施压的两只手掌送出,余下的一只手胡乱挥舞着最后抓住了夫主的手臂,双腿因跨坐在夫主身上的姿势无法合拢,只能夹紧了身下的躯体难耐的摩挲着。

    “啊啊啊啊啊——”在漫长而凶狠的不断刺激中,廷晏终于翻着白眼达成了今日的第二次失禁,并再一次在腰臀肌rou的剧烈抽搐中拼尽全力死守尿关,口中溢出崩溃的哭喊,后xue也连带着以前所未有的力道收缩夹紧了其中的粗大roubang,给予夫主绝佳的享受,于是廷晏前xue于苦闷中干燥着颤抖的时刻,后xue深处却被夫主于舒畅中射出的一团团白浊濡湿……

    然而廷晏的欲望却不再被继续满足,毕竟奴妾存在的真正意义是满足夫主,至于奴妾自己,则无足轻重了。惩罚完成后,太子便退出了廷晏的身体,抱着他去沐浴,任由廷晏苦苦平息。

    ……

    在确定廷晏“令行禁止”的“止”已经完完全全由夫主所控制之后,调教的重心便转向了“行”。当晚,廷晏被迫于太子身侧含着满腹汤水入睡,时刻的憋涨感和未得到满足的欲望令廷晏在梦中也并不安稳,颤抖着绷紧了腿根。

    因过于疲惫而将将陷入深眠的奴儿突然似乎听见夫主在耳边轻道:“濯奴,可以了……泣露。”

    分不清是梦还是现实,身体也不听使唤,廷晏没有做出任何反应,不一会,臀瓣便被拍了一下,唤醒了廷晏的意识,命令再次在耳边响起,廷晏立刻控制着尿关张开,将腹中液体缓缓泄出。

    此后,不论小腹是涨得满满还是才泄得干干净净,廷晏随时都可能被命令进入泣露的状态中,即便是正在爬行当中,或是正饮着汤药。渐渐地,廷晏的身体习惯了泣露的节奏,如若没有额外的命令,无需分神控制也能保持这样的速度滴漏着。

    连处于睡梦中也不被放过的调教将夫主的命令牢牢刻进了脑海中,从此,一听到泣露、绽蕊,或是停止的口令,身体的本能总是先于意识顺从夫主的命令,将前后两xue的关卡完全控制起来。

    原本廷晏对此事的感触并不深刻,毕竟他已经很久没有在未得到命令的情况下尝试自己泄身了。直到今日——

    太子昨日得了皇帝的命令,前往京城远郊的一处官员私密府邸中查抄财物,一日未归。而到了夜晚,内侍们竟也都不在房中,憋涨难忍的廷晏以为是他们彻底对自己放了心,才放松了对自己的看管,生出了偷偷泄出一些的小心思。

    流着泪尝试了许久,廷晏这才终于发现,没有了太子的口令,自己一滴也泄不出来了。

    凌晨风尘仆仆的太子踏入钰霖园,见着的便是被腹中液体撑得肚皮高耸,僵着身体侧躺在床榻上动弹不得的奴儿。终于得了口令的奴儿难掩口中痛吟,前xue却仍然是不疾不徐的一滴一滴吐着液珠。

    “我完了,”廷晏已经在遭受的巨大冲击中将眼泪都熬干了,“太子殿下,晏如今已然是个废人了,万事由不得自己做主,不过这正是你们想要的结果,对不对?”

    太子面对这样的态度,丝毫不意外,更没有如往常奴儿犯错时一般冷下脸色,只蹲下身与廷晏平视:“廷晏,你是孤的奴妾,如今只是由孤管束着,并非废人。”

    “有什么区别?我也不是生来就该做奴妾的!我本也……也是站着走路、挺着腰板端坐的‘人’……”

    “有区别,”太子双手掐住廷晏的肩膀试图让他冷静,“如果你还留在漓国,此时恐怕早已经被斩草除根了,你恐怕还不知道,你的三弟如今势力远远超过了其他的皇子,已经离太子之位一步之遥,只差一封诏书了,你那父皇即使有心封其他皇子,也无能为力。”

    “你能来姜国已经是最好的情形,无论处境如何,你母族的几百条人命终究是保住了,不是吗?”

    廷晏虽一时激动,却并非愚笨之人,他明白太子未出口的那一层意思:这些年姜国对漓国也虎视眈眈。在姜国若不想成为姜国皇帝的眼中钉,做任人摆布的奴妾也是保全自身最好的选择,而他好好的在姜国活着,即使只是太子府中一介奴宠,漓国人也会投鼠忌器,不敢随意动他的母族。只不过在这之中有太子多少冠冕堂皇的私心,也不是他所能顾及的了。

    见廷晏已经有所松动,太子缓和了语气:“你的处境孤都明白,很多事你如今做不了,但孤可以,何不将一切交给孤?”

    见廷晏眼神聚焦看向自己,太子又道:“为奴只是对着孤,你只需对孤一个人驯服,孤不会不管你。而出了这个园子,你始终是太子侧妃,是要与孤走在一起的。”

    二人对视良久,太子看着廷晏逐渐柔和的神情,将一只手举起伸至廷晏脸侧,询问道:“孤乃皇五子陆琰,你呢?”

    僵持片刻,廷晏终究是闭上眼,顺从的将脸颊放入太子殿下的掌心:“廷晏……是夫主的濯奴。”

    陆琰用手掌摩挲着擦去廷晏眼中落下的泪珠,又带着沉重的力道抚过头顶:“嗯,乖,孤的濯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