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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树枝上的第一次(h)

    怪物笔直的rou具朝脆弱娇嫩的雌xue内碾压进去,直到抵在一处阻碍,停了下来。

    被插入进来的粗壮异物撑得有些窒息,塔奎恩双腿颤抖着夹住了从下面捅入慢慢抽动的rou具,向前挺起的裸露胸膛上褐色的干瘪rutou硬得像豆子。

    “啊、呃啊、嗯…哦、好爽,好舒服…嗯…啊、cao逼好爽…”

    被雌xue内温柔挺动的虫rou弄得yin性泛滥,浅处搅拌研磨的rou具让他腰眼都发酸、臀肌抽动,塔奎恩受不了了,“妈的,怎么这么爽…唔嗯…”他的声音颤抖,忍不住翘起了屁股,向后迎去。

    只进去小半的虫rou抵住雌xue里面那处阻碍磨了磨,突然坚挺地冲破它,直到整根都埋在雌虫体内,停了一会,抽出一段又插了进去,然后开始大开大合,一下下往抬高的臀部上碰撞。

    雌虫扬起头崩溃地浪叫,沙哑的声音带上了哭腔。

    下面是仍在虎视眈眈不肯离去的野兽群、被啃噬干净的鲜红尸骨,天上还徘徊着想要分一杯羹的食腐鸟。而一个正规军的高级士官,作战服被撕扯得破烂不堪,只踩着靴子在树上袒胸露乳的被插入雌xue、yin态毕露,塔奎恩眼角泛红,大脑一片空白。

    有几只勾爪弯喙的黑鸟停在了不远处,黑色的豆豆眼直直地盯着这边动静不小的一人一怪。

    军雌两条手臂被拉住,只露出粗硬虫rou、覆盖着虫甲的怪物的下体狠狠地撞击着他的屁股。他翘着臀部被身后狰狞的rou刃破开yin荡的雌xue,rou具在里面翻搅抽插不停,生理性的泪水滑落脸侧,rou体碰撞的声音和雌虫yin荡的叫喊回旋在这处密闭的幽林中。

    塔奎恩被干得哭喊起来,结实的身体变得虚软,手臂被松开后也没有反抗,我虚握住他的肩膀,加快了虫rou抽送的速度,趁他不注意,挤入了早就张开嘴的生殖腔内。

    窄小的腔道被虫rou撑满,军雌瞪大了双眼,喉咙深处发出咕咕的响声,脸憋得通红,虫rou在生殖腔内抽动起来,塔奎恩深喘一声张开嘴嘶叫,双眼上翻。

    yin水噼啪打在虫甲和军雌红肿的屁股上,分开时连起yin靡的丝线,股间裂开的深红色yin荡rouxue被丑陋的虫rou快速进出,yinchun被cao得乱七八糟,两片萎靡的花瓣一样翻在外面,媚rou被带出洞口,肌rou紧实的腿间开出一朵yin荡的rou花。

    雌虫被激烈的caoxue干得两眼翻白,舌头伸出口腔,双手无力下垂,全身只靠身后高大怪物支撑才没有掉下去,惨白的虫甲和军雌古铜深色的皮肤对比鲜明。固定雌虫四肢的肢节将他慢慢举起拉开,吊起他的双臂,雌虫顺从地接受摆弄,踩着靴子的脚离开树枝,屁股高高抬起,双腿分成一字马,塔奎恩嘶哑地尖叫着在半空中被凶狠的虫roujianyin,拉开的雌xue被cao进cao出地干得噗嗤响,溅出yin液、滴下汁水。

    “啊啊啊、呃、啊啊…cao…死了、啊啊、啊--逼坏了、要、烂了、嗯…啊啊、啊…cao逼好爽…嗯呃、哦…cao我、cao我、干死我…嗯…射爆我的生殖腔、嗯,雄主、雄主…我要怀孕、给、给雄主生孩子、啊啊--雌奴要、雄主的jingye…”

    面对兽群无所畏惧的军雌成了怪物胯下的rou便器,塔奎恩原本坚毅的神情变成满脸软弱的yin荡,像一条发情的肌rou母狗,翘着屁股露出下体迎合雄兽的侵犯。

    不是没用带有安抚剂的假虫rou抚慰过雌xue,军队会给没有雄虫的军雌私下配给这种用品,但是塔奎恩从没想过真刀真枪的zuoai能让他变得像个没有脑子只想被cao的傻逼。

    这种状况,有点类似被雄虫cao过的幸运雌虫说的“满心满眼只有雄主。”那种神奇的感觉。

    确实,塔奎恩同意,他除了想被永远这样干下去,想被射精然后怀孕外,现在没有其他任何想法。

    可能自己真的因为空虚太久,成了一个有rou就可以上的sao货,塔奎恩对自己叫一个怪物“雄主”毫不惊讶,在这之前不觉得,现在他想要被射满生殖腔带来的满足感,想得快疯了。

    “逼好爽、好爽啊啊啊…cao死我、cao死我,嗯唔、嗯呃,雄主cao我、cao死我,啊啊…!把母狗cao烂了,全射进我的生殖道里…嗯嗯~jiba好大、好快啊啊…”

    满身血汗的强健军雌饱满的胸肌上rutou硬得突起,结实性感的下腹下粗壮的性器吐出好几股半透明的yin液,兴奋地抽动着。他粗硬的头发被扯向后面,抬起的脸上一副高潮的痴态,眼泪流下布满红晕的脸,舌头吐在嘴外,高声浪叫,口齿不清地表达自己外露的yin欲。

    怪物下腹和军雌紧实硕大的肌rou屁股碰撞的啪啪声被四周包围的粗大树木遮挡,在这片区域里回荡,塔奎恩半睁的双目涣散,翘起的屁股中间yin荡的rou逼被巨物鞭挞,不停地挤压出yin液和白沫,他的姿势很yin荡,一字分开的双腿和双手吊在半空,肌rou线条分明的腰背弯折成一个惊人的弧度,被扯着头发cao得全身抖动,前后一起喷水。

    开苞便经受这种刺激,军雌被这样吊着cao了很久,高亢的yin叫让他的声音变得沙哑,臀rou颤抖抽动着,有力绞动里面含着的巨物的yindao又达到了高潮,塔奎恩因为快感翻起了白眼。

    “啊、啊、cao…cao死我了、啊,啊啊--射进来、射进来,射爆我、射爆我的生殖腔嗯…啊啊、jingye好烫,怎么、这么烫啊啊啊--母狗被授精了嗯嗯…”

    塔奎恩yin荡地浪叫,大张的嘴角流下口水都无所觉,被钉在狰狞的虫rou上良久,生殖腔被射入了一股股guntang的jingye。

    “被内、射了…射爆了…”塔奎恩在高潮的余韵中抽搐,双眼涣散,嘴里无意识地喃喃:“要…怀孕…母狗、要授精…”

    虫rou从雌虫大分的下体内滑落,颤抖的鲍rou挤压排出里面一股股半透明的yin液,这次我射得很深,jingye全锁在了雌虫的生殖腔内,半点没有漏出来。

    卷起的长舌头伸进雌虫微张的嘴里搅拌,塔奎恩顺从地伸出舌头,将我渡进他嘴里的津液全吞咽了下去。

    很满意这个军雌身体的敏感度和他叫床的声音,我亲了亲还在失神当中的塔奎恩,将他抱在怀里,带回了自己的小窝。

    我的巢xue在一处陡峭的崖壁上,洞口隐藏在茂密的藤蔓之间,里面还有一处流动的活水,我将雌虫丢了进去,清洗他的全身。

    一碰到冰冷刺骨的清潭,塔奎恩就醒了,他冻得牙齿打战,被我压进水里,呼叫扑腾个不停。

    揉搓一遍雌虫,我虫甲上的血迹也被冲得七七八八,无力的塔奎恩被我粗暴地扔到休息的地方,几乎是立刻,他就把自己裹在那堆厚实的碎布里瑟瑟发抖,嘴唇都成了青紫色,也不言语,只是直勾勾地盯着我。

    我也不用怎么冲洗,浸入清潭,虫甲上的血迹便晕染开,身上的脏污被活水带走,我沉入水中,闭上眼睛冥思,让刺骨的冷水冲走过热的性欲和杀意。

    塔奎恩在布料里揉搓自己的四肢,好半天才缓过气来,沉默地看着那个全身覆盖着苍白虫甲的怪物呆在深潭里一动不动,被透明琥珀包裹的化石一样静默。

    喘了口气,塔奎恩不适地发现这处洞xue和白色怪物的身上一样冷,如同天然的冰柜,他把自己埋在布料里,连呼吸都不想探头。

    冰冷得像雪一样的白色恶魔,塔奎恩怀疑它连血液都是凉的,可是射出的jingye却浓稠又guntang。

    塔奎恩摁住自己的小腹,他身上哪里都觉得冷,只有这处因为怪物射入的jingye而散发着暖意。

    他很想痛恨强暴了他的怪物,可是这处却持续带给他温暖,安抚他绷紧的神经,塔奎恩觉得自己快要分裂,身体叫嚣着去靠近,理智却告诉他不要轻举妄动。

    可是不管是理智还是身体,都没有要逃离的想法。

    等我从水里舒服地走出来,已经是深夜,然后便发现塔奎恩身上发起了热。

    强悍的雌虫烧得嘴唇起皮,裹在不怎么管用的碎布料里颤抖。

    可能是伤口发炎,也可能是我欺负太过,总之我意识到大概是自己的疏忽,导致一向身体强壮的军雌生病了。

    我挠挠脸。

    等塔奎恩退烧、身体回暖时,已经是第二天傍晚。他一睁开眼,便看到了一张惨白且没有眼睛的脸,正一动不动“俯视”着他。

    塔奎恩:……

    “我…这是怎么了?”

    军雌自言自语,他的声音还是很哑,但身体已经好了大半。靠坐在石壁上,塔奎恩发现自己身上堆满了棉絮一般的植物纤维,很沉,但很保暖。

    洞xue也不像之前那样寒冷,石壁被炙烤得发烫。

    塔奎恩抹了一把额头,上面全是热汗。

    “你发烧了。”

    雌虫猛地往盘坐在火堆前的白色怪物看去,一时失语。

    刚才这个怪物在和自己说话?

    不是机械的模仿,而是可以有来有回的对话?

    “你到底是什么东西。”塔奎恩目光沉沉。

    我是你老公,之前把你cao到发烧。我面不改色地看回去,但觉得这只雌虫并读不懂我的表情。

    雌虫也没有在意我的不回应,在那里喃喃,“从没见过这样的星兽,妈的,它真的会说话?还是我幻听了?他说我发烧,所以我是真的发烧了?”

    老子又不是傻子,为什么不会说话,老子还会熬汤,cao。

    我默默地递过去一碗白汤,看见我手爪里捏着的边沿穿着叶脉的叶子碗,塔奎恩的眉毛皱着扬了起来,瞪着那碗东西老半天。

    到底喝不喝?我刚要收回手,碗就被接了过去,雌虫低头闻了闻,抿了一口,然后皱着眉一口气喝光了。

    不好喝吗?我歪歪脑袋。

    雌虫没有什么负面的情绪,为什么要皱着眉头?我对自己的味觉还是很有信心的。

    “你…”塔奎恩刚要开口说什么,又有一碗汤递过来,他张了张嘴,最后还是什么都没说,把汤一口闷了。

    就这么着,他把锅里的浓汤喝了个一干二净。

    他确实饿了,身体需要能量修复伤口,一锅汤和鱼rou下肚,雌虫的脸色都红润了很多。

    “你不喝吗?”塔奎恩问道。

    你觉得我会喜欢喝汤水吗?我像看傻子一样看了眼军雌,亮出自己满嘴rou食动物的尖牙。

    塔奎恩反应了一会才明白我的意思,扯了扯嘴角。

    吃饱喝足后,军雌又有了睡意。

    他不知道为什么在这只奇异的星兽身边自己会如此不设防且没有戒备心,塔奎恩愣怔地想,短暂回忆了一下自己在军队的这几年,确认哪怕是战友,自己都没有与他们这么亲密过。

    这很不对劲。塔奎恩的心沉了下去,试图转变自己的心态。

    我不知道雌虫心里在想什么,没法告诉他雌虫和雄虫的荷尔蒙天生互相吸引,他觉得放松完全是因为我是个高阶雄虫。

    我只想干他。

    “你做什么?”塔奎恩带着警惕看我走近,然后掀开他简陋的被褥,但是直到我将他翻过来压住,他才后知后觉地挣扎。

    没办法,在zuoai这方面,能经历强暴的雌虫真的不多。

    “cao!你又要…!”军雌涨红了脸在我身下扭动,想要挣脱,涌起的睡意散了个一干二净。

    可是他之前都逃不过,现在刚刚病好,更加不可能抵抗我的需求。

    军雌的四肢被白色怪物背上灵活的肢节缠住,他的身体很柔韧,大腿被分开拉平也很轻松,胡乱叫着挣扎,被怪物怒挺的rou具刺穿了雌xue。

    笔直的虫rou在湿软的rouxue里快速抽动,塔奎恩被迫抬起屁股,腰弯折起来,身形高大的怪物笼住了他,下体打桩一样啪啪啪拍打在翻起rou浪的壮硕屁股上,不停蠕动的菊xue下yin荡的roudong被cao得汁液四溅。军雌轮廓分明的脸压在怪物掌下,表情扭曲地放声浪叫,流出的津液在底下垫着的布料上阴开,他健硕深色的rou体被油亮的汗水打湿,火光下显得身上隆起的肌rou格外温暖诱人。

    塔奎恩只觉得自己快要被干傻了,cao逼的快感过于猛烈,席卷而来,他怀疑自己是不是天性yin荡,只要是rou插进来,他就可以高潮。

    “cao死了、呃、嗯…”以这样屈辱的姿势被动得承受来自怪物的性侵,塔奎恩一张俊脸涨得通红,脖子上青筋凸起,手心的碎布被他捏烂了。

    “呃、啊、啊!呃、哈…唔唔…!”怪物不是一昧地猛干,高高抬起又坠下的屁股将塔奎恩的下体拍得发麻发痒,几下沉重的抽插让他眼里又出现了泪水,逼xue紧缩,很快打开了生殖腔的rou瓣膜。

    “啊、不,不、不要这样、不要进去、啊啊--啊、啊啊啊--”

    塔奎恩崩溃地嘶叫,他的生殖腔再次被怪物的粗roucao了进去,布满褶皱的rou腔酸麻胀痛,挤出一股滑腻的yin液。

    伏在他身上干他的怪物十分沉默,胯下的雌虫倒是叫得像只发情的野兽。

    卷成长条的舌头钻进敏感的耳朵,雌虫难以忍耐地扭动身体,yin水越cao越多,满屁股都是油亮发黏的液体。

    塔奎恩无意识地yin叫,rou体碰撞的声音让他双眼发红。

    让人发疯的caoxue持续了好一会,一开始便肆无忌惮的性爱突然停下,塔奎恩喘着粗气咽了口口水滋润喊得发干的喉咙,xue里还插着蠢蠢欲动的虫rou。

    他的脚踝突然被拉高,塔奎恩叫了一声,发现自己被倒着提了起来。他的两腿大分,双手想撑住却被节肢拉离地面,怪物站着cao进来,rou具滑进生殖腔,塔奎恩两眼翻白。

    怪物很高,塔奎恩被倒吊着,头晕目眩,被cao得身体一抖一抖,迷迷糊糊两眼发虚地看着远处幽暗的洞顶,雌xue深处的rou具抽插搅动,yin液滑下小腹,往胸膛流去。

    他的身体突然僵直,脑袋向后扬起又放下,屁股摇来摇去,含着虫rou的rouxue也开始蠕动,在cao干中开始喷发高潮,虫rou及时从xue里拔出,塔奎恩倒着分开的双腿间像个小型喷泉,拉开的rouxue里喷出一两股yin液,液体坠下去,落在他的腰腹、胸膛和脸上。

    塔奎恩没有就这么被放过,他的双手接触到地面便自发撑了起来,结实的肩臂肌rou隆起,将自己的身体牢牢抵住地面,怪物跨在他分开的腿间,用自己的重量朝rouxue坐了下去,抽插起来。

    这个姿势虫roucao进了生殖腔的最深处,塔奎恩脸憋得通红,断断续续地尖叫,yin荡的rouxue失禁一样不停喷水,虫roucao进去便能挤出一股液体,很快塔奎恩身上背上便流满了自己的yin汁,不少还流到他的下巴和脸上,滴进了嘴里。

    虫rou在他生殖腔最深处喷发的时候,塔奎恩爆发出沙哑又yin荡的嘶吼,他满脸yin水和泪水,臀肌颤抖着被浓精灌满rou腔,虫rou拔出的时候外翻得乱七八糟的xue里还在不停地吐水,高潮持续了几分钟才结束,塔奎恩跌落下去,摊在地上一动不能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