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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今天家里来客,令伯特意给厨房传了话,让他们加紧再做几样菜。还把之前因为大少爷让收起来放着的大桌今天也搬出来了。

    饭菜出炉,众人落座,丫鬟们立在桌边帮着斟酒,酒过三巡,严志鑫出现在餐桌上的违和感有所淡去,气氛逐渐缓和,大家才发觉他与在老宅时见到的不大一样。那时候有人传严家两个少爷都是赌鬼,连严姑父都是一副恨铁不成钢的模样。而现在看来,这个男人身形看起来瘦弱了些,但精神很好,言行上也得体,与常人无二,不想是对什么东西有瘾的样子。

    周文禄他们一路上都有所怀疑,现下周锦宗眼神示意了周文禄,得到了他的首肯后,主动出声试探:“志鑫表哥当真神采飞扬,几轮酒水下来也不见灭几分精神气。”

    “若是与那些酒囊饭袋一起,现在也该醉了七八分,”严志鑫目光垂在手上的杯子上,语气淡淡地回他,“但若与表弟们,这点份量,尚且不足。”

    周锦宗抬手,将自己的酒杯往严志鑫的杯子上轻轻一碰:“既然表哥有心不醉,那我们……不如就敞开直说吧。”

    严志鑫转头看向周文禄:“文禄的意思呢?”

    周文禄笑笑:“都是一家人。”

    严志鑫顿了顿,随即点点头,一边从口袋里摸出一只信封,一边道:“大家都是聪明人,那我也不遮掩什么了,这个给你。”

    周文禄接了他的信封,问:“这是……”

    “这是我父亲藏东西的地方,你们想要的证据,应该会在里面。”严志鑫解释道。

    “表哥如此诚意,实在令我等有些不解”周文禄并不立刻打开信封,而是将它交给一旁的妙莺拿下去收起来,接着挥手让全部仆人统统离开,等到屋子里安静下来,他才轻笑道,“严姑父与表哥虽是父子,但,现在看来,表哥怎么对他……似乎颇有不满?”

    “呵,老头子这个人,彻头彻尾的利己主义。他宁可死在现在的位置上,也绝对不会把职位让出来的,他早已不打算依附周家,而是想蚕食周家。”严志鑫眼神凛然,“至于我们?他怕我和志扬觊觎严家的那些厂,夺他的位,我与他早已生出嫌隙,他手中的东西一丝一毫都不会给我。他故意请人引诱我和志扬染上赌博,只是他不知道,那赌场老板娘的弟弟与我有些情谊在,我其实什么都查得到……”

    严志鑫“哼”了一声:“我假意沉迷赌场,志扬却是真的染上赌瘾,现在又沾起了大烟,我与他虽说是一母同胞,但并未有何深厚感情,他之生死,我并不太在意。至于母亲……我虽有心,只怕……如今只盼表弟出手,肃清严家,我晓表弟为人磊落,值得信服。给出地址,算是我的一点诚意,希望你们事成之后,能给我、小云……还有如嵩,一条生路。”

    周文禄却只道:“侧门那次,是你和那个双儿?”

    严志鑫一时没反应过来,接着想起了什么,点头认了,神色有些赧然:“是我。没想到这都被你知道了……”

    周文禄试探道:“那次抱着的孩子……严如嵩?他是你的儿子?”

    “哎,那段时间太乱,谁知道呢……”严志鑫露出一丝苦笑,“我早想与老头子断了血缘,他却不肯,一方面他还需要周家的帮助,一方面又厌恶周家的血缘染指严家企业……前年一场大病,险些让他没能从鬼门关回来,之后就像是决心要给自己留好后路,我对他早有监视,发现他悄悄买下了一个双儿,似乎打算亲手培养一个与周家毫无血缘的傀儡接班人……小云何其无辜,我心疼他,却不能打草惊蛇,只能让他继续受苦。近期发觉老头子已开始对母亲下手,一想到小云处境,如嵩的未来……我、我实在难以在忍耐了。”

    周文禄提醒道:“既然严姑父不知你和那双儿还有关系,你做事该小心些的。”

    “文禄说的是,我后来有反思过……”严志鑫话锋一转,“等老头子一死,我就把手上严家的织厂的股份都交给你们,与严家那边的人彻底断绝关系。我要和小云带着如嵩去荆湾,那里我已经安排好了,我们可以做些小生意,不求大富大贵,能过日子就行……”

    他越说越动情,周文禄听出他的诚恳,举杯敬他:“那我也不与表哥客气了,就祝我们得偿所愿吧。”

    严志鑫谢过他,随后又满上一杯,他像是想到了什么,忽然端杯起身,转向玉秋:“舅妈照顾几位表弟,着实辛苦,此次一别,恐再无重逢之日,志鑫也敬您一杯。”

    今晚上玉秋其实滴酒未沾,他一直端着只空酒杯往嘴唇上送,用动作来掩盖脸上潮红的真相。他从上桌起就格外安静,看似主动把聊天的空间让出来,实则自己一直心不在焉。

    穆先生这次方子的选药峻猛了些,新配出的药物用起来药劲更大,周康毅塞得深,药丸都是抵到他宫口上。表面的蜡封被捂热化掉后,药丸逐渐软化,起效后就像在他身体里放了一只还带余温的小火炉,热度源源不断的从小腹渗透出来,暖洋洋的,熏得他微微发汗。

    严志鑫冷不防开口,玉秋愣了愣,见他起身冲自己举杯,玉秋只得给自己的空酒杯满上,也起身回敬了他。

    为了防止药丸下滑和药液漏出,周康毅还将一根细长的玉势一并塞进了他的花xue,一开始还有些不适,但等他坐久了,花xue习惯后,里面的异物感降低,他都快忘记了身体里还有一样东西。这时他一站起身,玉势随着动作在其他方向的xuerou上一按,挤压处顿时传来剧烈的酥麻感,玉秋腰肢一软,连忙咬住下唇,险些溢出一声呻吟。

    他迅速调整好表情,暗暗咬着舌尖微笑,喝完酒给了严志鑫一句简短的祝福。

    再次坐下的时候,玉势又在体内转动了方向,这次按到的地方更加敏感,几乎是直接压在了一处瘙痒上,玉秋轻微战栗了好一会儿,掩藏在桌下的手猛地攥紧了桌布,呼吸变得浅快,从脸颊到耳根骤然烧出一阵灼热感。

    周康毅把他的反应全部看在眼里,他悄然伸手从玉秋旗袍开衩的口探了进去。不知道是不是用了药,玉秋体温比往常高了些,腿间的皮肤摸起来又热又潮,周康毅的手指隔着内裤按在他腿间的私处上摸了摸,xiele精的yinjing已经软了下去,温热的jingye全部射在内裤里,没有漏出来,反过来却沾满了他整个私处。

    jingye腻滑,情欲未褪,玉秋哪里还受得住周康毅这样捉弄,他咬着舌尖发抖,双腿并拢夹住那只作乱的手,用眼神警告他,可惜那双眼中春意泛滥,没有丝毫威力,反而引得人想再狠一点欺负下去。

    他们小动作不断,很快就被周锦宗发现了。

    周锦宗坏心眼地出声:“老三,你在干嘛呢?”

    一桌的目光都转向周康毅,玉秋生怕被严志鑫察觉到他们的动作,顿时屏住呼吸,头都不敢抬起来。

    周康毅态度坦然地编造理由:“我看小姨娘今晚喝了不少酒,方才起身后似乎身体有些不适,关心关心。”

    周锦宗他们几个对这种借口何其了解,闻言也不拆穿,周文禄主动开口:“若是真的不大舒服,小姨娘就先回房歇息吧。”语毕,他冲门口叫了一声采云。

    采云丝毫不敢怠慢,立刻推门而入,给少爷们行礼,等待他们的命令。

    周文禄道:“小姨娘有些醉了,你先扶他回去休息,好生注意着,待结束晚宴,我们再过去。”

    采云规矩回应,小步快走到玉秋身边,见他脸颊绯红、眼波盈盈,心中刹那知晓了大少爷的意思,她不动声色地托着玉秋的手臂将他扶起,站在餐桌与玉秋之间,侧身挡住他大半身形,领他出了房间。

    房间里已经准备好了药浴所需的东西,采云帮忙关上窗户,告知玉秋流程:“三少爷晚饭之前说了,太太回来后先在药水里泡上片刻,尤其是里面,是不能忽视的。等到身上捱不住了,再去旁边的温水里清洗。”

    “我知道了,你出去吧……”玉秋焦急地解开衣扣,呼出的气体又湿又热,他觉得自己简直快烧起来了。

    采云迅速退出房间,将门关好。

    玉秋伸手试了一下那桶药水的温度,不知道是不是因为自己体温有些高,他反而觉得那水温低了些,不过这样更好。玉秋赤裸着坐进去,浅棕色的药水被稀释过,闻起来气味并不浓烈,还有丁香的苦香味。

    玉秋背倚在桶壁上,双腿屈起分开,让花xue暴露在药水中,接着他伸手摸到xue口处,安抚一般揉了揉,将两根手指缓缓插了进去,甬道温度比水温高,柔软的嫩rou乖巧地含住手指蠕动,等他没入一个指节的长度,指尖就碰到了被含得微烫的玉势底。他分开两根手指去夹住底端边缘,试图将玉势取出,xue口张开的更大,药水顿时不断涌入甬道,深处被玉势堵住的yin水在药力作用下变得温度稍高,玉势外抽时它们也随着向外流,一冷一热两种液体交织,给予的刺激很是磨人,玉秋嘴唇微张,小声喘息起来。

    花xue里的玉势抽出后,里面的药液和yin水也一并流出了些许,但深处的炙热感依旧存在,玉秋抬手将那根玉势放在浴桶旁的置物柜上,同时也发现了另一样东西。

    那是一根木质的阳具,玉秋拿起来,发觉重量比看起来轻,似乎是空心的,它的外表被打磨光滑,顶端有小孔开口,底座与整个柱形分离,由中间一根木棒连接。还可以抽动。却与寻常的假阳具不大一样,玉秋之前没见过这支,但也能猜出来这是周康毅弄来的玩意儿……

    难不成今天那盒子里装的就是这个?玉秋边想边把玩起来。木器接触到水面,底座被抽出时整个器物的重量增加了不少,玉秋想到了什么,又将底座推到底,果不其然看到顶端小孔挤出一道水流,玉秋这下看出来了,这支假阳具的构造就是模仿的针筒式水枪!再联想到采云刚才转述的“里面也要泡上药水”……这东西的用途,就算没人来特意告诉他,玉秋也已经明白了。

    玉秋脸颊酡红,一边将底座的活塞柄抽出注水,一边心里暗暗责备周康毅私下总是捣鼓这些奇奇怪怪的东西让自己用……装满水的阳具重量不俗,玉秋起身跪在浴桶里,一手扶住柱身,一手撑开阴阜,将顶端抵住xue口推了进去。不知道挤压时的水流会不会太激烈,玉秋一时不敢把它推的太深,往里送了三分之一左右就停下来。他将活塞柄向里缓慢挤压,顶端的孔口射出一道冲力不大的水柱,比起xuerou算得上温凉的药液打在内壁上,有种绵长轻柔的快感。一管水打进去,小腹顿时涌上饱胀感,他抽出水枪,里面的药液顿时涌出体外,融进水中。

    这样反复清洗了三次,花xue深处依旧有发烫的感觉,不知道药物还有没有残留,但是玉秋已经被水柱轻柔的冲击感挑起了更多情欲。之前射过一次的yinjing微微挺立,水枪插入的时候,xuerou会自动绞紧挽留,浅处的xuerou含得满足,深处的瘙痒感就更加明显……玉秋重新坐下,背靠在桶壁上,他又抽满一管药水,将水枪推进花xue,这次进入的比前几次都深。

    再、再深一点……

    玉秋咬住下唇,将柱身不断往里推进,木器在yin液和药水的润滑下进入得异常顺利,很快就吃进去大半部分,深处的空虚感得到满足,炽热的xuerou接触到坚硬的表面立刻就蠕动着缠了上去,也不在乎贴上的是死物,立刻竭尽所能的讨好起来,疯狂分泌yin水和快感催促玉秋加快动作。玉秋握住柱身不断抽插,光滑的柱身在摩擦中带来的快感有限,食髓知味的xuerou却渴望起更多。

    水温在长期放置中变得更低了,而玉秋却觉得身上又热又痒,僵硬乏味的动作迟迟满足不了他,令他生出一种难以忍耐的急躁。

    他抽出半截木器,另一只手按上后面的活塞柄,用比之前更快的速度将里面的药液射入体内。加速后射出的水柱力道比之前强上数倍,冲击感如同被骤然鞭笞起深处发痒的xuerou,刺痛又酥麻,带来的快感远超之前,硬了许久的yinjing在这样剧烈的刺激下猝不及防射了出来,xuerou猛地绞紧又放松,在持续不断地冲击下高潮了,一抽一抽地泄出大股热液,玉秋来不及压住声音,喉咙里发出一声急促破碎的yin叫。

    等到这一轮情欲过去,玉秋抽出水枪放上置物柜,从微凉的药水里起身,扶着桶沿出去,进了一旁盛着干净热水的桶里。

    玉秋在清水里坐了片刻,深深地呼吸了数下,喉头滚动咽下唾沫,浑身都被热水和情欲熏出淡粉色。他抖着手摸了摸下面还在翕张的xue口,随后又意识到,不仅仅是下面的花xue,仿佛浑身每一处的皮肤都有一种轻微的瘙痒热麻感。刹那间,他的脑海中产生了一种自己又退回到性瘾最严重时期的错觉——不断会有新一轮的渴望在他的血液中酝酿翻涌,永无止境地煎熬着他的身体和理智。

    玉秋皱起眉,脸上露出一点迷茫痛苦的神色。

    他现在感觉不大好……