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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出事

    许灯全身酸软,这次陈季安总算是做了回人。

    还知道抱着他去清理后面,只是因为对方有两根,他的后面被欺负得一塌糊涂,做完之后已经肿了起来。

    酒店门合上的那一刻,本还闭着眼的许灯在黑暗中挣开双眸,他躺了好一会儿,确定对方已经走了这才起身开始穿衣服。

    最后一次。

    他们以后不会再有任何关系。

    许灯苦笑,穿衣时身后的刺痛让他动作迟钝,足足穿了有大半个小时才穿好。

    然后又去洗脸刷牙,等收拾好之后,刚打开大门,就看到走廊里正回来的陈季安,对方手中提着一袋子的东西,看到他准备走时皱起了眉头,质问:“你这样想去哪?”

    最后许灯又被打横抱着回了房间。

    陈季安不顾他的挣扎将好不容易穿好的裤子又给他扒了下来,厉声道:“老实点,需要上药。”

    许灯趴在床上,耳根染上一层酡红,后面传来异样的冰凉感,男人的手指在入口处轻轻打着转,这种感觉好像回到了几年前一样。

    十八岁那年,陈季安跟他告了白,初时的少年青涩干净,连告白也是跟一般高中生那样庸俗羞涩,拿着一捧玫瑰花,单膝跪地,花里藏着一枚戒指。

    那戒指不知道陈季安当时存了多久的零花钱。

    他爸虽然把家产留给了他,但不到22周岁他一毛钱都拿不到,每个月还是他爸打来的少的可怜的生活费。那个年纪的男孩吃的多,生活费都成问题,许灯不知道当时的陈季安是怎么攒下来这些钱的。

    戒指不贵,款式也很朴素。

    陈季安说以后会给他换上更好的戒指。

    他们在空无一人的别墅里亲吻,手牵着手,在父母不在时住在同一个房间,那时陈季安很依赖他,在学校里遇到什么都会告诉他。

    就像是初生的奶喵,走哪都黏着人。

    青涩的少年那时因为身体原因,正处于青春期,欲望也特别强烈,只敢抱着他蹭来蹭去,还是许灯引导着他跟自己zuoai。

    第一次时,许灯痛得全身都在颤抖。

    “哥哥,对不起…我不做了。”看着许灯痛的双腿打颤,那时的陈季安一边哭一边抱着他亲吻。

    当然,最后还是做完了。

    许灯也不想让他难受,从搬进陈家别墅开始他就隐隐觉得自己对这个弟弟的关注过了头,在意识到自己喜欢他时也从未掩饰过。

    他们背着世俗相爱。

    却终究敌不过世俗。

    许灯不知自己是何时睡着的,只记得沉睡之前陈季安在给他上药。想到这里他慌忙翻了个身,只是牵扯到身后撕裂的部位,疼的他当即咬住了下唇。

    轻轻抽了一口气。

    套房外传来陈季安的声音,他下地后轻手轻脚地抵着门缝听了一会儿。

    门外的陈季安正在跟洛意通话。

    他皱着眉打断了对方咄咄逼人的质问,声音清冷嘲讽:“不是你想跟我绑的?我答应了,但没说会一直跟你捆绑,你还真当自己是个大明星了?”

    “上次拿我手机我还没跟你算账,以后别来烦我。”

    洛意做的他怎么可能不知道,当时他们团队在拍室内杂志,洛意过来找他,两人捆绑了CP,所以时不时会让那些狗仔故意拿到一些亲密照片,他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的。

    没想到洛意用他手机拨通了许灯的电话,他不知道他们说了些什么,陈季安也不想主动去问许灯。

    “…我走了。”许灯垂着头打断了对方的通话,他自然没听明白陈季安通话里的意思,只是觉得对方的语气有些不耐烦,正好两人这是最后一次,以后也不会再见面,所以他收拾了东西准备离开。

    “你去哪?”

    陈季安快步过来握紧了他的手,眼神阴沉冷鸷,“我送你回去,等我一下。”他并没有让许灯单独等着,而是拉着对方跟自己重新进了卧室。

    许灯看着对方脱掉浴袍换上服务员送上来的衣服,然后说,“我自己也可以回去,反正以后也不会再见面了……”以后他也不会回陈家。

    只是后半句没说出口便被陈季安打断。

    “你闭嘴!我答应了不见面吗?”陈季安格外暴躁,浑身的气场都降低了几个度。

    饶是许灯也有些后怕,他想反驳点什么,可张了张嘴却什么也说不出来,陈季安好像确实没说过不见面,只是说这是他们最后一次滚在一起。

    两人收拾好之后,一前一后出了酒店。

    只是让许灯没料到的是,两人刚刚出门便被一大堆记者和狗仔围堵住,他们的问题都是千篇一律,无非就是质问陈季安身边这个人是谁,是现任吗?那洛意跟他是什么关系呢?

    陈季安是个模特,在圈子里很火,也是有名的同性恋,跟圈内很多人都谈过恋爱,毕竟每谈一个都要带来许灯面前给他介绍说是对象。

    扑面而来的灯光和质问让许灯的大脑一片空白。

    这场景让他想起了很久以前,在他找工作时,因为某些工作要求极高,是不会允许有txl的,所以陈季安闹得他公司里的人人尽皆知他是个txl,让他丢了工作。

    当时也是这么多年围着他们。

    窒息感也席卷而来,许灯脑内几乎什么都没有,耳边的声音逐渐空灵。

    “哥哥?!”

    许灯昏了过去,陈季安抱着他,目光是从未有过的阴鸷和可怖,他环视了一周,冷冷道:“帮我打120,还有,如果他出事,在场的任何一个都别想逃脱法律责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