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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锦宗/醉酒/老四yy打飞机

    周承明把药碗递过去,玉秋伸出双手,手指敷着他的手背向上摸,从他手上捧过瓷碗,挑逗地周承明脸都红了。

    周康毅特意找专攻偏门的名大夫开的怪药,玉秋倒是觉得这病治不治都无所谓。他明着是从了良,实际上还是做着床上伺候人的活。宅子里又不是没男人,这几个少爷每天抽空来干他一轮,比什么药都好使。

    周承明见他端着碗却没有立马服用,以为他是怕苦,连忙把手上提的桂花酥放在桌上,打开外层的油纸推过去:“我这里有桂花酥,甜的,小姨娘喝完就赶快尝一块,能去去嘴里的苦味。”

    玉秋笑笑:“四少爷有心了。”他回头对身边的采云道,“采云,还不快给四少爷倒茶。”

    热药苦味倒不是很重,玉秋一口气饮下,把瓷碗交给采云拿下去,捻了一小块刷了桂花蜜糖的酥皮放进嘴里,评价道:“这个味道……是苏记的吧?”

    周承明点点头:“是,大哥带我去的,他说苏记的味道很正。”

    玉秋眼睑微垂,淡笑道:“毕竟是百年老店,”他看向周承明,十分自然地讲起,“我也很喜欢这家的,以前二少爷每次来,都会偷偷给我带这家的点心。苏记里最好吃的还要数葱油饼,可惜我那时候没吃过……”

    周承明问:“因为不好抢到吗?”

    “再不好抢的东西,周家人只要去,对方都得给个面子留一份。”玉秋说完,笑着压低声音道,“因为吃了嘴里会留味,先生老爷们不喜欢,坏兴致。”

    周承明想起他曾经在浓春楼待过,赧然地喝了口茶,说不出话了。

    玉秋问:“对了,我还不知道四少爷的名字怎么写呢?”还没等周承明回答,他摊开一只手,“方便写给玉秋看看吗?”

    那只手保养的很好,修长白皙,周承明鬼使神差地伸出指尖在他柔软的掌心一笔一划写下自己的名字。

    划下最后一横,他将指尖停在那片柔软上,竟有些舍不得移开。玉秋把这一切看在眼里,指节一屈,虚虚地握住他的手指,含笑着抬眼看他,一双眼在灯下流露出万种风情,真切轻声道:“四少爷的名字,玉秋记住了。”

    周承明这个童子鸡哪里经历过这些,完全被玉秋的小把戏玩弄于股掌之间,浑身燥热难耐,心跳如鼓,这小姨娘简直比昨日那本黄书还让他血脉偾张。

    玉秋见他脸涨得通红,眼神恍惚不知所措,松了手,打趣他道:“现在连闺中的姑娘家都大胆了,四少爷怎么还这么内向?往后夜里可别出门,我怕四少爷被那些混子轻薄了去。”

    周承明讪讪收回了手,起身结结巴巴道:“天、天气转了,小姨娘别在外面待,既然喝了药,那、那就早些睡吧!我今天一身尘土,得回去换衣服了,小姨娘晚安……”

    他一说完,不等玉秋再讲什么,跟只被火燎了屁股的兔子,直接就蹿出去了。

    玉秋看着他落荒而逃的背影,忍了忍,最后还是笑出了声。

    这时,采云端了东西过来:“六太太,厨房按照四少爷吩咐,给您做了甜酒醪糟。”

    “给我?”玉秋讶然,“四少爷说的?”

    采云说:“是,四少爷说怕药苦,命厨房今晚把给您的夜宵做成甜食的。”

    玉秋心中一暖,不禁笑道:“他有心了……你端了几碗?”

    “回六太太,我原以为四少爷还在这儿,就端了两碗。”

    “给我留下一碗吧,剩下一碗……”玉秋在桌上的桂花酥里寻了一块完整的,咬下一小口后,把手中剩下的放回油纸中,“连着这包桂花酥,一并送去四少爷那边。”

    “是。”

    甜酒醪糟做的很清,就像一碗甜汤,里面也加了桂花蜜,香甜的味道从唇齿间蔓延开来,玉秋一个人坐在院子了,一勺勺把这小半碗吃完了,将碗留在石桌上,起身回了房。

    周承明回到院子,落月立马行礼:“四少爷,您回来啦!热水早就备好了,您是现在就沐浴吗?”

    周承明觉得喉咙干热,喉结滚动一下:“越快越好。”

    “好,落月知道了。”

    周承明坐在桌前,身上的燥热久久下不去,下身有些涨热,他闭上眼深吸了几口气。

    忽然传来一阵敲门声,门外春桃道:“四少爷,六太太那边的采云jiejie说有东西要给您。”

    周承明连忙换了个桌后的凳子坐下:“进来吧。”

    春桃捧着托盘小心进门,把甜酒醪糟和一包裹好油纸的东西放在桌上:“采云jiejie说是六太太吩咐送来的。”

    周承明咽了一口唾沫,摆摆手:“你下去吧。”

    “是。”春桃听话地离开,出门后将房门关上了。

    浓郁的桂花香萦绕在他鼻尖,周承明舔舔干燥的嘴唇,打开桂花酥的油纸,首先入目的就是那块被咬了一口的桂花酥。

    “唔——嘶……”周承明重重吸了一口气,一直处于半硬状态的yinjing彻底被这隐秘的暗示刺激得硬挺了,直直地顶住西裤的布料,勒得他有点发痛,只想解开裤子把那根东西释放出来好好摸一摸。

    “四少爷,”隔壁房间侧门传来落月的声音,“水和衣服已经备好了,四少爷洗澡的时候需要伺候吗?”

    “不必了,你们休息去吧。”周承明开始动手解开衣扣。

    “是。”

    等隔壁传来关门声,周承明敞着胸膛推开侧门进去,把衣裤退下,进了浴桶。

    水温微烫,泡起来很舒服,周承明背靠桶壁,长长地舒了一口气。

    周承明不喜欢金发碧眼的外邦人,在海外这么多年也没有过令他动心的,他平日里并不常照顾生理问题,手法生疏,每次草草完事,也不理解那些室友同学为何对这种事如此感兴趣。

    如今他浸在热水里的yinjing胀得发痛,手控制不住地圈住茎身上下来回摩擦。

    “嗯……嗯……”

    他仰头从鼻腔中哼出轻轻的声音,闭上眼,眼前浮现的都是玉秋的脸,小姨娘那双漂亮的眼睛,那张红润的嘴唇,还有眼角的笑意和温热的手心……

    他用指腹按揉着通红guntang的guitou,taonongyinjing的手不断加快速度。

    小姨娘的手这么好看,皮肤那么白,身子一定也美极了吧……

    双儿的奶子大吗?平日里穿的宽松不大看得出,不知道rutou粉不粉,含起来怎么样……立起来肯定好看得不得了……

    连着guitou下面的沟一并被照顾到,周承明脸涨的通红,粗响的呼吸声愈发急促,水下激烈的动作使浴桶里发出哗哗的响声。

    他的腰一定这么细,多合手啊……掐紧了的话,会在雪白的皮肤上留下红艳的指痕吗?

    二哥……二哥以前去浓春楼点过他,二哥肯定干过他了……

    双儿的下面是什么样的呢?既然两处都能承欢,那一定yin荡死了……一个人就够吗?说不定能一次被几个人一起上……

    他脑海中闪过里荡妇香艳的yin叫,自动替换出了玉秋的声音。

    周承明觉得自己都快烧起来了,咬牙挺了挺腰,马眼一松,几股稠白的jingye从guntang的性器里射出,融进水里。

    “嗯!哈……哈……”他重重地喘了几声,伸出舌头舔湿干燥的嘴唇,艰难地咽下一口唾沫,周身仿佛刚从蒸笼里出来,又湿又热。

    水温已经比他的体温低了,泡着有种凉意,周承明缓下呼吸,起身擦干水渍,套上了睡袍。

    这次自慰带来的刺激超越以往,即使射了精,yinjing还处于半硬状态,周承明脑子里乱糟糟的,满满都想着各种样的玉秋。

    堂屋的桌上还摆着甜酒醪糟和桂花酥,周承明走过去,拿起那块被吃过的桂花酥,从缺处下嘴,一口口把它吃掉了,然后端起甜酒醪糟,仰头一口喝干。

    他放下碗:“落月。”

    “在!怎么了四少爷?”

    “把桌子上的东西收拾了,桂花酥包起来放好,我明天吃。”

    玉秋漱了口,早早地上了床,他睡眠浅,夜里得点一些安神香,下人们的屋子不在这边,负责他院子守夜的丫鬟在最边的小间里,一般也不会出来。

    安神香还没燃完,玉秋正睡得香甜,突然被一声“吱呀”的开门声惊醒。他坐起身,听到有沉闷的脚步声,蹙着眉头下了地。

    以往少爷们不会这么晚来“夜袭”……难不成是别的什么人?

    他还没走过去,就听到那人被绊了一跤,桌上的茶具发出清脆的碰撞声。

    “玉秋……”

    这个声音太熟悉了,玉秋瞳孔一缩,连忙过去扶人:“二少爷?”

    屋中昏暗,不大看得清周锦宗的表情,但是他西装上的酒味和脂粉味太明显了,玉秋顿时明白他是刚从宴会上下来。

    “二少爷怎么这么晚才回来……”玉秋把他扶到凳子上坐下,“解酒汤喝了吗?”

    周锦宗已经醉得不清醒了,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喃喃地喊:“玉秋……玉秋……”

    “我在,二少爷,我在这儿,”玉秋摸到茶具,壶中还有一些温水,赶快倒了一杯送到周锦宗唇边,“二少爷,喝点水。”

    周锦宗迷茫地看着他,良久才痴痴地笑道:“你喂我。”

    都送到嘴边了还不叫“喂”的话,那就只有另一种喂法了。

    玉秋仰头把水含进嘴里,放下茶杯,凑过去贴上周锦宗的嘴,顶开他的唇缝把这口温水渡了过去。

    周锦宗抬手按住他的腰和后脑勺,带着酒气的唇舌开始掠夺玉秋口中的气息,直把他吻得五迷三道,软了腰腿。

    等玉秋终于反应过来时已经被周锦宗抱进卧室,按在了床上。男人粗糙的手指摸进松垮的衣领,捏住了他一侧的乳尖,熟练的揉按起来。

    “啊……”玉秋仰起脖子惊呼一声。

    周锦宗趁机咬住他脖颈上的皮肤,啃吻着向下,舔过他的锁骨,另一只手已经探入了他是睡袍下,拉下了那层敷在臀上的薄薄的布料。

    “不、不!二少爷,”玉秋双手抵着他的肩,挣扎起来,“今天不行的——”

    他被周康毅cao了整整一上午,两个xue都被cao得红肿,下午上了药,现在里面的媚rou还没完全消下去,要是这时候再被周锦宗干上几次,明天就别想下床了。

    “嗯?”周锦宗一边将腿挤进他的腿间,一边在他肩头细密的轻吻,“怎么不行?”

    “里面、里面肿了——啊!”

    周锦宗松开他的乳首,抚上他的脸庞,下面的手毫不犹豫地往他温热的花xue里刺入一根手指:“为什么肿了?”

    刺痛和酥麻交织袭来,玉秋控制不住地缩了缩xue:“被……被三少爷cao的。”

    “三弟cao得你舒服吗?”周锦宗往他肥厚的xue里加了一根手指,缓慢地抽插起来。

    敏感的xuerou哪里受得起这种刺激,两三下就从里面溢出了水,yin液润滑,方便手指的动作更顺畅。

    “舒、舒服……”玉秋发出低低的轻吟,胸廓不断起伏,yin欲渐起,双腿不自觉地分开,示意周锦宗加大动作。

    “sao货。”周锦宗屈起指节,指腹用力搔过湿热的rou壁,玉秋尖叫一声,猛地反弓腰背,挺了挺下身,xue里顿时yin水直涌,直接打湿了周锦宗的手掌和身下的睡袍布料。

    周锦宗抽出手指,将湿漉漉的手放在玉秋的胸上,捏揉他并不丰腴的乳rou。玉秋无力地瘫在床上,偏头张着红唇,眼神迷离,喘息急促,任由他随意侵犯。

    周锦宗一边单手解开皮带,一边俯下身在他脸上落下热切的吻,喃喃地唤着他的名字:“玉秋……玉秋……”

    玉秋不知怎的,居然觉得他的语气里有些悲伤,抬手搭在他的脖子上,轻声回应他:“二少爷……”

    周锦宗吻过他的耳廓,在他耳边轻轻地问:“你恨二少爷吗?”

    玉秋心中大震,自从他嫁进周家,周锦宗就再也没对他用过“二少爷”这个自称……眼下周锦宗这一问,令他心中酸楚无限,一时热了眼眶。

    周锦宗似乎已经醉得分不清时间,嘴唇在他的耳后留恋徘徊:“玉秋,二少爷对不起你……你恨我吗?”

    玉秋闭了闭眼,手按在周锦宗的头上,轻柔地抚着他的发,将脸贴近他的耳畔,压低声音道:“玉秋,从未恨过二少爷……”

    周锦宗动作一顿,撑起上身去看他的眼睛,难以置信地抖着声音问:“真的?”

    即使光线昏暗,玉秋眼中的柔情仍然一览无余,他微微弯起眼睛,含笑认真道:“二少爷不在乎玉秋的身份,带玉秋离了浓春楼。玉秋知道少爷们的心思,能得少爷们的青睐,是玉秋的福气。”

    他将双腿缠上周锦宗的腰,抬起下身,拿湿润guntang的xue口去蹭那根硬热的性器:“玉秋也真心的喜欢少爷们,双儿能生育,往后若是能有幸给少爷们诞下子嗣,玉秋也是极愿的。”

    花xue翕张,贴上顶端后就含住那饱满的伞头慢慢往里送,玉秋轻喘着笑问:“二少爷会喜欢玉秋大着肚子的模样吗?”

    yindao里面xuerou微肿,紧致感更甚,裹在jiba上又热又爽,周锦宗舒了一口气,直起上身,抬手托住玉秋的双臀,大力地插了进去。

    “啊!”粗大的yinjing破开软rou撞到深处,激得玉秋浪叫一声。

    “喜欢的,”周锦宗耸动精壮地腰,快速cao干着身下的美人,“玉秋什么样在我眼里都好看,我都喜欢。”

    “啊……啊!二少爷……慢一点……cao到了,cao到了!”

    周锦宗不理会他的叫喊,俯身用嘴唇擒住他胸前挺立的rutou:“玉秋若是揣了孩子,奶子会变大吧?奶水会把这儿胀大……到时候通乳了,cao得你上面下面都喷水,好不好?”

    茎身在水嫩的xue里抽插出“扑哧扑哧”的水声,yin水被插的四溅,交合处湿得一塌糊涂,强烈的酥麻快感就像一团烈火,把玉秋的神志一并焚烧了个干净,让他满心满脑只剩下了去追逐那根给他带来欢愉的yinjing。

    他抱住周锦宗的头,挺胸把奶子往他嘴里送,不停地yin叫起来:“啊,啊……好……好……啊!有了奶水就给二少爷……啊!舒服……好舒服……二少爷要干死我了……xue里好烫好满,奶子也被吃得好舒服……”

    “玉秋,叫我名字。”周锦宗一只手抬高他的屁股,用力整根进出rouxue,yinnang结实地拍打在他的rou臀上,一只手去摸他前面那根硬得流水的玉茎,带着茧子的手指打着转摩擦过的马眼。

    玉秋被他刺激得一个激灵,直接就高潮了,呜咽着射了出来,jingye溅到胸口,yinjing高潮连着花xue里也涌出大股热流,被剧烈蠕动的xuerou推出甬道,滴滴答答地落在床单上。

    周锦宗也不等他缓过来,yinjing重重挺进,guitou插进深处的小口,玉秋尖叫一声,玉茎挺了挺,泻出一股温热的sao液,竟是这样就直接失禁了。

    “啊啊啊!二少爷……”

    “叫名字,好玉秋,听话。”

    “锦宗!锦宗……太深了……我不行了……”

    “行的,玉秋这zigong里含过我jiba次数也不少了。”

    宫颈口柔嫩,今天周康毅把yinjing干进去cao了三次,那块早就肿了,周锦宗又醉得不清醒,进去的动作不够温柔,还不等玉秋适应就开始cao起来,玉秋又痛又爽,眼泪都出来了,搭在他后颈上手忍不住使劲,手指在他后肩上划出道道划痕。

    “锦宗,锦宗,慢点……啊……太快了……”

    “一会儿就好了,你看,里面开始出水了,嘶——玉秋,你xue里真舒服,真想cao上一辈子不拿出来。”

    周锦宗说的没错,经验丰富的rouxue很快分泌出足够的yin水,摩擦的痛楚越来越低,玉秋的声音也越来越媚,叫得周锦宗恨不得把他cao死在床上。

    不知道过了多久,玉秋扬起脖子,濒死地发出无声的呻吟,再一次痉挛着泻了尿,花xue里把那根yinjing咬得紧紧的,周锦宗终于畅快地在他zigong里射了出来。

    jingye满满地储在zigong,周锦宗射完后软地很慢,他也不把yinjing从里面抽出来,份量不小yinjing堵在yindao里。

    周锦宗就着插在玉秋xue里的姿势,躺在他的身侧,把他揽在怀里,亲了亲他汗湿的额角:“宝贝儿,睡吧。”

    他们浑身都被体液浸湿了,抱在一起又潮又热,还交合在一起的下体一片泥泞,床上又脏又乱。

    玉秋累极了,也顾不上身上的污渍,窝在周锦宗怀里沉沉睡去。

    周锦宗抱着他,心满意足地笑着闭上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