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毛笔入xueHH

    过了几日,谭先生登门授课,宋阮郎偷偷从窗户探望,见小丫头坐姿笔挺的写字,稍有欣慰。

    谭先生走前给盼哥留了功课,抄写三字经。

    趁着盼哥在里面埋头抄写,宋阮郎送谭先生出门,两人一路相谈甚欢,提及宋家家事,谭少寒忽然含糊起来。

    “谭先生直说无妨。”

    谭少寒这才开言:“不知现在她们母子现在怎么算?还算是宋家人?”

    宋阮郎笑答:“不算,梅娘是孟家女,只是念及盼哥年幼,所以来东院照料,与宋家再无联系。”

    “原来如此,那也算有情有义,不过这盼哥养在东院也不大合适,总要有个说法才好。”

    说完谭少寒上车扬长而去,宋阮郎站在门庭口深思,细品后又觉得有道理。

    午后,宋阮郎出门,杨掌柜去了南方,那药铺就缺个管事的掌柜,征聘告示贴了三天有余,上了不下二十人,不过宋阮郎都不是很满意。

    红袖擦汗喝茶:“东家想找个什么样的?”

    “想找个年轻的,这样也能帮忙去药田张罗。”

    “年轻的掌柜?恐怕难找。”

    红袖是不太抱希望的,提裙摆下楼,发现有个穿着灰蓝是长袍的男子在大堂鬼鬼祟祟,身上还挎个包袱,喝道:“干什么的?”

    乔燃子仰起头,看到红袖脸上一红,结结巴巴地回:“来..来应聘...掌柜。”

    红袖见人唯唯诺诺,胆小成这样,东家估计也是看不上眼的,那就不用浪费时间了。

    摆摆手:“你走吧,招到人了。”

    乔燃子失落地“哦”一声,转身要走时,宋阮郎叫住他,“不知公子如何称呼?”

    乔燃子报了姓名,宋阮郎又问:“公子可懂药理?”

    “懂,我家..是开药..药铺的。”

    红袖翻白眼,这紧张的话都说不利索,真是上不了台面。

    “是吗?多大的药铺?”

    乔燃子吞了吞口水,回道:“在..恒阳..比这大三倍多..家里有药田..可是发水...全都没了..。”

    红袖听他结结巴巴哆哆嗦嗦,嫌弃地上下打量:“你还是个结巴?”

    乔燃子脸色窘迫发白,抿唇点头。

    宋阮郎看他眉清目秀,手指纤长细巧,应该是没干过什么粗活,脸皮又薄,兴许没撒谎。

    “这样吧公子,你先在铺子干着,一个月为期,若好便留,不好我分文不付,如何?”

    乔燃子两眼带亮,像是看到救命星一样连连鞠躬,后又不好意思地说:“我..我还没..地方住。”

    红袖见人得寸进尺,怒道:“那就是你自己的事情了,不要...”

    “二楼有床榻,乔公子不嫌弃可以睡在楼上。”

    红袖拽了拽她:“小姐,你也不怕他偷东西。”

    “谁敢偷宋家的东西?”放眼整个金州城也找不出一个人来。

    晚上宋阮郎回家,梅娘正一笔一划地教盼哥写字,孩子初写字的时候都容易倒笔画,要及时更正才行。

    宋阮郎把手按在她肩上,“好些了吗?”

    梅娘点头,回头问:“今天婆婆过来了,见到我在就走了。”

    宋阮郎思想片刻才知道她口中婆婆是谁,按揉的力道加重,说:“日后称她伯母就是。”

    梅娘未嫁前,就是这么称呼沈氏的。

    “好”

    宋阮郎命红袖抱两床被子送到药铺,红袖噘嘴不动:“还不知道人靠不靠谱,东家就这么关心他。”

    “他是掌柜,若是冻坏了,得耽误不少事。”

    红袖被说服,乖乖抱着被子上马车。

    到了药铺,只见乔燃子在翻腾药抽屉,红袖走进去,质问:“你在干什么?”

    乔燃子有些怵红袖,捧在手里的药险些就洒了,“有..有些药,放错..放错药屉了。”

    “怎么可能呢?”

    乔燃子赶紧把药放下,指着上面写的字说:“写得...虎..虎杖,但放..放的是鸡血藤。”

    红袖一看还真是,瘪了瘪嘴,把被子扔给他,“晚上盖好。”

    乔燃子被被子蒙住脸,等睁眼红袖就已经不见了,她腼腆地微微笑,朝空荡的门口说:“多..多谢姑娘。”

    九月是药田最忙得时候,因为大部分的药都要陆续采收,宋阮郎还以为乔燃子应付不来,但没想到一大清早人就不在了。

    一问坐堂大夫才知道,这几天乔燃子天不亮就去药田,等快晌午药铺人多的时候再回来。

    宋阮郎满意的笑道:“现在你还说他手无缚鸡吗?”

    红袖微微气短,但仍死鸭子嘴硬:“您看他弱不经风的样子,哪像个下地的人。”

    宋阮郎摇扇:“掌柜可不用下地,他只要告诉工人该怎么办就好了。”

    宋阮郎走进药柜,卷起袖子给病人抓药,没一会乔燃子就呼哧呼哧地气喘回来,脸被太阳晒得通红。

    “东..东家,我来吧。”

    别看他身材瘦弱,但勤快能干,宋阮郎让位给他后,就走到一旁喝茶。

    红袖坐在一边查账,神色认真谨慎。

    一辆马车在门口停下,进门的是沈氏,宋阮郎一点也不吃惊地起身:“舅母怎么来了?”

    沈氏看左右有人,尴尬的笑说:“有些事情要请示东家。”

    宋阮郎领人上楼说话,茶水都没倒好,沈氏就迫不及待地说:“相信东家也听说了,是官竹娶亲的事情。”

    宋家南院休妻再娶的事情闹地沸沸扬扬,她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

    “可是有难处?”

    “官竹相中了城西陈员外的女儿,不过女家要八珍八宝,其他都好说,就是这两匹鸳鸯绮,两匹三梭罗,两匹浣花锦,整个金州城也只有东家有。”

    宋阮郎暗笑,陈员外是出了名的jian诈小人,是个绝不吃亏的主,这回可是狮子大开口,铁心要宰宋家一把。

    她合扇起身:“舅母,您要的这些,可都是不可多得之物,比真金白银还要金贵,您张口要这么多,就是我有,你也未必出得起价。”

    “东家...”

    宋阮郎抬手阻断她的话,把红袖叫上来,“你把这些料子的价格报一遍。”

    红袖不假思索地出口,沈氏听得面目失色,当初宋阮郎每到春节前都会各院送两匹做衣裳,没成想会这么贵。

    “舅母,价钱您已经知道了,回去跟舅舅好好商量,我呢去问问货还有没有。”

    “东家..东家..”

    沈氏忙不迭拉住她的手,红袖得了宋阮郎一个眼神后转身下楼,让两人继续说话。

    “您也知道南院亏空的厉害,肯定是拿不出这么多钱的。”

    宋阮郎拨开她的手,轻笑:“那舅母总不能让我贴钱吧?”

    沈氏慢慢低下头,良久才道:“要不先欠着,等有了再给东家。”

    宋阮郎哼笑:“宋家历来从没有赊账的道理,舅母应该比我清楚吧?”

    沈氏一时语噎,黯然落寞地坐在凳子上,抹泪道:“东家总不能看着南院无后啊?”

    在宋长鸣夫妻眼中,男儿能继承家业,女儿始终是外姓人,宋官竹从小耳濡目染,也渐渐重男轻女。

    看到她哭啼,宋阮郎撩袍坐下,“舅母,有一件事,您若同意了,这六匹布就当是我给表哥的新婚贺礼。”

    “东家说”

    宋阮郎:“将盼哥过继到给我,今日起,她便是东院的后人。”

    红袖心不在焉地朝楼上顾盼,乔燃子不知何时走到她身后,指着核算的账目结巴道:“红...红袖,账..账错了。”

    红袖扫兴地瞪了眼他,乔燃子脸皮一下蹿红,不敢再指手画脚。

    “你还会算账啊?”

    乔燃子战战兢兢点头,“以前..以前在家就是我..我做账。”

    “那好,你来做,若是错了,唯你是问。”

    红袖拉住他手腕,腾出位置给他,短暂的肌肤相亲让乔燃子无所适从,垂头掩饰脸上的燥热。

    红袖推搡他一把:“你倒是算啊。”

    “哦,好,我..我这就算。”

    红袖打算沏茶上楼打探情况,谁知道刚弄好宋阮郎就下来了,连忙把茶放下。

    正口渴的乔燃子看到她撂下的茶,磕磕绊绊地低头说:“谢谢,红...红袖姑娘。”

    红袖自然是没听到,恭敬送沈氏出门,看向宋阮郎:“这肯定是来要东西的吧?”

    “这回让你猜对了。”

    红袖噘嘴:“就不给她,想要孙子还让咱们拿东西,从来也没这样的道理。”

    “养儿防老嘛,人之常情。”宋阮郎扭头坐在乔燃子对面,见人指尖如飞在算盘上打挑,越发觉得挑对了人。

    深夜,宋阮郎从布庄回来,把承诺沈氏的东西都预备上。

    看到梅娘在卧房里等她,宋阮郎快走几步进房:“盼哥睡了?”

    “嗯,今日抄书抄乏了。”

    之前荒废了这么久,谭少寒先生布置了好些功课,饶是盼哥再好学,脑子也有点搁不下。

    宋阮郎把人箍在怀里,下巴枕着她肩膀说:“不如给盼哥改个名字,趁着年纪小。”

    这话提的很突然,先前也没跟她商量过,但梅娘看她又不像是开玩笑,便说:“我怕南院不同意。”

    “我同意就行”说完,宋阮郎拉着她到书房去,提笔下了几个字,问梅娘:“你觉得哪个好?”

    梅娘看着纸上笔锋刚劲沉稳的字,都觉得不太妥当,要么就是少君公子才用的,要么就是寓意宏大,不适合女孩不说,让人知道恐怕会笑话。

    “人家挑名字都是金啊玉啊,到你这怎么都这么..”

    宋阮郎坐在太师椅上,让她坐在腿上,大手一挥,圈出“妩”和“君”字。

    “这两个如何?‘妩’可爱之意,君乃品德高尚。”

    梅娘在心中默念两遍,手臂柔柔挂在她肩上:“阮郎起的,自然是最好的。”

    宋阮郎将人横跨在腿上,搂着腰,亲了一口她甜甜的嘴唇,“那就这样定了。”

    梅娘攀上她脖子,轻“嗯”了一声。

    女人姿态温顺像个小绵羊,任由宋阮郎宰割,她捏着下巴与她舌吻缠弄,一面心痒难耐地把褶皱的裙摆往上捋。

    纤白的双腿横叉在她身上,腿根半遮半掩,宋阮郎忍不住把玩,扯开上身对襟衣,把里衣也解开,捧着雪白的乳伸舌啄弄。

    “唔...嗯..”

    宋阮郎喜欢极了她的隐忍声,梅娘身体软的不像话,后背靠在桌案上,仰面呻吟。

    宋阮郎用手指把她咬住的下唇解救出来,舌尖顺着rufang往上舔,梅娘身体羞涩娇颤,泄出一星点爽快的吟声。

    “我喜欢梅娘叫出来。”

    宋阮郎说完就转战回娇艳欲滴的乳尖上,张口含住,用力地吸吮,手指挑逗着下面的阴蒂。

    梅娘触电般痉挛,断断续续的叫声从她嗓子里冒出来。

    宋阮郎完全掌握了她的身体,把梅娘放在桌案上,双腿折起,流水的阴xue朝自己大敞。

    层叠的rou缝微微开合,里面流出白色的液体,梅娘的丰软的臀部压在衣裳上,印出几道折痕。

    梅娘短暂地清醒,在桌案上羞耻地捂脸,双颊红似云霞。

    “阮郎...”

    她缠绵地叫一声,然后一股湿热的呼吸就喷在阜阴上,宋阮郎的舌头直接长驱直入地滑进身体。

    “啊..”梅娘尖叫一声,下意识捂上嘴,用力地喘息。

    随着梅娘的紧张,她的rouxue也在一松一张,宋阮郎的舌头畅游在里面,时不时就被夹紧。

    强大的刺激感差点就让梅娘喷潮,xiaoxue里yin水直流,沾在宋阮郎的鼻尖上。

    等她把舌头抽出来,梅娘解脱地平躺在桌案上,肌肤粉曦,像朵盛开的牡丹花,媚而不妖。

    宋阮郎随后取来毛笔,沾上yin水,往她身体里戳弄。

    “嗯~”

    笔头粗大,强行撑开梅娘的身体,慢慢嵌入后觉得涨而撑。

    梅娘嘤咛数声,下方小嘴吞了相对短粗的毛笔,只留毛刷在yinchun外随着呼吸煽动。

    “嗯唔..”

    梅娘蜷起腿,宋阮郎掌控毛笔在她身体里吐纳,笔身由细变粗,一次次从她身体里出来。

    宋阮郎的手变快了,梅娘被cao得泪水横流,等终于喷潮,立刻极为没安全的躲到宋阮郎怀里。

    宋阮郎把落在肩上的衣领简单拉好,横抱起梅娘走出书房。

    秋风乍起的夜晚,纤细的湘竹默默弯下腰身,垂倒一边。

    昏暗的走廊里只闻一人脚步,清冷的月光落在梅娘赤裸的双脚上,她脸上还带着泪痕,发鬓微散,靠在宋阮郎怀里小鸟依人,眉梢间皆是蜜意风情。

    到了卧房,宋阮郎用脚关门,将人搁在床上,灯都没掌就把梅娘的衣裳撕下来。

    月光此刻变得温柔,照在她白莹莹的身躯上,宋阮郎甩掉鞋上床,压着梅娘就开始热吻。

    她在梅娘耳畔说着动人心魄的情话,哄着她把腿打开。

    娇滴滴,软盈盈的女人被柔情包裹,听话地照做,宋阮郎拿出木盒里的玉茄子,磨磨蹭蹭地塞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